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面临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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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意识到可能的危机四伏，陈家福立即警觉起来，特别是与小舅子赵明宽联系不上之后，就更觉得事态严重，立即调动他手下不下二三十人的爪牙务必尽快找到赵明宽，而且要活的不要死的！
撒下的人马很快就有了回信儿，小舅子赵明宽被姐夫之前说的那些“喝瓶农药跳楼死去吧”给弄得真是生无可恋，再想想之前帮姐夫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罪孽勾当，也许姐夫早就想让自己来个自我了断，也算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人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吧……
再加上莫名其妙的头晕恶心，就让他更加闹心迷茫，情不自禁就到了公司的最上层，从上边往下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奔波忙碌，唯独他觉得自己没了任何前途，犯过那么多的罪孽，又遭到姐夫的嫌弃，估计再也没有之前那样可以花天酒地任意挥霍的好日子过了，假如一头从这十几层的楼上栽下去，也就一了百了，再也没任何烦恼了吧……
只是身子打晃好几次差点儿就一头栽下去，却还是在最后时刻站住了……
可是一旦有些理智的时候，就又想起了自己三十大几了还像个跟屁虫一样，作为姐夫的狗腿子鞍前马后帮他堵抢眼挡子弹，专门去干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回头却遭到姐夫这样一番羞辱咒骂，就好像我赵明宽一无是处，从来都是吃喝嫖赌胡乱败家的人一样，在姐夫的心目中，简直来臭狗屎都不如，这还跟他混个什么劲儿呢？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自己觉得受辱，姐夫也跟着闹心……
这样想着，就再次站在了楼的边沿上，心想，这工夫最好是来一阵风，将自己给吹下去，免得自己还是下不了跳下去的决心……
只是一阵风没盼来，却亲眼看见一道闪电直接击中了楼上的避雷针，一声炸雷瞬间将赵明宽给吓瘫，正巧这工夫他被陈家福派出的手下给发现，上前将其擒获，立马将他押送到了陈家福的办公室……
“说吧，你小子到底闹哪样？”陈家福让手下将早已无法站立的赵明宽给放在沙发上，然后，让他们都退出，就剩下他们俩的时候，直接凑近了这样逼问道。
“姐夫啊，我真没撒谎，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呀……”赵明宽一看终于有了与姐夫面对面说话自证清白的机会，立即这样说道。
“发生个屁，我压根儿就没去过公共卫生间！”陈家福立即果决予以否决。
“那难道是我在卫生间里见鬼了？”赵明宽一脸雾水地这样回应说。
“那谁知道呢，也许你小子中了什么邪，出现某种幻觉，就以为有人跟你进了卫生间，就以为有人是你姐夫，就跟他胡说八道说出了当年那些早就应该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再提及一个字的事情——你小子一定是中邪了！”陈家福才不会给赵明宽说上句的机会，立即这样训斥说。
“绝对不是中邪了，我亲眼所见姐夫进的卫生局，也亲眼所见姐夫拉我到窗边问了那么多当年的情况，当时我还怀疑过是姐夫被吓坏了，神经错乱才跑到卫生间去问我那些姐夫早已知道的过程和细节了呢……”赵明宽还在这样强调说。
“放屁，难道我不知道那里是公共卫生间？会弱智跑到那里去说那些打死都不能公开说的话，问那些也许致命的问题？会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四面透风隔墙有耳，万一走漏了风声你我小命都难保——我会犯那样的低级错误？”陈家福再次这样强调，他无论如何不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去跟赵明宽谈论那样问题的……
“可是明明——对了姐夫，你可以调看当时的监控录像，一看就知道姐夫是否去过卫生间了……”赵明宽忽然想到了可以证明自己在卫生间见过姐夫的证据，就灵机一动这样提议说。
“看什么看，我压根儿就没去，即便是夜里梦游都不会去那样地方，何况是在大白天，不用看，假如真有此事，也是你小子中邪了……”陈家福却不想跟着他的路子走，因为他觉得做什么都是徒劳的，自己压根儿就没去过卫生间是毋庸置疑的！
“姐夫啊，真不是我中邪了，真的曾经发生过，姐夫若是不调看监控查明真相的话，我怕是这辈子跳进黄河洗不清不清了呀！”赵明宽居然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这样求饶说。
“行，我现在就调出监控录像给你看，看完你也就死心了，也就承认你现在见鬼了，中邪了！”一看小舅子赵明宽这么执着地非要调看监控录像不可，陈家福也觉得，不用这样的事实来彻底打消他想自证清白的念头，是不会让他心服口服的，也就打开他的电脑，直接调看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
很快，那个时段的监控录像就调了出来，俩人都凑近了屏幕来看当时进出的人员细节——赵明宽从陈家福的办公室里出来，就直奔了卫生间，这是确定的，不大工夫，又有一个人跟了进去——但这个人反复确认之后，不是姐夫陈家福，而是那个跟陈家红一起来的贴身保镖牛二奔……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赵明宽从卫生间里出来，直接从走廊里消失了……
又过了一两分钟，陈家红的贴身保镖牛二奔也从卫生间里出来，直接回到了陈家福的办公室……
这就是当时走廊里能监控到公共卫生间进出人员的全部监控录像了……
“你都看到了，我什么时候去过卫生间呢？”看了这段监控录像，陈家福似乎成了胜利者，直接坐到沙发上，这样问赵明宽如何解释这铁的事实……
“让我再仔细看看……”赵明宽还不服气，还要再看几遍……
“不用看了，在你进去之前，还有在你出来之后，大概个把小时的时间里，除了那个牛二奔，再就没人进出过那个公共卫生间，你还坚持说，在卫生间里见过我吗？你小子不是中邪了是什么呢？不是见鬼了又是什么呢？”陈家福再次这样训斥说。
“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明明就是姐夫把我堵在卫生间里，问了那么多问题，我被逼无奈给出了如实回答的呀，咋从这段监控录像里，根本就见不到姐夫的影子了呢？”赵明宽好像着了魔一样，还在反复调看那段录像……
“打住吧你，现在看，只有一种情况能证明你的说法……”此刻的陈家福，心里倒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情况下能证明我说的没错呢？”赵明宽一听姐夫这么说，两眼居然闪烁出某种光亮，仿佛看到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的希望一样。
“那就是陈家红带来的这个叫牛二奔的贴身保镖会那种传说中的易容术，可以在瞬间易容成我的样子，将你堵在卫生间里，问你这个二傻子他们想知道的所有问题，而你完全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只要跟我长得像，声音差不多，你就认定我就是你姐夫，也就把当年那点儿粑粑事儿都如实告诉人家了……”陈家福说出了自己的大胆猜测……
“不可能啊，即便是他能易容成姐夫的样子，可是为什么穿的衣服也跟监控录像看到的穿着贴身保镖服装的牛二奔不一样，就跟姐夫现在穿的衣服一样啊！”赵明宽又从这个角度试图否决陈家福的猜测。
“你以为，具备如此高超功夫的高手，会在易容成我之前，不做足了文章，将类似我穿以风格的服装带进卫生间，换上之后才跟你见面的？”陈家福又假设出这样的情况来。
“可是他是在哪里换掉的服装呢？”赵明宽心里还是不服气，所以，又从这个细节上，试图推翻姐夫的猜测。
“假如他真是易容高手，完全可以走进公共卫生间之后，易容成女人的样子，走进女卫生间，换好了衣服之后，将那套贴身保镖的衣服藏匿好，然后换上跟我类似的服装，再从女卫生间里出来，瞬间易容成我的样子，再进到男卫生间，从你嘴里逼问出他们想要知道的，关于咱们弄死陈家升的所有细节……”陈家福还真不是一般人，居然连这些细节都差不多全都猜中了。
“天哪，我真不信那个叫牛二奔的年轻人会是这样的超级高手，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这么多复杂的环节……”但赵明宽还是觉得这些环节不可思议。
“信也好，不信也罢，目前为止，只能有这一种解释了，除非你承认你见鬼了，你出现了幻觉，你是在卫生间里跟空气说话，以为眼前站的是你姐夫，其实什么都没有……”陈家福这样说话的时候，脑子里也在紧急活动，假如真的遇到了这样一个年轻的高手，而且从不设防的赵明宽嘴里得知了那么多犯罪细节，到底该如何应对他呢？
“不不不，真的是个大活人，绝对不是空气，更不是什么见鬼了……”赵明宽还在这样执着地强调说。
“那就可以肯定了，你见到的那个姐夫，就是这个牛二奔易容成我的样子，然后，带着事先准备好的问题，并且以我的口吻命令你说出了当年全部关于弄死陈家升的细节，你小子也完全没有任何防范意识，将你知道的，连个渣咕都不剩，和盘托出都供认不讳告诉了人家……
“我估计，他一定是对你回答的问题做了录音，这样将来就可以成为呈堂证供了……”陈家福几乎可以肯定，赵明宽遇见的鬼就是那个牛二奔的手笔了，而且想到了一旦他得到了这样的有利证据，他和赵明宽将面临怎样的下场……
一旦意识到可能的危机四伏，陈家福立即警觉起来，特别是与小舅子赵明宽联系不上之后，就更觉得事态严重，立即调动他手下不下二三十人的爪牙务必尽快找到赵明宽，而且要活的不要死的！
撒下的人马很快就有了回信儿，小舅子赵明宽被姐夫之前说的那些“喝瓶农药跳楼死去吧”给弄得真是生无可恋，再想想之前帮姐夫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罪孽勾当，也许姐夫早就想让自己来个自我了断，也算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人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吧……
再加上莫名其妙的头晕恶心，就让他更加闹心迷茫，情不自禁就到了公司的最上层，从上边往下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奔波忙碌，唯独他觉得自己没了任何前途，犯过那么多的罪孽，又遭到姐夫的嫌弃，估计再也没有之前那样可以花天酒地任意挥霍的好日子过了，假如一头从这十几层的楼上栽下去，也就一了百了，再也没任何烦恼了吧……
只是身子打晃好几次差点儿就一头栽下去，却还是在最后时刻站住了……
可是一旦有些理智的时候，就又想起了自己三十大几了还像个跟屁虫一样，作为姐夫的狗腿子鞍前马后帮他堵抢眼挡子弹，专门去干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回头却遭到姐夫这样一番羞辱咒骂，就好像我赵明宽一无是处，从来都是吃喝嫖赌胡乱败家的人一样，在姐夫的心目中，简直来臭狗屎都不如，这还跟他混个什么劲儿呢？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自己觉得受辱，姐夫也跟着闹心……
这样想着，就再次站在了楼的边沿上，心想，这工夫最好是来一阵风，将自己给吹下去，免得自己还是下不了跳下去的决心……
只是一阵风没盼来，却亲眼看见一道闪电直接击中了楼上的避雷针，一声炸雷瞬间将赵明宽给吓瘫，正巧这工夫他被陈家福派出的手下给发现，上前将其擒获，立马将他押送到了陈家福的办公室……
“说吧，你小子到底闹哪样？”陈家福让手下将早已无法站立的赵明宽给放在沙发上，然后，让他们都退出，就剩下他们俩的时候，直接凑近了这样逼问道。
“姐夫啊，我真没撒谎，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呀……”赵明宽一看终于有了与姐夫面对面说话自证清白的机会，立即这样说道。
“发生个屁，我压根儿就没去过公共卫生间！”陈家福立即果决予以否决。
“那难道是我在卫生间里见鬼了？”赵明宽一脸雾水地这样回应说。
“那谁知道呢，也许你小子中了什么邪，出现某种幻觉，就以为有人跟你进了卫生间，就以为有人是你姐夫，就跟他胡说八道说出了当年那些早就应该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再提及一个字的事情——你小子一定是中邪了！”陈家福才不会给赵明宽说上句的机会，立即这样训斥说。
“绝对不是中邪了，我亲眼所见姐夫进的卫生局，也亲眼所见姐夫拉我到窗边问了那么多当年的情况，当时我还怀疑过是姐夫被吓坏了，神经错乱才跑到卫生间去问我那些姐夫早已知道的过程和细节了呢……”赵明宽还在这样强调说。
“放屁，难道我不知道那里是公共卫生间？会弱智跑到那里去说那些打死都不能公开说的话，问那些也许致命的问题？会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四面透风隔墙有耳，万一走漏了风声你我小命都难保——我会犯那样的低级错误？”陈家福再次这样强调，他无论如何不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去跟赵明宽谈论那样问题的……
“可是明明——对了姐夫，你可以调看当时的监控录像，一看就知道姐夫是否去过卫生间了……”赵明宽忽然想到了可以证明自己在卫生间见过姐夫的证据，就灵机一动这样提议说。
“看什么看，我压根儿就没去，即便是夜里梦游都不会去那样地方，何况是在大白天，不用看，假如真有此事，也是你小子中邪了……”陈家福却不想跟着他的路子走，因为他觉得做什么都是徒劳的，自己压根儿就没去过卫生间是毋庸置疑的！
“姐夫啊，真不是我中邪了，真的曾经发生过，姐夫若是不调看监控查明真相的话，我怕是这辈子跳进黄河洗不清不清了呀！”赵明宽居然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这样求饶说。
“行，我现在就调出监控录像给你看，看完你也就死心了，也就承认你现在见鬼了，中邪了！”一看小舅子赵明宽这么执着地非要调看监控录像不可，陈家福也觉得，不用这样的事实来彻底打消他想自证清白的念头，是不会让他心服口服的，也就打开他的电脑，直接调看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
很快，那个时段的监控录像就调了出来，俩人都凑近了屏幕来看当时进出的人员细节——赵明宽从陈家福的办公室里出来，就直奔了卫生间，这是确定的，不大工夫，又有一个人跟了进去——但这个人反复确认之后，不是姐夫陈家福，而是那个跟陈家红一起来的贴身保镖牛二奔……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赵明宽从卫生间里出来，直接从走廊里消失了……
又过了一两分钟，陈家红的贴身保镖牛二奔也从卫生间里出来，直接回到了陈家福的办公室……
这就是当时走廊里能监控到公共卫生间进出人员的全部监控录像了……
“你都看到了，我什么时候去过卫生间呢？”看了这段监控录像，陈家福似乎成了胜利者，直接坐到沙发上，这样问赵明宽如何解释这铁的事实……
“让我再仔细看看……”赵明宽还不服气，还要再看几遍……
“不用看了，在你进去之前，还有在你出来之后，大概个把小时的时间里，除了那个牛二奔，再就没人进出过那个公共卫生间，你还坚持说，在卫生间里见过我吗？你小子不是中邪了是什么呢？不是见鬼了又是什么呢？”陈家福再次这样训斥说。
“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明明就是姐夫把我堵在卫生间里，问了那么多问题，我被逼无奈给出了如实回答的呀，咋从这段监控录像里，根本就见不到姐夫的影子了呢？”赵明宽好像着了魔一样，还在反复调看那段录像……
“打住吧你，现在看，只有一种情况能证明你的说法……”此刻的陈家福，心里倒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情况下能证明我说的没错呢？”赵明宽一听姐夫这么说，两眼居然闪烁出某种光亮，仿佛看到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的希望一样。
“那就是陈家红带来的这个叫牛二奔的贴身保镖会那种传说中的易容术，可以在瞬间易容成我的样子，将你堵在卫生间里，问你这个二傻子他们想知道的所有问题，而你完全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只要跟我长得像，声音差不多，你就认定我就是你姐夫，也就把当年那点儿粑粑事儿都如实告诉人家了……”陈家福说出了自己的大胆猜测……
“不可能啊，即便是他能易容成姐夫的样子，可是为什么穿的衣服也跟监控录像看到的穿着贴身保镖服装的牛二奔不一样，就跟姐夫现在穿的衣服一样啊！”赵明宽又从这个角度试图否决陈家福的猜测。
“你以为，具备如此高超功夫的高手，会在易容成我之前，不做足了文章，将类似我穿以风格的服装带进卫生间，换上之后才跟你见面的？”陈家福又假设出这样的情况来。
“可是他是在哪里换掉的服装呢？”赵明宽心里还是不服气，所以，又从这个细节上，试图推翻姐夫的猜测。
“假如他真是易容高手，完全可以走进公共卫生间之后，易容成女人的样子，走进女卫生间，换好了衣服之后，将那套贴身保镖的衣服藏匿好，然后换上跟我类似的服装，再从女卫生间里出来，瞬间易容成我的样子，再进到男卫生间，从你嘴里逼问出他们想要知道的，关于咱们弄死陈家升的所有细节……”陈家福还真不是一般人，居然连这些细节都差不多全都猜中了。
“天哪，我真不信那个叫牛二奔的年轻人会是这样的超级高手，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这么多复杂的环节……”但赵明宽还是觉得这些环节不可思议。
“信也好，不信也罢，目前为止，只能有这一种解释了，除非你承认你见鬼了，你出现了幻觉，你是在卫生间里跟空气说话，以为眼前站的是你姐夫，其实什么都没有……”陈家福这样说话的时候，脑子里也在紧急活动，假如真的遇到了这样一个年轻的高手，而且从不设防的赵明宽嘴里得知了那么多犯罪细节，到底该如何应对他呢？
“不不不，真的是个大活人，绝对不是空气，更不是什么见鬼了……”赵明宽还在这样执着地强调说。
“那就可以肯定了，你见到的那个姐夫，就是这个牛二奔易容成我的样子，然后，带着事先准备好的问题，并且以我的口吻命令你说出了当年全部关于弄死陈家升的细节，你小子也完全没有任何防范意识，将你知道的，连个渣咕都不剩，和盘托出都供认不讳告诉了人家……
“我估计，他一定是对你回答的问题做了录音，这样将来就可以成为呈堂证供了……”陈家福几乎可以肯定，赵明宽遇见的鬼就是那个牛二奔的手笔了，而且想到了一旦他得到了这样的有利证据，他和赵明宽将面临怎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