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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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泽辰掐准时间, 在又一个谈违约的法务人员离开公司的一个小时之后准时到达方石赫办公室。
“叔叔，我家里可以追加资金填漏洞。”
“真的吗？”方石赫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不禁向前倾。
“真的，只要叔叔你不介意的话。”
宋泽辰这句话说的万分虚假，bighit没有上市, 无法对社会公开募股，所以早在之前他就通过爷爷那里的关系收购了一部分占比不重的散户私下交易，终归不敢有太大动作。
这次事发突然, 纵然他有所警觉，等到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事情之时，勒索事件提前被曝光了。
Bighit从成立起来就没起过作用的公关部在紧急关头不负众望地闭麦了，这更是缩短了他的反应时间，不过短期能筹到的钱还是够公司的燃眉之急的。
其实宋泽辰来这里的目的, 更准确地说是来演戏的，演一场让方石赫放心的戏。
试想哪一个上位者再怎么好脾气也不能接受底下的人蠢蠢欲动觊觎着公司的股份吧？哪怕是他和方石赫这么多年的情分，韩剧里歌颂的患难之交他可不信，参杂了过多利益的感情只会变质，更何况他和方石赫根本不是一个辈分的，加之社长和员工的关系，从一开始隐隐就是不平等的。
所以虽然不厚道，但对他而言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绝好的不撕破脸皮又能让他顺利控股有话语权的机会，就算方石赫起疑，明面上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上次回家后作为苦恼的事向爷爷倾诉了, 他老人家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所以我来问问叔叔。叔叔放心，如果叔叔有意向的话，我可以转达，家里那边会派专业人士来交谈的。”
宋泽辰低眉顺眼，恭顺的样子。
方石赫沉吟了一声，他能猜到宋泽辰家里有背景，因为宋泽辰的吃穿用度和表现出来的谈吐举止都和一般人不同。让宋泽辰家里投资，意味着宋泽辰会在公司的事务上可以掺上一脚。
要答应吗？
方石赫抬头盯住宋泽辰，正好和宋泽辰坦坦荡荡的目光对上，只能说宋泽辰的伪装太好表现得太过无害，或者是他现在太过焦头烂额无心分析利益牵扯。
“好，麻烦你联系了。”
“那我不打扰叔叔了，我先回去了。”
宋泽辰慢慢从房间里退出来，聪明人该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方石赫的心已经动摇了，就不需要他再多说些什么，否则反而容易露马脚。
*
“爷爷，谢谢你。”宋泽辰拨打号码感谢这场战争最大的功臣。
“现在知道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要帮忙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不肖孙。”老人家精神矍铄的样子通过声音表现了出来。
“哪里的话。”
“就知道打电话，也不回家看看。”
“上周不是才看过吗？这周的事忙完了就回家。”宋泽辰算了算日子，好像每次回家都是去求人帮忙的，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挠头迅速做出保证。
“我给您带社长从中国带回来的茶叶让您尝尝。”
宋泽辰把主意打到了方石赫的小零食库上的，方PD提前说句对不起了。
“哼，好像我求着你回家一样。”对面的口气缓和下来许多。
“当然不是了，是因为我想念我爷爷帅气的脸了才哭着求着让爷爷放我进门的。”宋泽辰根据多年的相处经验马上找到了最合适的回答方案——溜须拍马。
“行了，放心吧，有我在，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和你队友的事就好了。”最后一句有些酸溜溜的，孙大不由爷了啊，老人抹了把辛酸泪。
“等不忙了我带他们和你见一面。”
“呦，那我可是真是蓬荜生辉，我出门打高尔夫了，没事别来烦我，有事更别来。”
宋泽辰无奈地面对电话那头挂线的嘟嘟嘟的延长音，笑着摇了摇头。
方石赫很快谈妥了一切，凭借宋泽辰引来的那笔资金和他多年积攒的人脉勉强度过了面前最难的一关。
GLAM这个师姐团的活动被无限暂停，相信离解散也不远了。其他师姐去看金多熙时，宋泽辰和方石赫远远地站着。那个女生的脸上满是不甘和绝望，一个劲地道歉和其他成员哭作一团。见到方石赫便哭着求他能帮帮自己，跪下来死死扒着他的腿。
方石赫出来后的情绪很不好，一路感叹着“何必呢”。
宋泽辰全程冷眼旁观，对于一个拖累公司又拖累身边的可怜人，恕他冷血没办法生出什么同情，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但他同时还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疲惫，和慢慢生长的莫名的责任感：不能做错事，不然会连累他们。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几个负责人经过讨论决定遣散公司的女练习生，尽管没有下一个明确的通知，但陆陆续续的，开始有女练习生被公司介绍到其他地方进行其他练习生活。
而防弹少年团的情绪也慢慢恢复，不再怨天尤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会扯皮瞎聊侃大山了。
比如金楠俊得知公司要变成和尚庙的消息之后，苦着一张脸抱怨：“现在没有女练习生了，天天看着男生的脸，而且翻来覆去就是你们这几张，我一点创作灵感都没有。”
“楠俊哥，怎么没有女生了，你看看我们允其哥的腿再把话重复一遍？”宋泽辰义正言辞地反驳。
金硕真没有顾及闵允其臭下来的脸色放声大笑：“说的对，我们suga的名品女团腿啊，楠俊要是没有灵感就去看看suga的腿吧。”
闵允其反手拿起一个抱枕就往宋泽辰那里砸：“臭小子你胡说什么。”
宋泽辰接下后顺手塞到自己的腰下：“我有说错吗？哥你自己不是说过‘我的名字是suga 虽然我现在还是练习生但腿已经是少女时代了’这句话吗？”
闵允其无言以对，自己从前说的话自己要负责，但对于爱翻旧账的宋泽辰还是不满：“就你记得清楚。”
“我的记忆力很好的。”宋泽辰眯眼笑。
“滚。”
但是介于某种原因宋泽辰暂时还不能滚得离他有多远。
原因是这样的。
很早就定下的首次单独演唱会行程《The Red Bullet》即将来临，出道至今所有专辑里的主打和粉丝喜爱的非主打都得搬到舞台上表演。
其中有一首粉丝反响很热烈的《踢被子》，在某一节点需要两两配对表演彼时去取了个快递迟来一步的宋泽辰就和一脸冷漠的落单闵允其被分到了一组。宋泽辰顺口诧异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是他剩下来，闵允其的脸色就更冷了但还是一言不发。后来才有人偷偷告诉他：孙老师特意安排两个人一起的，因为那段时间孙老师看了粉丝剪辑了他俩的斗嘴合辑担心两人关系是不是不和谐，希望借此让两人亲近起来。
宋泽辰：……老师你真会脑补……
所以现在在演唱会现场，宋泽辰坐在闵允其身旁，明明是坐在一条凳子上，隔着的距离就是咫尺天涯。闵允其正满不在乎地唱着：“不知不觉时间tiktok流逝，你家门口到了......”
宋泽辰心里暗叹一口气，这是闹什么变扭呢？从椅子上滑到闵允其身边，一把揽过他的肩，让闵允其被迫靠在自己的身上。在到“试着来次深吻”的歌词片段做了个手动飞吻送给他。
台下的阿米疯狂尖叫。
闵允其不好意思地没有和宋泽辰对视，但余光里一直在观察着宋泽辰的动态。
最后ending时，宋泽辰一个滑步上去，和朴知旻一起组成大大的心。
闵允其冷笑：大猪蹄子。
他们专辑里除了主打亮眼，还有好几首反馈很好，譬如《八道江山》——最早只有rapper line三人演唱，后来被收录进了首张迷你专里变成了全团的歌。
但由于宋泽辰是土生土长的首尔人没有开发方言技巧，录制前成员聚在一起专门为他培训方言，各地方言叽里呱啦地往他身上砸，让他有段日子一听见上扬的语调就头疼，连说话都不经意带上了一股大碴子味一时改不过来到学校还被同学笑了好一阵。
“我是首尔人不说方言 但是我有七个老师
从首尔江源到庆尚道忠清道到全罗道
我这么聪明全都能学会比这些只会一门的家伙强多了”
宋泽辰唱到这里朝着旁边的队友皱起鼻子摇摇手指表示不屑，众人拿起麦克风嘘了一声，然后相互搭肩。
“我们要来了放话出声我们很帅无人能敌。”
这样臭屁的台词意外地很受欢迎，受到许多粉丝的喜爱，毕竟当初金泰涥也是因为这首曲子坚定了来bighit的心。
粉丝说我们就是爱你们臭屁的样子。
宋泽辰笑眯眯地朝台下几千名观众挥手，不要钱地发射爱心。阿米表示被今天的甜辰甜哭了，所到之处一片哀嚎。
朴知旻蹦到宋泽辰的背上，指使他背着自己绕场到处跑，宋泽辰回头无奈地拍了下他的屁股示意他抓稳，开始任劳任怨地背山头朴大王绕场巡视。
陆续有粉丝把这次演唱会的反馈repo到网上：
“臭屁少年团kkkk”
“哎一古孩子们真可爱，姆妈心泛滥了”
“前场蔗糖血红，后期辰旻血红，为本场cp乱炖献上我手中的花！”
“就我看见在辰丢下糖去和旻玩的时候，糖的那个小表情是吃醋了吗？”
“宋·满场撩妹撩队友·泽辰”
“看到孩子们没有受公司们影响真好，哪怕条件再怎么苦，也都是用最真诚的心对待表演”
宋泽辰掐准时间, 在又一个谈违约的法务人员离开公司的一个小时之后准时到达方石赫办公室。
“叔叔，我家里可以追加资金填漏洞。”
“真的吗？”方石赫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不禁向前倾。
“真的，只要叔叔你不介意的话。”
宋泽辰这句话说的万分虚假，bighit没有上市, 无法对社会公开募股，所以早在之前他就通过爷爷那里的关系收购了一部分占比不重的散户私下交易，终归不敢有太大动作。
这次事发突然, 纵然他有所警觉，等到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事情之时，勒索事件提前被曝光了。
Bighit从成立起来就没起过作用的公关部在紧急关头不负众望地闭麦了，这更是缩短了他的反应时间，不过短期能筹到的钱还是够公司的燃眉之急的。
其实宋泽辰来这里的目的, 更准确地说是来演戏的，演一场让方石赫放心的戏。
试想哪一个上位者再怎么好脾气也不能接受底下的人蠢蠢欲动觊觎着公司的股份吧？哪怕是他和方石赫这么多年的情分，韩剧里歌颂的患难之交他可不信，参杂了过多利益的感情只会变质，更何况他和方石赫根本不是一个辈分的，加之社长和员工的关系，从一开始隐隐就是不平等的。
所以虽然不厚道，但对他而言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绝好的不撕破脸皮又能让他顺利控股有话语权的机会，就算方石赫起疑，明面上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上次回家后作为苦恼的事向爷爷倾诉了, 他老人家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所以我来问问叔叔。叔叔放心，如果叔叔有意向的话，我可以转达，家里那边会派专业人士来交谈的。”
宋泽辰低眉顺眼，恭顺的样子。
方石赫沉吟了一声，他能猜到宋泽辰家里有背景，因为宋泽辰的吃穿用度和表现出来的谈吐举止都和一般人不同。让宋泽辰家里投资，意味着宋泽辰会在公司的事务上可以掺上一脚。
要答应吗？
方石赫抬头盯住宋泽辰，正好和宋泽辰坦坦荡荡的目光对上，只能说宋泽辰的伪装太好表现得太过无害，或者是他现在太过焦头烂额无心分析利益牵扯。
“好，麻烦你联系了。”
“那我不打扰叔叔了，我先回去了。”
宋泽辰慢慢从房间里退出来，聪明人该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方石赫的心已经动摇了，就不需要他再多说些什么，否则反而容易露马脚。
*
“爷爷，谢谢你。”宋泽辰拨打号码感谢这场战争最大的功臣。
“现在知道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要帮忙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不肖孙。”老人家精神矍铄的样子通过声音表现了出来。
“哪里的话。”
“就知道打电话，也不回家看看。”
“上周不是才看过吗？这周的事忙完了就回家。”宋泽辰算了算日子，好像每次回家都是去求人帮忙的，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挠头迅速做出保证。
“我给您带社长从中国带回来的茶叶让您尝尝。”
宋泽辰把主意打到了方石赫的小零食库上的，方PD提前说句对不起了。
“哼，好像我求着你回家一样。”对面的口气缓和下来许多。
“当然不是了，是因为我想念我爷爷帅气的脸了才哭着求着让爷爷放我进门的。”宋泽辰根据多年的相处经验马上找到了最合适的回答方案——溜须拍马。
“行了，放心吧，有我在，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和你队友的事就好了。”最后一句有些酸溜溜的，孙大不由爷了啊，老人抹了把辛酸泪。
“等不忙了我带他们和你见一面。”
“呦，那我可是真是蓬荜生辉，我出门打高尔夫了，没事别来烦我，有事更别来。”
宋泽辰无奈地面对电话那头挂线的嘟嘟嘟的延长音，笑着摇了摇头。
方石赫很快谈妥了一切，凭借宋泽辰引来的那笔资金和他多年积攒的人脉勉强度过了面前最难的一关。
GLAM这个师姐团的活动被无限暂停，相信离解散也不远了。其他师姐去看金多熙时，宋泽辰和方石赫远远地站着。那个女生的脸上满是不甘和绝望，一个劲地道歉和其他成员哭作一团。见到方石赫便哭着求他能帮帮自己，跪下来死死扒着他的腿。
方石赫出来后的情绪很不好，一路感叹着“何必呢”。
宋泽辰全程冷眼旁观，对于一个拖累公司又拖累身边的可怜人，恕他冷血没办法生出什么同情，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但他同时还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疲惫，和慢慢生长的莫名的责任感：不能做错事，不然会连累他们。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几个负责人经过讨论决定遣散公司的女练习生，尽管没有下一个明确的通知，但陆陆续续的，开始有女练习生被公司介绍到其他地方进行其他练习生活。
而防弹少年团的情绪也慢慢恢复，不再怨天尤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会扯皮瞎聊侃大山了。
比如金楠俊得知公司要变成和尚庙的消息之后，苦着一张脸抱怨：“现在没有女练习生了，天天看着男生的脸，而且翻来覆去就是你们这几张，我一点创作灵感都没有。”
“楠俊哥，怎么没有女生了，你看看我们允其哥的腿再把话重复一遍？”宋泽辰义正言辞地反驳。
金硕真没有顾及闵允其臭下来的脸色放声大笑：“说的对，我们suga的名品女团腿啊，楠俊要是没有灵感就去看看suga的腿吧。”
闵允其反手拿起一个抱枕就往宋泽辰那里砸：“臭小子你胡说什么。”
宋泽辰接下后顺手塞到自己的腰下：“我有说错吗？哥你自己不是说过‘我的名字是suga 虽然我现在还是练习生但腿已经是少女时代了’这句话吗？”
闵允其无言以对，自己从前说的话自己要负责，但对于爱翻旧账的宋泽辰还是不满：“就你记得清楚。”
“我的记忆力很好的。”宋泽辰眯眼笑。
“滚。”
但是介于某种原因宋泽辰暂时还不能滚得离他有多远。
原因是这样的。
很早就定下的首次单独演唱会行程《The Red Bullet》即将来临，出道至今所有专辑里的主打和粉丝喜爱的非主打都得搬到舞台上表演。
其中有一首粉丝反响很热烈的《踢被子》，在某一节点需要两两配对表演彼时去取了个快递迟来一步的宋泽辰就和一脸冷漠的落单闵允其被分到了一组。宋泽辰顺口诧异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是他剩下来，闵允其的脸色就更冷了但还是一言不发。后来才有人偷偷告诉他：孙老师特意安排两个人一起的，因为那段时间孙老师看了粉丝剪辑了他俩的斗嘴合辑担心两人关系是不是不和谐，希望借此让两人亲近起来。
宋泽辰：……老师你真会脑补……
所以现在在演唱会现场，宋泽辰坐在闵允其身旁，明明是坐在一条凳子上，隔着的距离就是咫尺天涯。闵允其正满不在乎地唱着：“不知不觉时间tiktok流逝，你家门口到了......”
宋泽辰心里暗叹一口气，这是闹什么变扭呢？从椅子上滑到闵允其身边，一把揽过他的肩，让闵允其被迫靠在自己的身上。在到“试着来次深吻”的歌词片段做了个手动飞吻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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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允其不好意思地没有和宋泽辰对视，但余光里一直在观察着宋泽辰的动态。
最后ending时，宋泽辰一个滑步上去，和朴知旻一起组成大大的心。
闵允其冷笑：大猪蹄子。
他们专辑里除了主打亮眼，还有好几首反馈很好，譬如《八道江山》——最早只有rapper line三人演唱，后来被收录进了首张迷你专里变成了全团的歌。
但由于宋泽辰是土生土长的首尔人没有开发方言技巧，录制前成员聚在一起专门为他培训方言，各地方言叽里呱啦地往他身上砸，让他有段日子一听见上扬的语调就头疼，连说话都不经意带上了一股大碴子味一时改不过来到学校还被同学笑了好一阵。
“我是首尔人不说方言 但是我有七个老师
从首尔江源到庆尚道忠清道到全罗道
我这么聪明全都能学会比这些只会一门的家伙强多了”
宋泽辰唱到这里朝着旁边的队友皱起鼻子摇摇手指表示不屑，众人拿起麦克风嘘了一声，然后相互搭肩。
“我们要来了放话出声我们很帅无人能敌。”
这样臭屁的台词意外地很受欢迎，受到许多粉丝的喜爱，毕竟当初金泰涥也是因为这首曲子坚定了来bighit的心。
粉丝说我们就是爱你们臭屁的样子。
宋泽辰笑眯眯地朝台下几千名观众挥手，不要钱地发射爱心。阿米表示被今天的甜辰甜哭了，所到之处一片哀嚎。
朴知旻蹦到宋泽辰的背上，指使他背着自己绕场到处跑，宋泽辰回头无奈地拍了下他的屁股示意他抓稳，开始任劳任怨地背山头朴大王绕场巡视。
陆续有粉丝把这次演唱会的反馈repo到网上：
“臭屁少年团kkkk”
“哎一古孩子们真可爱，姆妈心泛滥了”
“前场蔗糖血红，后期辰旻血红，为本场cp乱炖献上我手中的花！”
“就我看见在辰丢下糖去和旻玩的时候，糖的那个小表情是吃醋了吗？”
“宋·满场撩妹撩队友·泽辰”
“看到孩子们没有受公司们影响真好，哪怕条件再怎么苦，也都是用最真诚的心对待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