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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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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惜的?”

    一朗子一脸的痛苦,说道:“这么好的本事,随着你自杀,一切全没了。”

    姑娘的脸上暗了暗,伤感地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以前是没有关系,当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时,那就有关系了。”

    这时姑娘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刚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么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告诉你实话吧。是这样的,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来了。”

    姑娘听了,嘴一撇,哼道:“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被骗。”

    一朗子眯眼笑笑,说道:“好吧。是这样的,你跳下去之后,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时候追上你,带着你飞回来。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皱眉,说道:“你这个人为何总是爱骗人?你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悬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杀,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杀差不多吗?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悬崖上呢?”

    一朗子强调道:“我不是说了,是飞回来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这个人就会瞎扯。咱们都是人,谁会飞啊?你当你是神仙,还会腾云驾雾。”

    一朗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对方不信,觉得头痛,说道:“小姑娘,不管怎么说,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应该感谢我。也就是说,你欠了我的债,为了这笔债,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债还了。”

    姑娘想了想,说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谢你,因为我没有要你救我。再说,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事情变成这样,一朗子也觉得手足无措,想不到好心救人,会落到这么种下场。

    难道见义勇为错了吗?助人为乐不对吗?妈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不讨好。

    一朗子转动着眼珠,想着开导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苍天,又看看远景,长叹一声,咬了咬牙又向悬康边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寻死,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能让她打消这个傻念头吗?如花一般的姑娘摔个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间惨剧。

    一朗子连忙拦住她,嘿嘿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过,在你死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怒视着他,说道:“什么事?我为何要答应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笑嘻嘻地说:“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让我尝尝吧!反正你不想活了,发发慈悲、做点善事吧。”

    姑娘听到这般无耻的话,顿时胀红了脸,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个淫贼,怎么这么下流!”

    一朗子还解释道:“不、不,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贼的话,刚才你昏倒后,我就把你糟蹋了。为什么我没这么做?因为我是个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闪开,我还得办正事。”

    一朗子见她执意想死,也气冲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关我屁事,可是你得让我尝尝滋味。嘿,你年纪虽不大,但这胸脯还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挺爽的。”

    他盯着姑娘里边藏了个像苹果似的胸脯,两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识地横起一臂阻挡,好象对方的目光会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我看你?我看你像个黄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鸡,不如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姑娘忍无可忍,骂道:“淫贼该死!”

    举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还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干你的时候一定会温柔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时性子稳重,但在这时候也被激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双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见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应付。由于自己没有“无为功”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姑娘连连出招,见这淫贼身形飘忽不定,每次都能躲过她的攻击,也不禁大惊。

    虚晃一招,又向悬崖奔去。

    那分坚定就连一朗子也拦不住了。但他不想让她去死,便在她身后骂道:“快来看呐,小婊子要自杀了!”

    “小婊子”一词一出口,那姑娘立时止住身形,满脸愤怒,大声道:“你说谁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你妈了。”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

    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

    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

    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俏脸。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

    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奸了我师父,又要强奸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

    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强奸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强奸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头你再跟我解释。现在,你藏在屋里别出来。我那个好姐妹正恨着你,说找到你之后,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双手一摊,说道:“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下。”

    说着,在怜香的胸前虚晃了一下。

    怜香听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又祸害我师父,又轻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怜香,你别冤枉我啊,我这回可是出于好心。我是想救她啊!”

    怜香怒道:“轻薄人家还说是救命,你要不要脸啊?”

    一朗子举手要发誓,怜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逍。”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

    怜香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轻薄她吗?我来帮你。你拿着它,趁她不注意时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

    脸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迟疑着,接到手里,惊呼道:“你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淫贼的勾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干。我朱一朗可是个正人君子。”

    怜香听罢,红唇一撇,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君子了。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吗?头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还叫我握那个脏东西,恶心死了。”

    说到后边,声音已经低下来,俏脸绯红,像是月季花盛开一样的美。

    一朗子见了,心中大乐,说道:“怜香,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喜欢你,才会那么对你。要是我看着恶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

    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怜香的芳心怦怦乱跳,有说不出的甜蜜,只觉得以前对他的一切恶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处。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相处时,一点生动活泼之气都没有。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怜香,救命啊。”

    声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断了一般,很不正常。

    怜香一惊,说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别出去,在这里等我。”

    说罢,开门跑了出去。

    怜香出了后院,到了前面,只见厅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破烂的男人,头戴草帽遮着半边脸。他的身后还站了六个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们的腰上都别着一把腰刀,跟他们这身装扮很不相称。

    怜香指着为首的那家伙,哼道:“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姐妹怎么了?”

    那家伙一抬头,笑道:“怜香姑娘,近来可好啊?”

    怜香看到了一张大长脸,有着说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马忠。咦?师父夫妇不是去追杀他了吗?怎么又让他逃了?

    怜香哼道:“你还活着?”

    马忠咧嘴哈哈大笑,说道:“怜香姑娘,我当然活着,来吧,束手就擒,跟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怜香骂道:“享你妈的福。快放开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

    唰地拔出剑,朝着马忠刺去。

    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怜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比你当土匪强多了。”

    怜香厉声骂道:“少放屁!”

    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厉之势,令马忠心里发毛。

    怜香的武功明显高出一截。马忠打了十几个回合,便叫道:“他妈的,还等什么?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赏。”

    那帮人便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将怜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在众人的参与下,怜香明显处于下风。一个不小心,被点中穴道。

    怜香骂道:“以多欺少,你们还是男人吗?”

    马忠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有人说道:“回马大哥的话,刚才我们跟踪这两个女子时,听地上这个说,要杀什么淫贼。只怕后院还有问题啊!”

    另一个说道:“可能是仇人。”

    还有人说:“不可能吧。这个女的从后院回来时,脸上挺乐的,说不定是同党。”

    这句话引起了马忠的警觉,他最怕怜香有同党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妇要袭击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话小命难保。

    要是怜香有同党的话,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后患。他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到后院去搜。要是遇到怜香的同党,绝不放过。”

    有人说逍:“马大哥,她同党的脸上又没有贴帖,我们怎么知迫谁记不记向党啊?”

    马忠骂道:“你真是个笨蛋,只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来。”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奔向后院。到后院之后,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为零,去各个房间搜索。一朗子从窗子看到他们,也见到马忠,思索着对付之法。

    马忠的一个手下向一朗子房里摸来,一朗子拔剑藏在门后。当那人猫着腰,握着刀,鬼鬼祟祟进来时,一朗子从后边来个一剑穿心。那人没发出一声,便没命了。

    一朗子将他的尸体塞到屋里的柜子后,又返回门后,等着下一个送死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外边有人说:“马大哥,小六子不见了,可能是在这间房里。”

    马忠“噢”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骂道:“要是有问题,见人就杀。”

    他提着刀,大步走向一朗子这间房。进了房,他屏息凝视,生怕着了道。当他闻到一股香气时,暗叫不好。

    一朗子从门外闪出来,用块湿布捂着口鼻,笑道:“马大人,近来可好啊?”

    声音怪怪的。

    马忠指着一朗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朱一朗,你他妈的,老子操你妈,操你奶奶,你真够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操你妈,操你奶奶吧。”

    说着,一脚踢倒他。马忠倒下之后,跟条死狗似的,再也不动了。

    一朗子跳出门外,扔掉布,大口喘着气,说道:“妈的,差点把我闷死啊。这玩意,能伤人,也能伤自己啊!”

    看到马忠那些同党,一朗子便起了杀心,留下他们绝对是后患。他猛地冲上前去,一阵砍杀,转眼间就有三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两个人将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们就杀了她们,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的声音在颤抖,显示出内心是多么紧张和不安。

    怜香大声说道:“一朗子,别管我们,杀了这些狗娘养的。我恨透他们了。”

    一朗子握着带血的剑,望着敌人刀下的怜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阖着双目,没有知觉,而怜香却怒睁着双眼,坚贞不屈的样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岂能能为了两个小喽啰而害了二女,便对二人说逍:“我可以不杀你们、放你们走。不过,你们先放了她们,还要保证出去之后,把嘴闭严了。”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应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万一我们放了她们,你不讲信用怎么办?”

    一朗子直皱眉,说道:“我他妈的要是不讲信用的话,我就是你们儿子、孙子、曾孙子。”

    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骂道:“快滚吧你们。一会儿老子就会后悔。”

    将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开二女,战战兢兢地走着,经过一朗子身边时,加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怜香坐在地上说:“你呀,也太心软了,怎么能放过他们?万一他们引来官兵,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将她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到伤害。”

    怜香心里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怕别人看到,快放我下来。你快点进屋,把马忠干掉;那家伙不能留,留着是个祸害。”

    一朗子嗯了一声,连忙放下怜香。由于对那个少女有气,便把怜香放在她的身上,说道:“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间一看,窗户大开,马忠已经不见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赶紧告诉怜香。

    怜香一听,也变了脸色,身体扭了扭,突然跳起来,原来她已经冲开被点住的穴道。

    怜香直跺脚,说道:“这家伙跑了,以后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快,趁着那家伙还没来找麻烦前,咱们现在快离开吧。”

    他们匆忙离开,跑到远离小城中心的偏僻处,见后边没有人追来,才放下心。

    他们在一个小胡同里投了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将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着手,说起话来。

    一朗子将别后之事说了,当然,有些没说。

    怜香告诉一朗子,她带着对一朗子的气下山,和李铁等入找寻血痕。后来听说血痕往黄山这边来了,为了准确找到她,二人分兵两路。

    可喜的是,在黄山小城与师父夫妻相遇,一起寻找血痕。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怜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后还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栈里,怜香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血痕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见了,今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于有眼线,怜香判断一朗子肯定住在师父夫妇住过的客栈,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着床上的少女,说道:“怜香,她就是你们要找的血痕吗?”

    怜香望着静静不动的少女,说道:“是啊。她是我师父的义女,跟我差不多大。”

    一朗子一脸的苦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血痕是个大老爷呢!”

    怜香嘻嘻笑,说道:“那是你太笨了。”

    在他的头上摸摸,“你说,我们俩谁长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怜香,又看看血痕,一个活泼,一个沉静,说道:“还是你漂亮。”

    怜香脸上的笑容变浓,眯着美目,说道:“为何?他们都说她比我好看。她比我高,性格也更像个女的。”

    一朗子一把将怜香搂进怀里,在她的红唇一吻,说道:“我还是喜欢你。”

    她身上的香气使他的情绪大好。

    怜香大羞,使劲推开他,说道:“别乱来,当心血痕醒过来。她要是看到了,会笑我的。”

    一朗子望着躺着的血痕,望着微隆起两个山包的血痕,说道:“她为什么要出家?又为什么要自杀?”

    怜香怜悯地直视着血痕,说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杀。我一个陌生人,她会告诉我原因吗?我为了救她,不让她死,就装成淫贼,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转到我这里,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

    怜香心里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你呀你,还装?你本来就记倘浮贼啊!不过你这个救人的办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说道:“我也不过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怜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据我所知,血痕从来没被别人轻薄过。你按她一下子不打紧,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她能怎么样?难道要跟我势不两立吗?我救过她的命,什么仇都应该放下吧?”

    怜香说道:“只怕血痕不会这么想,她觉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杀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说道:“她要找我报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出家,还闹到要自杀?”

    怜香眉头一皱,叹息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臭人!当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欢上石梦玉,后来我放弃了,觉得那个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痴情、很想嫁给石梦玉。石梦玉喜欢的是师父,所以血痕总是不开心。上次我师父去救我、救寨主,血痕在家看管石梦玉,因为不忍心,就把石梦玉放了。”

    “她以为石梦玉会自己离开,想不到他要造反,想当大寨主。只是多数人不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几个他平时就很恨的弟兄,才带着一些心腹走了。那十几个弟兄不久后就被他杀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从来没听你师父说过这件事。”

    怜香说道:“我师父当然知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有寨主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为这件事,感到非常内疚,觉得是自己害了那十几个弟兄,也觉得对不起养父母,这才想出家、又寻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她这么痴情,只是搞错了对象。明知道他是个坏人,还不后悔。”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也无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暖,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怜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把我害苦了。我睡觉都睡不香。”

    怜香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很踏实,说道:“我很想一辈子不理你,因为你居然强奸我师父。”

    一朗子连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强奸她,她是心甘情顾的。我和她之间,只能算是通奸,没有强奸一说。”

    接着,把他们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讲了一遍。

    怜香听了恍然,说道:“原来那天晚上你是第一个救我的?”

    一朗子说道:“是啊,如果我没及时救你,你可就惨了。”

    怜香心一酸,说道:“师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说道:“怜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算了吧,你不要对她有什么不满。她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嫁给李铁,别跟我在一起。”

    说着,放开了怜香。

    怜香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选择要嫁的男人,我不要谁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说道:“怜香,你以后就嫁给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怜香眯着眼看他,说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验考验你,万一你不是东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说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几次,你早应该以身相许了。”

    怜香以脸磨脸,磨得一朗子心里直痒,那只活动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抠她的秘处,弄得怜香直哎哟、直瞪眼,说道:“你快放开狗爪子,别让血痕看见了。”

    一朗子哼道:“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怜香被他的魔手抠得下边都湿润了,脸上发烧,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骂道:“大色狼,搞了我师父,还想搞我,我才没那么傻。”

    一朗子已经兴致勃勃,肉棒顶起一个大帐篷,两眼直放亮光,说道:“怜香,晚上咱们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怜香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着,芳心乱跳,连忙避开目光,说道:“那可不行。你不正式娶我过门,我是不会跟你乱来的。再说,还有血痕呢,你想让她笑死我呀?”

    一朗子沉吟着说:“咱们可以再点她几处穴道,让她睡到明天早上。”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又胡说了。要是让她听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说着话,突听血痕叫道:“淫贼,小淫贼,我要杀了你。”

    呼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首先看到了怜香,接着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美目瞪起,凶光闪闪,只是笑了笑。

    血痕顾不得其他,咻地从床上跃起,向一朗子扑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转,及时躲开。

    血痕双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击,弄得一朗子手忙脚乱,叫道:“怜香,还不快阻止她?她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一出,怜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为武林除害的凶样。

    斗了五十几个回合,屋里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险象环生。

    怜香深怕一朗子一气之下,溜之大吉,赶忙跳到二人中间,档住血痕的进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着,手指怜香身后的一朗子,说道:“怜香,你别挡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可恨的淫贼。”

    怜香双臂平伸,说道:“血痕呐,你消消,先听我说。刚才咱们落到东厂马忠的手里,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们会会有什么后果?”

    血痕咬牙说:“可是他摸我的胸脯。”

    俏脸都红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怜香的泼辣不同。

    怜香说道:“你想想,要是没有他,咱们只怕早被一帮臭男人轮奸了。是不是比死还难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严重呢?”

    血痕不出声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不明白吗?她的目光瞪着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杀人。

    怜香望着血痕,说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梦玉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血痕悲叹道:“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我也对不起义父母啊!他们把我养大,我却放了石梦玉,还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怜香开导说:“他们会原谏你的,你以后不要再自杀了。”

    血痕没声了。当她的目光转向一朗子时,又变得冷漠了,指着一朗子说:“怜香,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

    怜香便把一朗子的来历讲了一遍,使血痕对一朗子的敌意减少了一点。过了半晌,血痕说道:“怜香,我想和你说说话,别让他在跟前。我实在受不了和淫贼在一起。”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向一朗子挤了挤眼睛,说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间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贼。”

    一朗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从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这种难堪的事。就算是和怜香结识的过程里,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好在他对付女人的经验丰富,脸皮又够厚,对怜香笑了笑,看着怒气未消的血痕说:“小姑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见不到我,都会想得睡不着觉。”

    怜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妩媚。血痕则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啊?白日做梦。”

    一朗子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独自到室外透气。出了胡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想:上黄山并没有得到双亲的消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高招。这么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结果?

    路上的人并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毕竟是小地方,根本没有什么美女可看。看来,想看美女还不如回店里看怜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觉得有趣。一个大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血痕?

    这充满血腥味的名字,哪里是女人的名字啊?还有啊,她总不会是姓血吧?居然说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难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个贺星琪,不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吗?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吗?还不照样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她下边的水好多啊,要是能插进去,一定爽翻天。当时自己心一软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处女膜,她这辈子也不能嫁别人了吧?妈的,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正当他乱想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道姑,纤纤玉手握着拂尘,灰色的道袍,洗得干干净净,已经有些旧了。看长相大约三十岁左右,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

    只是容颜带着几分风霜之色,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这道姑不但美,尚且气质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时,有一种亲切感。

    看到她后,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跟着她移动。

    双方擦肩而后,他的目光还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觉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离开。看她脚步轻盈,动作麻利,像有练过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风吹过一般,让一朗子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当道姑呢?

    可惜了,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胜于孤孤单单地住在道观。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要是有机会,我得开导开导她。

    他想去追道姑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像一朵云彩倏然飘过,了无痕迹。

    一朗子有点失落,在这片小地方乱逛,等到夕阳西下,乌云四合时,他才百无聊赖地返回客栈,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边就好了。晚上一块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么爽的一件事。

    虽然和怜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烦人的血痕,就算不将怜香拿下,也可以来点肌肤之亲,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边就不行了,让他?

    怎么下手?讨厌啊,讨厌,早知血痕会这样,还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栈,见二女还没有吃饭,便向饭庄要些饭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进屋,把饭菜放到桌上。满屋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有鸡、有鱼、有素菜,还有米饭和馒头。

    怜香深深吸口气,说道:“我还真饿了。来吧,血痕,咱们一块吃饭。”

    血痕也饿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他在这儿,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里有气,往桌旁一坐,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饿死没人管。反正我得吃饭。”

    抓起一个馒头,就咬掉半个,故意发出咂嘴声。

    怜香拉着血痕的手,劝道:“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怜香一起坐在桌边用饭。怜香吃了几口,眼珠一转,说道:“朱一朗,你没买酒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怜香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好的菜,难道你不想配酒喝吗?在山上我们可不能随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喝酒,我陪你好了。”

    说罢,从胸里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怜香眯着眼笑,说道:“原来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欢喝,就没拿出来。来,怜香,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怜香拍手笑,说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个,她也会喝酒的,只是酒量差了点。”

    血痕板着脸,直摆手,说道:“怜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劝你不要喝了;万一喝多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李铁?谁知道这酒干不干净。”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变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声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啊?你可以讨厌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这么糟蹋人。我要是想干什么坏事的话,谁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个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会把你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吃。”

    她凶起来的样子也有几分吓人。

    怜香看着二人,大叫道:“吃饭吃饭,你们别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我跟朱一朗喝。”

    说罢,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们碰着杯,一边谈话,一边喝酒。

    怜香喝酒之后,脸上增添一抹红晕,平添了几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里疗丝丝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亲她两口了。

    血痕静静地吃着东西,吃饱后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着心事,也不看他们,好象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怜香和一朗子也没有多喝,只一人一杯。

    怜香问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有过好多女人吗?她们现在在哪里啊?是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们都抛弃了?”

    一朗子听了幽幽一叹,说道:“我那么喜欢她们,怎么会抛弃她们呢?我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她们。总有一天我们会团聚的,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说到这儿,一脸的深情,让怜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酸。

    怜香又问道:“她们都长什么样啊?有没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详一下怜香,又看看侧卧的血痕的背影,说道:“相比之下,你俩比她们也差不了太多。”

    这话可是“一石击起千重浪”怜香双目圆睁,大声道:“你胡说,我才不信我们俩会比不上她们?一定是你在说读,故意要气我们。”

    血痕也把脸转了过来,只是没吭声。借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可以看到她脸上也有不悦之色。当着女人的面夸奖别的女人,和骂她祖宗一样严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当我说谎好了。”

    其实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们相比,虽不如嫦娥、鱼姬,但也可以和洛英、朵云诸女媲美。

    怜香望着窗子,没好气地说:“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滚回你房间睡觉吧。你要是再待下去,会影响我们俩的名节。”

    一朗子听了,几乎想大哭,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是胡说八道。你要顾及名节,干嘛刚才还和我一起吃饭、喝酒?女人闹起情绪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无奈地站起来,低声说:“怜香,要不要晚上咱们住同一间吧?”

    怜香听了,芳心猛地一颤,忍不住骂道:“臭色狼,你赶紧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乱说些什么啊?也不怕李铁找你玩命。”

    边说话边站起身,作势推他出去。

    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谁对你有情啊?快回房间做恶梦去吧。”

    一朗子回头看看激动的怜香,小巧的身材,烛光下俏脸生动,两只美目圆溜溜、水汪汪的,哪里像魔女,分明是个多情女。他多想冲过去把她按倒,可是有血痕在旁边,怜香为了面子,也会拒绝的。

    竭力抑制一下色心,他叹着气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