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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淫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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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刘玲。等我一下!”

    一天,到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东西回来的路上,刘玲被人喊住了。原来是关太太,她站在那里,朝四下里瞅了瞅。

    “哦,是关姐啊。”

    “刘玲,忙什么呢?”

    “忙到没什么忙的,买了点东西。天快黑了,要是老公回来咱连饭也没有做好也说不过去啊。刚才去门口的超市买了几代速食面。”

    “我给你说啊,刘玲。”

    虽然四周没人,关太太仍压低了嗓门。二人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栋楼的拐角处,关太太似乎是怕人看见。

    “有个事我想问问你,要是不该问可别见怪呀。”

    “什么事?”

    “你们两口子过得不好吗?”

    “啊!”

    “也许我是咸吃萝卜淡心吧,我一直想问问你,每天咱们聊天儿一提到那种事情你就默不言语,好像听得很是津津有味呢。”

    “……”

    “不过这男女间的那档子事儿啊,谁也不能太顶真儿”“噢,为什么?”

    刘玲终于感兴趣地问。真不凑巧,正在这当儿马大姐看到她俩也凑了过来。刘玲心中急得发痒却又不得不中断了谈话。

    “刘玲,别怪我问的粗啊,赵国军是你头一个男人?”

    一度中断了的谈话,关太太又给接上了。

    那天的第二天,刘玲被邀请到关太太的家里。关太太也是“家户会议”的一员,常常到刘玲家里去,可刘玲反过来被关太太邀请到她家这还是第一次。

    认识很久后,刘玲才知道关太太叫关艳,是河南郑州人。关艳的丈夫干什么工作,刘玲不清楚。但她们都看见过她男人,他两眼炯炯有神,身材高大魁梧,平时很少在家。他们也没有儿女。刘玲私下里也听人说过,关艳其实是个被男人包养的“二奶”总之,围绕着关艳身上有许多说不清的谜,关艳非常喜欢到别人家里去,可是她自己家里却很少让人去。

    留守妇女们的聊天会场是挨家挨户轮换召开的,可是,一到大家提出去关艳家坐坐时,她总是推说“家里太乱”而一口拒绝。

    刘玲这次是破天荒头一遭一个人应邀到关艳家,刘玲想准是接着扯昨天的事吧,进屋一看,关艳家里不但一点儿不乱,简直像电影明星的家一样富丽堂皇。虽然同刘玲家一样是两室一厅,可是室内铺有毛茸茸的地毯,家里摆设的家具也样样都比刘玲家的值钱。

    刘玲想,如果关艳她真像大家说的那样是那个男人的小老婆,那么那个男人准是非常个有钱的大款。

    关艳拿出一盒看上去很名贵的茶叶为刘玲沏上水,接着马上开门见山而又若无其事地提起了昨天的话题——“哪当然是喽。”

    刘玲像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似地愤然答道。

    “嘻,可不要不高兴啊刘玲。成家后你就整天一直守着他一个?”

    “这还用说,我可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轻浮女人。”

    “刘玲呀,我可没有恶意哦。你家国军,不,那些男人啊,在男女关系这上头可不像咱们想象的那样干净喔。”

    关艳说罢轻轻地一笑,好像是讥笑刘玲的无知。

    “也许是吧。”

    刘玲故意作出自命清高的神态以对关艳。

    “喂,刘玲!自古以来男人乱都不算什么,而女人稍有不轨就被人们叫成破鞋视为大逆不道,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这,可能是因为男权社会大结果造成的男尊女卑观念吧。”

    “有些道理,但我觉得这还不全面,实际上还有男女生理上的原因。”

    “生理上的?”

    刘玲显露出不解的神色。

    “女人会生孩子。也就是说,如果女人像男人一样四处乱,那就会生出一个又一个父亲不明的私孩子,婚姻家庭制度就无法存在了。”

    “……”

    “所以,为了维护这个婚姻家庭制度,女人就受到男权社会的严格禁忌啦。可是,今天,女人也能像男人一样了,知道为什么吗?”

    关艳狡黠地笑了。刘玲也终于恍惚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吧,现在科学这样先进,避孕手段与药物器具普及了,我们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随心所欲,不论跟谁,怎样,只要不怀上孩子就行了。只由女人来承担后果的不公平的时代早该结束了。”

    “可是,那在道德伦理上……”

    “你啊刘玲,道德道德,什么是道德?男人们的老婆腻了,就可以换着口味玩。难道咱们女人得不到满足,就只能用腿夹着苦熬吗?听说过一句俗语没,餐具也好,便器也好,只要消毒,都能吃饱,知道吗?”

    “……”

    “我说得是句法国俗语。总而言之,只要经过消毒,餐具.便器用起来都一样,用便器吃饭也不脏嘛。”

    关艳的话越来越轻浮了。

    “用便器?”

    “你老想着它是便器,就会觉得脏,其实已经消过毒。要是一开始就不知道那是便器,就不会有什么反感了。这道理是一样的。要是被丈夫知道了,双方就会不愉快;可是如果不让对方知道,就没什么两样了。”

    “不过,我还是不能顺利接受这样的观点。”

    刘玲微弱叹了口气。她的叹息表明她已倾向于关艳的理论。

    有夫之妇与不是丈夫的男人私通,最害怕的就是怀上孩子,一但知道不会怀孕,她们立刻就会胆大起来。

    许多女人(尤其是虎狼之年的)并不像男人想象的那样心冷如冰,不近情色,只要不怕怀孕就敢与野男人上床,她们并不缺乏这样的胆量。

    “刘玲,你现在就正是拘泥于做‘餐具’呀!不过,在我看来你从你老公那里根本得不到性满足,切,不承认也没有用,我能看出来。男人呢,说是工作工作,你知道他们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天底下可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啊!对不对?要换成我是你,就找个男人换换口味去呢。何苦活守寡呢啊,不要让赵国军知道不就对了嘛。”

    “怎么能……”

    刘玲还想反驳,可是声音却像蚊子叫一样细弱。

    “刘玲,人生就是一场梦啊!一辈子只知道死守着丈夫一个人,你乐意做这样的死板傻瓜?世上好男人有的是,你完全可以按自己的心意随便挑,瞧见你这样的漂亮脸蛋儿,哪个男人见了都会着迷的,你咋不胆大一点儿,多长个心眼儿呢。”

    随后,关艳的话语又变得庄重起来,不断地将带煽动性的诱惑往刘玲耳朵里灌。那些教唆的话儿听见甜蜜蜜的。

    年轻的刘玲被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丈夫赵国军撇在一边,她那空虚的身心怎么也抗不住甜美引诱的强力渗透。

    渐渐的,刘玲与关艳越来越话语投机,成了形影不离的密友……

    自从刘玲与臭味相投的关艳结成死党后,两个妇人的交往也密切频繁起来。她们之间的谈话也变得没有遮掩,无所顾忌了。

    这是一个季节已进入炎夏酷暑的日子,天气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尽管家里就有浴室,并不是非要到澡堂去洗不可。但刘玲嫌在家里洗浴没有意思,而且又是只有一个人在家,她就通过电话约了关艳到小区的澡堂洗澡去了。

    因为在澡堂洗可以互相赤裸着身体嬉戏逗聊,这种心理同时也是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她们进到澡堂后,才发现几乎没有来这里洗澡的人,原因是大家都有家里的浴室。而这个情况正合了刘玲与关艳的不可告人的隐秘心理。

    她们洗澡中间突然下起了一场阵雨。澡堂的位置在小区最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很偏僻,澡堂门口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从门口往里看去,里面隐约透出些光线,在外面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还夹杂着刘玲与关艳的说话声。

    刘玲跟关艳听着澡堂外的雨声,眼睛却开始美美地凝视享受着对方一丝不挂的胴体,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地在洗澡,一会儿挺胸搓背,一会儿厥肚洗,(搓背时双手在背后握着毛巾来回拉,自然就挺出来了,随着双手拉动,年纪比刘玲大的关艳会甩动,年轻刘玲的则是颤动;女人淋浴时洗一般都厥起肚子,把对着水柱冲洗,用手顺缝使劲地前后搓揉)关艳身体微胖,子,大,圆腰,长着几根稀疏的毛,肥大,象个小包子一样向外突出,垂在胸前。刘玲身材苗条,曲线优美,丰硕的微微有些下垂,嫩红的微微上翘,窟窿外布满茂密的毛,大很白,门紧闭,中间只一条细细的缝。

    一会儿,两个女人说笑着走出淋浴房,进到了更衣室。她们象所有沐浴者一样仔细地擦干身体的每一部分,特别是周围,是用另一块毛巾擦的,而且反复地擦,用手把翻开,手指包着毛巾塞进阴沟里擦,擦完了身子擦完,又用毛巾不停地搓揉头发。关艳说:“真是场好雨,真的凉快啦。”

    刘玲说:“是啊,这么多天连续高温,热死人了。”

    关艳提议说:“这儿凉快,咱们在这里坐会儿吧。”

    刘玲应到:“好啊。”

    边说边抖开嫩绿色镂空绣花透明三角裤,准备往脚上套,被关艳一把掠去,说:“光着身子露着多凉快,穿什么衣服,这儿又没人,这透明露的裤衩穿给谁看。”

    刘玲羞红了脸:“呸。”

    伸手抢回了,把玩了一会,也就放到一边,随手坐在了关艳的身边,象关艳一样叉着双腿。一幅裸女美景的音画跃入眼帘:两位裸女,一胖一瘦,胖的柔弱无骨,瘦的曲线分明;两对,一对丰腴若脂,一对坚挺如钟;两个黑毛,一个毛稀疏、小嘴微开,一个寸草不生、双唇紧闭……美啊!

    她们天南海北地闲聊,渐渐地扯到了性。

    关艳摸着刘玲的手臂:“真的是年龄不饶人呀,瞧你的皮肤多紧啊。”

    刘玲:“关姐,你笑话我吧就,你都奔四十了,还这么白白净净的,我到你的年纪,还不知老成什么样呢。”

    关艳:“瞧你说得,我这么胖,小肚子都有了,哪象你,肚子平展展的。”

    边说边在刘玲的下腹摩挲起来,有那么一两下,都摸到了刘玲的口儿上。

    刘玲微微避了一下:“你不是胖,是丰满,女人就得丰满才好,我家赵国军就老说我瘦。”

    关艳:“你老公说的倒是实在话,女人嘛,瘦的好看,胖的好用。”

    刘玲不解:“什么好看好用的啊?”

    关艳:“切,你个死妮子,还装不懂,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么都好看,可那是给别人看的;胖的女人在床上好用,男人骑在身上不就会很舒服吗。开玩笑喽,你可别觉得我贬损你哦。”

    刘玲羞红了脸,一会儿,说:“关姐,这方面的事,我真没你懂,你是老大姐,可得指点指点我。”

    关艳:“咳,咱女人那份心干嘛啊?男人要怎么,咱叉开腿张开由着他不就行了。”

    刘玲:“也许我瘾大,有时侯老感觉一天不就没滋没味的,心里就空落得慌。”

    关艳:“我也是这样的啊。男人女人为啥都喜欢,不就是因为快乐吗,人活一辈子不是不行。刘玲,大姐说话粗了些吧?可都是心里话啊。”

    刘玲:“姐姐是直爽人,不象有些人,假惺惺,嘴上不说,私下里还不是照样,不然他们的子女是从哪里出来的。”

    关艳:“就是……老姐我就给咱刘玲妹妹说道说道,咱说话直来直去,不用拐弯抹角,就是,就是,也别说什么弄啊玩的,虚逼气。再说这儿也就咱俩,心心相印,有什么好做作的。其实我和老公就是这样的,老公常对我说:夫妻之间没有什么话不能说,没有什么事不能干,老婆的怎么都不算过分、不算变态。”

    刘玲:“比我老公强多了,我老公跟我时,总嫌我哼哼声大,怕人家听见笑话,我只好由着他,他说在地板上,我就在地板上给他叉,可现在倒好,开口闭口是公司.工作的,有时候俩礼拜都不我一次,我的又痒得难受死了,弄的我只好用手伸进里去过过瘾,有时真狠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关艳:“也真是。旁边睡着个大男人,却要用自己的手扣自己的,是够熬人的……但你也傻得要命,干嘛一棵树上吊死?女人想日也是天经地义的呀,跟他离婚算了。”

    刘玲:“可……”

    关艳:“别可可可的了,胆大些不就行了,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我想了,我就会直接了当地对他说,当然不能让别人听见,我是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也会尽快收拾完其他家务,然后上床,我还会酝酿好自己的情绪,所以每次都得快活、满意,他也就越越爱了,我老公也总说我的湿湿的、暖暖的、紧紧的,还夸我的是天下最好的。反过来,他想我了,也会告诉我,当然不象我说得那样小声,可我老公也是个坏种,有时会逼着我求他。”

    刘玲:“你老公怎样逼你?”

    关艳:“我说:老公,我想了。老公装傻说:想什么了?我说:我想那个了。老公说:什么那个了?我说:坏种,我想挨了。老公说:你想挨谁了?我说:我想挨坏老公了。老公又说:你想挨坏老公你的什么了?我只得说:我想挨坏老公我的……了。老公这才会笑着说:不羞,不羞……老婆让,当然得卖力,张开等着吧,保证让你满意。”

    刘玲:“你们真这么说?”

    关艳:“骗你干什么,我们在时常常说些粗话,边说边,快乐无比。”

    刘玲:“你们时都说些啥样的粗话呢?”

    关艳:“我老公会说:你的子真软啊,你的真肥啊,你的心好大呀,你的门好紧呀。或者说:我使劲,破你的大黑,烂你的大臭。有时又说:老婆的真好,我要轻轻地,细细地日,可不能破喽、烂喽,还得省着以后,老婆的,我要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厌。我挨时,除了呻吟,也会说些粗话:你的好长、、啊,真是个好。或者说:老公真有本事,了我这么长时间,我都被你死过去三次了。刚开始挨时,我总叫他慢慢、轻轻,到后来被得起性了,我又会叫他使劲、狠狠,死我,烂我的。有时我会说:老公得我真舒服,我的生来就是给你的,我甘心情愿让你一辈子,下辈子还生个,还让你。老公听了这些话,会得更狠、更卖力。”

    刘玲:“关姐真幸福。我那死鬼,我的时候总是一声不响,一切全凭感觉。他不响,我也不好意思问,连呻吟都得忍着。有时我起性慢,才刚刚有感觉,他已经,软下来了,这时我多想他的在我里多呆会儿,又控制不住自己,总要不时地收缩一下,缩一下,就被挤出一点,不一会,他的软就躺在门外了,有时挨比不挨还难受,真是气死人。”

    关艳:“哦,是难受的慌,有段时间我那死鬼也这样,我就变着法儿挑逗他,各种各样的花样也就玩出来了。比如吧,你看,我比较胖,生得又低(靠后)刚开始时没经验,只晓得平躺着,他骑上来后,两个人的重量把我的都压到席梦司里面去了,和对不上号,起来就别扭,总是不到底,煞不了痒,后来他不知从哪学了一招,拿个枕头垫在我下,垫高了,自然就突出来了,他的一到底,一下就顶住了我的,那个舒坦啊,都没法提,因为垫着枕头,不能后退,只能硬挨,他也不知哪来的劲,每下都是抽到门外又狠狠地一到底,我快活得忍不住叫了起来,就从那一次我学会了呻吟,现在挨时我不呻吟,老公倒会觉得奇怪了……后来觉得枕头不够好使,我和老公一起设计,做了个专用的垫子,圆圆的,刚好一个大小,比枕头高点,里面还装了弹簧,躺上去后,基本上就朝天了,整个向外突出,象个小馒头似的,老公能跪在我很舒服地我,快慢、轻重都很方便,特别是这样的法对我前壁上的和底部的都很刺激,老公不需用手撑在床上,还能一边我的,一边玩我的心和,或者用手钳紧我的(这样我的里边让撑着,外边被手指钳着,抽动起来很舒服的)由于垫子里装了弹簧,弹性很好,只要配合得好,他过来,我弹过去,砰砰地撞在一起,既轻松又过瘾……家里有客人来,不知内情,把这垫子拿来当靠垫,还夸它做得考究,靠着舒服,为啥不多做两个,我们就偷偷地暗笑。对了,上次你来我家,不也靠它来着?”

    刘玲:“谁会想那垫子是用来干这个的,不过做得是讲究,靠着也舒服……奥,你们原来是这样过来的……哎,关姐,你老公时温柔不温柔?-关艳:”

    怎么说呢,我喜欢开始时温柔一点,后来是越狠越好、越过瘾,一般开始时,他会亲亲我的嘴啊、耳朵啊、头颈啊什么的,一边亲我一边用手在我全身上下摸来摸去,接下来就要玩我的了,拿手捏、拿嘴吮、拿舌头舔,不停地揉啊捏的,有时还用牙轻轻地咬我的,我的就是这样让他玩大、玩松的,你看,垂在那里再也挺不起来了……哎,刘玲,你的也不小啊,做姑娘时,你的真的没有给男人摸过?翘翘的赛过羊角。嘻嘻,记得我问过你你家国军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的话吗?”

    刘玲:“怎么不记得!还以为你是寒碜我哪……我的从小就大,我老公还问过我我的是不是早已经让男人摸过了呢。他竟然说只有被男人经常揉弄过后的才会变大嘞……关姐,你们除了亲嘴玩,还干些什么呢?”

    关艳:“哎呀我的刘玲妹子,这你都不会吗?不过话说回来,会不等于熟,更不能说精了,一切都是摸索出来的。好在男人会到外面去学,我们做女人的只要跟老公学就行了。重要的是老公耍新花样时你不要拒绝,半推半就最好,接受太快,他又会觉得你荡了……其实,男人也喜欢老婆在床上荡一点,不然就没味了。”

    刘玲:“真的?”

    关艳:“当然是真的。日可不是耍剃头挑子(一头热)要双方配合的,这样日起来才有味。我们就是这样,老公玩了我的后,就会转向,先是用手拂拂毛、摸摸门,再挖到缝里蘸点,轻轻地揉我的心,接着拿垫子垫高我的,张开我的双腿,趴在我两腿中间,用嘴舔我的,先是顺着缝一下一下的舔,再用手扒开,一会儿舔舔心,一会儿又一下一下整个的舔,一会儿用嘴唇使劲地吮吮心和,一会儿又用牙轻轻地咬咬心和,时不时地还将舌头伸进,有时还一边舔心一边将手指塞进,或狠狠插两下顶住,或钩着手指在里挖啊挖的,真舒坦啊。往往是他的还没有日进来,我已死过去了。特别是那手指钩起来最舒服,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在刺激我的。有时他还双指齐下,食指插在我里,中指插进,两个指头一齐,就象两个男人同时在日我,只不过小一点(手指比儿细点)……我老公很有耐心,我死过去后,他总是静静地在一旁等着,不时地摸摸我的身子,待我醒来、喘口气,他又开始了,这一次,他不是趴在我了,而是倒着趴在我身上,把挤在我脸上,用所谓的"69式"了,舔也不象刚才那样狠了,轻轻地舔,蜻蜓点水似的。他让我快活了,我也得让他快活才行,我轻轻地抚摩贴在我脸上的儿,用嘴轻轻地舔、轻轻地吮,还时不时地轻轻咬几下,只一会儿功夫,老公的就变得又粗又硬……我老公的是很粗的,记得刚结婚时用,大号还嫌小,现在带了环,是用不着了……这一次是真日了。我们就这样一边日一边念叨着啊的,越日越有味。我老公的耐力很好,日的技巧也掌握得好,每次都能日我好长时间,刚开始总是轻轻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日,慢慢地将从里抽出去,抽啊抽,刚抽到门口,跟似碰非碰,又一下日进来,停一下又慢慢抽出去,或者慢慢日进来又一下抽出去,再或者慢慢日进来又慢慢抽出去,几种方法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交替着感受空虚和充实,在这种感受中,我的情绪慢慢高涨,呻吟越来越响,呼吸越来越急,在我快达到时,老公开始发威了,摆出一副非日烂我的不可的架势,狠狠,枪枪到底,顶住,由于日得狠、日得重,心也不停地受撞击。只一会工夫,我就又死过去了。这一次他可不管我死活了,只管不停地、用力地、飞快地日我,直到,一股热辣辣的精水有力地冲击我的、灌满我的,舒服极了……由于我老公耐力好、懂技术,所以每次都能日我好长时间,大感能有20分钟吧。当中我们往往要换几种姿势,男上、侧卧、后进等等,有时他偷懒,也会叫我爬在上面动。”

    刘玲:“那你们用什么姿势日也是事先讲好的吗?”

    关艳:“哪能呢。这就是做女人的好处了,不用心,只管听令,他拿来垫子,我就翘起,他把从我嘴里抽出,我就张开双腿等着他日,他把进我的后,我就把两腿盘在他上配合他动作,他"汪汪"叫两声,我就象狗一样背着他趴下去,让他从后面日我,总之,他让上就上,让下就下,让翻身就翻身,不用动脑筋。”

    刘玲:“那你们两口子都用哪些姿势日呢?”

    关艳:“除了上面说的那几种,有时他用两手把我的双腿握住、张得大大地日,有时把我的双腿架到肩上日,有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手压手、腿压腿地日,有时把我的一条腿举得高高的从侧面日,有时在板凳上坐着日,有时在卫生间里站着日,反正是不停地变化着日,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样,一次中还得用几种花样,这样才新鲜、才有趣、才快活。”

    刘玲:“噢,原来应该这样日。我家那死鬼才没这么多花样嘞,骑上就日,一会就完,也就二、三分钟吧。”

    关艳:“二、三分钟?太短了嘛也,还没日出味呢……要说日的花样其实还不止这么多,我那死老公精得很,对日也很上心,时不时地会玩出些新花样……有些花样是不能说的……刘玲,我可是把你当亲妹子看,索性都告诉你吧,你可别传出去,弄得我人前抬不起头。”

    刘玲:“关姐,咱俩谁跟谁呀,快说出来听听吧,我也想学学。”

    关艳:“这有什么好学的,那是女人们的事。不过知道一点总有好处,省得等你老公耍花样时你拐不过弯来……我说了,你可真别乱传啊,否则我就羞死了……我那老公坏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却说他只对我耍流氓。他除了日时爱用些不同的姿势外,还会耍些别的花样,每次出差总给我带些性感的内衣裤回来。这些衣服太相了,我都不敢穿着来上班,总是临睡前才敢换上,一会儿又让老公给脱了。我总说这些花俏的东西不值。可老公偏说值,他说:男人买漂亮内衣就是为了让老婆来穿的,而女人穿漂亮内衣就是为了让老公去脱的。那天老公送了我件礼物,包装得很精致,我拆开一看,吃了一惊,你道是什么?原来是一条又粗又大的假儿,电动的,儿旁边还有一只伸着舌头的小狗狗。老公见我呆住了,过来一按电门,整个假儿就活了,会扭,中间那段带着小颗粒,还会旋转,小狗狗的舌头高速抖动,再一按电门,一股温水从上的里出来,还射得很远呢,一直射到了对面的墙上。我羞得一把把假儿扔回给了老公。当天晚上,我们就试了那个假儿,开始我不肯。可老公说夫妻间怎么玩都不过分,我也就认了。老公象平常一样玩了我的后,分开,慢慢地把假儿塞入我的里,塞进去后小狗狗的舌头刚好抵住我的心。老公一按电门,我就知道了,敢情比挨真儿日还舒服,扭动的不停地扒拉我的,中间有小颗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转,磨得我的热辣辣、酸叽叽的,特别是小狗狗那颤动的舌头舔得我心乱颤,只一会儿,我就达到死过去了。那天晚上我死了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打那以后,我老公时不时地弄些玩具回来,什么啊滚珠啊的,都很好使。他还买过一副铐子,有手铐和脚铐,把我的手脚分铐在四条床腿上,再垫上垫,死命地日我,跟似的,日得我死去活来,连连讨饶。有时老公还把黄瓜啊酒瓶什么的塞进我的里玩,或者用鸭嘴巴(医院妇产科用的窥阴器)把我的张得大大的,再把手电伸进去照着玩。对了,我家还有个能绑在身上的假儿,老公把它绑在身上,就象长了两个儿,他让我躺好,把一个儿日进我的里,另一个日进里,说实话,我闭着眼,觉着就像是两个男人一起在日我。有时老公心血来潮要日我的嘴巴,他先用假儿日我的,让我死几次,然后就老实不客气地骑到我头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他的儿,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了,有时对着门射,有时对着射,有时干脆就我嘴里。开始我不让他嘴里,当觉着他的儿变得又粗又硬,估摸着快要时就想把儿吐出来,他不干了,双手紧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狠命地按在他的儿上拼命抽动,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进我的嘴里,还不让吐,非得让咽下去不可,我也就顺着他了。”

    刘玲:“今天才知道日还有这么多讲究……关姐,你们这么和谐,你老公一定很宠爱你吧?”

    关艳:“嗯,我们现在的关系是好了。前年时还差点分道扬镳了呢。”

    刘玲:“为什么呀?”

    关艳:“怎么说呢,其实没有跟他时我不像你,我是个白虎,你看,现在我的上也没有几根毛。就为这他恼我。说什么白虎克男人,其实日起来,白虎的感觉很好。”

    刘玲:“我也听老人说过白虎克夫,但不知道什么是白虎……原来像你这样毛少的就是白虎啊!”

    关艳:“我认过个干姐姐,今年有快该有五十了吧。刚结合时我们夫妻不和,她很关心我,知道情况后,教了我个偏方,就治好了,我们夫妻就和睦了。真得谢谢她……其实那个偏方很简单,就是把男人的精水涂抹在门上,别穿裤子别盖被,让它慢慢干了。日一次,抹一次。再就是用凉水把生姜的汁水浸出,每天拿浸过的生姜擦门,早上起来后,把生姜块塞进里,一天一换。一段时间以后,就会慢慢长出些毛来。大姑娘没有精水也没关系,只要玩玩自己的心就会淌出些来,把抹在上也一样有效。这个偏方只对那些门前长着些细细绒毛的女人才有效,真正的白虎是治不好的。”

    刘玲:“可是关姐。都说白虎克夫,你家老公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关姐,你快40的人了,就没有生过孩子?是没有生育能力吗?”

    关艳:“刘玲妮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象我这种经历的女人最爱挨日,一方面有了孩子拖累大了,另一方面挨日也挨出味来了,老公的日花样也越来越多了,日技巧也越来越高明了。女人生来就贱,老公越是狠命地,你就越幸福、越快活。问题是怎样让老公有兴趣。”

    刘玲:“你在这方面大概蛮有办法吧?”

    关艳:“不瞒你说,在这方面我是动了些脑筋的。再去我家时我让你看件东西,它叫,平时我常把它塞在里,电池挂在腰上,没旁人时就打开电门让它震动起来,又舒服又能缩紧。你知道不,男人总喜欢女人的紧紧的、暖暖的。我还很注意和的美容,搽些药膏、服些药丸,能使丰满些、坚挺些,使更紧些、白净些,心大些、艳些。其实女人有两个相貌,一个是脸和身材的相貌,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另一个是的相貌,这是专归老公一个人看的,的相貌其实比脸的相貌更重要,一个好能栓住一个坏男人,你想,哪个男人不想日好,所以保养比保养脸蛋更重要……光有好还不行,还得有个好,也就是有个好老公,老公身体健康了,生活舒坦了,心情顺畅了,起来自然就有劲、就勤快了。我就很注意老公的生活,头天晚上挨日挨得再累,第二天总是早早起来做好早饭点心,让老公补充营养,要知道,他日比你更累啊。老公身体不适时决不强求老公日,老公想日时,即使来了月经也让日,当然也有真没兴趣的时候,可我老公也会耍赖皮,说是上面下面总得让他玩一处,你看我那老公有多坏。男人有时就象小孩,得拿些个玩具哄哄他,而我的和就是老公最好的玩具……有段时间,老公身体不好,老硬不起来,我愁坏了,后来找到个偏方还挺灵的。”

    刘玲:“什么偏方啊?”

    关艳:“我也是打听了人家才告诉我的,用浸过的黑枣男人吃了最补,只是伤女人。为了老公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买了黑枣洗干净了,每天塞三、四粒在里,怕掉出来,还在门上塞个暖瓶塞,再用月经带兜住,晚上偷偷挖出黑枣让老公吃,老公不知底细,还连说好吃好吃。吃了段时间,病还真好了,比以前更壮实了。后来老公知道了内情,感动得不行,都哭了,再不让我这么做。现在为了增加兴趣,我偶尔还会弄几粒黑枣塞进里,塞上木塞,系上月经带,让老公挖出来吃。偶而为之,不伤身的。”

    刘玲:“关姐,你们可真是一对恩爱夫妻啊……你刚才说来月经时也让日,可怎么个日法啊?”

    关艳:“这好办呀,不能日,还能日、日嘴巴啊,其实偶而日日月经、撞撞红灯,也没关系,只要垫好垫子,别弄脏床单就行了。说穿了,男人对女人的月经是很感兴趣的,不光是月经,大小便也一样,我老公有时就死皮赖脸的要看我上厕所,换月经垫,趴在地上看我的大小便是怎样解出来的,心血来潮时会象抱小孩一样抱着我解手,会拿着卫生纸硬要给我擦,还帮我系过月经带……对了刘玲,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该给我讲讲你们两口子的事了吧。”

    刘玲:“姐姐你经历得那么多,我就差远了。我那死鬼老公什么都不懂,真该有个人教教他……关姐,你帮帮我也行啊,找个时间,到我家坐坐。”

    关艳:“别开玩笑了妹子,我一个妇道人家,给大老爷们传授日经,还不让你家国军嘲讽死我?以后有机会让我老公给你家国军传传经吧,我老公都快成日专家了。”

    刘玲:“他那个假正经的傻呆样儿……(轻声地)关姐,我问你个问题你别恼……咱们俩关系这么铁,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吧。”

    关艳:“我的傻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假惺惺的了。想问什么你问吧。咱是铁姐们,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是想让姐给你找个相好的吧?嘻嘻!”

    刘玲:“看关姐说些什么呀!羞死人了。”

    关艳:“你瞧,坦诚点儿,你我不说出去谁知道,有得享受乐得享受,该换换口味就换换嘛,给你寻个相好的?心里一定很想的吧。人生不过几十年啊,除了老公,还没尝过别的,再不抓紧享受,黄花菜都凉了。”

    刘玲:“关姐,这……不怕人家笑话吗?”

    关艳:“有什么怕的,只要不显山不露水的,你不乐意尝尝别的男人的吗?”

    刘玲:“说着玩玩喽关姐姐,我可不是那样的风流女子哦!”

    关艳:“啧啧啧,还跟姐姐嘴硬哪,看你的水汤儿流成什么样了都,死要面子活受罪。”

    刘玲:“关姐又笑话人家……”

    关艳:“天下没有不爱日女人的男人,女人该出墙时就出墙——这叫浪漫。玲妮子,听我的不后悔,好好想想吧你。有这个心事就告诉我,姐给你找个帅帅的,你能够蒙的住你的那口子就行了。”

    刘玲竟然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道:“……我听关姐的。”

    关艳:“想通了,嘻嘻!可还没有那么方便呢还,出吧。刘玲你可记住了,这事除了咱俩绝对不能往出传,不然就做不了人了,人就是这样,做得说不得。”

    说着两人穿好衣服,离开澡堂走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关艳牵线给刘玲介绍了一个男人。那人40来岁,说是个什么大公司的头头,看上去也确实有点儿干部的派头。虽人到中年,却不像一般中年人那样身宽体胖,这一点很合刘玲的心意。

    那人自称姓“胡”在这种场合,姓名无关紧要,那只不过是称呼对方的一个符号而已。刘玲也叫了个假名字是“惠兰”她再三叮嘱关艳千万不要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关艳一再答应了刘玲的这些条件后,刘玲那天当天才用“惠兰”这个名字去赴“幽会”的。

    地点选在刘玲的丈夫赵国军不大经过,并与赵国军的上下班路线方向相反的需要坐公交车转两次站的往昌平方向的一个小餐馆里。关艳陪同着刘玲去到小餐馆。

    “不要紧的,你就随便点儿,要是不喜欢,咱们就喝点茶一起回来。对方是个有修养的人。这是你们双方自愿的一次幽会,你尽兴玩好了。”

    为了消除刘玲的紧张,关艳在路上再三叮嘱她。

    “要是不喜欢,我就喝点茶就回来。”

    刘玲像说给自己听似地离开了家,在小餐馆,关艳把他介绍给她时,刘玲本能地意识到,“只喝点茶是收不了场了。”

    对方使她感到,他远比丈夫老成,善于体察女人初次见面时的羞涩之情,却又不给人中年之感,服饰.举止稳重大方。

    因为刘玲是头一回,关艳给她介绍的这个男人大概是特意挑选过的。

    “噢,你们好好玩吧。”

    关艳敏感地察觉到二人情投意合,连忙回避开了。临走时她说那句微妙的话,大概是断定刘玲不可能只喝点茶就了事。

    “这个餐馆门面不大,可供应的咖啡倒是地道货,所以爱喝咖啡的人无人不晓。”

    为了消除刘玲的窘态,胡先生谈起了这个轻松的话题。

    同一个有夫之妇亲密到一定程度后,就无需故意提及性的问题,尤其今天的幽会是双方都心照不宣的。

    有夫之妇的心中存有不得同其他男性的亲密的戒律,可是这种戒律一但被解除,那么发展到两性关系的一切令人烦躁的(有时又是愉快的)手续就可以统统省去了。

    有夫之妇的优点就在于此。今天的幽会,初次会面的“资格审查”业已通过,相互间已经建立了了解。

    谈话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刚刚见面就要进入男女间具体关系的羞惭而已。

    “咱们走吧。”

    胡先生招呼道,声音很小,刘玲点点头,脸一直红到脖子——

    我这就要生平第一次委身给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了。

    刘玲站起身,两腿微微颤抖。幸而胡先生好像没有注意。

    来到大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她茫然若失,连胡先生对司机说得地点都没听清。

    “今天可以玩到几点?”

    胡先生嘴巴贴在她耳朵上说。

    “下午五点以前得回去。”

    刘玲像蚊子叫似地答道。

    在五点之前这般时间,胡先生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他觉得,她这句话等于是给他的最后许诺,于是,身子朝刘玲贴得更紧。汽车的颠簸愈发增进了两人的接触,那瞬间的触感激发她的良心进行最后的抵抗。

    丈夫赵国军这会儿一定在公司里拼命地工作吧,那不仅仅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也是为了维持同刘玲的小家庭。丈夫性功能衰弱也许都是工作疲劳过度所致——

    自己却要背弃这样的丈夫,为贪图不道德的享受,在他人面前展露,这真是不折不扣的背信弃义呀——刘玲谴责自己的时候,关艳的话又浮上脑际。

    “餐具也好,便器也好,只要消毒,都能吃饱。”——

    我这是要当便器啊——“只要消过毒,用起来都是一个味道,只要不让你丈夫知道就没事儿。不要紧,他绝对不会知道的。”

    “大胆地试一试吧。”

    正当关艳的话要摧毁刘玲最后的而且是无济于事的抵抗时,耳边响起了胡先生的声音。

    “诺,到了。”

    定睛一看,汽车已经驶到一家旅馆似的大楼前,庭院的树丛很深,大楼在庭院的深处。刘玲头一回进这种旅馆。

    “唔,进去吧。”

    胡先生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脊背。刘玲沿着踏石往里走去。她不是因为被胡先生推了一下,而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往里走。

    这是刘玲生来第一次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幽会,还是背着丈夫和别人乱搞,对面的男人不会因此在心里看不起她吧……一种“偷偷搞破鞋”的感觉从头传到脚,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刚才有点犹豫,但却又瞬间转为性的亢奋。刘玲感觉着“陌生插进里”的一瞬间,那种心理的“爽”无法言表!”

    关艳那句‘便器消毒也能吃饱’的话很深的扎在她心里,她知道关艳的经历肯定不简单,关艳在男女关系方面一定非常混乱,刘玲想。

    姓胡的男人的东西好象比丈夫大了许多,而这个男人也知道怎样才能调动起女人的性情,凭感觉,刘玲心里很喜欢这个胡先生。尽管她心里在七上八下的乱着,看着并感触着陌生男子她的情景,还是十分兴奋,那一天,他们干了两次。

    可不知为什么,在胡先生着她的时候,刘玲心里却想着另外的事。“我这是在搞破鞋”刘玲内心一直都重复着这个心理暗示,可姓胡的男人推心捣肺的疯狂动作,也引起了她激烈的亢奋,于是,刘玲下决心好好地玩一次,有什么事情出去再想。刘玲被疯狂撞击着的身体最深处冒出一种异样的快感,交替着刺激,她居然还说了一句“猛点日我!”……

    刘玲的脸红红的,不说话直是摇晃着头,往她身上拉他,于是胡先生就心领神会了,露出已直挺挺的,刘玲在床沿上躺着,胡先生好像是习惯地用手一摸刘玲的,滑溜溜地,这时,看看她明显兴奋的表情,胡先生瞬间蜕变成一头发情的公兽,开始了。她没说话,只是搂抱着胡先生,脸通红通红地……

    刘玲当时很激动,浑身都麻了,那个人就把她弄到桌子上边去了.整个过程刘玲始终不说话,她只是搂着她,她偎在他怀里。姓胡的突然问她:“你爽了吗?”她看了他一会说:“不要问,快日吧!”

    看刘玲不想说话,姓胡的也就不问了,他央求她允许他把精射她嘴里,她拒绝了。毕竟是初次打交道,男人没有强求她。她的水流溢的非常多,发出响亮的噗噗声,胡先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疯狂动作着狠狠地着她,她的呻吟声变成了哭泣一般,男人又抽搐几下,拔出用力把她的头按到他的……

    后,刘玲的心情又恢复到矛盾中。她哭了,并提醒姓胡的说与他没有关系,就是忍不住想哭。再过了一会,刘玲也稳定了一会儿,情绪好了。姓胡的看刘玲好了,便好言轻语的问她:你心里在自相矛盾吧?觉得自己做了羞耻事情!真想不通你们女人怎么想的。我知道你会在心里觉得我瞧不起你的.我是在戏弄你,其实丝毫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刘玲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有许多女人吗?其实我不是个坏女人,只想放松一下,我老公他对我很好,再说他工作也是为了家庭,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了。呵呵,不说这些了!”

    胡先生过了一会儿问,他的东西是不是比她丈夫的大?刘玲说“大,很大,一下子不适应,刚进涨的我受不了,我是屏住气让你顶进来的,”

    胡先生又问“不是因为你丈夫的小满足不了你吧?”

    刘玲说:“不是不是,我的那口子是个工作狂!”那个胡先生的大粗硬起来这么粗,刘玲是领教了……她皱着眉头,用手抚弄着自己的,看了姓胡的一眼说,“你早认识关艳了吗?”

    姓胡的男人吱唔着没有好好的回答刘玲的问话。刘玲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突然意会到自己问的话有点太冒昧了,所以她就没有再追问胡先生……

    企业改革后,为了最大限度地调动职工的积极性,公司实行“聘用制”大胆地将重要职务交给年轻的职员,他们就会因为被重用而发挥才智,从而全力工作,以不辜负单位对他们的信任。这样可以使他们把百分之百的能力拿出百分比一百二十,百分比一百五十。

    他们不休假,也不休息,的确是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工作。为了事业,他们确实付出了令人惊叹的努力。

    然而,他们辛勤从事的工作不论怎样说都是为了企业。他们没有疑心,就像信奉希特勒的纳粹一样盲目而热心地追随公司的经营方针。

    他们把自己的命运同公司连在一起,而决没有其他想法。公司,就是他们的命运。

    他们觉得生活很有意义。然而,那往往是需要付出牺牲家庭的巨大代价的。如果问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可以说那是“自我存在价值的实现”赵国军也是醉心于这些理念的其中一个人。公司规定聘用他的期限为一年。在受聘的一年里,如果工作出色,可再延期一年。按当时的时髦说法,这就是所谓——改革的春风。

    节假日几乎全部牺牲掉了。不在公司的时候,也时刻想着公司。所以,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种家庭至上主义思想的人,就等于是抛弃了自己在公司里的前途。

    赵国军有时也怀疑:“这就是人生的全部吗?”

    偶尔也想过急流勇退,痛痛快快地休息一下。可看到下午五点下班的社会上那些普通的员工,一股羡慕之情油然而生。

    他多么想沐浴着一天中最美好的夕阳回到家,同老婆一起散散步,欢快地用罢晚餐,尔后轻松地看看电视。

    然而,他转念又想:“男子汉肩负的重任同那种小家庭的天伦之乐是格格不入的。”

    “我是最年轻的部门经理,是爬到这个职位上最快的一个,自然不能让领导层失望。”

    这好比山越高气候越恶劣一样,职务越高,困难当然就越多。

    “刘玲也应该一定会理解我的。”

    赵国军乐观地想,为了支持丈夫的工作和事业,妻子会忍受住家中的寂寞的吧——

    “哎,刘玲,给你这个。”

    关艳拿出了一个小纸包似的东西。刘玲不知道是什么,打开来一看,里面里着10张百元面值的钞票。

    “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上次那个姓胡的给你的谢礼呀。”

    “啊——?”

    刘玲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愤然退给关艳说道:“这个东西,我不能要。”

    “你瞧你,这有什么啊!人家好心好意给你的,不要白不要。”

    “寒碜人呢吧他,我成了卖的了。”

    刘玲口气很硬,可是脸不由地泛红了。

    不仅不是卖,相反倒是刘玲她自己从姓胡的那儿得到了令人满足的快乐。

    所以,当关艳拿钱出来时,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刘玲感到耻辱,就好像是自己一味求欢的丑态被关艳看到了似的。

    “瞧你的话多难听!啥卖呀的?胡先生说,虽然钱不多,可也是为了表示点心意,说什么也要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我不要。”

    “人家胡先生说,上次你来回都得打出租车,打扮装束也要花钱,这些理应由男人来负担。他不想给你添一分钱的负担。这怎么是寒碜你?别那么死心眼儿。”

    “可是……”

    刘玲的口气软了下来。

    “人家已经交给我了,叫我怎么好再还给他呢?你不要我也得给你放这儿。”

    “哦,这可不行,等一下!”

    关艳一把将钞票塞到刘玲手上,站起身,撇下傻愣愣的刘玲,扭头走了。关艳出到门口,又转回身,对着刘玲恶作剧地笑了笑说:“人家姓胡的说还想见见你呢,看样子他很喜欢你。”

    关艳的话,使无力追赶的刘玲胸中沸腾起来。

    同胡先生发生关系后,背弃丈夫的内疚使她暗暗发誓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忘却了“事后”良心的谴责,重又勾起了。

    “真想再见他一次。”

    可是,这话又不好意思给关艳说。同姓胡的联系只有通过关艳,那是为了保守双方身份的秘密。见到胡先生的时候,她下决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没向胡先生问起联系地址。这会儿可就犯难了。

    就在这当儿,关艳上门儿送钱来了。

    “对,就说去向他还钱。”

    刘玲想出了一个好借口——

    因为不能收这钱,自己要直接见姓胡的把钱还给他——这样说,对关艳也没什么不好。关艳也说过,人家已经把钱给她了,她也不好再去还给人家。这借口真妙。

    刘玲以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使第二次幽会正当化了。她心中分明知道,这次接触要比第一次更加无耻——

    胡先生当然不愿意收钱。

    “可是,我又不是为了钱。”

    刘玲依旧扭扭妮妮。姓胡的猛地抱住了她,嘴压在她的嘴唇上。有经验的男女一旦进入最后关系,是绝不会再后退的。

    “惠兰(姓胡的只知道刘玲的这个假名字),你真美!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老公不知道怎么疼你,我知道。你常常一个人在家,没什么收入,我会给你钱的。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反正咱们也认识了,偶尔红杏出墙没关系的。我会让你开心、让你很爽的!”

    胡先生说着紧紧搂住刘玲。胸前的手揉捏着她的子。并凑过嘴吻着刘玲的耳垂、嘴唇。刘玲那里挣脱得了胡先生健壮的臂膀,在他怀里的挣扎竟然只持续了一会儿便越来越软,最后放开手任由姓胡的揉着自己的。胡先生得寸进尺,抓住刘玲汗衫下沿往上一掀就脱掉了她的上衣,刘玲上身立刻赤裸了,一对白白的椰子型的大在胸前颤动着。

    “好大的啊!”

    姓胡的说着俯身在刘玲胸前张嘴叼住一粒就吸允起来,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拦着刘玲的腰,一手抓住另一只捏着。

    “不要、不要,啊、啊!”刘玲竟然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胡先生轮流吸着刘玲的两粒,见差不多了,手一用力就把刘玲放倒在床上,自己伏在她胸前继续吃着两个。“不要、不要!”

    刘玲倒在床上,手放在头两侧继续呻吟着。

    “惠兰啊!是不是你老公这些天又没戳你的呀?”

    姓胡的恢复了狂暴的粗鲁。双手插进刘玲后拉开了短裙的拉链,嘴里叼着她的,双手麻利地脱掉了刘玲的裙子,“最近是不是很痒啊?”

    刘玲身上只剩下一条粉红的,紧紧勒住饱满的三角区,更衬托出臀部的白皙丰满。听着胡先生的粗话,她似乎更兴奋了,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两个已被吸得紫红而且坚硬,嘴里却叫着“没有!放开我!”

    赤裸的身子在姓胡的男人黝黑的身下扭动。胡先生双手握住刘玲的大,嘴巴一路舔了下去,最后舔到,窄窄的三角裤仅包住隆起的,露出大部分的臀肉和下腹,边还露出了一些,他用鼻子顶着那弹性十足的隆起深深吸了几下,“良家妇女的真是好闻啊!还有香皂味。”

    接着就用嘴巴隔着来回在刘玲上蹭着,双只揉着的手不时拨弄着两粒硬硬的。刘玲在他的上下攻击下竟然“恩、恩”地呻吟起来,胡先生嘴巴不断加力的蹭刮她的,不一会儿刘玲三角裤中间正对洞的地方竟印湿了出来,并且面积由一点渐渐扩大,刘玲的也不经意地向上,似乎在迎合他嘴巴的摩擦。男人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终于伸出舌头在那潮湿出舔了起来,最后他双手放开刘玲的双乳,一把掰开她白皙丰满的大腿,头埋在她双腿间专心攻击她的,还不时舔舔她的大腿沟和大腿内侧。刘玲闭着眼睛“哦、哦”地呻吟着,臀部的也更厉害,大腿中间三角裤包住凸起的部分全湿了,她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仿佛对他的不满意。姓胡的看着刘玲的表情会心地笑了:“惠兰,隔着裤子舔是不是很不过瘾啊?想过瘾就自己把裤子拉开。”

    “我不,不要啊!”

    刘玲说着。姓胡的又继续埋头舔起来,并不时用牙齿夹住她腿中间凸起物,双手把她的腿摆成大M型,然后抚摩着她露在外面的臀和大腿,“惠兰你真美、真性感,大、肥、也香,我好喜欢你。把你的大香给我吃一下吧!”

    刘玲再也抵挡不住男人的诱惑,好象受胡先生那番话的鼓励似的慢慢伸手抓住三角裤腿一边把它拉了开来,整只大毛象个大黑馒头一样呈现在了他面前,刘玲的有点泛黄很茂盛而且天然卷曲,显得毛茸茸的布满了整个和大;两片暗黑的褶皱的肉片湿漉漉地粘在一起突起在大外面,已经变的非常肥厚,那是女人的小。“兰,你的好大,毛好多,真性感啊!毛多强。你老公一定不能满足你吧?让我再看看你的洞美不美!”

    他把两片突起的小慢慢拉开,中间还连着几缕晶莹的液体,刘玲的洞露了出来,粉红的息肉中间小小的一个孔,洞里面已经是水汪汪的了。蛋清一样的甚至已经流到了菊花似的边。“惠兰的洞真美!”

    胡先生赞美着,又用手指蘸了点洞口的,递到刘玲面前,“惠兰你好啊!看看这是什么?是不是准备好让我的了?”

    “哎呀,快日我吧!我顶不住了!”

    刘玲叫着扭过头不看胡先生的手指,双手护住自己的两只,丰满的双腿也想并拢,但姓胡的站在她双腿中间,她的腿正好夹住了他的。姓胡的抓住刘玲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头侧,头又凑在她胸前,吮起她挺立的紫色大,吮得刘玲又“哦、哦!”

    呻吟着软了下来,“少妇才好啊,懂怎样得到美满的,惠兰!给我吧,我会让你飞上天的。”

    胡先生说着松开刘玲的手,抚摩着她的手背、腰枝,嘴唇顺着她的耳垂、颈脖、、腹部一路亲吻着,最后一手抓住刘玲三角裤的松紧带往下用力拉,一手抬起她的腿,熟练地把她身上最后一块布片从她脚脖子上退了下来,刘玲好象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顾闭着双眼呻吟着,任凭姓胡的摆布,最后象一只光猪一样赤裸着躺在那个公兽的床上。

    胡先生脱掉刘玲的,站在床边,象个猎人注视着他的战利品,然后把沾湿的部分放在鼻子边闻着,“连闻着都那么香!惠兰,想和我戳了吗?”

    刘玲好象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是闭着眼睛摇头,胡先生笑着把扔到一边,自己脱下了短裤,自己也赤身裸体了,身体有点发福,腿、臂都很粗壮,并且布满了体毛,也很盛,一直长到了,那比她丈夫大一号的已高高挺起,如同一个特大号的茶树菇,他跪在刘玲双腿间,抱起她的一条腿从脚趾开始舔了起来,一直舔到大腿跟和股沟,又抱起另一条腿重复做了一遍,嘴里赞着:“惠兰好香啊!真丰满啊!”

    然后又把刘玲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他趴在她身上从后背往下又舔了起来,直舔到刘玲的臀尖,双手抓住她的两瓣臀肉掰了开来,沿着沟舔了下去,嘴里说着:“好大的!好美的啊!”

    舌尖刮起刘玲象菊花瓣似的来。

    刘玲被他舔得只剩下“噢、噢”呻吟的份,当她感到被舔禁不住叫起来:“不要,好脏啊!”

    胡先生抬起头,又把刘玲翻了过来,两眼真诚地看着刘玲:“惠兰,你是这样冰清玉洁,怎么会脏呢?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香的,再让我尝尝你的吧!”

    刘玲仰面躺在床上,终于被姓胡的的话打动了,她睁开眼看着健壮如牛的胡先生:“胡哥,我的身体真这么好吗?我老公已经一个月没和我做了,难得你这么喜欢我。我这为他守了这么些日子的身体,今天就让你尝尝吧!”

    说着刘玲象突然解放了一样,把自己的双腿张成大大的M型,使自己的尽可能地凸出来:“胡哥,我的流了好多,来喝吧!”

    “好,你老公不疼你,我会疼你的!”

    胡先生高兴地趴在刘玲双腿中间,张嘴啄住她的两片小,真的“呼噜、呼噜”地吮吸起来,双手则抚摸着她的大腿。刘玲“噢、噢”地毫无顾忌地呻吟起来:“胡哥,对!就是那里,我的好喝吗?”

    “味好浓,惠兰你好荡,竟流了那么多!真是张大!”

    “谁让你舔我的的,你的舌头一舔它,我就情不自禁地流出来了!”

    “想戳了吗?”

    “再帮我舔舔,我好像快到了,把我舔痒了,我就给你戳!”

    “真是个!”

    胡先生头埋在刘玲腿中间,“吧嗒、吧嗒”地用力舔着。

    “再舔、使劲舔!啊!啊!”

    刘玲突然夹紧双腿,双手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上,整个抽搐起来,胡先生费了好大劲,头才从她腿间挣脱出来,连鼻子上都粘满了口水和的混合体。刘玲竟然了,双腿一会儿紧闭、一会儿又打开到最大角度,挺出都湿成一缕缕的,这样不停重复着。一边双手揉着自己的一对,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不安地扭动,嘴里叫着:“痒、痒!快、快!”

    “你要我插什么啊?”

    胡先生得意洋洋地挺着根站在床边。

    “快来的啊!你找我不就是想戳我的吗?我让你戳,快来吧!”

    “叫我老公!你不是说只想跟老公戳吗?”

    “胡哥,老公!来我、来我这只大毛!”

    刘玲剧烈地扭动着,理智被汹涌的淹没了。

    “把腿张开点!自己把掰开!”

    姓胡的一边上床一边命令着,刘玲把腿摆成大大的M型,伸手拔开自己那两片湿漉漉的小,中间粉红色的洞孔已经被浸得晶亮,胡先生跪在她两腿中间,一手扶住自己足有15CM长的,把象香菇一样涨得紫红的大对准那粉红湿润的洞孔缓缓插了进去,那洞孔立刻被扩张开来,随之溢出一轮乳白的液。

    “哦……!”刘玲一声长长的呻吟,脸上泛起满足的微笑,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往自己的腿中间拉。

    胡先生终于一挺“啪“的一声把自己的完全戳进刘玲的身体里,两人的撞在一起,刘玲“啊!”

    地一声叫出来。一对震得象大果冻一样晃荡起来。

    “真是好啊!又紧又热又滑!你老公真是暴殄天物!”

    胡先生一边不紧不慢地着,一边称赞着。

    “快点!用力!”

    刘玲焦急地叫着,双手死死抓住胡先生的,臀部主动着,以便让他的插得更深。胡先生反而不急不慢地,看上去觉得象是刘玲主动在用套他的,看着刘玲焦急的样子,姓胡的笑着问:“我的怎样啊?”

    “好长,把我都撑满了,刚才那一下都顶到了,好舒服啊!”

    刘玲呻吟着。

    “比你老公的怎样?”

    “尺寸当然是你大,只是......”胡先生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两人的激烈撞击起来,刘玲的子也被震得上下翻飞,嘴里欢快地“啊!啊!”

    地叫喊。

    “快说比你老公怎样?”

    老刘一边用力,一边把刘玲的双腿扛到肩上。

    “你厉害、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

    “原来你喜欢粗暴啊!你是不是、、贱!”

    胡先生说一个词就猛烈刘玲一下。从背后可以看见他的黝黑的在她里每次都插到两人并在一起,至只留个在里边并带出许多乳白的液,把都打湿了刘玲被插得“噢、噢”叫着、喊着:“我是、、贱,使劲我、干我、搞我!”

    “喜欢和我戳吗?”

    胡先生继续肩扛刘玲的双腿匀速插着。

    “哦、哦!喜欢!我的很久没有被得这么痛快过了,胡哥老公!快好好我吧!”

    “我才不是你老公呢!说,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现在正和我的野汉子呢!”

    胡先生发起又一轮有力的撞击,双手撑在刘玲头两侧,双肩把她的大腿压到几乎碰到她的。刘玲的也压得翘了起来,胡先生几乎是骑在刘玲上,垂直地着她的湿漉漉的。

    “啊!啊!我是荡的女人,今天我的被野汉子了,好爽啊!好爽啊!”

    刘玲听话地叫着。

    “来,让你看看自己的洞怎么被我的!”

    胡先生笑着松开刘玲的腿,拉过一床叠起的被子垫在她背后,刘玲的上身被抬了起来,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的插在她的里。

    “怎样?我的正插在你里呢!是不是很兴奋?和你老公这样玩过吗?”

    胡先生一边一边把刘玲的腿分开成大字,好让她看清楚点。

    “胡哥真流氓呀!插人家的还叫人家看!”

    刘玲这么说着,眼睛却盯着两人插在一起的。胡先生那黝黑的大家伙正在她洞里进进出出地。

    “看来非得流氓才能满足你啊!真是个!来,换个姿势。”

    胡先生说着让刘玲侧身躺着,自己扛起她一条腿骑在另一条腿上扶着对准她的洞又插了进去,“和自己老公这么插过吗?”

    “没有!啊!啊!他只会趴在我身上干!”

    “爽不爽啊!”

    胡先生用力着臀部。

    “好舒服!好舒服!”

    “你没有工作,你老公只有那么点钱养不起你的。想不想卖?又舒服又来钱,过好日子?”

    “啊、啊!那有那么好的事情?”

    “卖啊!反正你老公也不知道,隐秘点儿就行了,让老公是,让别人也是,对你没什么影响的。像你这样的良家少妇没问题。你这张大肥每天吞噬四、五个男人不在话下,你自己算算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我能卖100吗?”

    “只要你发挥自己的本色,够、够荡,把人家伺候好了100是最少的了!”

    “被人家知道了怎么办啊!”

    “现在的社会笑贫不笑娼的,只要你有钱就是上帝。”

    姓胡的又加快了的节奏。

    “嗯!那我就卖给你吧!”

    刘玲微笑着说着,语气中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

    “哈、哈!真是一点就通,够!”

    胡先生开心地继续捧着刘玲的一条腿卖力地着,“只要你听我的,表现地更、更荡点,把我的伺候舒服了,我有的是钱!”

    “哦、哦!胡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样都行!”

    刘玲呻吟着。

    胡先生用力了起来,“啪、啪”地撞击着刘玲的大,两人的都湿了。“我得你舒服吗?”

    “哦、哦,舒服!”

    “那还不,叫得越荡我越喜欢!”

    “啊、啊,胡哥的得我的好舒服!”

    “男人你的时候辱骂你,是不是感觉特兴奋?”

    “是啊,你刚才骂我的时候我就心跳得厉害,里一下流出了很多水!”

    “好!就让我先来你这张大、大贱、荡!”

    胡先生又开始一边骂着一边狠狠起来。那秽的“啪、啪”的撞击声又向了起来。

    “我是大、大贱、荡!胡哥快用你的狠狠,把我的肿、烂吧。哦、哦,我的水又流出来了,好多、好多,哦、哦!胡哥!感觉到了吗?舒服吗?你好棒、好棒,得我水都流出来了,哦、哦!好爽、好爽啊!”

    刘玲叫喊着,突然脚板绷得直直的,迎着胡先生的痉挛似的着,胡某人的每次抽出都带出了更多的乳白色液体,不仅涂满了她的,把他的大卵泡都粘满了,的声音都变成“呱叽、呱叽”的,刘玲的第一次来了。

    胡先生也“哦、哦”地哼了几声,用力了几下,最后双手把住刘玲的腰肢,“啪”地一下深深插进刘玲里抽搐起来,他也开始了。刘玲好像突然意识到了,扭动叫起来:“不要,不要里面!”

    怎耐自己整个被老刘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让他把一股股喷到自己的深处,“看你这么大,没准能替我生个儿子呢,我老婆没给我生。如果你给我生儿子我就给你10万!”

    胡先生说着把刘玲又仰放在床上,背垫着被子,把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到最大,自己趴在她腿间观察被他干得一塌糊涂的,只见刘玲的全打湿了,一缕缕地粘在一起,两片肥厚的小变成暗红色像怒放的花瓣一样打开着,中间的那个本来要掰开才看得见的粉红色小孔被成了个拇指粗的洞敞开着,里面还在缓缓的流出来自己乳白的,洞口上方米粒一样的凸了出来。

    刘玲喘息着,几乎是瘫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敞开的还微微战栗着,高耸的胸脯激烈起伏,闭着双眼沉浸在的余韵中。

    就像看情节简单的推理小说一样,下一次幽会,常常是从上次幽会结束的地方开始。

    何况,这一次,还钱不过是为了见胡先生的借口,而且比上次更大胆,更放荡。刘玲知道,自己已经不能自拔了。

    回去的时候,胡先生又塞给她5张100元的人民币。

    钱装进腰包绝不会有什么麻烦。有夫之妇没有多少可自由挥霍的钱。虽然丈夫每月都将工资袋悉数交给老婆,可是那些钱不能随便乱花。丈夫分文不差地记得交给妻子多少钱,如果出现用途不明的余额,他一定会追究的。

    胡先生给的这1500元,等于一下子攒了好几个月的私房钱。

    刘玲今次见到姓胡的时候,就没有再拒绝,因为那时候已不再需要还钱的借口了。

    从姓胡的手里拿钱,刘玲变得习以为常。这与因故不能结婚而又相爱的两个人中,男方为资助女方生活给的钱,在性质上截然不同。

    胡先生作为快乐的代价向她付钱,而刘玲在享受胜过姓胡的的快乐的同时,又形成了这样一种意识,认为自己是女人,从有生活能力的男人手里接受点钱也是无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