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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清晨,春意洋溢,我一早起来,看着老婆一脸性感的睡相,下身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伸出魔爪,从老婆的脸开始,一直慢慢移到胸口,在试探了一会后,便缓缓解开上衣钮扣。

    相比半年前那段新婚日子,我的动作已是非常熟练。不一会,老婆那丰满的双峰便呈现眼前。

    淡淡的幽香,从低迴的深谷传来,正当我把脸贴近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叮咚。”

    这个时候会是谁?

    我呆了一呆,完全记不得今天有约过甚么人。而同一时间,老婆那熟睡的功力也让我异常佩服,在胸口衣领被打开和响亮的门铃之下,她还能呼呼大睡,看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

    昨晚,在夜色中,那像喷泉般流着淫水的老婆,被我一连顏射了几次……

    “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我下意识拿过被褥盖在老婆身上,便大步踏细步的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正是我的岳母大人。

    一段时间不见,岳母高傲而漂亮的脸显得更为容光焕发,一头长发精神的打了个髻,充满成熟妇人的气质。而灰色衬衫下,是躲起来的丰满上围……

    “早……”我的舌头像是打了结似的。

    看来是因为我的冷淡所致,岳母大人的脸冰冷起来。

    “怎么了?看见我是否让你很“惊讶”?”岳母大人若有所指的说。“冬月没有告诉你吗?”

    冬月──那是我老婆的名字,她并没有告诉我任何关于她妈会来的事。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勉强苦笑着,刚才早已燃点的欲火顿时冷却下来。

    “请进……”

    “嗯。”

    把行李放在玄关后,岳母高贵的身影便移到内厅之中,然后,那副已经五十岁却仍保养得宜的身段优雅的在沙发坐下。

    “可以给我一杯水吗?”虽然语气礼貌,但岳母一向说话总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我以飞快的速度从厨房拿了一杯水后,便递了给她。

    “对了,”在咕噜咕噜的喝过水后,岳母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冬月呢?”

    “哦,她还在睡……”我不致可否的回答,总也不好意思在岳母面前说她女儿是因为做ài累坏了吧。

    “真是的。”岳母叹了口气,忽然站起来。“我去叫她吧,然后我去弄早餐。”

    “不……”岳母的话不禁让我一惊,我可不想让她看见女儿裸露的胸部。

    “交给我吧,岳母您还是休息一下。”

    “那好吧。”岳母像理解似的思考了一会,便慢慢的步向厨房。“早餐就让我弄吧。”

    “那谢谢了。”说罢,我离开内厅,回到睡房去。

    “他妈的。”回到睡房,我马上在心里暗骂,岳母一来,我和老婆的二人世界便没有了。

    不过说来奇怪,照刚才岳母拿着行李的情况看来,那不就表示她今晚会住在这里?

    “应该不会的……”我心想,一向高傲的岳母是不会寄人篱下,尤其是我那细小的家。我想她应该是来看一看女儿,然后便会到酒店住宿一晚。

    带着不安的情绪,我边想边替老婆弄好衣服,然后在她耳边低喊:“起来,吃早餐啦。”我以自己认为足够响亮的声音说。

    然后,只见老婆转过身子,背向了我。

    我沉默了一会,再说:“起来,你妈来了。”

    彷彿起作用似的,老婆的身子重新向我转过来,然后以一脸睡眼惺忪的表情看着我:“甚么?奶奶来了?”老婆懒散的打着呵欠。

    “不,是你妈来了……”我没好气的道。

    “甚么!”一听见我的话,老婆便像变脸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只见她看了看钟,又翻了翻日历,然后她抱着头,脸如土色的说:“这次我死定了,”老婆双手掩脸,“我忘了到车站去接我妈……”

    “原来你们约好了……”我不禁莞尔,难怪刚才岳母的脸色不太好看。“那她是有甚么事吗?我见她还带了行李。”

    听罢我的话,老婆那双水汪汪的眼娇美地看着我。

    “我妈……她要搬过来住。”

    二十分钟后,一种相对无言的气氛在饭桌弥漫着。

    我了无生趣地大口咬着面包,也不理会岳母那套所谓的餐桌礼仪。

    坦白说,我其实不讨厌岳母,也不太介意她住在我家。不过对于她们事先完全没有跟我商量,我的确是心里有气。

    我瞄了瞄老婆──她只是低着头在默默喝汤,岳母大人则松容不迫的切着香赐。

    也该有人要给我一个答案了吧?

    我看着岳母,她像理解似的点点头,然后她望了望我老婆。

    “冬月,还是你说吧……”出乎意料地,岳母脸上一红。“那种事情,还是由你来说的好。”

    “不,妈,还是你说吧……”老婆这时俏脸一红,让我想起她高潮时的模样。“不如,我们一起说吧。”

    “你们到底怎么了?”这时我再也受不了她们的故弄玄虚,我站了起来。“有甚么就直接一点……我可不喜欢那么隐晦。”

    说罢,我回到书房,然后在大斑椅上苦苦沉思。

    该不会是她们有甚么瞒着我吧?难道是小姨子又闯祸了?(老婆的妹妹的确是个难搞的角色)我打了个呵欠,依稀听见客厅两人的说话声。

    又该不会……是岳母的前夫又欠债了?(岳母是想来借钱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倒不介意帮忙。)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几下脚步声。

    “咔嚓。”

    书房的门缓缓打开,我转过脸,发觉是岳母大人,只见她关上门,然后认真的看着我。

    “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个秘密。”

    “甚么?”我的脑海闪过问号,岳母的话就像山上的迷雾,让人摸不着方向。“我不明白……”

    “你先听我说,”岳母又回复了那股不容反驳的气势,她在我面前找了张椅子坐下,那样近的距离让我嗅到她身上的香水。“你和冬月结婚已有半年,都想生个小孩,对吗?”

    “对,”我看着岳母,有点不知所惜。“是有甚么问题吗?”

    岳母又向我靠过来,漂亮的脸在我面前充满了压迫感。

    “你听好了,”她叹了口气。“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是有点小问题。”

    我的脑海彷彿被敲了一下,尽管我也怀疑过老婆在这方面是有点问题(不论内射了多少次也没有怀孕),但从岳母口中说出,就好像判了死刑似的。

    那表示我老婆不能生育了?

    我有点气馁,但想起因这事而更受打击的老婆,我不禁担心起来。

    然后,我的额头好像被人敲了一下。

    ──那是来自岳母的拳头,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还未说完,你可不要假设这样、假设那样。”

    我吐了吐舌头,岳母又继续她的阔论。

    “我只是说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有点小问题,并不是说不能生育。”岳母意味深长的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你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

    岳母又叹了口气,在迟疑一会后,又说:“我们家女人的生殖器,在先天上是属于很难受精的构造,这么说你明白吗?”

    一阵乌鸦的叫声从我脑海飞过,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岳母。

    岳母沉默了一会。

    “好吧,你硬是迫我……”岳母怪眼一翻,“那男人让女人怀孕的动作,你很清楚吧?”

    我突然豁然开朗。

    “那当然了,你是指xìng交吧。”我直接的说。

    可能是惊讶于我的直接,岳母白晳的脸变得像火烧般红,不一会在回复过来后,才说:“一般的男女,只要採用正常的体位,就能够让女方受孕。”岳母顿了顿,“但是因为一些我不能解释的原因,那是家族遗传下来的……我们家的女人一定要用某种特殊的体位,而且还要在女方高潮的时候……那个时候受精,才能受孕……可是……可是……”

    岳母好像要引人追问似的,我马上说:“可是甚么?”

    岳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可是要让我们家的女人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莞尔一笑。

    “不会吧?”我笑了笑,“我每次也让冬月爽得死去活来。”

    这回轮到岳母笑了。

    “那是偽装的……”岳母像是嘲笑的说,“我们家女人的敏感带只有一处……那就是位处yīn道内壁的G点。”

    岳母瞪着我。

    “可是好死不死的,我们的G点比起正常女人还要深入一点……”岳母懊恼的说,“这也解释了冬月和她妹为何相差接近十年了……你以前的岳父……他……”

    彷彿察觉不应再说下去,岳母沉默起来。

    我呆了呆,那么说来,以前老婆的反应全都是假装的?而且照岳母意思,岳父也是在相隔十年后在她高潮时受精,才生下冬月的妹妹。

    那真是太辛苦了,我能想像岳母的饥渴程度。

    我心里闪过一丝邪念,同时也起了一个疑问。

    我看着岳母。

    “我很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观察着岳母的神色,“那与您搬来这里有甚么关系?”

    岳母的脸严肃起来。

    “当然有,”她定睛望着我,脸上像充满使命感似的。“你们都需要我的指导,我可以帮你们。”

    我差点从大斑椅掉下来。

    “这太荒谬了,”我没好气的道,“关于生育的事,我们会想办法,你刚才的话我就当听不到……”

    “你会需要我的。”

    “不,我自己会想方法。”

    我站起来,无视岳母的视线,以抗议的方式离开了书房。

    时间来到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浴室享受着温暖的浸浴。

    自从岳母说出那番话以后,我们也再没有讨论过那件事,彷彿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而最终,我决定让岳母跟老婆一起睡,而我则睡在客厅的沙发。

    没有了二人世界,忍受着岳母的谬论……我担心自己的旺盛欲火会因为岳母到来而无处宣洩。

    岳母要指导我们?我一想起这句话便觉得好笑,她该不是想在旁边观看我和老婆的房事吧?何况老婆和岳母一起睡,我又怎么和老婆干那种事……

    甚么特殊体位、G点、高潮时受精,那有可能是真的吗?

    我叹了口气,老婆看来早已知道那件事,而且我隐隐觉得,她已经同意了岳母的提议。

    我没法想像在别人面前跟自己的老婆亲热,而且那并不是别人,而是岳母大人。

    我不就跟那些AV男优没分别吗?

    洗过澡后,我走到镜前,以毛巾抹着身体。

    以三十三岁的男人来说,我的体格尚算不错,尽管没有肌肉男的夸张身型,但长期进行慢跑的确给我一副黝黑的结实身材。至于我的小弟,虽没有那些小说主角那么夸张,但却颇粗壮挺拔。

    穿过睡袍,在擦牙洗脸后,我便回到客厅的沙发。

    客厅中昏暗非常,只开了盏小黄灯,窗外,街道上行人廖廖可数,看来大部份人都已经进入梦乡。我打开铺在沙发的被褥,正想睡的时候,却听到岳母的声音。

    “你考虑得怎样?”从声音的方向,我知道岳母正站在背后,一种沐浴过后的香味传进我的鼻孔。我转过身,在灯光映衬下,岳母那美好的身材若隐若现的里在一袭连身睡裙里,妖媚的眼跟平常有点不同,吓了我一跳。

    “岳母,您还好吧?”我看着彷彿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岳母,“我不是说会自己想办法吗?你不用操心了。”

    岳母听罢叹了口气,整个人倚在沙发,就像洩了气的汽球一样。

    “你真的没事吧?”看见岳母这样,我不忍心的说。

    “我不知道,”岳母失去了平常的高傲,她的脸充满苦闷。“丈夫不中用,唯一跟我亲的女儿嫁了,另一个女儿又没出息……现在连女儿的生育问题也解决不了……每晚独自一人待在房间的感觉,你又了解吗?”

    岳母悲从中来的双手掩面,平常高贵的身影现在变成了深闺的怨妇。

    我拍了拍岳母的背,安慰的道:“您可以再嫁吗,”我拨了拨岳母的秀发,“找个好男人,调和一下生活……”

    岳母突然捉着我的手,她看着我,双眼发着异样光芒。

    “你可以帮我吗?我不能自己弄到高潮……”岳母用渴求的声线道,我刚想说不,却被岳母扑倒在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盛托着我的背部,岳母女上男下的俯身吸啜我的嘴和脸,那种风情,那样的成熟美让我不禁迷乱起来。

    这时我想起了老婆,心里的防线突然变得坚固起来。

    “不,”我以手挡着岳母,“冬月她还在房里,而且……我不能背叛她……”

    “冬月她睡得正熟,”岳母这时伸手到我跨下,“而且她已经同意让我来指导你们……何况,你的身体不也表达了欲望吗?”

    “这……”一想起今早因岳母来访而被压抑的欲火,我犹豫着。

    “那会是我们的秘密……”岳母就像魔鬼似的引诱着,“只要冬月怀上你的孩子,我就离开。没人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没人会知道……这确是个诱人的条件。

    我的思绪变得混乱,但当想起老婆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跟我讨论的时候,一种报复的心理便在我脑海漫延。

    我脱下睡袍,露出粗壮的下身。

    “那……你先让我爽一下吧。”

    皎洁的月光照进客厅,洒在我和岳母身上。

    我从没想过要背叛老婆,可就在这如此特别的晚上,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向高贵的岳母,此刻正伏在我跨下,细心侍奉我的肉棒。

    跟老婆相比,岳母的技巧显得更为成熟,更为深入。平常老婆吞吐不到的根部,岳母轻而易举的便吞至没根,实在让我无比兴奋。

    我伸手抓着岳母的头发,示意她再深入一点。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岳母的脸因为含着肉棒而变得有点扭曲,而且看着肉棒从那精緻的嘴巴前后抽chā,一种征服的感觉便马上涌上心头。我无法想像,如果老婆现在看见这一幕会有甚么反应。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让人爽番了。

    岳母继续卖力的摆动头部,光滑的肩膊从睡衣露了出来。对我来说,岳母就像年代久远的红酒般香醇可口,而我则是懂得其味的赏酒客。

    这时一阵快感传来,我喘了口气,腰间一紧,便在岳母口里射了出来。

    可能是未有预计我会射那么多吧,岳母轻咳了几声的吐出肉棒,然后妖媚的张开嘴。

    浓稠的精浆,盛满岳母的口内,然后随着地心吸力从嘴角缓缓流下。

    “可以吞下去吗?”我挑逗的说。

    听罢,岳母毫不犹豫便咕嘀咕嘀的吞了下去。相比老婆对此厌恶的态度,岳母大人真是没话说。

    我把岳母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把连身睡裙拉到腰枝附近。

    保养得宜的玉腰没有一丝赘肉,岳母这个五十岁的女人可真让我感到惊讶。

    我把脸移到岳母的秘穴。

    隔着白色内裤,岳母的两片花瓣轮廓分明,我把内裤挪开,一片浓密的倒三角丛林齐葺的呈现在我面前。看着这个老婆出生的地方,我总感觉有点奇怪,但不多久,我便手口并用对岳母的私处展开爱抚,以报答她刚才的服侍。

    可能是太久没有受到这种刺激,岳母大口的呼着气,双腿紧搁在我的脑后,像是要我再紧贴一点。

    我伸出舌头,舔弄着那道细缝,迎着那阵骚味,我把手指捅进yīn道,探索着里面的世界。

    温暖、窄小,那是我对岳母私处的感觉,这不期然让我想起岳母说的家族遗传。

    我尝试把手指再深入一点,希望找到岳母的G点,但和老婆一样,我也找不到岳母的敏感点。

    我有点沮丧,心里怀疑到底是我的技巧不够还是其他原因。

    “别用手了,用另一个地方……”这时岳母喘着大气的指导。“还记得我说过的吗?要用特殊体位。”

    说罢,岳母柔软的抬高腰枝,臀部微昇,利用沙发的承托,把秘穴移到我面前。这种有点难度和考验平衡力的动作,差点让我以为岳母是做体操的。

    “这是有点像打摏机的姿势,”岳母喘着气,看来是太久没做这个动作。“男方必需从高处往下垂直插入,才能比较深入的刺激到yīn道内壁,幸运的话,可能会找到G点……”

    我倒吸了口气,那不是也要我作高难度动作?

    “那会伤到你吗?”我担心的道。“我体重不轻哦……”

    “不会的,”岳母笑了笑,“我们家的女人腰力颇强。来吧……”

    得到岳母鼓励,我握着发硬的yīn茎,在调教好角度后,便慢慢插进岳母私处。

    “呀……”像是久逢甘露的,岳母发出愉悦的叫声。

    我一点点的往下移动,随着肉棒插入,那隐秘的蜜穴也慢慢翻开。

    作为一个生育过两个女儿的人,岳母的yīn道并没有我想像的松弛,反而就如她所说的家族遗传一样,yīn道很紧很窄,让我很难直达深处。

    也许是初次做这动作,我热得额头冒汗,要维持这个动作除了要好的脚力,还要平衡力和腰力,剎那间我马上佩服起岳父来。

    我扶着岳母下腰,然后垂直的展开抽chā。

    岳母开始喘着大气,摆动着头,看来是有一点感觉。

    从这角度,我就像飞在天上的雄鹰,俯视着岳母美好的躯体。我利用腰力和沙发的支撑点,缓缓地撼动岳母的下身。以这样的方式插穴,我可以看到肉棒从岳母秘穴开合的样子,那因抽chā而晃动的光滑臀部和因我的动作而变得迷惘的岳母,都大大刺激着我的官能。

    随着我对姿势的熟练,我开始加大力度,进行更深入的插入。

    我看了看岳母,只见她闭上眼睛,额头冒汗,一头秀发因为发髻松了而披散开来,掩盖着部份脸容。随着我每下抽动,她的嘴也符合节奏的张开,充满难以形容的性感。

    突然间,就在抽chā途中,我的肉棒碰到了一点东西。

    一点微微隆起的物体。

    顷刻间我发觉,每当我呈大概八十度的方向插入时,guī头都好像碰到那物体。

    我马上兴奋起来,那不就是岳母的G点吗?

    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我一鼓作气朝那个角度深深插入。

    剎时间,我的guī头划在那物体上。

    岳母的脸顿时变得很奇怪,像是吸了毒的少女一样。

    我惩罚似的抽动下身,再度击在那隆起之物。这时岳母已经没有了平常那种克制的仪态,她怪眼一翻,喉头发着低沉的声音,整个人彷似痉挛的震动起来。然后,我感到下身一紧,在一股热热的液体冲过我下身后,岳母便好像虚脱的倒在沙发,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我吓了一跳的停止抽动。

    晶莹的泪珠从岳母眼角流下,她满足的看着我。

    “没事……”她喘着气,然后看着那还插在她私处的肉棒。

    “对不起,我已经累透了……你还没……那怎么办?”

    经岳母一说,我才发觉自己的肉棒还硬得发直,强烈的欲火还未完全发洩。

    “算了,”看着累透的岳母,我抽出下身。“我会自己解决的……”

    “不……”岳母这时像谅解似的,“我可以用手……或者再用口帮你……”

    我感激岳母的好意,刚想推却,却看到岳母在睡衣下那丰满的上围。

    我起了打奶炮的主意,那不需要岳母作甚么动作。

    我伸出手,翻起岳母的睡衣,露出没有穿戴乳罩的丰硕乳房。

    虽然没有老婆那样坚挺,却充满成熟的韵味和手感。

    当我把下身移到她胸前的时候,岳母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想法,只见她手托双乳,滑开一道乳沟,准备迎合我的动作。

    我握着肉棒,慢慢移到双峰之间,然后在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压迫中抽动起来。

    一时间,我的肉棒“噗切噗切”的在岳母双乳间抽动,晃动着那像木瓜的乳房。

    相比起口交插穴,乳交又是另一种快感,那是目前老婆所不能给我的。

    我努力抽动着,肉棒在岳母乳沟间滑来滑去,偶然间我会把肉棒插进岳母口里,然后在抽chā几下后又回到乳沟间。这种作法让我刺激非常,更加让我体会到性爱的美妙。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感到自己也要来了。

    “哦……”我加快速度,岳母也明白似的把乳沟压紧。然后,在一阵万马奔腾的狂烈快感中,我射出大量精液。

    就像烟花似的,白色液体铺满岳母的乳房和颈部,而后续的一些则溅在岳母的嘴巴和脸上。

    “把它舔一下……”

    我喘着大气的把肉棒送到岳母脸前,让她清理残余的精华。

    岳母毫不犹豫地吸吮我的肉棒,彷彿享受着那股味道。

    我拿过纸巾,替岳母清理脸上的‘战绩’。

    岳母替我穿回睡袍,我则把她的连身睡裙重新理好。

    然后,我们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岳母回到睡房去,而我则铺回沙发床褥。

    我躺在床上,内心压着一种对老婆的罪疚感。

    这时月色西沉,随着疲累感慢慢积聚,我合上双眼,很快便睡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