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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医心不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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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宁气的直跺脚。

    张泉看了一眼宁宁,想了下后,便将球传给了他。

    “宁宁,接球!”

    宁宁接住球就往对方的阵地跑去。

    躲过一个拦路的人,直接就进球了。

    “耶,进球啦!”

    宁宁兴奋的对着张泉挥了挥手。

    张泉也是微笑,这时,杨锐走了过来,在他肩头推了一下,道:“为什么不把球给我。”

    “他的位置比较有利,好进球。”张泉拍了拍刚被他碰过的肩头,又道:“大家都是南渊的,谁进球不都是一样的?”

    杨锐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朝着宁宁那边瞪了一眼。

    宁宁走过去,看着杨锐,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对我有敌意,但是,我们同是为了南渊国而战,现在应该是一致对外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杨锐要是在不懂,那宁宁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第二轮开始。

    北楚国似是经过上次的失利,全部都是认真了起来。

    但是……

    却并不是认真的打球。

    而是所有人都想着法的为难宁宁。

    宁宁在众人之间来回的被碰撞,就是接不到球。

    他走哪杨锐就跟到哪,北楚国的几名小孩也是形影不离的跟着。

    宁宁就纳闷了,他们不用比赛的吗?

    张泉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微微蹙了蹙眉,也是有几分不解。

    高台上,皇帝的脸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那是谁家的孩子!”声音冰冷的问。

    高公公急忙低头,恭敬的回道:“回陛下,是杨将军家的小公子。”

    “这就是他教出的好孙子!”

    皇帝也是被气的一喘一喘的,南渊国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杨老将军在一旁看着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可是又不能上去将人拽下来。

    他偷偷看了眼皇帝的脸色,暗叫一声不好。

    离北洛看着场中的变化,眉宇间充满了寒气。

    宁宁闪躲不得,又加上不能用轻功,已经摔倒了好几次。

    张泉将他扶了起来,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宁宁摇了摇头,余光突然看到有人拿着刀就朝着张泉的后背刺了过来,急忙将人推开,那夹在男孩手中的刀便从宁宁的脖颈处划过,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鲜红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苏清栀几乎一瞬间就站了起来,朝着赛场上走去。

    眼中的冷意渗人无比。

    离北洛几乎就是一瞬间起身,同样朝着赛场上走去。

    张泉看到宁宁脖子上的伤口都是呆了一瞬,急忙站起身就要将宁宁护到身后。

    而那一直在宁宁身后伺机而动的杨锐,也是悄悄出手了。

    宁宁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眼中闪过一道银光,而那男孩却已经再次冲了过来。

    就在宁宁准备出手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已经被抱了起来,离北洛袖袍一挥,那男孩已经吐血倒地,又转身给了杨锐一掌,直接拍晕了过去。

    而高台之上观看比赛的人,都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离北洛拧眉看着宁宁脖子上的伤口,急忙伸手擦了擦血迹:“疼不疼?”

    宁宁缩在离北洛的胸前,软软的开口:“疼。”

    他本着比赛的原因一退再退却没想到反被他们利用。

    “北楚国好大的胆子啊!”离北洛声音冷的几乎要结冰。

    童惟诗急忙走下,对着离北洛盈盈一拜:“王爷,小孩子之间的玩笑,怎么可以当真,还望不要……”

    “闭嘴!”离北洛冷冷扫了她一眼。

    “来人!将……”

    离北洛话还没说完,那小孩却已经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离北洛,眼中一点惧意也没有。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偿命就好了吧!”

    “爹爹,快阻止他,他要服毒。”

    宁宁的话刚开口离北洛就开始动了,只可惜依旧是晚了一步,男孩瞬间吐了一口血,倒地而亡。

    宁宁不忍的撇过头。

    离北洛看着童惟诗,女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毒药藏在嘴里,那是只有死士才会做的事情。

    “爹爹?莫不是这苏檀宁,是王爷您的儿子?”顾承川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顾承川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几乎是大惊失色。

    离北洛的儿子!

    那就难怪他会如此紧张了。

    宁宁眨了眨眼,这才想起他刚刚情急之下,直接叫了离北洛爹爹。

    “对,对不起。”

    听到宁宁在耳边弱弱的道歉,离北洛心里一阵柔软心疼。

    他放下了宁宁,厉声吩咐:“宣御医。”

    御医过来给宁宁包扎了一下,离北洛旁若无人的问:“还疼吗?”

    宁宁摇了摇头。

    离北洛重新抱起了宁宁,就听皇上的声音沉沉落下:“离北洛,你是否应该给朕,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解释。”

    “他是我儿子!”

    简单的五个字,轰然砸向所有人。

    不是解释,而是通告,命令式的霸道。

    是的,他就是他儿子,你们想如何?

    目光冷冷的掠过所有人,像是意有所指:“都最好是收起你们的小心思。”

    说罢,对着皇帝微微颔首便带着宁宁离开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各怀心思,却都无可奈何。

    走在路上,宁宁想起了什么,便问:“爹爹,你看到娘亲了吗?她说她今天会去看宁宁比赛的。”

    离北洛顿下脚步,拧眉问:“你说什么,清儿也来了?”

    宁宁点了点头。

    刚毅的眉全然向着鼻翼拢去,他轻轻放下宁宁,一招手扶辰便是从暗中走了出来,“将宁宁带回去。”

    宁宁急忙握住离北洛的手,问:“爹爹是要回去找娘亲么?”

    离北洛蹲下身温柔的摸了摸宁宁的头,道:“你先回去,我找到你娘亲就马上回去。”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保护好宁宁。”

    又是嘱咐了一句之后,便是匆匆转身。

    “扶辰大叔,我娘亲又不会出什么事,爹爹这么紧张做什么?”

    扶辰也是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不过他一向都是冷着脸,没什么表情,此刻从这张脸上更是看不出什么了。

    “算了,爹爹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先回去吧!”

    ……

    离北洛再次到达赛场的时候,众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可是,却依旧没有苏清栀的身影。

    他暗叫一声不好,在来的途中,也没有看到苏清栀的身影。

    “施主可是在找苏清栀?”

    离北洛侧身看着穿着长袍的光头和尚。

    “别装了,她在哪?”

    只缘:“……”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我哪里装了,贫僧一向都是这样。”

    离北洛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清儿呢?”

    “她被人带走了!”

    “谁!”

    “纠纠缠缠,生生死死,到头来,不过情之一字罢了,离施主,您还是看开一点。”只缘和尚阿弥陀佛了一声,便开始碎碎念的说着离北洛听不懂的话。

    离北洛冷冷的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聒噪:“闭嘴,她到底被谁带走了!”

    “施主,这件事你不能参与。”

    “顺应天命才是最好。”

    离北洛双手攒拳,若不是看着只缘知道苏清栀的下落,他怕是都直接打上去了。

    冷冷的威胁“……国师大人,你又皮紧了是不是!”

    只缘哆嗦了一下,又想起了那些日子被恶魔主宰的恐惧日子,急忙跳开,沉稳也是装不下去了,一手指着离北洛,怒道:“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不能乱来。”

    “说。”

    只缘还是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说:“这事你委实插不上手,去了也没好处。”

    “说!”离北洛依旧只是这么一个字。

    他从来不信天!

    “好,你不说,本王今天就是将华陵城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哎,哎,你……”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啊!”

    ……

    不断有一种清香传入鼻息中,苏清栀想要清醒,却只觉得头越来越沉,身上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怎么都醒不过来。

    似乎是有什么人将她抱了起来,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药香,清新又好闻。

    冰凉的地板让苏清栀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温暖的东西。

    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男子轻叹了口气。

    “我们其实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当初是,现在也是。”

    云付走进,看着躺在冰床上的人,清丽的容颜哪怕是昏睡着,也带着不容亵渎的高傲尊贵。

    他不由的看的有些痴了。

    云焕白几乎一下就看穿了云付的心思,他微微蹙眉,冷声道:“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云付有些贪婪的看了几眼后,他才是伸手拍了拍云焕白的肩,道:“焕白,记住了,她是血巫,早就该死去的人!”

    待云付离开后,云焕白坐在了床边,目光静静的看着苏清栀。

    “也许当初我不该放你下山,那么,你也就不会经历那么多,可是,既然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躲的远一点呢。”

    自从知道苏清栀就是青痕之时,他叹气的次数,愈发的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