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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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浓，市郊擦黑无灯的城际干道上，呜呜的开过几台跑车。
干道尽头围了一大堆年轻人，男男女女几十个，发型妆容都很古怪，穿着又是那种看不懂的新潮款式。窦南跑了两圈，将车停在他们面前，下车后，独自点了根烟，一旁一个染着金色头发的男孩跑了过来。
“南哥，你今天有心事啊，跑得成绩太差了。喏，你自己看，1分40秒，你那钢炮这条道上可是开进过1分10秒的。”金毛男孩拿着专用秒表递给窦南看。
窦南呼了口烟，斜吊着烟嘴，摸了下对方的后脑勺，轻轻对着男孩问：“上次让你办的事办的怎样了？”
“南哥交代的，都欧了。就是你们家老头那台车不好装，你家那司机每次保养车的时候都盯着紧，我没法动作。”
窦南手指一夹烟，弹了弹烟灰，眯了眯眼，又说：“我爸你别管了，那司机是自己人。其他人的有没有什么发现？”
“莫兰那婆娘的车，我也装了，没什么发现，整日也就公司和家，偶尔下午约几个人喝茶打牌，对了，最近有个电话打得比较多，你猜我发现了什么？”金毛捂着嘴一脸神秘的笑，窦南看了看他，又呼了口烟，说：“少故弄玄虚，有屁快放！”
“莫兰给北京那边的人打过钱，一人一百万。大约五个人，领头的姓郭，具体名字没说，但称呼对方郭太太。”
窦南听金毛说完，正好把烟抽完，金毛还等着他的指示，也不知道这位爷什么意思，想不到窦南从车里拿了两万丢给金毛，“继续盯着，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金毛掂了掂手里的钱，嬉皮笑脸地对窦南来了句，“南哥出手就是大方，我等肝脑涂地，那个啥？”
“在所不辞~！！叫你好好念书，你不念，回头去报个班，把大学文凭给补上！”难得不靠谱的窦南会教训晚辈。
他说完，就一溜坐进自己那台车了，拉好安全带，又想到一件事，于是伸出半个脑袋在车窗外对着金毛说：“回头帮我把车给改了，后排拆了，空间本来就小，留着位子占重，另外检查下引擎。”
“行，过几天，车送我车行去。”金毛弯着腰，扯着笑，把钱揣兜里。
窦南坐正后伸手探出窗口挥了挥，玛莎拉蒂就窜出去了。身后金毛的朋友上来打探：“刚谁啊？看你对着他低头哈腰的，你小子平时不是横的十五八万的吗？”
“呵~人是我财神爷，是我哥，你们几个以后遇见他了，别给我整妖蛾子，懂吗？”
……
一路漫无目的地开着，窦小爷拿出手机想给好哥们赵飞宇打个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没好气的来了句，“什么事？”
窦南自嘲地笑笑，现如今赵飞宇这家伙自从有了俞小利就要美人不要兄弟了，每次自己找他，他都黑着脸，要么嫌弃自己碍眼，坏了他和俞小利的好事，要么就是觉得自己游手好闲。可自己已经游手好闲了32年了，以前也没见他嫌弃自己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出来陪我喝酒。”
“不去，你自己也悠着点。”话一说完，就给挂了。
半小时后，w城最大的销金库之一，金色年华娱乐|城。
赵飞宇进门时就见蒋天放和黄少扒拉着窦南又喝了一杯。三个男人难得没有找女伴，歪七扭八的窝在一个沙发上。
“怎么？最近都吃素了？不像你们仨啊。”赵飞宇进门后在他们三个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按了服务铃，让服务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什么水啊，难得出来喝点酒啊。”蒋天放起身过去拿了个杯子给他满了半杯x.o，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赵飞宇手一推，把那杯酒又推回到蒋天放面前，眯着瞥了他一眼，说“一会儿回去还要做事，今天不喝了。怎么了？急着叫我出来。还有，今儿个怎么换地儿了，以前不是都在星空吗？”
“最近我哥怕有人来这个场子闹事，让我过来看着。晚上窦南吵着要喝酒，我正好在这，就让他来了，这场子的妈咪是我未来大嫂，我哪敢在她面前点小姐闹腾，回头我哥不知又要怎么削我了。窦南正好也没那个兴趣。哎，别问其他事了，窦南最近有问题。你们问问他怎么了。”蒋天放在赵飞宇身边找了个空位坐下，又丢了块水果到嘴里砸吧了几下。
“窦南……窦南！”赵飞宇大声叫了两声，见那小爷还靠在沙发靠背上，眯着眼，没发声也没任何动作。他就拿起服务生刚送来的那杯水走了过去。
赵飞宇背着光的阴影正好罩在迷糊不醒的窦南身前，他强大的气场，使得窦南突感某种压力靠近，瞬间睁开眼：“我靠，你想干嘛？……唉……唉唉，别洒啊~”想抬手自卫，一整杯水刚刚好就已经都倒在他的脸上了。
“现在清醒了？”赵飞宇拿了纸巾擦了擦手，又抽了几张给窦南。
窦南手一撸脸，吹了口气，然后接过赵飞宇递来的纸巾，有些委屈的说：“你们都欺负我，妈蛋，我眼见着自己快没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了，心酸的不行。”
“怎么了？寰宇倒闭了？”黄少揉了揉太阳穴，也试图让自己清醒。
他们都知道，只要寰宇开着，我们窦小爷就可以肆意挥霍。为啥呀？寰宇钱太多呗。所以，从小开始，窦南的志向就是做一个合格的败家子。
“倒闭倒是没有，主要是我妈天天吵着让我回公司，我爸那姘|头最近又很嚣张，使了点手段，做了我们这儿懿兰会的会长。我自己的事还没上手呢，上回我们说的开一家娱乐事业的投资公司的事，你们几个考虑的怎样了？”
“行啊，就等你说这话呢，我哥最近收了我好几个场子，我正愁没地方来钱，你赶紧出个商业计划，我好拿钱投。”蒋天放一听窦南提起之前要做的投资公司的事，一下来了劲，抬着眉毛一脸兴奋样。
“我也投，这个圈子没玩过，带上我。”还在醒酒的黄少抬了抬手，不甘示弱地表态。
“赵飞宇，你呢？没你这事做不起来，我心里没谱。”窦南看了眼气定神闲的某人，等着他的回复。
赵飞宇是这一伙人里面最靠谱的代名词。其实怎么说呢，这伙人个个基本都是富二代有家底的，唯独赵飞宇是因为脑子好，本身有本事，靠着自己努力坐到了投资公司合伙人的位子。因为从小和窦南一起长大，两个人的关系和亲兄弟一样，所以，他们圈里只要有人想要投资什么，或者玩点什么新玩意都会拉上他，让他出个主意，做个抉择。
“你要做可以，我们把规则说好，大家按规则来，你要是搞些歪歪门道，这事我们也别继续了。还有，你妈说得对，没事别在外头闲晃，你想要成大事，我奉陪到底。好了，我先走了，你们两个看好他，一会儿别让他开车。”赵飞宇对着窦南说完，又嘱咐了蒋天放和黄少，然后起身就走了，态度和步伐都如来时坚定。
窦南心想，或许这事做了还真能成。也对，自己都混了那么久了，是该收收心。至于老爸老妈打下江山的那家公司吧，也不能说他没有兴趣，只是以前心里一直有个砍过不去。现在嘛，反正借力打力，偶尔去关心一下也不错，再说，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啊。
这样想着，心宽的窦南突然就想通了。对着一边蒋天放打了个响指，说：“行了行了，咋们庆祝庆祝吧。哎，怎么都没妞啊？你这家伙，抠都抠到南天门了。快快快，找几个漂亮的火辣的来，小爷我来精神了。”
蒋天放拿他没辙，只能打了个内线电话，不出5分钟，一群浓妆艳抹身材妖娆的小姐们鱼贯而入，号称夜色场所一把手的窦南当然不会只坐着傻看，见女孩们进来就上去左拥右抱起来。同样急色的还有黄少，这家伙更是离谱，还没坐下呢，就开始啄起脸蛋来了。
意气风发的窦南揽着两姑娘刚想转身往里走，敞开的大门口就走过一拨人。莫一凡带着几个手下正领着一群客户朝另一个vip包房走去。见到窦南，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随后又一脸无视的样子，完全没把窦南放在眼里。
待那伙人走远，蒋天放凑上来问：“刚谁呀，气场那么大？”
窦南啐了口唾沫，浓黑的眉毛对着远处那人的背影一竖，一脸不屑地说：“还能有谁？婊|子的儿子呗。我还以为他有多清高呢，原来不过如此，也是个玩手，嘿，这次小爷就陪你玩到底。”
夜色很浓，市郊擦黑无灯的城际干道上，呜呜的开过几台跑车。
干道尽头围了一大堆年轻人，男男女女几十个，发型妆容都很古怪，穿着又是那种看不懂的新潮款式。窦南跑了两圈，将车停在他们面前，下车后，独自点了根烟，一旁一个染着金色头发的男孩跑了过来。
“南哥，你今天有心事啊，跑得成绩太差了。喏，你自己看，1分40秒，你那钢炮这条道上可是开进过1分10秒的。”金毛男孩拿着专用秒表递给窦南看。
窦南呼了口烟，斜吊着烟嘴，摸了下对方的后脑勺，轻轻对着男孩问：“上次让你办的事办的怎样了？”
“南哥交代的，都欧了。就是你们家老头那台车不好装，你家那司机每次保养车的时候都盯着紧，我没法动作。”
窦南手指一夹烟，弹了弹烟灰，眯了眯眼，又说：“我爸你别管了，那司机是自己人。其他人的有没有什么发现？”
“莫兰那婆娘的车，我也装了，没什么发现，整日也就公司和家，偶尔下午约几个人喝茶打牌，对了，最近有个电话打得比较多，你猜我发现了什么？”金毛捂着嘴一脸神秘的笑，窦南看了看他，又呼了口烟，说：“少故弄玄虚，有屁快放！”
“莫兰给北京那边的人打过钱，一人一百万。大约五个人，领头的姓郭，具体名字没说，但称呼对方郭太太。”
窦南听金毛说完，正好把烟抽完，金毛还等着他的指示，也不知道这位爷什么意思，想不到窦南从车里拿了两万丢给金毛，“继续盯着，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金毛掂了掂手里的钱，嬉皮笑脸地对窦南来了句，“南哥出手就是大方，我等肝脑涂地，那个啥？”
“在所不辞~！！叫你好好念书，你不念，回头去报个班，把大学文凭给补上！”难得不靠谱的窦南会教训晚辈。
他说完，就一溜坐进自己那台车了，拉好安全带，又想到一件事，于是伸出半个脑袋在车窗外对着金毛说：“回头帮我把车给改了，后排拆了，空间本来就小，留着位子占重，另外检查下引擎。”
“行，过几天，车送我车行去。”金毛弯着腰，扯着笑，把钱揣兜里。
窦南坐正后伸手探出窗口挥了挥，玛莎拉蒂就窜出去了。身后金毛的朋友上来打探：“刚谁啊？看你对着他低头哈腰的，你小子平时不是横的十五八万的吗？”
“呵~人是我财神爷，是我哥，你们几个以后遇见他了，别给我整妖蛾子，懂吗？”
……
一路漫无目的地开着，窦小爷拿出手机想给好哥们赵飞宇打个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没好气的来了句，“什么事？”
窦南自嘲地笑笑，现如今赵飞宇这家伙自从有了俞小利就要美人不要兄弟了，每次自己找他，他都黑着脸，要么嫌弃自己碍眼，坏了他和俞小利的好事，要么就是觉得自己游手好闲。可自己已经游手好闲了32年了，以前也没见他嫌弃自己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出来陪我喝酒。”
“不去，你自己也悠着点。”话一说完，就给挂了。
半小时后，w城最大的销金库之一，金色年华娱乐|城。
赵飞宇进门时就见蒋天放和黄少扒拉着窦南又喝了一杯。三个男人难得没有找女伴，歪七扭八的窝在一个沙发上。
“怎么？最近都吃素了？不像你们仨啊。”赵飞宇进门后在他们三个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按了服务铃，让服务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什么水啊，难得出来喝点酒啊。”蒋天放起身过去拿了个杯子给他满了半杯x.o，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赵飞宇手一推，把那杯酒又推回到蒋天放面前，眯着瞥了他一眼，说“一会儿回去还要做事，今天不喝了。怎么了？急着叫我出来。还有，今儿个怎么换地儿了，以前不是都在星空吗？”
“最近我哥怕有人来这个场子闹事，让我过来看着。晚上窦南吵着要喝酒，我正好在这，就让他来了，这场子的妈咪是我未来大嫂，我哪敢在她面前点小姐闹腾，回头我哥不知又要怎么削我了。窦南正好也没那个兴趣。哎，别问其他事了，窦南最近有问题。你们问问他怎么了。”蒋天放在赵飞宇身边找了个空位坐下，又丢了块水果到嘴里砸吧了几下。
“窦南……窦南！”赵飞宇大声叫了两声，见那小爷还靠在沙发靠背上，眯着眼，没发声也没任何动作。他就拿起服务生刚送来的那杯水走了过去。
赵飞宇背着光的阴影正好罩在迷糊不醒的窦南身前，他强大的气场，使得窦南突感某种压力靠近，瞬间睁开眼：“我靠，你想干嘛？……唉……唉唉，别洒啊~”想抬手自卫，一整杯水刚刚好就已经都倒在他的脸上了。
“现在清醒了？”赵飞宇拿了纸巾擦了擦手，又抽了几张给窦南。
窦南手一撸脸，吹了口气，然后接过赵飞宇递来的纸巾，有些委屈的说：“你们都欺负我，妈蛋，我眼见着自己快没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了，心酸的不行。”
“怎么了？寰宇倒闭了？”黄少揉了揉太阳穴，也试图让自己清醒。
他们都知道，只要寰宇开着，我们窦小爷就可以肆意挥霍。为啥呀？寰宇钱太多呗。所以，从小开始，窦南的志向就是做一个合格的败家子。
“倒闭倒是没有，主要是我妈天天吵着让我回公司，我爸那姘|头最近又很嚣张，使了点手段，做了我们这儿懿兰会的会长。我自己的事还没上手呢，上回我们说的开一家娱乐事业的投资公司的事，你们几个考虑的怎样了？”
“行啊，就等你说这话呢，我哥最近收了我好几个场子，我正愁没地方来钱，你赶紧出个商业计划，我好拿钱投。”蒋天放一听窦南提起之前要做的投资公司的事，一下来了劲，抬着眉毛一脸兴奋样。
“我也投，这个圈子没玩过，带上我。”还在醒酒的黄少抬了抬手，不甘示弱地表态。
“赵飞宇，你呢？没你这事做不起来，我心里没谱。”窦南看了眼气定神闲的某人，等着他的回复。
赵飞宇是这一伙人里面最靠谱的代名词。其实怎么说呢，这伙人个个基本都是富二代有家底的，唯独赵飞宇是因为脑子好，本身有本事，靠着自己努力坐到了投资公司合伙人的位子。因为从小和窦南一起长大，两个人的关系和亲兄弟一样，所以，他们圈里只要有人想要投资什么，或者玩点什么新玩意都会拉上他，让他出个主意，做个抉择。
“你要做可以，我们把规则说好，大家按规则来，你要是搞些歪歪门道，这事我们也别继续了。还有，你妈说得对，没事别在外头闲晃，你想要成大事，我奉陪到底。好了，我先走了，你们两个看好他，一会儿别让他开车。”赵飞宇对着窦南说完，又嘱咐了蒋天放和黄少，然后起身就走了，态度和步伐都如来时坚定。
窦南心想，或许这事做了还真能成。也对，自己都混了那么久了，是该收收心。至于老爸老妈打下江山的那家公司吧，也不能说他没有兴趣，只是以前心里一直有个砍过不去。现在嘛，反正借力打力，偶尔去关心一下也不错，再说，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啊。
这样想着，心宽的窦南突然就想通了。对着一边蒋天放打了个响指，说：“行了行了，咋们庆祝庆祝吧。哎，怎么都没妞啊？你这家伙，抠都抠到南天门了。快快快，找几个漂亮的火辣的来，小爷我来精神了。”
蒋天放拿他没辙，只能打了个内线电话，不出5分钟，一群浓妆艳抹身材妖娆的小姐们鱼贯而入，号称夜色场所一把手的窦南当然不会只坐着傻看，见女孩们进来就上去左拥右抱起来。同样急色的还有黄少，这家伙更是离谱，还没坐下呢，就开始啄起脸蛋来了。
意气风发的窦南揽着两姑娘刚想转身往里走，敞开的大门口就走过一拨人。莫一凡带着几个手下正领着一群客户朝另一个vip包房走去。见到窦南，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随后又一脸无视的样子，完全没把窦南放在眼里。
待那伙人走远，蒋天放凑上来问：“刚谁呀，气场那么大？”
窦南啐了口唾沫，浓黑的眉毛对着远处那人的背影一竖，一脸不屑地说：“还能有谁？婊|子的儿子呗。我还以为他有多清高呢，原来不过如此，也是个玩手，嘿，这次小爷就陪你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