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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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媛。”

    邢俊的长眉亮目,跟我面对面,四唇相接。他吻得依旧温柔,我陶醉地闭上眼睛……

    但嘴上的美好感觉,骤然消失。我急忙睁开眼,只见邢俊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怎么这样子?我还想跟你吻下去呀……

    “嫂子。”

    阿猪忽然出现,我全身衣服都消失了。他诚惶诚恐地跪在我双腿前,左手轻扳开我的花瓣,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地插进来……

    花朵里,花蜜淌流……但采花的手,一下子就退了出去。我低头一望,阿猪又凭空不见了。可恶﹗人家才刚开始有感觉……

    “珊珊。”

    爷爷坐在我身边。咦?我在那辆长形轿车内:“汪太太,你是不是想和我做ài?”

    我犹豫、为难……我又穿上了那身校服裙工衣?爷爷变化起来……桑拿房里,平头装、獐头鼠目、八字须——是部长﹗“我就大发慈悲成全你,和你做ài吧﹗106号﹗”八字须强吻我、解衫捏胸、掀裙撩阴。我湿了……舒服到忍不住呻吟:“唔、丫……”

    “呜、唔、丫……”

    浪叫声越来越大,我蓦地苏醒。咦?我睡在甚么地方?

    躺着的是单人床,身边是一块充当帘子,挂着的白布。

    回过神来,我想起昨晚被爷爷安排,在这里借宿。屋主是那个双十年华,胸前伟大的……妓女。白布后面,是她的双人床,她昨晚带了个……嫖客回来。我隐约记得,昨夜那男人和她做ài时,讲过要留宿,然后明早……即是现在,要跟她……再做一次。

    “亲﹗你好硬﹗”“因为你下面很好插呀﹗”他俩的淫声,又在布帘后响起。讨厌,我昨晚已因为他俩的浪语,忍不住……自慰。一大清早,又来刺激我?

    喔,内裤怎么湿了……

    是刚才那个梦﹗我梦见和邢俊他们三个亲热。我生平第一次作……绮梦。是日有所思?昨日在按摩中心的培训、考试,还有晚上的“企街”,种种黄色念头,害我发春梦?抑或在半梦半醒时,听见旁边的呻吟,勾起潜意识的欲望?

    叫人又羞、又怕的是,梦见阿猪他们三个也罢了,怎么最后让我梦里、现实都湿了的,竟是那个猥琐至极的部长?因为他昨日非礼我时,我感到……意犹未尽?

    “嘎嘎嘎……”

    那嫖客在喊叫,不像昨晚,他们没开灯,布帘没透出投影。

    但那男人的自我宣告,还是教我知道性事进行到最后阶段:“我要射、射了﹗”布帘另一边,除了一直飘来男女交欢时散发的体味,再多了一阵……精液的气息。昨天才替八字须打过手枪,我对精液的气味……好敏感。

    “丫、丫……”

    那女生在娇喘,好像也真的……高潮?不都说妓女的反应,全是装出来的吗?跟陌生的嫖客……收钱做ài,都会有……快感?

    眼前的布帘突然横向拉开,现出那个全身赤裸站着的男人。他的下体对正我的床头,我面前两三尺外,就是他毛茸茸的下阴。刚发射完的那话儿下垂了,兀自滴着点点精水,又是一根……比丈夫长很多的阳jù。

    我怔怔看着,良久才惊觉难为情,忙拉被蒙头,转身望墙。背后响起女生取笑男人的声音:“喂﹗你走那边干吗?厕所在我床尾这边呀﹗”那男的一边走开,一边坏笑:“都便宜你的同房啦﹗把我看光了﹗”我究竟怎么了?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一个嫖客的……下体……心跳加速?

    “吵醒姐姐你啦?不好意思啊﹗”我不想表现得没礼貌,便又转过身去,遥望双人床上,全裸的女生:“没、没事。”

    女生自豪地指住耳根:“我睡得好沉的。你今晚带客人回来过夜,怎叫床都不怕吵醒我。”

    该死﹗昨晚听她的口气,老人似乎骗她,我是个初来东莞,想“企街”挣钱的流莺:“呀﹗爷爷说你正午还要去桑拿上班?那今晚等你放工,我带你去拉客啊﹗”我无言以对,厕所门打开,那男的已匆匆冲完凉出来,还好这次下半身围了毛巾。但我还是立刻闭眼装睡。

    依稀听见他的动静,似在穿上衣服。那女生好像坐了起身,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给你。”

    我偶一好奇睁眼,那男人递了几张百元纸币给女生。女生高兴接过:“谢谢咯。”

    是她卖身的肉金。明买明卖、嫖客妓女……这就是……“企街”的世界?

    女生把男人送到门口,还来个吻别。她匆匆梳洗,便倒头大睡:“我睡了。姐姐你自便。”

    合上眼前,她又笑着补了几句:“我和刚刚那人都觉得,你好像美容大王啊﹗他还说刚刚才瞧清楚你的样子,很想跟你做一次呀﹗”我、我被男人当成……妓女?他想买我、睡我,和我……做……

    心底一阵悸动,波及身体,我抱着香肩,微微发抖……又来了,这被轻贱的……异常快感。

    如果,我今晚当真换上,性感的衣服……去“企街”……那感受,一定比现在……强烈更多——**********************************那女生果真睡得好快。我看看手机,快到跟爷爷约定的时间,梳洗过后,便架上墨镜出门。

    没走上几步就到街口马路边,同一辆轿车已在等我。开门上车,爷爷却不在,反坐着光头的丈夫。我暗叹一声,本来还期待能跟老人独处,希冀他会否亲亲、抱抱我……

    但见到丈夫一脸歉意,又觉内心的背叛,对不住他:“老婆,昨晚,对不起。”

    他为昨晚为我企街拉客一事道歉。

    “我早消气啦。”

    其实是我该抱歉才对。昨夜我发脾气,归根究底,全因……欲求不满。

    “爷爷说,见我们昨晚吵架,他今天就先不来了,着我哄回你。”

    爷爷……

    他真贴心哦。

    “我们自己吃早餐吧。”

    丈夫拿出一袋热腾腾的食物:“我买了你喜欢吃的东西。”

    唉,在性能力、淫妻癖以外,他绝对是个好老公。

    时间尚早,司机自行开车,慢慢绕路,让我们通过车窗边看街景,边吃东西。丈夫很快吃完:“你昨晚住在甚么地方?”

    我知道他一定喜欢听的,便如实相告。幸好有隔音玻璃,分开我们和驾驶席,司机不会听见。得知我和个妓女同住,还有嫖客说想睡我,丈夫喜上眉头。唉﹗想想他半年内就会性无能了,我该多满足他扭曲的心愿——“你想看我……企街,帮我……拉客吧?”

    我直视他的眼睛:“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好了。”

    等他拉到客,我再化解好了,就让他过过瘾吧。

    丈夫感激到紧紧抱住我。其实我说得伟大,只有一半是如他所愿。另一半,是适才受了那嫖客的说话刺激。我挺想再亲身感受……“企街”的滋味。

    昨日都没好好说过几句话,我把握时间关心:“你做那个杂务,辛不辛苦?”“粗重功夫而已。”

    丈夫很自然地反问:“你呢?”

    话刚出口,他顿时打住。是想起我的“工作”是甚么吧。 他似在回想,昨日目睹我帮部长……清洁yīn茎的一幕,神情有点兴奋。

    我害羞地摸着他的手背:“昨天……很刺激吧?”

    “……对。”

    “那我今天想办法,制造机会……再给你看。”

    我应当好好把握这半年,尽力待他好些。不然以后,就算再满足他的绿帽瘾,到时他都……不举了,应该再无刺激可言。

    此时,司机停车,到桑拿中心后门了。为免让人看到我们一起上班,丈夫先行下车。我稍等几分钟,才再走进公司。

    今天我被编上早班,中午十二点至晚上九点。公司规定要在十一点半点名,我预早十一点就到了技师房,梳头化妆,更换校服工衣。

    技师房里,还有约二十名,廿岁上下,燕瘦环肥的年轻女技师。众目睽睽下更衣,一点私隐都没有。只有我一个是新来的,加上我的“明星脸”,更加注目。她们或坐或站,窃窃私语断续响起:“真的挺像那个S啊﹗”“啐﹗臭美﹗冷冷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听说色鬼部长好像看上她啦﹗”女生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我早习惯因长得漂亮,被其它女人敌视。反正,我又不是来交朋友的。

    “咳咳。”

    八字须部长走进房来,拿着原子笔、小本子,为技师逐一点名。

    “106?”

    他阴阳怪气地读出我的工号,我连忙应了一声:“……到。”

    他贼眉贼眼,上下打量我一身校服,藏不住的一脸好色。想到昨日的考试、今早的绮梦,我心虚地移开视线……

    “大厅都有客人在等了,轮牌的都上钟去。”

    部长挥手指示技师,却另外叫住我:“106,跟我来。”

    桑拿中心,两旁都是房间的走廊上,八字须跟我并肩走着。难道他一大清早,又要“考”我?他昨天可说过,今日还要考我……波推、冰火……

    他没半点正经地解释:“有些客人喜欢尝鲜,凡有新技师第一天上班,都要我通知他,抢先来玩玩。”

    男人总是有……“处女”情结。

    部长一手从后,揽着我的腰肢:“这个是熟客啊﹗常常都来消费,给我好好招呼。”

    我没有拉开他的手,顺从点头:“……是。”

    感觉从昨天应聘起,投入技师这角色后,我向来棱角分明的性格,顿时被磨平不少。加上昨日还卑下地裸身服侍过八字须,感觉在他面前,怎也强势不起来……

    部长在一间房外停下,敲门、开门,向里面的男人介绍我:“力哥﹗新来的靓女106﹗今天第一次上钟。”

    我双手提着工具箱,置于膝前,微笑弯腰,九十度鞠躬:“很高兴为你服务。”

    八字须关门走了。我便打内线到前台,报上自己的工号和客人的手牌号码,让员工做纪录,为我从几点上钟开始计时。这过程可错不得,不然会影响技师的收入。

    按流程,首四十五分钟,替客人的背后、正面,作全身正规按摩;后四十五分钟,则提供……色情服务。

    虽然昨日在考试时已模拟过一遍,但面对第一个客人,仍免不了紧张。这个“力哥”,一头啡发,三十来岁,一副对这里识途老马的感觉。可能常来这里玩,他倒不急色,没像部长般跳过正规按摩,要我认真帮他按身。他说话不多,只让我静静按着。

    当这技师,钱真不好赚,好不容易按完头四十五分钟,手都累了、汗都出了;从第四十六分钟后,更要……出卖色相。

    “你要做那种……服务?”

    技师要询问客人的选择,再致电前台,好在结帐时,按不同的服务收费。

    力哥像看透我般浅笑:“你做不做波推?冰火?”

    “我、我不做……这两项。”

    同为女人,昨日老师也有教我挡架的技巧。虽然公司规定技师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但你一个女生表示婉拒的话,如果不是太坏的客人,一般都不会硬来勉强,搞得气氛不愉快的。

    力哥果然不在乎:“你刚刚来,肯定不愿做。但以后待的日子久了、习惯了,想挣多点钱时,就会反问客人要不要做波推、冰火。我都见得多,每个技师最后都这样。”

    冰火、波推的提成,比手打为高……真有技师会为多赚一点,主动提出?

    “那我帮你……推油……你躺下。”

    逃过冰火和波推,我暗叫侥幸,脱下深蓝色校服外衣,准备……干活。

    力哥仰天躺着,我跨压在他身上,开始调情。小嘴生疏地轻亲他耳面、唇畔;胸襟带动白色校服恤衫,贴身厮磨他整个上半身。他没像八字须般讨厌,没有总是向我索吻。

    白恤衫一路向下,对上他的按摩短裤。经我调情,他已硬了,小弟弟隔着裤布,撑在我胸前。肉棒的体热隐约传来,散发亢奋的气味,熏入我接近裆部的鼻孔……我校服内衣里的胸前两点,又因磨擦竖了起来。这种黄色场所的气氛,加上男体的刺激,令我感官好像比昨天更加……敏感。

    调情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式开始……打飞机。把小瓶润滑油放在身畔,我将力哥的短裤褪到小腿,再他在右侧躺下。我左手横伸,短袖恤衫露出的藕臂,供他枕上。接着右手取油、下伸,触摸他的……下体。连同昨日服务部长,这才是我的第二次,但我居然有点……驾轻就熟。我似乎挺适合、甚至……喜欢,这种……工作。

    力哥的分身,当然又比丈夫的长、粗、硬……我早见怪不怪了,应该只有未发育的小男生,才会短少过老公吧。因为早上发过绮梦,又瞧见那嫖客的yīn茎吗?比起昨日,我更想细意地爱抚一根肉棒——掌心覆盖guī头,让润滑油往下流泻;纤纤五指舞动,将黏液抹遍棍身;虎口虚握,包容雄性性征,不徐不疾,上下移动……连替老公打手枪,我都没有这份细心温柔。这怪不得我,谁叫他总没几下子就射了?这力哥就不同了,很够耐力,受得起我的服务有余……

    力哥没叫我亲他乳头,但左手毫不客气,在解我白色恤衫衣钮。我早有心理准备,任他……宽衣。一来,技师要让客人过手瘾……二来,我寂寞多时的双峰,在昨日被八字须碰过后,令我现在也挺想被男人……摸。

    不愧是常客老手,力哥轻易扒开白恤衫,松开白胸围推高,令我裸露C罩杯的胸脯。垂眼望去,身心刺激,早教两颗乳头由凹变凸,红艳欲滴……

    力哥没有动手,而是身体微沉,侧过面孔,对准我的右乳,张口吐舌,突袭舐食——“不、别亲……”

    我低声惊呼,他在我胸前抬眼仰望,边亲、边说:“都不逼你做波推、冰火了,也不让我亲几下哦?”

    连我选定的“换偶”情人阿猪,都没亲过我胸部,怎可让你这个客人亲……

    哎﹗他不管我,舌头肆意地,对乳蒂又舐、又舔……

    他右手圈住裸背,左手捧着右乳,教我逃脱不掉,连吻乳肉、乳晕、乳头……哎,被他亲得身子都软掉,挣扎不了……

    好灵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好长的舌头,卷住整个乳房前端……糟,胸部有两星期没被丈夫外的男人亲过……力哥吻得不坏……令人从最初的反抗不了,变成……不想反抗……

    “雪啜、雪啜……”

    他大口大口地,像在吃奶一样,吸吮右乳……呜,他的口腔,一吸一吸的,舌头还一直在撩动……峰顶满是他的口水,乳头被吸得好大、好硬、好湿、好热……

    “你的手别停。”

    他稍一松口提醒我,右手对他的分身停了套弄。胸前的骚扰,使我忘了取悦他。我忙让右腕动起来,他便再啜食酥胸……乳上麻痒的快感,无处渲泄,握棒小手,不觉更加紧贴……

    “部长说,有个新来的长得好像那个汪甚么的老婆,我本不相信……”

    他松口吐气,兴奋难禁,下身挺动起来:“现在信了﹗”“手、再动快些……”

    他又含住右乳,提升刺激。我晓得他快要高潮,配合要求,沾满油液的柔荑,上下飞快滑动——力哥发射了﹗喷得我右手满掌精液,虎口处的小花刺青,尽被白浆玷污……

    他的口还不愿松开,依然含着峰顶,徐徐吸啜……搞得我没了力气,一时坐不起身来……

    迷茫的眼波,蓦地瞥向房门,木门上,有块透明小玻璃。在这“半套”场内,严禁技师偷偷和客人做ài。公司偶尔会有人巡查,往窗内望去,看看有没技师坏了规矩。

    玻璃窗外,赫然瞪着一双贼眼——是部长。我正乏力地侧躺在力哥身边,任他品尝雪岭红梅;右手尚在轻套,抚慰男人刚射过的宝贝……

    八字须目睹我的不堪容姿,满意怪笑。丑态映入他的鼠目,我竟又泛起……

    一丝被轻贱的快意……

    用纸巾帮力哥抹干yīn茎,穿好裤子,墙上电话响起,前台打来提醒,已过了一个半小时。我回复下钟,按老师教导,如情人般亲昵地挽住力哥臂弯,将他送往更衣室去。

    途中,光头的丈夫,正好捧着一迭毛巾迎面走来。我刻意让力哥的臂胳,紧贴我的校服乳侧。丈夫跟我擦身而过,神色好欣喜……

    “更衣﹗招呼客人。”

    将力哥送到更衣门外,我还要走到前台交单,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路经大厅,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对我一身清纯学生打扮,遥望打量。

    一个坐在按摩上的矮子,招手叫停我:“你几号?”

    他看上我了?首度被客人这样相中,我走近他,心砰砰跳:“1、106……”

    贪恋的目光,尽在看我白色百折裙下,穿上黑色长袜的双脚:“你有空上我的钟?”

    于是,我紧接服务,桑拿技师生涯中的第二个客人——矮子没透露姓名。他应该仅仅一百五十公分左右,比我还矮上十几公分。男人来说真太矮小,很难有女人喜欢。所以,才来这种地方……寻欢?

    他吩咐我脱掉学生黑皮鞋,站在床上。我正不知何解,他竟五体投地,低下头来,鼻子猛嗅我的黑色长袜袜头:“嗦、嗦……”

    噢﹗原来是个有……恋足癖的——恋足狂?

    他双手各轻握我一条小腿,顺着黑色长袜袜筒,逐渐直起腰来,像犬只闻东西般,慢慢往上吸嗅:“哗﹗你的小腿,好匀称……”

    我个子虽不高,双脚却修长。常做瑜伽,腿形锻炼得玲珑有致,向来是一大自豪部位。没想到,竟因为这一点,被总足的客人看上……

    一对黑袜仅长及膝下,他双手开始婆娑我的两截大腿,又摸又闻,像在朝圣敬拜:“嗦、嗦……你的皮肤好幼滑﹗气味好香……”

    那次我喝多了,曾要阿猪摸、亲我两腿。现在相似的情况,竟又发生——他的呼吸喷在我皮肤上,暖暖的;他的鼻头擦过我腿肌,油腻腻的;他双手旋摸着两边大腿,三百六十度绕圈上溯,毫无遗漏,摸遍每个毛孔……我双脚都起疙瘩了,也分不清楚,是呕心?还是……敏感?

    矮子跪在我膝前,两手沿着大腿越摸越上,快将爬入白色迷你裙下……要允许他的手……伸入裙内吗?八字须昨日掀我裙襬,探入内裤的刺激……

    但矮子的双手在裙沿打住,改作下移,这次是从大腿、小腿,反向下方摸去:“别怕,我不会乱摸其它地方﹗我只爱你这一双美腿……”

    看来不会全身被上下其手,只虽献出两条长腿。我骤觉宽心,又好像有点……失望……

    示意我坐下来,他轻捧起我的左脚,让脚背伸直,脚尖袜头对准他的鼻孔,又是一轮吸嗅。然后,他动手拉低我的袜筒:“行吧?我想看看你的素足。”

    比起被解恤衫、松胸围,这简直无关痛痒。我让他褪下左脚的黑长袜……应该连正规按摩都不用了,这家伙挺好打发。

    “嗦……”

    脱掉袜子,矮子将它递到鼻前,模样好变态……

    把黑袜放在一旁,他双手捧住我左脚玉足鉴赏:“好美的素脚﹗趾甲修得漂亮、趾头长短适中﹗皮肤滑、没死皮,我从没摸过这么完美的脚呀﹗”没女人不喜欢听恭维说话,即使你在当技师、即使对方是个恋足的客人。我心头一喜,不觉反感,任他把玩。

    “嗦……”

    他直接去闻,让我的脚趾公轻磨他的鼻头。他摸遍足背、足心,大赞我左踝上的太阳刺青:“好特别。”

    我以为单纯摸摸,矮子已够满足,岂知他忽然伸出舌根,舔上我的脚趾:“丫﹗”“别、别这样﹗脏、脏的……”

    “不,一点都不脏呀﹗气味好香﹗如果脏就更好了﹗啜、啜……”

    哇……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狂﹗鼓动舌头,将我左脚五只脚趾,逐只细舐,连脚趾缝都不放过;还放进嘴里,含吮舔啜……我有冲过凉才来上班,但穿着鞋袜,总有点脚味、汗水,甚至脚垢……可他却……甘之如饴。

    舌头滑过脚趾、脚背、脚踝、脚底……哎﹗感觉好变态、好呕心﹗口水黏黏的,他大吃特吃的样子,好投入……好痒﹗从没被男人这样吃过脚丫……虫行蚁咬般,但又有种……被服侍的愉悦……

    他将我的左脚脚踝,搁上他的右肩,然后侧过头来,依着小腿曲线,唇亲舌舐,往大腿吻去。小腿肚、膝盖后,也染满了口水……

    大腿的快感,直传到腿根内侧深处……内裤里的秘所,冒起快意……我竟被一个恋足狂,搞得……有感觉?

    不好意思瞧着他舐脚的模样,我不觉视线向下,凑巧瞥见他盘膝坐着的短裤上,搭起了一个小帐篷……这家伙,不用我调情,已经显眼地……勃起。

    “不行啦﹗忍不住了﹗”他吐出我的左脚掌:“你帮我推油吧﹗”我正待抽回左脚,矮子却牵引它,伸入他的短裤裤管:“不要用手,用脚帮我打飞机。”

    这可连老师都没教过:“用、用脚?”

    他竖起枕头,上半身靠在床头墙上,下半身伸直,示意我左脚开始:“我给你多签小费,来吧﹗我只能在这种地方找到女生帮我了……”

    想想他也挺可怜的,跟丈夫一样,有着不为大部份女人体谅的性怪癖。我有点同情他,也为完成任务,便缓缓将左脚脚板,伸入他的短裤裤脚。供按摩用的短裤,裤管又阔又大,左脚伸进去,毫不困难。

    脚尖碰上矮子的yīn茎,它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好家伙,个子小小,那话儿却长长的,guī头大大的……

    首次用脚捺阴,又瞧不见裤里的情况,我只能慢慢动脚探索,深怕踢伤了男人的要害。脚趾轻踩guī头、脚底垂摩擦棒身、趾甲轻刮阴囊……以脚代手,我渐得要领。

    我左脚每一个动作,都让阳jù跳呀跳的。足心传来肉棒的热力,他好兴奋啊……命根子比起我刚潜入裤来时,膨胀不少。眼睛瞧不见,让我好奇起它的尺寸、模样来……真羞人,没想到,用脚来搞男人的东西,会这么好玩……

    矮子受不住了,自己扯下短裤,让下体朝天透气,果然是颇长的一根。他自行拿起油瓶,往我左脚大浇滑油:“快﹗用脚帮我弄﹗”我整只左脚掌都沾满滑油,便递向指天的yīn茎,将油液往茎身抹去。单脚涂油,确是有点困难,棒儿会歪来摆去。但最终难不倒我,活用趾头脚弓,令guī头至根部全黏答答的……

    “双脚一起,合掌一样……”

    他提起我穿着长袜的右脚,跟素足的左脚配合,两边夹住性器。人家是手把着手,他则是手把着脚,教我两脚合掌,上下搓动他的分身:“上下上下、两边夹、搓……”

    动了几下,他便放手,着我双脚自行尝试。我双手后撑床身借力,坐着的下身,大腿小腿扩成荾形,两边足心合掌,夹住yīn茎,上下搓磨……

    左边是玉足、右边是绵袜,一边幼、一边粗的触感,夹击中间油淋淋的敏感guī头。矮子往下体倒了很多滑油,渗满我的袜子,里面的脚掌也变得黏黏的……

    哎……我这大开双脚,还上下彷似拜着的动作,好不雅……半截裙都一直走光,露出白色内裤给他看光了。真对不起这一身清纯的校服……我穿着它……用脚帮男人打飞机……

    “一直只管看你的腿……原来你的脸,好像台湾那个明星呀﹗她的腿也跟你一样,又长又细,我常拿她的照片打飞机……”

    蠢蠢材,那个明星的本尊,正在用她的美腿……服侍你呀……

    他想更爽,开腔要求:“用脚趾……夹住。”

    我扳开左脚的头两只脚趾,勉强可以夹住guī头跟包皮接壤的敏感位置,轻捏、旋转……

    “对﹗就是这样﹗夹紧一点﹗使力转﹗再动快些……”

    白蒜般的两只嫩趾,尽力满足矮子的欲望,他很快就按捺不住,一举喷发……恋足狂充沛的精液,射遍我左脚裸足、星散于右脚袜子,令黑色绵布上,点缀着丝丝白浊黏液……

    用脚都能使男人射精,我莫名地有点得意……以我的美貌本钱,干这些色色的工作,好像真的颇为……合适?而且,还可以经常接触到,健全男人的肉棒……

    可是,这恋足矮子,完全没来亲亲摸摸我,双腿以外的其它敏感部位,竟教我感觉……空虚……

    下钟后送走矮子,我狼狈地拿着吸满滑油、精水的右足袜子,想拿去厕所清洗。我还要洗脚……刚才在房间里,只能姑且用纸巾抹干左脚的精液,便穿上皮鞋送客,现在整只脚掌……又黏又痒。

    “106﹗”背后有声音叫住我。转过身去,是八字须:“你制服不整齐﹗怎么不穿长袜?”

    右脚袜子脏了,总不成只穿着一只,所以左脚的我也没穿:“被客人……弄脏了。”

    “哦?”

    他发现我手上带精的袜子,怪笑:“哗﹗不单一来就给力哥啜乳头;才上第二个钟,就帮客人脚交?这么拚命啊?”

    竟被这讨厌家伙,在走廊肆无忌惮地大声揭破丑事,我羞急起来,左右顾盼,深怕别人听见。果然有人在附近——是在通道上吸尘的丈夫。

    八字须向丈夫招手:“光头的﹗过来﹗”距离极近,丈夫肯定听见啜乳头、脚交等不堪字眼。部长拉着我手腕,让我将袜子丢到丈夫掌上:“106的袜子被客人射脏了。你去帮她用手洗干净、熨干。”

    沾满精液的袜子,丈夫单手捧住,面红出神……定是在幻想,客人刚才究竟怎样对他的爱妻发射……

    八字须一脸狐疑地通知我:“上面刚打电话来,要我现在让你提早放工。你都跟那种大老板关系密切,还跑来上班干吗?”

    但他没作深思,旋即又当着丈夫眼前,一手兜住我的裙子屁股,旋摸握捏:“别以为逃得过呀,明天我一定考你波推和冰火。”

    又一次被他隔裙轻薄臀丘,教我股肉一时绷紧。但反感之心,竟没昨日来得那么强烈……

    我更衣放工,走出宾馆。跟早上不同,长轿车里,今次坐着爷爷:“第一天上班,生意好吗?受不受客人欢迎?”

    他的调侃,使我两腮一热。白了他一眼,我反过来追究:“你怎么跟那女生说,我是来做……妓女……”

    老人一针见血:“是你自己想来东莞,做人尽可夫的工作呀。而且你在这桑拿做技师,跟妓女相差,又有多远?”

    他说得对,除了没做ài,我在里面的行径,的确比妓女,好不上多少……

    他轻抱我肩,摸我小手,半拥入怀:“来,告诉爷爷,今天有几位客人?你都怎样服务他们?”

    “两个客人……第一个,用手打……但我让他……亲胸部了;第二个,要我帮他……用脚……他射得我……满脚都是。”

    我断续描述,胸口起伏,这自我轻贱的感觉……好痛快。

    “哗,真厉害﹗第一天上班,就大方让客人吃奶子呢﹗”爷爷似是夸赞,又像奚落,教我兴奋得微微发抖:“人家亲你奶子,你一定有快感吧?还挺喜欢客人摸你、亲你,对不?更不用说,能多摸不同男人的东西了。”

    “……嗯。”

    低哼一声,其实我真羞涩欲死。但我想向爷爷承认……我喜欢他替我安排的……工作。

    “你喜欢就好。那么,在技师、企街之后,”

    老人满意一笑,轻亲我的额角:“现在去上你的第三个班吧——”

    黄昏,市内一间位于半山的酒店。地库里,设有高档夜总会——“各位老板﹗”妈妈生朗声陪笑:“看看有没喜欢哪位靓女?”

    豪华宽敞的K房里,十个小姐,一字排开,我也是……其中一员。妈妈生让我站在正中央,热情地向客人推介:“这个叫S,第一次出来上班哦﹗看,长得跟台湾那个女明星S,九成相似呢﹗”出于女人爱美的天性,即使来做小姐,我仍忍不住打扮得漂漂亮亮。黑发梳向右边分界,秀发微微遮住侧脸,略显冷艳;辅以银色的长耳饰、腕表衬托。一袭黑色连身长裙,阔领露肩,修腰贴臀;裙襬开叉,秀出曼妙的膝盖小腿。脚下踩着黑色鱼嘴鞋,稍露两趾;鞋跟高逾三寸,令美腿肌肉收紧,起画龙点睛之效。

    全身服饰搭配,均是爷爷替我准备,颜色品位,无一不合我心意。想到他该是借着上次“换偶”,看遍摸透我的身体,估量出合身的尺码,教我既觉害羞,又感受到他的细心。

    我跟其它九个同样身穿黑裙的小姐,站在K房坐着六个客人的长沙发对面,接受一众男人的注目礼:“哈﹗当真挺像那个S啊﹗”“我不喜欢那个台湾女人啦﹗脸总冷冷的﹗”“唔……前面这个,连身材也像呀,就是一样没波没臀﹗”“哈哈……”

    可恶﹗虽说各花入各眼,这五个粗鄙的男人,竟把本大小姐,说得毫不吸引似的。这班已届中年、发疏肚凸的家伙,只选上我身畔两边,那些十八廿二,年轻、大胸、妖冶的正牌小姐。我堂堂美容大王,居然没被看中?

    妈妈生却拖着我,走到第六个男人面前:“蓝先生,她跟你一样,台湾来的。你对同乡有没兴趣?”

    爷爷竟连我的籍贯,都如实报上。

    跟其它只穿T恤的大叔不同,这蓝先生只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一身整齐西装,斯斯文文,样子挺……好看的。姓蓝的,跟我其中一位明星前男友一样。

    蓝先生静看着我,凭我极丰富的被男人盯着看的经验判断,他对我感兴趣:“好,坐下来吧。”

    “S,还不坐下来,谢谢老板?”

    妈妈生让我坐在客人的左边:“不过呢,蓝先生,这丫头第一天来上班,说只会坐枱。你先别扫兴啊……”

    爷爷安排我来体会真正的小姐生涯,但我当然只会坐枱,不会跟嫖客……做ài。

    蓝先生无甚所谓的样子,妈妈生便让没被挑上的其它小姐退出房去,再叫来一个男服务员:“快帮客人开酒、开音响呀。”

    “是。”

    光头的男子,穿着服务员制服,正是跟我一样,被老人安插来上班的丈夫。比起桑拿中心,我在房里干活,现在老公可以全程跟我共处一室,目睹我和客人的互动了……

    老公在我身前的矮几蹲下来,逐一打开冰桶里的啤酒瓶盖。我在他眼前,活像个真正的小姐般,替蓝先生斟酒:“老板……你好。”

    蓝先生跟我轻轻碰杯,动作斯文:“你好。”

    但他没多少时间理会我,兀自站起,向其它那五个大叔,陪笑祝酒:“谢谢各位北京的大哥,答应跟小弟的公司签约,今晚大家玩开心一点,不醉无归﹗”“哈哈,当然啦﹗还用小蓝你说?”

    “今晚全部由你公费报销﹗”“我们不会跟你客气啦﹗”看来“小蓝”是个驻大陆的台商。他忙着跟那五人喝酒、玩闹,我坐在边上,清闲得很。其它小姐,都在陪酒、玩骰盅、唱歌,或在跟客人亲嘴、搂抱……

    在我身上,丈夫没戏可看,只被妈妈生呼来唤去。

    五个大叔都和小姐玩开了,没小蓝的事情一样。他回到我身畔坐下,吐一口气,略显疲态。我忙倒一杯酒给他喝,男人为了谈生意,真辛苦。

    “谢谢。”

    客人和小姐在合唱吵着,小蓝为了让我听得见他的说话,右手搭上我右肩,近身耳语:“我忙这一宗项目,大半年了,终于搞定。”

    耳根感受到他的吐息,我心中一荡……

    忙完正事,他恢复男人本色,细意端详我的五官:“你真的好像S耶。我一直很迷她呢,从〈流星草园〉开始……”

    虽不及邢俊帅气,但跟桑拿中心的八字须部长、力哥、恋足狂矮子相比,小蓝模样好看得多,让我不感排斥。他轻亲我的俏脸……丈夫在远远看着。

    “你想念台湾吗?我好思乡……”

    小蓝跟我聊起台湾来。他乡遇故知,我跟他聊得挺起劲。唉,如果我没嫁来大陆,而是跟小蓝这身心正常的台湾男人结婚,就不会走上“换偶”之路吧?更遑论自甘堕落,跑来做坐枱小姐……

    “各位老板,来玩个游戏,炒热气氛?”

    妈妈生忽然拿起咪高峰:“就玩高尔夫球——”

    高尔夫球——一个男客人,拉起上衣,躺在沙发,肚脐洞里,放上一颗樱桃。然后小姐不可用手,只准用口,将樱桃“运送”至男人的嘴巴,喂食“入洞”。我们众人目击经过全程,小姐的红嘴,舐遍大叔半裸的上身……真的很侮辱女性。

    其它五个小姐都玩过了,妈妈生便盯上我:“S,你也和蓝先生玩一遍。”

    我面有难色,小蓝充满风度解围:“哈,妈咪你就放过我,我怕丑呀。”

    众大叔起哄:“哗﹗都还未去过夜,就护着老婆了﹗”“S你今晚要好好服侍他报答呀﹗”我感激地看了小蓝一眼,他把咪高峰递给我:“来,我们唱歌。”

    他向光头的丈夫招手:“服务员,帮我点歌……”

    小蓝果真是我的影迷,我们合唱〈流星草园〉、〈泡沫之春〉等我的主题曲。他右手轻搂我纤腰,我只感觉……放松。

    妈妈生突然向我们六个小姐,每人分派一个塑料袋:“来,跳舞﹗”她朝我拍拍手:“快,脱衣服。”

    上次“换偶”时,爷爷说过,有夜总会要小姐全裸跳舞给客人看……原来是……真的?

    旁边一个小姐,见我是新来的,出口指点:“脱掉裙子。胶袋让你放胸围内裤的,不然一会乱起来,很容易弄丢。”

    我求助地望向小蓝,这次他没为我开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显然颇为期待……

    其它小姐纷纷宽衣,这是她们每天的工作,早习以为常一样。妈妈生见我忸忸怩怩,叫上一个已脱光的小姐,左右包围我:“S,都来上班了,爽快些嘛﹗小月,我们来帮S脱衣服……”

    阔宽的领口,被她们左右一拨,裙子便脱离香肩,直掉在我脚下。妈妈生和那小姐,再合力脱下我的胸围、内裤……

    妈妈生吩咐丈夫:“服务员,关灯、放音乐﹗”灯光转暗,音乐强劲,全裸的五个小姐,只穿着高跟鞋,走到房中心,豪放地摆动身体。五个大叔都加入了,难看地跳着,更对自己挑选的小姐,与及同伴的小姐,大施禄山之爪……

    仅剩一双高跟鞋,我身无寸缕。我没跳舞,只畏缩地躲在小姐堆中,一手蔽胸、一手挡阴。但大叔们没放过我,四面包围,多只魔手来犯,像疯了一般,大肆非礼……

    我护身的双手,很快就被拉开来,五个男人十只手,乱摸我的脸蛋耦臂、玉背双乳、蜂腰小腹、臀部大腿……欲拒无从,活像被多个色魔猥亵……快要被轮奸一样……

    他们毫不怜香惜玉,手掌粗鲁,力度很重地捏起柔弱的乳蒂,大摸丰满的臀部……有个人捧着我两颊,强吻过来;另一个,轻扯我花园的芳草;多人合力,分开我两腿,就要摸上私处……

    蓦地有人走入大叔堆中,双手保护我:“各位大哥,别吓着她嘛。”

    大叔们一边嘲笑,一边把魔掌转向其它小姐:“哈﹗你真把她当老婆一样宠啊﹗”“待会快快开房去,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来救我的,不是一直在黑暗中,兴奋看着的丈夫,而是小蓝。他两手从后环抱我纤腰,致歉解释:“不好意思,我不能太早阻止他们……就算你是我点的人,他们也总要过过手瘾的。他们是客户,我不可太扫他们的兴。”

    被小蓝拥在怀中,感觉好安全。但刚才那一刻,当真……好刺激﹗明明全是令人厌恶的大叔,明明我正被非礼……但那似快被多个男人蹂躏的感觉,竟教乳头硬了、腿间……微湿……

    小蓝在背后圈住我,轻轻舞着,双手渐不安份:“你身材真好。让我摸摸……行吗?”

    他双手里住两乳,感叹:“皮肤真滑。”

    跟外表一样,他的手法……好斯文。挺像邢俊的,教我……怡然……

    他分出一只手,细抚我的右臀、大腿:“我运气真好,都没想过能在这种地方,遇上你这么漂亮的女生。”

    经过刚才大叔的围攻,体内的欲望,如被燃点……我享受起小蓝的爱抚来,浑身放软,背靠他身上……他的裤裆有件异物,不断顶着我的翘臀:“S,我挺喜欢你,我想要你……别只坐枱,和我去外面过夜,好吗?”

    没想到,他外表温文,却突然单刀直入……我轻轻摇头:“不、不行……我不……过夜的。”

    他轻亲我的耳际、粉颈……好舒服:“不过夜?那只我和去上面开房,短聚一、两小时?”

    爷爷事前讲解过,小姐除了和客人过上一晚,还可选择不通宵,只做一次的……“快餐”。

    “不行……”

    小蓝含住我的耳珠,婆娑大腿里侧,我呼吸都急促了:“我、我,我有……”

    漆黑中,快歌下,所有大叔都在对其他小姐毛手毛脚……老公遥看着我被小蓝又抱又吻:“我、我有……老公的。”

    身后的小蓝,语气诧异:“你有老公?怎么样的老公,才舍得让你这种太太,出来做……”

    小蓝摸得我全身都热了,口上不知所云:“我老公没用……他靠我养,吃软饭……”

    灯光突然大亮,是妈妈生叫丈夫重新亮灯:“各位老板,时间不早啦,有没哪位想带小姐到外面过夜?”

    “哈哈,不用问啦﹗”“全部都带啦﹗”五个大叔异口同声。我顿时明白妈妈生,要小姐裸舞的用心——经此刺激,男人那会按捺得住,不带小姐去过夜发泄?

    五个小姐全部同意过夜,开始穿回长裙。我也跑回位子上,先不穿内衣,只匆匆着好裙子蔽体。

    妈妈生跑过来问小蓝:“蓝先生,你呢?想不想带S过夜?”

    小蓝顾虑地一瞥我:“想呀,但S……不答应。”

    “S,去嘛﹗”妈妈生摸着我的手游说:“只坐枱,赚不了钱的﹗一回生,两回就熟啦﹗难得蓝生先这么喜欢你……”

    我低头坚持,却感到……心防不稳:“我、我不……过夜。”

    妈妈生笑了:“那即是可以上房间?”

    小蓝也在耳边哄我:“好,不过夜,不做ài……只上上面房间,两个人静静坐坐,亲热一下?S,我明天就回台湾总公司了,以后未必有机会再见到你……”如果,只是静静坐坐,亲热一下……那未尝……不可?小蓝的人不讨厌……

    我的身体也……

    “……嗯。”

    我蚊子般轻应一声,俯首面红。

    小蓝让众大叔拖了小姐先走,再行结帐。K房里,只剩下他和我、收钱的妈妈生,与及在收拾的丈夫。

    小蓝拿出两百块,给妈妈生、丈夫一人一张。丈夫看着小蓝单手拥住我,接过那一百元:“……多谢。”

    刚才妈妈生和小蓝说服我上房的情况,老公看得、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生笑得别有所指:“好,时间宝贵。蓝先生,我带你和S上房间吧。”

    小蓝温柔地牵着羞怯的我,走向K房门口。妈妈生凑过来,把一个安全套塞给我:“拿着,以防你突然改变主意啦﹗”光头的丈夫,瞧着我接过安全套——***********************************结果,一关上酒店房门,小蓝便情不自禁,正面抱住我轻吻。气氛对了,女人就易动摇……我依了他,彼此唇片,初作厮磨。

    小蓝比八字须部长、力哥好看多了,令我更投入接吻。因此,他毫不费劲,便让樱唇绽放,舌头得以逛览檀口,啜饮香津……他不像部长,没有口臭,我乐于反吻他,轻吸唇片,舌根缠绵:“啜、啜……”

    “雪啜、雪啜……”

    高跟鞋都快站不稳,小蓝持续吻我,牵引大家在双人大床坐下。他左掌贴着我右脸,深情湿吻;右手按上我裙子左肩,伸手欲拨。我扬手无力地阻止,他耐心反复尝试……

    噢……领口被左右拨开,黑裙的上半部,掉至腰间,我上身裸了。小蓝俯望C罩杯酥胸,来回爱抚:“刚才太暗,现在才看得清……S,你的胸好美﹗”小蓝左手撩扫我玉背的蝴蝶骨,右手托起我左乳下沿,弯腰埋首,一口亲上去……哎﹗他比力哥温柔很多,唇片轻碰乳肌、舌尖轻划乳晕、嘴巴轻吸乳头,一切都轻轻柔柔……好惬意。

    丈夫之外,一双雪乳,都被邢俊、爷爷、力哥亲过了,也不差小蓝吧?他刚才保护过我、又是台湾同乡、模样好看人也不差……加上,吻胸技巧……不俗……

    “S,你乳房好滑、好香、好好吃。”

    小蓝一边吻胸,一边不忙赞美。我双手抚摸他的头发后脑,半闭眼帘享受……

    他的右手又动起来,试探地接触我的左脚。沿着裙襬的开叉,他把玩我小小的膝盖,再顺着大腿,潜入黑裙……之前裸舞时脱掉的胸围亵裤,仍包在胶袋里,所以,裙底下……是真空的……

    我左手下垂,隔着裙子,想制止小蓝右手的探进。可乳房遭吻,教我有气没力,抓不紧他的手。他的指尖拂动,掠过大腿里侧,推进至腿根,就要触及芳草边沿……

    “不、不可……”

    我上身后缩,让乳峰脱离他的嘴巴;两手并用,好不客易才在裙外,压停他的右手,力阻他摸上外阴:“别……这样……”

    小蓝满脸欲望地凝视:“你不也有感觉了吗?你腿根都湿了……”

    “不行,我有……老公。”

    小蓝的前戏,确让我爱液都流到腿上去……但他毕竟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说不出有甚么不同,但若让他……指插……私处……太过火了。我也有点怕,一旦被他的手摸过来、伸进去,恐怕会把持不住……一不小心,说不定会想跟他……做ài……

    裙底下的男性大手,蠢蠢欲动:“S,当真不行吗?”

    “你说的,只坐坐……亲热一下……”

    我冒起一丝怯意,他不会硬来……用强吧?

    但小蓝只叹了口气,便极其君子地,把手从我裙下退出:“嗯,我不逼你。”“谢谢。”

    我感激地凝望他,他咬着唇、红了面,显然情欲高亢难禁。眼光移向他的西装裤……拉链位置,隆起了一个小山岗……

    丈夫不济事,我最能体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心肠一软,我含蓄地,伸手去解小蓝的皮带:“我……用手……帮你。”

    小蓝大点其头,我松皮带、解裤钮、拉拉链,将他的外裤内裤,褪至小腿——他的小弟弟现身了,色泽浅浅的,在适量的毛发间,自豪地抬起头来,似在和我打招呼。长度、圆周,至少是丈夫的一点五倍……

    我右手轻触yīn茎,好热、好硬﹗只用手帮他发泄,如斯浪费?我好想用身体其它地方,好好体验它的能耐……

    床上身边,正放着妈妈生给我的安全套。就像上次跟阿猪那样,要“小蓝蓝”戴套,跟我的“小熙媛”……摩擦一下?不,太危险了,他未必像阿猪,都听我的……难保不会惹得他……兽性大发……

    可我不想只用手打飞机……我甚至想闻到它的气味……我不觉伸舌舐了舐下唇……会有此荒唐念头,定是因为昨日,桑拿中心的老师,详细地教过我……

    我抖着小手,检起床上的锡纸包,慢慢撕开……小蓝见状,又惊又喜:“S?你不是说……用手?”

    红霞满面,我低垂星眸,取出套子,移向朝天的肉棒:“别说话……”

    左手握着肉棒,右手圈住套子,我让入口对上guī头,缓缓往下套去,徐徐拉直胶膜……一下子,黄色的安全套,已包妥小蓝的分身。0。03MM的超薄厚度,紧贴棍身,令guī头无比立体。

    昨日的“培训”,老师教了我一个多小时的……口交、冰火。她着我把套子,套住香蕉,详细传授,帮男人……吹萧的性技。如果没有昨天的刺激,我现在也许不会有此念头,更不会大胆……实行——戴上黄色套子的那话儿,挺像老师要我实习口技的香蕉。我侧身坐于小蓝身畔,渐渐弯腰低头,接近棒儿。伸手摸去,套上满是糖浆滑油,扑鼻香甜,是水果口味……

    右手虚握根部,我满腔羞涩,俯首将姣好的唇形,初次印上套子顶端……虽然隔着胶膜,但我新嫁人妻,居然在结婚之后,吻上丈夫以外的……男性性器。

    小蓝蓝立时高兴得抖了一下。我珠唇连点,反复吻着被套住的guī头。味道甜甜的,并不呕心。这套子好薄,我吻上伞状帽沿,嘴巴传来的触感,凹凸有致……

    水果口味,香香的,我不觉微启嘴片,浅尝guī头……双唇内暖暖的嫩肉,半包住黄色胶膜,轻轻蠕动……

    “哗……”

    头上响起小蓝失声叫好,我禁不住心头暗喜,初吐舌尖,开始沿着guī头,向茎身下方舐去。

    “S……”

    他没意思地叫着,舌尖舐到套子根部,便又反方向朝上,由底部至guī头,再次取悦。棒身长长的,舌头慢慢游走,它好热、好硬啊……

    婚前婚后,我也帮过男友、丈夫口交。但丈夫很难吹硬,或者很快就射,令我颇没趣的,很快就放弃口活。但昨日老师“循循善诱”,莫名地令我现在好想……重温旧梦:“啜……”

    我忆起老师所授,舌面、舌底,绕着套子圆周打转,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三百六十度地,贴身服侍棒儿。我的舌头很长,扮鬼脸吐舌时,舌尖可以覆盖下巴……连老师都夸我:“这么长的舌头,像蛇一样﹗练灵活了,没男人会不被你吹出来啦﹗”丁香小舌,灵活地舔遍套子各处。我耻于抬望小蓝,但他肯定很快慰。证据是,他不时低吟;而命根子,也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粗大。

    小蓝捧着我的脸庞请求:“S,放进……嘴里……”

    我欣然响应,螓首俯倾,小嘴圆张,含住guī头。我口腔的温度、他阳jù的热力,融为一体……太久没帮男人口交过,我只浅尝guī头,慢慢习惯,才不徐不疾,吮吸起来:“雪、啜……”

    “呜﹗S,好呀﹗再吸深一点……”

    感觉逐渐适应了,我才再扩张小口,陆续纳入半根yīn茎。丈夫的小玩意,我能轻易完全含住,嘴巴还大有空间;可小蓝这一根,我只咽了半条,已觉得被塞满。呜……整个口腔、牙齿、舌头,都充份体会到这健全男根的体积。

    乳首再硬、花径再湿……我又动情了。忍不住,由慢至快,啜食肉棒;由一小口,到一大口;吞进去,吐出来;嘴巴包容,舌头打转。套上的糖浆全溶化掉,好甜好好吃,我像在吃水果味棒冰一样。我吹得yīn茎更充血了,快透不过气来,但不舍得松开口。这么好的滋味,真想让……下面的嘴巴……也尝尝……

    小蓝乱摸我发丝,似在高潮边缘:“再含深些﹗用力啜……”

    即使有戴套,我还是不想他在我嘴里发射,便吐出亢奋绷紧的肉棍,只在口外舌舐guī头,再辅以右手,快速套弄茎身……

    “呜、哗﹗”小蓝吟叫一声,我眼前的套子guī头,蓦地鼓胀,再一口气往上喷射大量精液,注满小小的储精囊。精液份量是丈夫的好几倍,如果……往我体内发射,九成可以令我受孕……

    我坐直腰肢,以手背抹去口角的糖浆、唾液。小蓝爽透般喘息浅笑,看得我好尴尬:“S,想不到你口技这么厉害﹗”“别、别说这些……”

    桑拿中心的那一套,像已深植我脑海。我服务周到地,替小蓝脱掉安全套,抹净yīn茎,穿回裤子。

    小蓝从钱包拿出十张百元钞票:“谢谢你。”

    “这、这么多?”

    区区一千元,对我的本来身份自然不算甚么。但小姐的坐枱费三百,上房间再三百,出外过夜累计九百……现在小蓝可多给了我四百块。

    小蓝微笑着把钱塞给我:“S,我喜欢你嘛。你服务又好,就当小费吧。”

    “……谢、谢谢。”

    我看着手上的银纸,百感交集。这就是嫖客给我的肉金﹗我坐枱陪酒、我全裸跳舞、我帮男人口交,挣来这一千元﹗我确实、彻底地,成为出卖肉体的小姐﹗彷佛身心都悸动起来……我从良家妇女,堕落为不折不扣的……妓女﹗我好下贱﹗但我竟喜欢……这身为下贱的感觉……

    我们不过夜,小蓝临走出房间时,搂抱我吻别:“S,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好吗?那天你回台湾了,也出来和我亲热下吧。”

    “雪啜、雪啜……”

    隔着套子吻过他yīn茎的嘴巴,临别又热吻他的舌头……

    我嘤咛两声:“嗯……好……”

    夜深了,我没坐第二次枱。把肉金的提成,分给妈妈生后,我更衣下班。步出酒店,我钻入豪华轿车,光头的丈夫早放工等着。

    丈夫一来就双眼放光,急于打听:“老婆,你有跟那人……做ài吗?”

    我知道他喜欢听的,含羞坦白:“没有……但我有帮他……吹。”

    “不戴套吹?”

    “有、有戴……”

    老公一把将我抱住:“这两天,你进步真多﹗刚才你全裸跳舞,还被一大班男人乱摸﹗我好兴奋﹗”“今晚夜了,我也累了。”

    我强颜浅笑:“我答应你去企街……改明晚好吗?”

    丈夫紧抱住我,心满意足:“好、好……”

    半年内,他就会一辈子,性无能。我当妻子的,就多满足他吧……

    跟丈夫分别,下车时,已凌晨两点多。我走向借宿的房子。女生有给我锁匙,她应该早就睡了吧。

    我只想尽快洗澡、休息。今天一整天,从力哥、到恋足狂,到小蓝,实在太多冲激了,我只想早早入睡。不然,从昨日到现在,整整两天,都置身黄色的生活里,我真的快要……受不了。

    但开门入屋,灯光半暗,传来响亮的叫床声:“喔、荷……”

    客厅睡房合一,无遮无掩的双人床上,那女生应该躺着,但角度所限,完全瞧不见她。我只见到一个全裸的男人背影跪着,正两手扒开女生双脚,腰臀来回钟摆,下体强而有力地,不断反复抽chā……

    “呵……丫……”

    女生欲仙欲死地浪叫,这嫖客折腾得她死去活来。那健硕的腰背、结实的屁股、若隐若现的阴囊……我的眼睛,竟移不开。

    我没空找她带我去企街,她自己把男人拉回来了。如果我也有去,我也会拉到男人吗?我刚才都敢帮小蓝……吹了……我会不会也敢,接客回来……被他……睡我?

    不、怎可……他俩全情做ài,完全没发现我已回来。我慌忙跑进厕所,关上房门,竭力冷静。我在乱想甚么?戴套口交,绝对是我的极限了……我怎会当真和嫖客……做ài?

    早上力哥的吻胸、恋足狂的脚交、裸舞时被群摸、帮小蓝口交、外面那个嫖客的抽chā……幕幕淫秽画面,如在眼前回放。身体好热、乳头再硬、胯间又湿……呜……我快疯掉了……

    脱清衣物,本想洗澡,但我却全裸站着,背倚木门,一面偷听外面的呻吟,一面偷偷自慰……丫……我好想要﹗早知道,刚才就不要阻止小蓝,准许他的手,好好摸我下面……

    我都又当技师、又做小姐两天了,爷爷甚么时候才会满意我的表现,奖励我,和我做ài?呜,我好想和男人做ài﹗就算不做ài,有男人来亲我、摸我就好……

    可恶﹗快些天亮吧﹗天一光,我就可回桑拿上班……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好色客人,来亲我、摸我了﹗我还可以摸到,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呢……

    还有那个猥琐的八字须部长,总爱明目张胆,捏我屁股……对啦,他不是说,明日要考我……波推、冰火?那讨厌的色鬼,到时一定又会吻我、摸我……

    我还答应了丈夫,明晚去企街……他说会通知爷爷,帮我准备性感衣服……

    哎,我穿上了,应该跟真正的妓女没分别吧……

    呜……自慰的满足,完全不够瘾……客人也好、八字须也好,男人才能满足我……

    可恶﹗快些天亮吧﹗我好想回桑拿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