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王府瘦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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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是个听话的丫头, 将首饰当了百两银子，拿出十两买了好些吃用, 还各买了50只小鸡小鸭。她卖身为丫头前是个农村娃，自认养这些小东西很有一套。
只是到了第二天, 她便发现昨天买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青儿急哭了都, 气得骂道：“这些人怎就如此狠心，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 连这些不值钱的东西都搜罗了去。”她以为是王府下人偷走的，就是为了逼死自己主子。
段瑜好尴尬，因为这些都是她半夜趁着青儿睡觉，偷偷摸摸塞进空间的。看着小鸡小鸭在空间里活蹦乱跳, 她还兴奋了半夜。
“没事没事, 好歹咱们还有一些肉干和点心，再加上剩菜剩饭，也能凑合几天了。”
青儿觉得主子比自己还傻, 就凭这人人得以欺负的状况, 主子能活过今年才怪。
段瑜见小丫头嘟嘟着嘴怪可爱的, 便不再逗她。“好了好了, 我心里有数。我只问你, 若我日后出了王府, 你还跟不跟我？”
“王爷竟然撵主子走？就这么少一个人的饭？”青儿特别不解。她当初被卖, 人牙子说的天花乱坠, 说什么大户人家的丫头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可事实呢, 连个姨娘都不愿意白养。
有钱人忒抠门。
段瑜解释：“怎么会。”王府可丢不起这个人，就算让她死也不会让她死在外面的。“如今这日子，王爷不爱，王妃不喜，呆着这里连个热汤热饭都吃不上有什么意思。我自小学过刺绣，想着出去了好歹能凭一双手挣下一口吃的。你若想留在王府，我想法子把你撵出这院子，省的被我连累。你若想跟我走，富贵日子不敢说，但至少衣食无忧。”
青儿再想不到自家软弱到只会哭泣的主子会突然自强自立，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等寻思过来主子说啥，她狠狠点头：“我跟着主子走。奴婢虽不会手艺活，但洗衣做饭还应付的来，多少是个帮手。”
想起原主死后，也唯有青儿帮她收殓，偷偷烧点纸了。这么好的丫头，段瑜也稀罕。
让青儿看护小院，段瑜一个人到了王妃吕氏正院。
一路走来，段瑜觉得王府还算气派，可见她多么不受宠才窝在那一个破落小院里。到了正院，丫鬟婆子都打量着她，却无一人通报。
段瑜习惯了，这是大妇磋磨小妾手段之一。
如今正是春末，风景好、温度巧，正是最适合户外活动之时。段瑜全当是游山玩水，将正院中景色一一欣赏。
两刻钟后，段瑜晕倒。她想着，若不来人扶，她就在这睡一天得了。小兔子嘛，最喜欢在温暖阳光下眯着眼睡觉了，又不怕凉。
又躺了两刻钟，终于有个房中丫头来问问情况。“这是怎么回事？王妃不过念经功夫，段夫人怎么就躺在这里了？”
段瑜适时醒来，皱眉捂心道：“不怨她们，是我身子太弱。这几天又一直饿着，一不留神便饿晕过去了。”
“……”谁踏娘的怨别人了，骂的是你好吗？要死回自己院子死去，来我们王妃这里碰瓷算怎么回事。还说一直饿着，这是怪我们王妃不贤良，容不下小妾吗？
可那丫头毕竟是下人，不好真骂出口，只好让人扶起段瑜：“段夫人，王妃这两天身子不爽快，您要没大事便过几天再来吧。”
段瑜水汪汪眼睛望着那丫头，摇头道：“无妨的，我回去也是饿着无事可干，不如等王妃有空了再说。而且，今日来是真有大事禀报王妃。若今日不见，我就等到明日，反正我是不急的。”
虽然这里都是王妃的人，不怕这段夫人将这些话传出去。可偌大王府，还能饿着一个小妾，也确实有些丢人。
毕竟，侧妃崔氏那边可一直不怎么老实，死盯着王妃呢。
那小丫头无法，只得将情况报给姐姐们。王妃心腹丫鬟一听，皱眉想：段氏明明是个最软和的烂泥，谁能都踩上几脚，何时这么泼皮不要脸了？
也罢，总不能让王妃跟着丢脸，只好劝着见一见这女人。总之翻不起大浪花来，不过就是堵住别人的嘴。
段瑜进了内室，打眼一瞧屋内陈设，奢华低调，心中点头，不愧是平国公府嫡次女出身，身家不菲。
吕氏刚刚用完早膳，见了段氏突然有些恶心。
她一个国公府嫡女嫁给皇子虽不算辱没，可想到王爷母妃出身，便又觉得委屈。可她都委屈成这样了，王爷还左一个右一个女人往家中拉。
那崔氏也就算了，毕竟是皇后赏赐，还是太子妃庶妹，王爷不得不接着，反正也没见多宠。可这段氏呢，却是王爷主动带回来的，还连着宿在她屋里一个月。这女人是扬州瘦马出身，惯会不要脸伺候男人，花样繁多，哪个男人受得住。
想到段氏和王爷颠鸾倒凤的样子，王妃就想把饭给吐出来。
见王妃不爱搭理自己，段瑜也不造次。说实话，要她是大房，遇到小妾也没好脸。除非是她实在不想碰那个男人，找几个喜欢攀龙附凤的女子替代自己行那种事罢了。
过了良久，段瑜还是主动开口：“我知道王妃看不上我这出身，其实我自己又何尝看得上呢。”这话实在是真心话，就这低贱身份，她恨不得将系统1314给打死。
“时也命也，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哪里有一点自由身。但凡当初能选择，妾身宁愿一生贫苦，也要和父母兄弟一家子住在一起，找个农夫好好嫁了，也总比成为男人玩.物要强上万分。只是，谁给过妾身选择机会呢。”说着，捏起手绢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
见王妃神色动了一动，段瑜继续：“我知道王妃可能会想，要是不想沦为玩.物，那就去死啊。”
“……”王妃还真没这么想，她也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更知这世道女人难做，只是气不过罢了。
“可小时候一心想寻回父母，提着一口气不想死，后来在泥泞路上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顾不上嫌弃自己脏了。再后来遇到王爷，成了妾身唯一救赎。妾身不是不知道当妾也是个不要脸的活计，可总比处处陪人的好。只是后来，见识到王爷如此无情，妾身才又死了一回。王妃，您就不好奇为何妾身想死？”
王妃吕氏便想，不就是王爷不宠爱你了，自己和崔氏又下了点绊子嘛。其实她是不想让段氏好过，放出风去让下人欺压一下，但真没想过把人弄死。
不过，前几天还传出快没气了，怎么看这气色还挺不错的？想到这里，王妃认真打量了一番段氏。模样还是一股柔弱妩媚样子，让人讨厌的很。只不过，好像气质有点变了，带出一股子刚强。
王妃忍下厌恶，终于开口：“除了那宠妾灭妻的，谁家妾室日子不是这样过来的。别人忍的了，怎么就你忍不了。也罢，既然想开了，好好活着就是，王府也不差你这一口饭。”
一个不受宠的妾，她还能忍下。省的皇后又明里暗里敲打她，说她既不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又不能容下小妾。
想到皇后，王妃一阵烦躁。生不出孩子怪她？崔氏还不是一样生不出来。其实谁不知道皇后待王爷只是面子情，哪里就真关心子嗣。只不过通过打压她，让崔氏出头就是了。
控制住王爷还不算，还要把控住王爷后院，皇后和太子妃还真是想的美。
段瑜苦笑：“王妃说的很是。只是，王妃哪里知道，妾身从第一天开始就不过是别人替身而已。”
王妃很是吃惊，盯着段瑜等待下文。
“王妃，您有没有觉得妾身像一个人？”段瑜故意卖关子。
王妃脸色更沉：“怎么，有人如此说？”
段瑜哀泣：“王爷每每在妾身那里留宿，口中喊的都是‘万儿’。有时候，还让妾身维持一个姿势好久好久，说妾身这个样子最像他的‘万儿’。还说妾身不过一个人人可辱的瘦马，怎么比得了高贵的宫女。王妃，妾身虽出身低贱，可也受不住这个。而您和侧妃还以为妾身受宠，还……可谁知道妾身的苦！”
王妃呆住，宫女，万儿，竟然是姚万儿！这两个人藏的可真深，真是恶心。
王妃毕竟是训练有素大家闺秀，深呼吸几口维持住体面。“你休要满口胡言，王爷岂是那样的人？”
段瑜掩面哭泣：“妾身何尝不盼着王爷不是那样的人。可王妃您细想想王爷的性子，若真宠爱妾身，能让妾身继续住在那偏远小院子里？而且，您知道吗，王爷宠爱妾身那么久，不过就给了妾身一支碧玉簪子而已。”讲真，她最看不抠门男人。
王妃嫁给王爷五年，对他的性子自然了解。虽然这个男人冷面，但对他喜欢的人却十分用心。
细细回忆，王妃想起有一次进宫时差点被姚万儿撞到。当时那个姚万儿还特意扶了扶头上玲珑剔透白玉钗，才笑着告罪。
当时她心里还闪了一下，心道皇后娘娘可真大方，拿这样品相极好的东西给个二等丫鬟。
被一个奴婢撞了，她当时想扇一巴掌，毕竟每次去皇后宫中都会窝一肚子火。可因着打狗还需看主人，王妃只能忍了。
如今想来，那玩意儿应是王爷给的了。而那万儿，则是故意撞上自己，来她这里显摆来的。
踏娘的她堂堂国公府嫡女，谁稀罕这点狗屁东西，一对狗男女。
青儿是个听话的丫头, 将首饰当了百两银子，拿出十两买了好些吃用, 还各买了50只小鸡小鸭。她卖身为丫头前是个农村娃，自认养这些小东西很有一套。
只是到了第二天, 她便发现昨天买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青儿急哭了都, 气得骂道：“这些人怎就如此狠心，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 连这些不值钱的东西都搜罗了去。”她以为是王府下人偷走的，就是为了逼死自己主子。
段瑜好尴尬，因为这些都是她半夜趁着青儿睡觉，偷偷摸摸塞进空间的。看着小鸡小鸭在空间里活蹦乱跳, 她还兴奋了半夜。
“没事没事, 好歹咱们还有一些肉干和点心，再加上剩菜剩饭，也能凑合几天了。”
青儿觉得主子比自己还傻, 就凭这人人得以欺负的状况, 主子能活过今年才怪。
段瑜见小丫头嘟嘟着嘴怪可爱的, 便不再逗她。“好了好了, 我心里有数。我只问你, 若我日后出了王府, 你还跟不跟我？”
“王爷竟然撵主子走？就这么少一个人的饭？”青儿特别不解。她当初被卖, 人牙子说的天花乱坠, 说什么大户人家的丫头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可事实呢, 连个姨娘都不愿意白养。
有钱人忒抠门。
段瑜解释：“怎么会。”王府可丢不起这个人，就算让她死也不会让她死在外面的。“如今这日子，王爷不爱，王妃不喜，呆着这里连个热汤热饭都吃不上有什么意思。我自小学过刺绣，想着出去了好歹能凭一双手挣下一口吃的。你若想留在王府，我想法子把你撵出这院子，省的被我连累。你若想跟我走，富贵日子不敢说，但至少衣食无忧。”
青儿再想不到自家软弱到只会哭泣的主子会突然自强自立，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等寻思过来主子说啥，她狠狠点头：“我跟着主子走。奴婢虽不会手艺活，但洗衣做饭还应付的来，多少是个帮手。”
想起原主死后，也唯有青儿帮她收殓，偷偷烧点纸了。这么好的丫头，段瑜也稀罕。
让青儿看护小院，段瑜一个人到了王妃吕氏正院。
一路走来，段瑜觉得王府还算气派，可见她多么不受宠才窝在那一个破落小院里。到了正院，丫鬟婆子都打量着她，却无一人通报。
段瑜习惯了，这是大妇磋磨小妾手段之一。
如今正是春末，风景好、温度巧，正是最适合户外活动之时。段瑜全当是游山玩水，将正院中景色一一欣赏。
两刻钟后，段瑜晕倒。她想着，若不来人扶，她就在这睡一天得了。小兔子嘛，最喜欢在温暖阳光下眯着眼睡觉了，又不怕凉。
又躺了两刻钟，终于有个房中丫头来问问情况。“这是怎么回事？王妃不过念经功夫，段夫人怎么就躺在这里了？”
段瑜适时醒来，皱眉捂心道：“不怨她们，是我身子太弱。这几天又一直饿着，一不留神便饿晕过去了。”
“……”谁踏娘的怨别人了，骂的是你好吗？要死回自己院子死去，来我们王妃这里碰瓷算怎么回事。还说一直饿着，这是怪我们王妃不贤良，容不下小妾吗？
可那丫头毕竟是下人，不好真骂出口，只好让人扶起段瑜：“段夫人，王妃这两天身子不爽快，您要没大事便过几天再来吧。”
段瑜水汪汪眼睛望着那丫头，摇头道：“无妨的，我回去也是饿着无事可干，不如等王妃有空了再说。而且，今日来是真有大事禀报王妃。若今日不见，我就等到明日，反正我是不急的。”
虽然这里都是王妃的人，不怕这段夫人将这些话传出去。可偌大王府，还能饿着一个小妾，也确实有些丢人。
毕竟，侧妃崔氏那边可一直不怎么老实，死盯着王妃呢。
那小丫头无法，只得将情况报给姐姐们。王妃心腹丫鬟一听，皱眉想：段氏明明是个最软和的烂泥，谁能都踩上几脚，何时这么泼皮不要脸了？
也罢，总不能让王妃跟着丢脸，只好劝着见一见这女人。总之翻不起大浪花来，不过就是堵住别人的嘴。
段瑜进了内室，打眼一瞧屋内陈设，奢华低调，心中点头，不愧是平国公府嫡次女出身，身家不菲。
吕氏刚刚用完早膳，见了段氏突然有些恶心。
她一个国公府嫡女嫁给皇子虽不算辱没，可想到王爷母妃出身，便又觉得委屈。可她都委屈成这样了，王爷还左一个右一个女人往家中拉。
那崔氏也就算了，毕竟是皇后赏赐，还是太子妃庶妹，王爷不得不接着，反正也没见多宠。可这段氏呢，却是王爷主动带回来的，还连着宿在她屋里一个月。这女人是扬州瘦马出身，惯会不要脸伺候男人，花样繁多，哪个男人受得住。
想到段氏和王爷颠鸾倒凤的样子，王妃就想把饭给吐出来。
见王妃不爱搭理自己，段瑜也不造次。说实话，要她是大房，遇到小妾也没好脸。除非是她实在不想碰那个男人，找几个喜欢攀龙附凤的女子替代自己行那种事罢了。
过了良久，段瑜还是主动开口：“我知道王妃看不上我这出身，其实我自己又何尝看得上呢。”这话实在是真心话，就这低贱身份，她恨不得将系统1314给打死。
“时也命也，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哪里有一点自由身。但凡当初能选择，妾身宁愿一生贫苦，也要和父母兄弟一家子住在一起，找个农夫好好嫁了，也总比成为男人玩.物要强上万分。只是，谁给过妾身选择机会呢。”说着，捏起手绢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
见王妃神色动了一动，段瑜继续：“我知道王妃可能会想，要是不想沦为玩.物，那就去死啊。”
“……”王妃还真没这么想，她也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更知这世道女人难做，只是气不过罢了。
“可小时候一心想寻回父母，提着一口气不想死，后来在泥泞路上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顾不上嫌弃自己脏了。再后来遇到王爷，成了妾身唯一救赎。妾身不是不知道当妾也是个不要脸的活计，可总比处处陪人的好。只是后来，见识到王爷如此无情，妾身才又死了一回。王妃，您就不好奇为何妾身想死？”
王妃吕氏便想，不就是王爷不宠爱你了，自己和崔氏又下了点绊子嘛。其实她是不想让段氏好过，放出风去让下人欺压一下，但真没想过把人弄死。
不过，前几天还传出快没气了，怎么看这气色还挺不错的？想到这里，王妃认真打量了一番段氏。模样还是一股柔弱妩媚样子，让人讨厌的很。只不过，好像气质有点变了，带出一股子刚强。
王妃忍下厌恶，终于开口：“除了那宠妾灭妻的，谁家妾室日子不是这样过来的。别人忍的了，怎么就你忍不了。也罢，既然想开了，好好活着就是，王府也不差你这一口饭。”
一个不受宠的妾，她还能忍下。省的皇后又明里暗里敲打她，说她既不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又不能容下小妾。
想到皇后，王妃一阵烦躁。生不出孩子怪她？崔氏还不是一样生不出来。其实谁不知道皇后待王爷只是面子情，哪里就真关心子嗣。只不过通过打压她，让崔氏出头就是了。
控制住王爷还不算，还要把控住王爷后院，皇后和太子妃还真是想的美。
段瑜苦笑：“王妃说的很是。只是，王妃哪里知道，妾身从第一天开始就不过是别人替身而已。”
王妃很是吃惊，盯着段瑜等待下文。
“王妃，您有没有觉得妾身像一个人？”段瑜故意卖关子。
王妃脸色更沉：“怎么，有人如此说？”
段瑜哀泣：“王爷每每在妾身那里留宿，口中喊的都是‘万儿’。有时候，还让妾身维持一个姿势好久好久，说妾身这个样子最像他的‘万儿’。还说妾身不过一个人人可辱的瘦马，怎么比得了高贵的宫女。王妃，妾身虽出身低贱，可也受不住这个。而您和侧妃还以为妾身受宠，还……可谁知道妾身的苦！”
王妃呆住，宫女，万儿，竟然是姚万儿！这两个人藏的可真深，真是恶心。
王妃毕竟是训练有素大家闺秀，深呼吸几口维持住体面。“你休要满口胡言，王爷岂是那样的人？”
段瑜掩面哭泣：“妾身何尝不盼着王爷不是那样的人。可王妃您细想想王爷的性子，若真宠爱妾身，能让妾身继续住在那偏远小院子里？而且，您知道吗，王爷宠爱妾身那么久，不过就给了妾身一支碧玉簪子而已。”讲真，她最看不抠门男人。
王妃嫁给王爷五年，对他的性子自然了解。虽然这个男人冷面，但对他喜欢的人却十分用心。
细细回忆，王妃想起有一次进宫时差点被姚万儿撞到。当时那个姚万儿还特意扶了扶头上玲珑剔透白玉钗，才笑着告罪。
当时她心里还闪了一下，心道皇后娘娘可真大方，拿这样品相极好的东西给个二等丫鬟。
被一个奴婢撞了，她当时想扇一巴掌，毕竟每次去皇后宫中都会窝一肚子火。可因着打狗还需看主人，王妃只能忍了。
如今想来，那玩意儿应是王爷给的了。而那万儿，则是故意撞上自己，来她这里显摆来的。
踏娘的她堂堂国公府嫡女，谁稀罕这点狗屁东西，一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