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一个低劣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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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唔，许子……”
白瑾萱惊慌失措。
许子嵘亲吻着她的侧脸，眼里闪烁着迷恋。
“试试看，是我让你更喜欢，还是他让你更舒服。”
……
苏晨睿目送白瑾萱离开后，这才将心神放在手机上。
“老爷子，有事吗？”
“我没事，就是牧家的老头子快被气死了。”
苏老爷子带着笑，但话语里却没有几分笑意，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喜怒。
“牧老爷子身体硬朗得很，会不会被气死这点老爷子可以放心。”
像是没听懂苏老爷子的话，苏晨睿就事论事。
“可关系到她的老来女，这就不保证了。”苏老爷子道。
“牧三小姐不是刚来S市旅游了一圈，出了什么事情能让牧老爷子气着？”
苏晨睿坐在藤椅上，一手转动着茶杯。
“听说雅静回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才出来。”
苏老爷子像是闲聊似的。
“哦？想不到牧三小姐已经是个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儿似的。”苏晨睿道。
“在长辈眼里，你们永远都是孩子。”苏老爷子嗔怪。
苏晨睿笑笑，不说话。
“下周小馨他们就从国外回来了，你也抽个时间回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苏老爷子忽然转移话题。
“好，我知道了。”苏晨睿应得干脆，“正好，我想介绍个人给老爷子认识。”
手机那边没了声音，苏晨睿也不着急。
“你个臭小子非要闹得B市人仰马翻心里才舒坦？”苏老爷子不悦。
“老爷子言重了，我只是带个人回家，跟其他人有什么干系？”苏晨睿喝了口茶。
苏老爷子轻哼一声，挂了电话。
老管家轻垂下眼，“大少爷同意回来了？”
“他是巴不得早点回来。”苏老爷子斜了老管家一眼，“还要带一个回来。”
老管家的眼神看向桌面上的资料，那个年轻女孩儿的生平都被摆在了桌上，痛苦的，快乐的，不堪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个白小姐隐约间有小小姐的影子。”老管家迟疑。
苏老爷子看了看相框里的稚嫩女孩儿，那狭长的眸子，与白瑾萱的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可这却让老爷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好看。
“牧老爷子那边怎么交代？”老管家问。
“那老东西最近不是看上了一个唐代花瓶？给他送去，顺便劝劝他，都一把年纪了，别风风火火的，哪一天翘辫子了，就见不到两家结为亲家的那天了。”
苏老爷子站起身，跺了跺脚。
老管家将桌上的资料收起，轻声问，“那关于白小姐……”
苏老爷子面无表情，“就算悦悦不在了，苏家也不会让一个低劣的替代品进门，那是对悦悦最大的羞辱。”
“都这么大了，晨睿做事怎么还这么欠考虑。”
老管家笑，“苏少爷做事情向来都让人放心，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将苏氏交给少爷打理啊，这次只能算作是意外。”
苏老爷子轻抿起唇，额头上沟壑纵横的皱纹，既是沧桑，又是不近人情的冷酷。
……
苏晨睿关上手机，虽然苏老爷子没有反对，可是他脸上看不出半点轻松的迹象。
“这位先生，可以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我的手机没电了。”
忽然间，一个女生站到苏晨睿面前，不好意思地请求道。
苏晨睿刚抬眼，就听得她慌忙解释道，“我只是想打个电话，没有别的意思。”
苏晨睿转悠手机两圈，慢吞吞道，
“这位小姐，你可以找你左手方，装作正在喝水的穿着蓝裙子的女生借，作为你的朋友，她会很乐意的。”
女生有些懵懂，像是没听懂他的话，“先生，她不是我的朋友。”
“是吗？”苏晨睿扬扬眉。
“两分钟前，你们还一起喝茶，聊天，原来只是陌生人就能让小姐这么开心，那小姐平日里还是注意点吧。”
“别因为一颗糖果就被人拐走了，会沦为笑谈的。”
女生的脸顿时红了，不是害羞，是被气的。
“先生你不愿意借就算了，用不着说这些话来侮辱人。”
“哦，那小姐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用不着在我面前彰显你是有多委屈。”
苏晨睿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优雅尊贵的男人，谁能想到说话这么不留情面。
龚玲玲顿时瞪大眼了，察觉到四周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跟针扎似的，让她难堪死了。
“小姐怎么还不走？”
苏晨睿看了看时间，白瑾萱怎么会磨蹭这么久？
随后，他站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西装，高大的身躯，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龚玲玲忍不住后退两步。
“不好意思，家里有朵娇花的我，对路边的野草实在提不起兴趣。小姐要是因为看到白梦洁小姐结婚就蠢蠢欲动了，不如换个对象下手，会好一点。”
龚玲玲反应过来，气呼呼地看着他，“你是故意羞辱我的？”
“这位小姐，你实在是高看你自己了，我没那个闲心。”苏晨睿收敛笑意，“还有，你的搭讪技巧真是烂透了。”
龚玲玲瞪大眼，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盯着苏晨睿离开的背影，顿时抄起一个空茶杯就砸了过去。
周围的人尖叫一声，龚玲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忍不住提醒，“小心。”
可预料之中的惨案并没有发生，因为就在杯子要砸到苏晨睿的那一秒，他后脑勺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转身，单手握住了杯子。
龚玲玲懵了，旁边围观的人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他，他竟然就这么抓住了？！
这又不是在拍动作戏！！！
苏晨睿抬手将杯子扔到龚玲玲脚边，顿时吓得她一个哆嗦。
“下一次，就是砸到你脸上了。”
分明是似笑非笑的语气，可龚玲玲就是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一声都不敢吭，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一直坐在旁边的蓝裙子女生就是云溪，她赶忙拽住龚玲玲。
“你没事儿吧？那男人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吧？对女生都这么凶！！”
龚玲玲被云溪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但并没有发火，而是眨眨眼，“他好帅，好酷啊！！”
云溪冷淡地提醒她，“可他是白瑾萱的未婚夫。”
龚玲玲皱眉，“白瑾萱怎么配得上他？况且不是还没结婚吗？你看看白梦洁和许子嵘，不照样结婚了。”
云溪想了想，忽然很好奇，如果龚玲玲把这个男人也抢走，白瑾萱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看看以前她在学校里那么高傲，现在不也是跟丧家之犬一样。
“那你去追这个男人吧，站出去就倍儿有面子，加油。”
龚玲玲摸摸下巴，做回位置上，琢磨着自己的追人计划。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的苏晨睿穿过人群，通向化妆间的走廊很安静，他敲响紧闭的房门。
听见声音后，推门而入。
“咦？姐夫，你有什么事吗？”白梦洁不解地看着他。
“白瑾萱不在？”苏晨睿的视线迅速在试衣间里转了一圈。
“姐姐她早就走了啊。”白梦洁站起身。
“她拿了东西就走了，是不是去洗手间了，我帮姐夫找找吧。”
苏晨睿伸手拦住她，“许子嵘呢？”
“子嵘陪着爸妈呢。”白梦洁回答，随后一笑。
“子嵘都是我丈夫了，又怎么会跟姐姐纠缠呢，姐夫你想太多了。”
苏晨睿分毫不让，掏出手机给白瑾萱打了电话，接通后，声音一下一下响起，让苏晨睿有些不耐。
“你拨打的电话无人……”
“给许子嵘打电话。”苏晨睿命令道。
“姐夫，麻烦你不要把姐姐的事情扯到子嵘身上，你这样会让我们俩……”
就在白梦洁啰嗦之时，苏晨睿又拨通了白瑾萱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他蹙眉，一个擒拿手就见白梦洁按在了化妆台上，单手就让她毫无反抗地余地。
“手机在哪里？”
白梦洁肚子撞在边角上，痛得她一抽气，生怕苏晨睿再使出什么招数，便不再反抗。
“手机在包里。”
“哪只手指解锁？”
苏晨睿将手机扔到她面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白梦洁按照他所说的打了电话，想要放到耳边，苏晨睿却按下了扬声器。
“嘟——”
冗长，不变的声音让苏晨睿眼里的暗色加深，转身出门。
白梦洁在后面提醒，“要不我打妈妈的电话问问他在哪儿？”
可苏晨睿却没有再与他纠缠，站在走廊中。
左边是来时的方向，若是白瑾萱出来了，他一定会注意到，右边是死路，只有一条逃生通道。
苏晨睿推了推门，被反锁了。
“我马上叫人来开门。”
白梦洁慌忙地拨打电话，下一秒，苏晨睿已经抬脚将门给踹开。
门锁的零件弹落在地，在空荡的楼道间发出清脆的回声。
苏晨睿扶着楼梯往下看。
“这里这么黑，姐姐不会来的。”白梦洁提醒道。
是上还是下？
苏晨睿迟疑一秒，随后迅速冲上楼。
白梦洁皱起眉头，看了看手机，迅速拨通白母的电话。
“梦洁你去哪儿呢？怎么不来招待客人？！”
“妈，我找不到姐姐和子嵘了……”白梦洁急得快要哭出来。
白秀慧一皱眉，“你慢点说。”
……
苏晨睿不知道自己跑了几楼，楼梯里十分安静，好像整个世界里都只有他的奔跑声。
没有一点声音，就像是昭示着他的判断错误得彻底。
白瑾萱没出事，她只是和前未婚夫躲在一起，你侬我侬！
苏晨睿猛地停下脚步，看着台阶上断裂的鞋跟，银白色，在白炽灯下很是显眼。
该死！
苏晨睿低咒一声，加快速度冲了上去。
……
白瑾萱看着身上仿佛要把自己撕碎的许子嵘，觉得以往的世界都快要崩塌。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还是在他自己的婚宴上！
“许子嵘，你疯了！！！”
白瑾萱揪着他的衣领，毫无章法地把他往外推。
高低不平的高跟鞋根本站不稳，她半点抵抗力都没有地，被许子嵘推倒在地上。
丝质的衣裳根本没有半点用处，抵抗不了被烈阳灼烧得滚烫的地面的高温，也阻挡不了许子嵘伸进她衣服的大手。
“许子嵘！！”
白瑾萱两手反抗，却被许子嵘抓住手腕，牢牢地按在头顶。
炽热的地板像是要把人给烤焦，但这些比不上衣服被撩起的，扣带被解开的焦躁，绝望。
许子嵘埋下头，鼻尖紧贴在她小腹上，细细的嗅着，像是在品味一道佳肴。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
他伸手摩挲着细滑的皮肤，那触感像极了上好的美玉。
“苏晨睿……”
白瑾萱崩溃地叫喊。
“为什么要叫他？！”
宛若被踩中的地雷，许子嵘瞬间炸开。
低头噙住白瑾萱的唇，肆意地侵占，即使白瑾萱侧头挪开，他也不甘示弱地追逐上去。
看清白瑾萱哭泣的样子，许子嵘低笑起来，单手扯开自己的皮带，压了下去。
“你的苏晨睿可不会来救你。”
白瑾萱只是哭。
许子嵘看着她眯起的眼，正不断地往外渗着泪珠，内心的兴奋快要凝成实质，连指尖都忍不住开始发抖。
“等我把你给上了，看看他还会不会要一个被玩儿烂了的二手货。”
“真可惜，你没资格碰她。”
“不……唔，许子……”
白瑾萱惊慌失措。
许子嵘亲吻着她的侧脸，眼里闪烁着迷恋。
“试试看，是我让你更喜欢，还是他让你更舒服。”
……
苏晨睿目送白瑾萱离开后，这才将心神放在手机上。
“老爷子，有事吗？”
“我没事，就是牧家的老头子快被气死了。”
苏老爷子带着笑，但话语里却没有几分笑意，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喜怒。
“牧老爷子身体硬朗得很，会不会被气死这点老爷子可以放心。”
像是没听懂苏老爷子的话，苏晨睿就事论事。
“可关系到她的老来女，这就不保证了。”苏老爷子道。
“牧三小姐不是刚来S市旅游了一圈，出了什么事情能让牧老爷子气着？”
苏晨睿坐在藤椅上，一手转动着茶杯。
“听说雅静回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才出来。”
苏老爷子像是闲聊似的。
“哦？想不到牧三小姐已经是个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儿似的。”苏晨睿道。
“在长辈眼里，你们永远都是孩子。”苏老爷子嗔怪。
苏晨睿笑笑，不说话。
“下周小馨他们就从国外回来了，你也抽个时间回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苏老爷子忽然转移话题。
“好，我知道了。”苏晨睿应得干脆，“正好，我想介绍个人给老爷子认识。”
手机那边没了声音，苏晨睿也不着急。
“你个臭小子非要闹得B市人仰马翻心里才舒坦？”苏老爷子不悦。
“老爷子言重了，我只是带个人回家，跟其他人有什么干系？”苏晨睿喝了口茶。
苏老爷子轻哼一声，挂了电话。
老管家轻垂下眼，“大少爷同意回来了？”
“他是巴不得早点回来。”苏老爷子斜了老管家一眼，“还要带一个回来。”
老管家的眼神看向桌面上的资料，那个年轻女孩儿的生平都被摆在了桌上，痛苦的，快乐的，不堪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个白小姐隐约间有小小姐的影子。”老管家迟疑。
苏老爷子看了看相框里的稚嫩女孩儿，那狭长的眸子，与白瑾萱的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可这却让老爷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好看。
“牧老爷子那边怎么交代？”老管家问。
“那老东西最近不是看上了一个唐代花瓶？给他送去，顺便劝劝他，都一把年纪了，别风风火火的，哪一天翘辫子了，就见不到两家结为亲家的那天了。”
苏老爷子站起身，跺了跺脚。
老管家将桌上的资料收起，轻声问，“那关于白小姐……”
苏老爷子面无表情，“就算悦悦不在了，苏家也不会让一个低劣的替代品进门，那是对悦悦最大的羞辱。”
“都这么大了，晨睿做事怎么还这么欠考虑。”
老管家笑，“苏少爷做事情向来都让人放心，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将苏氏交给少爷打理啊，这次只能算作是意外。”
苏老爷子轻抿起唇，额头上沟壑纵横的皱纹，既是沧桑，又是不近人情的冷酷。
……
苏晨睿关上手机，虽然苏老爷子没有反对，可是他脸上看不出半点轻松的迹象。
“这位先生，可以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我的手机没电了。”
忽然间，一个女生站到苏晨睿面前，不好意思地请求道。
苏晨睿刚抬眼，就听得她慌忙解释道，“我只是想打个电话，没有别的意思。”
苏晨睿转悠手机两圈，慢吞吞道，
“这位小姐，你可以找你左手方，装作正在喝水的穿着蓝裙子的女生借，作为你的朋友，她会很乐意的。”
女生有些懵懂，像是没听懂他的话，“先生，她不是我的朋友。”
“是吗？”苏晨睿扬扬眉。
“两分钟前，你们还一起喝茶，聊天，原来只是陌生人就能让小姐这么开心，那小姐平日里还是注意点吧。”
“别因为一颗糖果就被人拐走了，会沦为笑谈的。”
女生的脸顿时红了，不是害羞，是被气的。
“先生你不愿意借就算了，用不着说这些话来侮辱人。”
“哦，那小姐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用不着在我面前彰显你是有多委屈。”
苏晨睿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优雅尊贵的男人，谁能想到说话这么不留情面。
龚玲玲顿时瞪大眼了，察觉到四周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跟针扎似的，让她难堪死了。
“小姐怎么还不走？”
苏晨睿看了看时间，白瑾萱怎么会磨蹭这么久？
随后，他站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西装，高大的身躯，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龚玲玲忍不住后退两步。
“不好意思，家里有朵娇花的我，对路边的野草实在提不起兴趣。小姐要是因为看到白梦洁小姐结婚就蠢蠢欲动了，不如换个对象下手，会好一点。”
龚玲玲反应过来，气呼呼地看着他，“你是故意羞辱我的？”
“这位小姐，你实在是高看你自己了，我没那个闲心。”苏晨睿收敛笑意，“还有，你的搭讪技巧真是烂透了。”
龚玲玲瞪大眼，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盯着苏晨睿离开的背影，顿时抄起一个空茶杯就砸了过去。
周围的人尖叫一声，龚玲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忍不住提醒，“小心。”
可预料之中的惨案并没有发生，因为就在杯子要砸到苏晨睿的那一秒，他后脑勺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转身，单手握住了杯子。
龚玲玲懵了，旁边围观的人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他，他竟然就这么抓住了？！
这又不是在拍动作戏！！！
苏晨睿抬手将杯子扔到龚玲玲脚边，顿时吓得她一个哆嗦。
“下一次，就是砸到你脸上了。”
分明是似笑非笑的语气，可龚玲玲就是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一声都不敢吭，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一直坐在旁边的蓝裙子女生就是云溪，她赶忙拽住龚玲玲。
“你没事儿吧？那男人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吧？对女生都这么凶！！”
龚玲玲被云溪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但并没有发火，而是眨眨眼，“他好帅，好酷啊！！”
云溪冷淡地提醒她，“可他是白瑾萱的未婚夫。”
龚玲玲皱眉，“白瑾萱怎么配得上他？况且不是还没结婚吗？你看看白梦洁和许子嵘，不照样结婚了。”
云溪想了想，忽然很好奇，如果龚玲玲把这个男人也抢走，白瑾萱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看看以前她在学校里那么高傲，现在不也是跟丧家之犬一样。
“那你去追这个男人吧，站出去就倍儿有面子，加油。”
龚玲玲摸摸下巴，做回位置上，琢磨着自己的追人计划。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的苏晨睿穿过人群，通向化妆间的走廊很安静，他敲响紧闭的房门。
听见声音后，推门而入。
“咦？姐夫，你有什么事吗？”白梦洁不解地看着他。
“白瑾萱不在？”苏晨睿的视线迅速在试衣间里转了一圈。
“姐姐她早就走了啊。”白梦洁站起身。
“她拿了东西就走了，是不是去洗手间了，我帮姐夫找找吧。”
苏晨睿伸手拦住她，“许子嵘呢？”
“子嵘陪着爸妈呢。”白梦洁回答，随后一笑。
“子嵘都是我丈夫了，又怎么会跟姐姐纠缠呢，姐夫你想太多了。”
苏晨睿分毫不让，掏出手机给白瑾萱打了电话，接通后，声音一下一下响起，让苏晨睿有些不耐。
“你拨打的电话无人……”
“给许子嵘打电话。”苏晨睿命令道。
“姐夫，麻烦你不要把姐姐的事情扯到子嵘身上，你这样会让我们俩……”
就在白梦洁啰嗦之时，苏晨睿又拨通了白瑾萱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他蹙眉，一个擒拿手就见白梦洁按在了化妆台上，单手就让她毫无反抗地余地。
“手机在哪里？”
白梦洁肚子撞在边角上，痛得她一抽气，生怕苏晨睿再使出什么招数，便不再反抗。
“手机在包里。”
“哪只手指解锁？”
苏晨睿将手机扔到她面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白梦洁按照他所说的打了电话，想要放到耳边，苏晨睿却按下了扬声器。
“嘟——”
冗长，不变的声音让苏晨睿眼里的暗色加深，转身出门。
白梦洁在后面提醒，“要不我打妈妈的电话问问他在哪儿？”
可苏晨睿却没有再与他纠缠，站在走廊中。
左边是来时的方向，若是白瑾萱出来了，他一定会注意到，右边是死路，只有一条逃生通道。
苏晨睿推了推门，被反锁了。
“我马上叫人来开门。”
白梦洁慌忙地拨打电话，下一秒，苏晨睿已经抬脚将门给踹开。
门锁的零件弹落在地，在空荡的楼道间发出清脆的回声。
苏晨睿扶着楼梯往下看。
“这里这么黑，姐姐不会来的。”白梦洁提醒道。
是上还是下？
苏晨睿迟疑一秒，随后迅速冲上楼。
白梦洁皱起眉头，看了看手机，迅速拨通白母的电话。
“梦洁你去哪儿呢？怎么不来招待客人？！”
“妈，我找不到姐姐和子嵘了……”白梦洁急得快要哭出来。
白秀慧一皱眉，“你慢点说。”
……
苏晨睿不知道自己跑了几楼，楼梯里十分安静，好像整个世界里都只有他的奔跑声。
没有一点声音，就像是昭示着他的判断错误得彻底。
白瑾萱没出事，她只是和前未婚夫躲在一起，你侬我侬！
苏晨睿猛地停下脚步，看着台阶上断裂的鞋跟，银白色，在白炽灯下很是显眼。
该死！
苏晨睿低咒一声，加快速度冲了上去。
……
白瑾萱看着身上仿佛要把自己撕碎的许子嵘，觉得以往的世界都快要崩塌。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还是在他自己的婚宴上！
“许子嵘，你疯了！！！”
白瑾萱揪着他的衣领，毫无章法地把他往外推。
高低不平的高跟鞋根本站不稳，她半点抵抗力都没有地，被许子嵘推倒在地上。
丝质的衣裳根本没有半点用处，抵抗不了被烈阳灼烧得滚烫的地面的高温，也阻挡不了许子嵘伸进她衣服的大手。
“许子嵘！！”
白瑾萱两手反抗，却被许子嵘抓住手腕，牢牢地按在头顶。
炽热的地板像是要把人给烤焦，但这些比不上衣服被撩起的，扣带被解开的焦躁，绝望。
许子嵘埋下头，鼻尖紧贴在她小腹上，细细的嗅着，像是在品味一道佳肴。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
他伸手摩挲着细滑的皮肤，那触感像极了上好的美玉。
“苏晨睿……”
白瑾萱崩溃地叫喊。
“为什么要叫他？！”
宛若被踩中的地雷，许子嵘瞬间炸开。
低头噙住白瑾萱的唇，肆意地侵占，即使白瑾萱侧头挪开，他也不甘示弱地追逐上去。
看清白瑾萱哭泣的样子，许子嵘低笑起来，单手扯开自己的皮带，压了下去。
“你的苏晨睿可不会来救你。”
白瑾萱只是哭。
许子嵘看着她眯起的眼，正不断地往外渗着泪珠，内心的兴奋快要凝成实质，连指尖都忍不住开始发抖。
“等我把你给上了，看看他还会不会要一个被玩儿烂了的二手货。”
“真可惜，你没资格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