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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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着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一瞧，人群中晃晃悠悠走出了个老头，正与她怒目对视。
“小马啊，你这个思想有问题呐！”
老人喘了口气，明摆着是指责她方才的一番言论：“你这样诋毁人家小伙子，有什么好处？”
转念间，他又似有所悟般喃喃自语道：“我懂了，不就是在农贸市场有个固定摊位嘛，觉得人家影响到你生意了，故意出来打压……”
“你闭嘴！”
马大娘脸色唰一下就变了。
老人的话正好戳中她心坎，不急才怪！
周围人也断断续续听出了门道，原来刚刚妇女的说辞，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抹黑别人。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呵呵。”
老人不屑一笑，说着还拍了拍叶小山的肩膀，“小伙子别怕，在这农贸市场不都是坏人。”
叶小山不禁心头一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这大爷的话确实比旁人中肯多了，光这份善举就足以证明其良苦用心。
“你，你……”
马大娘支支吾吾个半天，也没憋出个字来，最后大骂道：“老头，你别倚老卖老，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然而紧接着，叶小山便趁热打铁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愿意拿出部分西红柿提供试吃，吃完您再说值不值！”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听到能免费品尝这堆红宝石，前脚还将信将疑的群众，后脚就热火朝天地扑了过来。
定睛一看，最前头咋呼的最厉害的，竟然是一开始的那名青年。
“我要，快给我！”
“让我也尝尝，嘶……好甜啊！”
短暂的失神后，老头眼中精光爆射，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了叶小山。
那目光分明是在说：这小子不简单啊！
而另一边，看到这人声鼎沸的一幕，马大娘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神色一阵剧烈的变幻，快步离开了。
叶小山望着那个令人作呕的背影，耳边洋溢着人们的赞许，犹如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这，这是什么品种的西红柿！”
“入口柔，一线喉！”
“呸，这又不是那啥药酒。”
叶小山越听越兴奋。
和他所料，在第一位试吃者大呼小叫的同时，其余人也纷纷赞不绝口。
老人见状心生好奇，也看准掏了个西红柿，擦擦塞进嘴里。
“嘶……”
当舌尖接触到果肉的一瞬间，老人双眼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狂热。
“我活了半辈子，从来没品尝过这种美味！”
结果可想而知，迎接叶小山的不再是嘲讽，取而代之的是一沓沓票子。
短短几个呼吸间，就是卖出去一大半！
举目望去，几乎人手一袋西红柿，个个脸上都透露着饱满和渴望的神情。
“五十、一百、二百五……一千！”
这才仅仅是试卖，叶小山就尝到了甜头，不禁心满意足地和老人插科打诨。
“大爷，您要想吃，我下午再来。”
老人微微动容，咬着半块西红柿刚要开口，却听一旁传来了阴森森的冷笑，以及阵阵哒哒的脚步声。
“你个卖毒蔬菜的，还没滚？”
叶小山目光一怔，转念间便认出了是谁，马上升起警惕。
叫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马大娘。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她明显有备而来，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屁股后边还跟着几个身着制服的严肃男子。
“小周啊，大娘记得可清楚了，就是这小子欺骗人民群众！”
马大娘像个骄傲的大母鸡，站在摊位前趾高气扬地对准叶小山开炮。
感情她刚才不是落荒而逃，是去搬救兵了！
这几个男子赫然是农贸市场的管理人员，而且来者不善。
叶小山顿了顿，打算开口解释。
可惜马大娘早有预谋，上来就给他扣了顶大帽子。
“小周，大娘刚才好心提醒大家伙，结果反被倒打一耙。”
马大娘使了个眼色，捎带着指向严老头，大喊道：“还有他，助纣为虐……一看就是同伙！”
严老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泼脏水的马大娘，身子微微颤抖。
“你，你胡说！”
很快，几名如狼似虎的管理人员就不由分说开始行动，一人把持住叶小山借的三轮车，一人快速拾捡剩下的西红柿……
场面一度陷入凝滞，谁都没料到这群人动作如此之快。
严老头看不惯他们的作风，慌忙用手阻拦。
“别抢，别抢！”
“你给我起开！”
被马大娘亲切称为小周的管理员双眼通红，烦躁地推了他一把。
“哎哟！”
严老头一个没留神，结结实实摔在了三轮车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脑子嗡的一响，他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快别闹了，出人命了！”
身后爆发出尖叫，人群忽地炸开了。
马大娘也知道不好收场，一下子慌了神，然后偷偷掐了把小周的腰。
周队长闷闷不乐地冷哼后，朝其余人挥了挥胳膊：“咱们走。”
闹剧就这样收场了，唯一受伤的严老头则昏迷不醒，周围聚拢了一圈看戏的人。
“这群人也太无法无天了！他们眼里还有法律吗？”
“谁说不是，姓马的娘们也是一路货色！”
说归说，骂归骂，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给严老头打个救护车电话。
叶小山摇头苦笑。
他早就猜到马大娘不会罢休，却万万没想到会勾结农贸市场的人。
况且他也清楚，这群路人叫唤得再凶也没用。
为今之计，只好求助于自己宝葫芦了。
长舒一口气，他默默解开了系在心口的小葫芦，并小心翼翼掰开了严老头的嘴。
“滴答。”
微微倾斜瓶口，在叶小山期盼的目光中，一滴如露珠晶莹的灵液悄然坠落。
灵液刚一接触干裂的嘴唇，就开始快速蔓延，并隐隐散发出一种惊人的灵力。
奈何这神奇的变化除叶小山外无人察觉，他们的心思都在辱骂马大娘一伙人那儿。
“咳咳！”
数秒后，严老头猛烈地咳嗽起来，面颊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叶小山眼睛一亮，这宝葫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寻着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一瞧，人群中晃晃悠悠走出了个老头，正与她怒目对视。
“小马啊，你这个思想有问题呐！”
老人喘了口气，明摆着是指责她方才的一番言论：“你这样诋毁人家小伙子，有什么好处？”
转念间，他又似有所悟般喃喃自语道：“我懂了，不就是在农贸市场有个固定摊位嘛，觉得人家影响到你生意了，故意出来打压……”
“你闭嘴！”
马大娘脸色唰一下就变了。
老人的话正好戳中她心坎，不急才怪！
周围人也断断续续听出了门道，原来刚刚妇女的说辞，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抹黑别人。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呵呵。”
老人不屑一笑，说着还拍了拍叶小山的肩膀，“小伙子别怕，在这农贸市场不都是坏人。”
叶小山不禁心头一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这大爷的话确实比旁人中肯多了，光这份善举就足以证明其良苦用心。
“你，你……”
马大娘支支吾吾个半天，也没憋出个字来，最后大骂道：“老头，你别倚老卖老，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然而紧接着，叶小山便趁热打铁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愿意拿出部分西红柿提供试吃，吃完您再说值不值！”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听到能免费品尝这堆红宝石，前脚还将信将疑的群众，后脚就热火朝天地扑了过来。
定睛一看，最前头咋呼的最厉害的，竟然是一开始的那名青年。
“我要，快给我！”
“让我也尝尝，嘶……好甜啊！”
短暂的失神后，老头眼中精光爆射，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了叶小山。
那目光分明是在说：这小子不简单啊！
而另一边，看到这人声鼎沸的一幕，马大娘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神色一阵剧烈的变幻，快步离开了。
叶小山望着那个令人作呕的背影，耳边洋溢着人们的赞许，犹如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这，这是什么品种的西红柿！”
“入口柔，一线喉！”
“呸，这又不是那啥药酒。”
叶小山越听越兴奋。
和他所料，在第一位试吃者大呼小叫的同时，其余人也纷纷赞不绝口。
老人见状心生好奇，也看准掏了个西红柿，擦擦塞进嘴里。
“嘶……”
当舌尖接触到果肉的一瞬间，老人双眼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狂热。
“我活了半辈子，从来没品尝过这种美味！”
结果可想而知，迎接叶小山的不再是嘲讽，取而代之的是一沓沓票子。
短短几个呼吸间，就是卖出去一大半！
举目望去，几乎人手一袋西红柿，个个脸上都透露着饱满和渴望的神情。
“五十、一百、二百五……一千！”
这才仅仅是试卖，叶小山就尝到了甜头，不禁心满意足地和老人插科打诨。
“大爷，您要想吃，我下午再来。”
老人微微动容，咬着半块西红柿刚要开口，却听一旁传来了阴森森的冷笑，以及阵阵哒哒的脚步声。
“你个卖毒蔬菜的，还没滚？”
叶小山目光一怔，转念间便认出了是谁，马上升起警惕。
叫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马大娘。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她明显有备而来，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屁股后边还跟着几个身着制服的严肃男子。
“小周啊，大娘记得可清楚了，就是这小子欺骗人民群众！”
马大娘像个骄傲的大母鸡，站在摊位前趾高气扬地对准叶小山开炮。
感情她刚才不是落荒而逃，是去搬救兵了！
这几个男子赫然是农贸市场的管理人员，而且来者不善。
叶小山顿了顿，打算开口解释。
可惜马大娘早有预谋，上来就给他扣了顶大帽子。
“小周，大娘刚才好心提醒大家伙，结果反被倒打一耙。”
马大娘使了个眼色，捎带着指向严老头，大喊道：“还有他，助纣为虐……一看就是同伙！”
严老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泼脏水的马大娘，身子微微颤抖。
“你，你胡说！”
很快，几名如狼似虎的管理人员就不由分说开始行动，一人把持住叶小山借的三轮车，一人快速拾捡剩下的西红柿……
场面一度陷入凝滞，谁都没料到这群人动作如此之快。
严老头看不惯他们的作风，慌忙用手阻拦。
“别抢，别抢！”
“你给我起开！”
被马大娘亲切称为小周的管理员双眼通红，烦躁地推了他一把。
“哎哟！”
严老头一个没留神，结结实实摔在了三轮车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脑子嗡的一响，他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快别闹了，出人命了！”
身后爆发出尖叫，人群忽地炸开了。
马大娘也知道不好收场，一下子慌了神，然后偷偷掐了把小周的腰。
周队长闷闷不乐地冷哼后，朝其余人挥了挥胳膊：“咱们走。”
闹剧就这样收场了，唯一受伤的严老头则昏迷不醒，周围聚拢了一圈看戏的人。
“这群人也太无法无天了！他们眼里还有法律吗？”
“谁说不是，姓马的娘们也是一路货色！”
说归说，骂归骂，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给严老头打个救护车电话。
叶小山摇头苦笑。
他早就猜到马大娘不会罢休，却万万没想到会勾结农贸市场的人。
况且他也清楚，这群路人叫唤得再凶也没用。
为今之计，只好求助于自己宝葫芦了。
长舒一口气，他默默解开了系在心口的小葫芦，并小心翼翼掰开了严老头的嘴。
“滴答。”
微微倾斜瓶口，在叶小山期盼的目光中，一滴如露珠晶莹的灵液悄然坠落。
灵液刚一接触干裂的嘴唇，就开始快速蔓延，并隐隐散发出一种惊人的灵力。
奈何这神奇的变化除叶小山外无人察觉，他们的心思都在辱骂马大娘一伙人那儿。
“咳咳！”
数秒后，严老头猛烈地咳嗽起来，面颊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叶小山眼睛一亮，这宝葫果然没有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