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乌鲁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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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背着夜空而来，略高的鞋跟点在木质的地面上没有发出半分声响，她伸手撇过斗篷的一角，残破的披风随风而起，瞬间仿若翩翩起舞的裙摆。
“迦勒底的Master和指挥官——我打扰到你们了吗？”藤丸立花理了理被兜帽裹在里面导致有些凌乱的发丝，才看向正瞩目着自己的一人一屏幕。
“啊，没——”罗马尼·阿基曼刚挥了挥手，就被打断了话。
“我在等你。”藤丸立香站起身来，听到她的敬语不禁摸了摸头发，“那个，不需要这样称呼我。”
“我也是，我是罗马尼·阿基曼……你随他们一起叫我罗曼医生就好。”
“那就藤丸君吧，我喜欢这个发音。”藤丸立花笑眯眯地拍了拍手就这样决定了，走上前坐到了桌子的另一侧，“那么，听闻你们马上就要去密林勘察了？”
感觉自己被无视了的罗马尼·阿基曼神情有些沮丧，不过相对于别的英灵看到就想恶意嘲讽来说，这已经算好的了。
“是的。”
“白天找我的时候，有什么想问的吗？”
“啊嗯，吉尔伽美什王说如果有什么疑问大可以来问你……你去过密林吗？”
“……啊！Master他果然‘看’到了啊。”藤丸立花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去的比较多的是库塔啦！埃列什基伽勒所在的冥都，你刚来这个特异点的时候有路过吧？密林那个地方梅林去得比较多嘛。”
“诶诶？那梅林有对你说过什么吗？我一直没找到他。”
“你都没找到他？！不会是死了吧。”藤丸立花挑了挑眉。
“……那个，这样诅咒梅林先生真的好吗？”
“没关系。”藤丸立花理直气壮，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顿了顿，接着用探寻的眼光看着藤丸立香，“你见过羽蛇神了吗？”
“啊，那个最近开始到城墙边玩摔跤的魁扎尔·科亚特尔吗？见过了……怎么？”
藤丸立花：“是男是女？”
“……是？？？”
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少女十分认真的对自己问道非常微妙的一个问题。
至少在藤丸立香眼里，这个问题是根本无需发问的。
所以其实性别这件事还是有待商榷的吗？？？
藤丸立香斟酌片刻，还是决定这样回答：“女性…吧，至少我见到的是这样。”
藤丸立花松了口气。
“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我经常去巴御前那边所以并没有见过魁扎尔，原来是个女神啊。”
“……这难道不是根据传说来的吗？”一直听着的罗马尼·阿基曼弱弱得插了句话，见藤丸立花的身影一僵，又有些后悔。
“这就是认知的问题了。”藤丸立花笑了笑，“我知道你们在疑惑什么，但我想你们的话应该能够理解我所要说的话。”
少女的指尖点在了木质桌面上，经过长久的风吹日晒依旧没有将她的皮肤披上一层黯淡纱尘，她仿佛在回想些什么，桌面蜡烛顶端的火烛光芒在她金色的眼眸里舞动着。
“我并不确定你们所知道的魁扎尔是否和我想的一样，是因为在我原本的记忆里，或者说是我生存的世界，美索不达米亚的冥神埃列什基伽勒——是个女孩子。”
藤丸立香：？？！
罗马尼·阿基曼也是一愣。
两人回想起才见过的那名贵气淡漠的少年态冥神，甚至无法去联想起这种奇怪的性转设定。
不，不过在知道亚瑟王是个女孩子知道，他们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被生命【哔——】习惯了是这样的。
“虽然现在见到的少年埃列什基伽勒也很可爱啦，但我还是很想念那个会脸红撒娇不服输的小女神啊。”藤丸立花叹了口气。
“你是美索不达米亚的英灵？”
“……到这个时候就不用试探我了吧，指挥官大人。”藤丸立花双臂上下放在桌面上，下巴刚好搁在手臂上，对着虚拟屏上的人眨了眨眼。
“啊哈哈，抱歉抱歉。”罗马尼·阿基曼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咳，言归正传，魁扎尔·科亚特尔说来不好对付，其实也很好对付。”藤丸立花咳了声，正过脸来，“你千万不要用[善]属性的英灵去对付她，[中立]啊[恶]啊这种最好也不要。”
藤丸立香一惊：“那还有什么英灵？！”
“嗯…我是说万一你们打起来了，或者说她想打一架装装样子的话，可以用赫拉克勒斯——诶你有吧？不会没召出来吧？这都第七个特异点了哦？”
“别，别这样！我有的！”
“赫拉克勒斯是混沌·狂属性，完美的克制了魁扎尔，再加上十二试炼……嗯很稳。”说着藤丸立花还自信地点了点头，没有注意到眼前人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那个……Berserker小姐，迦勒底的赫拉克勒斯召唤的时候被削弱了，没，没有经过十二试炼。”藤丸立香面色羞红，不愿面对。
“…还有这种操作？”藤丸立花难以置信。
“对，对不起！”
“唔，那我告诉你一个比较简单的办法吧。”藤丸立花摸了摸下巴，思忖片刻，“你从高处扑到那个大姐姐怀里去，她肯定就束手就擒了。”
藤丸立香：“……不要玩我了啦。”没想到你是这种Berserker。
？？？
藤丸立花：“没有我超认真的。”
藤丸立香：“……”没，你认真的话更可怕。
“按照我英灵座上的记录来看，如果你的武力值打不过敌对，就用恋爱来拯救世界吧。”藤丸立花在记忆库里翻了翻，一本正经地回复到。
对，没错，她真的很认真。
藤丸立香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无法从对方眼里找到一丝玩笑的比重，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你相信我，魁扎尔没有坏心。”藤丸立花见他眼神飘忽，笑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仿佛在安抚他。
“Berserkser小姐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吗？”
“这是你们迦勒底的工作，我要留在Master的身边，守着乌鲁克……而且我不在的话，要是巴她一下子想不开自爆和对面的司令殉葬了怎么办。”
藤丸立香这才呼了口气，有些遗憾地回道：“如果Berserker小姐是我的英灵就好了。”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回应你的召唤。”藤丸立花站起身来。
“我觉得我不够欧，不然你留点圣遗物给我吧。”藤丸立香眼巴巴的也站起身来。
藤丸立花：“……就算你这么说，我身上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东西也不多啊？嗯，不然你拿圣晶石也行？我喜欢圣晶石。”
她看了看身上，陷入了沉思。
藤丸立香：“这太敷衍了吧！？”
“呀好啦好啦，等一等。”藤丸立花拗不过旁边和她弟弟般的少年，最后还是从头上拔了几根头发卷起来递给了他，“这样行了吧。”
“好的，等修复了特异点我回去就召唤！”
“乖，乖啊。”摸头
屏幕后的某电灯泡医生表情微妙。
“那我走了，晚安，你们也早些休息。”藤丸立花跳上窗台，冲着后面挥了挥手，然后迅速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
“……”
室内忽然回归了寂静。
“立香啊。”罗马尼·阿基曼开口，正好打断了藤丸立香的思路。
他正拿着刚刚Berserker小姐用头发卷成后拿魔力固定形状的指环陷入了沉思。
“嗯？罗曼医生你还在啊。”
罗马尼·阿基曼面带笑容：“……我要生气了哦藤丸君。”
“开个玩笑，啊哈哈哈，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陪伴了他们将近一年的迦勒底临时指挥官这样问道，神色带着思索与困惑。
“不对劲？你说Berserker小姐吗？都到现在了，你们还在怀疑她吗？”
“不，不，不是怀疑她的忠心啦，而是她的身份……”罗马尼·阿基曼顿了顿，“你不觉得她知道得很多吗？”
“诶？”藤丸立香一愣。
“她说她所知晓的埃列什基伽勒是一位女神，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她可能只是其余任何if世界线的未来英灵，但她偏偏说得非常具体，她一定真人见过埃列什基伽勒，所以我猜测她是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的英灵。”
“她也可能见过的是拟似从者啊，比如参加圣杯战争中的…”
“一般的圣杯战争中，会有人专门去召唤神明？准备契合度极高的人类身体？……好吧，就算有这种人。”罗马尼·阿基曼叹了口气，“那在你和她接触得很少的情况下，她是如何知晓这里——是你经过的第七个特异点呢？”
藤丸立香并不是什么很呆傻的人，即使他头脑中的一条条讯息很冗杂，但在罗马尼·阿基曼这样整理出来了几条摆在自己的面前时，他也不得不意识到这样的事实。
对，他是听吉尔伽美什王说，Berserker小姐知道的很多才来询问她的。
但她刚刚连魁扎尔都没有见过面，不知道对方的性别——在这种前提下，她是如何知晓那位女神对于属性的抵抗讯息呢？
而且她那副态度，分明是很信任魁扎尔·科亚特尔，但偏偏他们并没有见过面。
那这份信任，又从何而来呢？
……
见藤丸立香在听过自己的话后面色有些不定，罗马尼·阿基曼叹了口气，眉宇间凝聚了几分严肃，想再给他补一刀。
“还有一件事。”
“你知道‘圣晶石’是迦勒底作为咒语与媒介来召唤英灵作为Servant的物品吧。”
“嗯。”
“那么……那位Berserker小姐，是如何知晓这个存在的呢？”
藤丸立香睁大了眼，脑海中回想起就在数分钟前自己向那位平日如同暖光一样的少女英灵讨要圣遗物时的场面。
他再开口时，喉咙有些干涩。
“她说…‘她喜欢圣晶石。’”
“是的。”容貌软绵绵的温和青年此刻垂下眼睑，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却又不容置疑得让人信服，“所以我有个推断。”
藤丸立香“嗯”了声，自己开口。
“我觉得……”
少女背着夜空而来，略高的鞋跟点在木质的地面上没有发出半分声响，她伸手撇过斗篷的一角，残破的披风随风而起，瞬间仿若翩翩起舞的裙摆。
“迦勒底的Master和指挥官——我打扰到你们了吗？”藤丸立花理了理被兜帽裹在里面导致有些凌乱的发丝，才看向正瞩目着自己的一人一屏幕。
“啊，没——”罗马尼·阿基曼刚挥了挥手，就被打断了话。
“我在等你。”藤丸立香站起身来，听到她的敬语不禁摸了摸头发，“那个，不需要这样称呼我。”
“我也是，我是罗马尼·阿基曼……你随他们一起叫我罗曼医生就好。”
“那就藤丸君吧，我喜欢这个发音。”藤丸立花笑眯眯地拍了拍手就这样决定了，走上前坐到了桌子的另一侧，“那么，听闻你们马上就要去密林勘察了？”
感觉自己被无视了的罗马尼·阿基曼神情有些沮丧，不过相对于别的英灵看到就想恶意嘲讽来说，这已经算好的了。
“是的。”
“白天找我的时候，有什么想问的吗？”
“啊嗯，吉尔伽美什王说如果有什么疑问大可以来问你……你去过密林吗？”
“……啊！Master他果然‘看’到了啊。”藤丸立花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去的比较多的是库塔啦！埃列什基伽勒所在的冥都，你刚来这个特异点的时候有路过吧？密林那个地方梅林去得比较多嘛。”
“诶诶？那梅林有对你说过什么吗？我一直没找到他。”
“你都没找到他？！不会是死了吧。”藤丸立花挑了挑眉。
“……那个，这样诅咒梅林先生真的好吗？”
“没关系。”藤丸立花理直气壮，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顿了顿，接着用探寻的眼光看着藤丸立香，“你见过羽蛇神了吗？”
“啊，那个最近开始到城墙边玩摔跤的魁扎尔·科亚特尔吗？见过了……怎么？”
藤丸立花：“是男是女？”
“……是？？？”
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少女十分认真的对自己问道非常微妙的一个问题。
至少在藤丸立香眼里，这个问题是根本无需发问的。
所以其实性别这件事还是有待商榷的吗？？？
藤丸立香斟酌片刻，还是决定这样回答：“女性…吧，至少我见到的是这样。”
藤丸立花松了口气。
“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我经常去巴御前那边所以并没有见过魁扎尔，原来是个女神啊。”
“……这难道不是根据传说来的吗？”一直听着的罗马尼·阿基曼弱弱得插了句话，见藤丸立花的身影一僵，又有些后悔。
“这就是认知的问题了。”藤丸立花笑了笑，“我知道你们在疑惑什么，但我想你们的话应该能够理解我所要说的话。”
少女的指尖点在了木质桌面上，经过长久的风吹日晒依旧没有将她的皮肤披上一层黯淡纱尘，她仿佛在回想些什么，桌面蜡烛顶端的火烛光芒在她金色的眼眸里舞动着。
“我并不确定你们所知道的魁扎尔是否和我想的一样，是因为在我原本的记忆里，或者说是我生存的世界，美索不达米亚的冥神埃列什基伽勒——是个女孩子。”
藤丸立香：？？！
罗马尼·阿基曼也是一愣。
两人回想起才见过的那名贵气淡漠的少年态冥神，甚至无法去联想起这种奇怪的性转设定。
不，不过在知道亚瑟王是个女孩子知道，他们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被生命【哔——】习惯了是这样的。
“虽然现在见到的少年埃列什基伽勒也很可爱啦，但我还是很想念那个会脸红撒娇不服输的小女神啊。”藤丸立花叹了口气。
“你是美索不达米亚的英灵？”
“……到这个时候就不用试探我了吧，指挥官大人。”藤丸立花双臂上下放在桌面上，下巴刚好搁在手臂上，对着虚拟屏上的人眨了眨眼。
“啊哈哈，抱歉抱歉。”罗马尼·阿基曼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
“咳，言归正传，魁扎尔·科亚特尔说来不好对付，其实也很好对付。”藤丸立花咳了声，正过脸来，“你千万不要用[善]属性的英灵去对付她，[中立]啊[恶]啊这种最好也不要。”
藤丸立香一惊：“那还有什么英灵？！”
“嗯…我是说万一你们打起来了，或者说她想打一架装装样子的话，可以用赫拉克勒斯——诶你有吧？不会没召出来吧？这都第七个特异点了哦？”
“别，别这样！我有的！”
“赫拉克勒斯是混沌·狂属性，完美的克制了魁扎尔，再加上十二试炼……嗯很稳。”说着藤丸立花还自信地点了点头，没有注意到眼前人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那个……Berserker小姐，迦勒底的赫拉克勒斯召唤的时候被削弱了，没，没有经过十二试炼。”藤丸立香面色羞红，不愿面对。
“…还有这种操作？”藤丸立花难以置信。
“对，对不起！”
“唔，那我告诉你一个比较简单的办法吧。”藤丸立花摸了摸下巴，思忖片刻，“你从高处扑到那个大姐姐怀里去，她肯定就束手就擒了。”
藤丸立香：“……不要玩我了啦。”没想到你是这种Berserker。
？？？
藤丸立花：“没有我超认真的。”
藤丸立香：“……”没，你认真的话更可怕。
“按照我英灵座上的记录来看，如果你的武力值打不过敌对，就用恋爱来拯救世界吧。”藤丸立花在记忆库里翻了翻，一本正经地回复到。
对，没错，她真的很认真。
藤丸立香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无法从对方眼里找到一丝玩笑的比重，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你相信我，魁扎尔没有坏心。”藤丸立花见他眼神飘忽，笑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仿佛在安抚他。
“Berserkser小姐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吗？”
“这是你们迦勒底的工作，我要留在Master的身边，守着乌鲁克……而且我不在的话，要是巴她一下子想不开自爆和对面的司令殉葬了怎么办。”
藤丸立香这才呼了口气，有些遗憾地回道：“如果Berserker小姐是我的英灵就好了。”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回应你的召唤。”藤丸立花站起身来。
“我觉得我不够欧，不然你留点圣遗物给我吧。”藤丸立香眼巴巴的也站起身来。
藤丸立花：“……就算你这么说，我身上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东西也不多啊？嗯，不然你拿圣晶石也行？我喜欢圣晶石。”
她看了看身上，陷入了沉思。
藤丸立香：“这太敷衍了吧！？”
“呀好啦好啦，等一等。”藤丸立花拗不过旁边和她弟弟般的少年，最后还是从头上拔了几根头发卷起来递给了他，“这样行了吧。”
“好的，等修复了特异点我回去就召唤！”
“乖，乖啊。”摸头
屏幕后的某电灯泡医生表情微妙。
“那我走了，晚安，你们也早些休息。”藤丸立花跳上窗台，冲着后面挥了挥手，然后迅速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
“……”
室内忽然回归了寂静。
“立香啊。”罗马尼·阿基曼开口，正好打断了藤丸立香的思路。
他正拿着刚刚Berserker小姐用头发卷成后拿魔力固定形状的指环陷入了沉思。
“嗯？罗曼医生你还在啊。”
罗马尼·阿基曼面带笑容：“……我要生气了哦藤丸君。”
“开个玩笑，啊哈哈哈，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陪伴了他们将近一年的迦勒底临时指挥官这样问道，神色带着思索与困惑。
“不对劲？你说Berserker小姐吗？都到现在了，你们还在怀疑她吗？”
“不，不，不是怀疑她的忠心啦，而是她的身份……”罗马尼·阿基曼顿了顿，“你不觉得她知道得很多吗？”
“诶？”藤丸立香一愣。
“她说她所知晓的埃列什基伽勒是一位女神，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她可能只是其余任何if世界线的未来英灵，但她偏偏说得非常具体，她一定真人见过埃列什基伽勒，所以我猜测她是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的英灵。”
“她也可能见过的是拟似从者啊，比如参加圣杯战争中的…”
“一般的圣杯战争中，会有人专门去召唤神明？准备契合度极高的人类身体？……好吧，就算有这种人。”罗马尼·阿基曼叹了口气，“那在你和她接触得很少的情况下，她是如何知晓这里——是你经过的第七个特异点呢？”
藤丸立香并不是什么很呆傻的人，即使他头脑中的一条条讯息很冗杂，但在罗马尼·阿基曼这样整理出来了几条摆在自己的面前时，他也不得不意识到这样的事实。
对，他是听吉尔伽美什王说，Berserker小姐知道的很多才来询问她的。
但她刚刚连魁扎尔都没有见过面，不知道对方的性别——在这种前提下，她是如何知晓那位女神对于属性的抵抗讯息呢？
而且她那副态度，分明是很信任魁扎尔·科亚特尔，但偏偏他们并没有见过面。
那这份信任，又从何而来呢？
……
见藤丸立香在听过自己的话后面色有些不定，罗马尼·阿基曼叹了口气，眉宇间凝聚了几分严肃，想再给他补一刀。
“还有一件事。”
“你知道‘圣晶石’是迦勒底作为咒语与媒介来召唤英灵作为Servant的物品吧。”
“嗯。”
“那么……那位Berserker小姐，是如何知晓这个存在的呢？”
藤丸立香睁大了眼，脑海中回想起就在数分钟前自己向那位平日如同暖光一样的少女英灵讨要圣遗物时的场面。
他再开口时，喉咙有些干涩。
“她说…‘她喜欢圣晶石。’”
“是的。”容貌软绵绵的温和青年此刻垂下眼睑，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却又不容置疑得让人信服，“所以我有个推断。”
藤丸立香“嗯”了声，自己开口。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