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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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面条，陆小婉就去把文松鹤和两个伙计叫过来，让他们尝尝，至于陆戎，陆小婉没有打扰——小孩子吃多了对胃也不好。
文松鹤和两个伙计看到那三碗材料丰盛的面条都微微震了震，末了文松鹤忍不住道：“大小姐，这么做面条的话，咱们是会亏本的呀。”
陆小婉莞尔道：“先不说亏本的问题，你们尝尝看好不好吃？”
文松鹤其实闻到那肉酱的香味，早就馋涎欲滴，只不过碍于面子一直忍着，这会陆小婉让他尝尝，他就端起了碗。
两个伙计早就开始吃了，不过这俩都是粗人，一边吃一边只会说：“好吃！大小姐您手艺真是太好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
文松鹤则是不一样，他先用筷子慢慢搅匀了面条，然后就把裹满了肉酱的面条送进嘴里。
肉已经煮的酥烂，入口极化，肥瘦相间，瘦的带着一点韧性，肥的鲜美，丝毫不油腻，香菇滑嫩可口，鲜味浓郁，中间的笋丁简直是画龙点睛，清脆可口，完全缓解了肉酱本身的鲜咸带来的一丝腻味，瑶柱和虾仁则是让本身地气十足的肉酱面加了一抹画龙点睛的清淡海鲜味。
面本身浸透了肉酱的汤汁，柔韧可口，还带着小麦粉淡淡的清香气，一点都不寡淡，简直比肉还好吃。
文松鹤这会完全把自己刚才说的亏本的话丢在了脑后——因为他觉得，这种面条，卖五十文都值啊！！
等到伙计们和文松鹤埋头吃完面条，陆小婉就笑眯眯的道：“明天咱们就卖这样的面条，怎么样？”
文松鹤这会彻底喝掉了最后一滴鲜美的面汤，就放下碗，顺了顺胸口，道：“大小姐手艺真的是好，这样的面卖五十文肯定都有人来吃，只是——”
文松鹤犹豫了一下，又道：“大小姐既然一开始说的是要针对那些走卒贩夫类的贫穷食客，现在又做的这么好，我就怕卖了高价没人买，卖了低价咱们吃亏啊。”
文松鹤是个实在人，这话也说的在理，其实陆小婉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这时候就笑道：“文先生不用担心，你且听我说。”
文松鹤见到陆小婉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连忙点了点头道：“大小姐请说。”
陆小婉这时便道：“我现在做的面，用料精细，是针对那些经济条件比较好的食客。经济条件差些的食客，咱们可以把精面换成粗面，把五花肉换成鸡肉或者其他便宜的肉类，香菇换成平菇，笋丁换成萝卜，瑶柱和虾仁可以换成世面上那些卖鱼剩下的新鲜虾米。虽然食材差了些，但总归都是新鲜的，也不害人。更何况，经济条件差的食客也不一定能吃得出这里面的差别，再者，分开的话，也兼顾到了有钱食客的面子，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陆小婉这一番话说出来，一旁的两个食客都听愣了，文松鹤愣了好一会才品过味来，顿时也是彻底心服口服，连忙道：“大小姐的头脑果然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比的，文某佩服！”
陆小婉听到这，只是默默笑笑——其实她这些都是现代社会玩剩下的，分档次，分阶级，有针对性的套餐，现代餐饮业早就有了。
文松鹤见到陆小婉胸有成竹的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这时候便再次感慨道：“有了大小姐，我可算是再也不用担心咱们登月楼会被拆了！”
“拆了？”陆小婉听到这话，不由得便皱了皱眉头，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在陆小婉来之前，文松鹤原本想着陆小婉可能是个柔弱少女，便打算瞒着这件事。
现在看陆小婉既果断又有自己的主张，文松鹤便主动道：“事情是这样的，大小姐应该知道这登月楼先前是京城一位贵人来开的吧？”
陆小婉点点头，道：“对，我知道。”
文松鹤又道：“当初登月楼经营的不算太好，那位贵人又急着回京办事，本来是准备把登月楼烧掉也不让它随便转手出去，觉得转出去一旦做的不好还会坏了自己的名声。但陆老爷却主动出面说想要接手，还一直诚恳请求那位贵人，那位贵人见到陆老爷如此诚恳，就答应低价转让登月楼。”
“只是，那位贵人在转让登月楼之前就跟老东家也就是陆老爷签了一个协定。协定就是等贵人再次回到闵安，要看到登月楼经营得红红火火，否则就要把登月楼收回去拆掉。”
陆小婉：“……”
做出这种事，还真是符合陆荣明投机倒把的性格。
陆小婉猜测，陆荣明应该是觉得当初那位贵人不会再回来，想要捞个便宜，即便是经营不好，烧了也就烧了，陆荣明损失也不大，还真是一石二鸟啊。
幸好接手的是她，要不然到时候那贵人回来知道被欺骗了，恐怕还要迁怒陆家和酒楼里这些无辜的伙计们。
想到这，陆小婉就对文松鹤道：“文先生放心吧，有我在，我是绝对不会让登月楼被拆掉烧掉的。”
文松鹤见过了陆小婉的本事，这会算是对陆小婉佩服得五体投地，陆小婉这么说，他便道：“既然大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们自然是丝毫都不担心的。”
两个伙计也高兴地附和道：“对啊，大小姐，我们也相信你。”
听着文先生和伙计们的话，陆小婉心中也很高兴，这会她便道：“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先去休息吧，等面食铺子的那位过来，我们就有的忙活了。”
文松鹤和两位伙计听了，连忙称是，就退下了。
陆小婉这时微微出了一口气，去院子里的井边打水洗了洗手，便也上楼回到了房间。
陆戎这时还没睡醒，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嘴边还吹着口水泡泡，陆小婉见了不由得好笑，便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将陆戎的手脚放平。
然后陆小婉便合衣躺在了陆戎身边，也睡下了。
这一觉大概睡了不到一个时辰，面食铺子的人就来了。
陆小婉醒过来的时候陆戎也跟着醒了，陆小婉拿了千字文和三字经给他，又取了笔墨，让陆戎自己学着临摹，这才下楼去处理事情。
等陆小婉跟着文松鹤到后院的时候，面食铺子的高壮青年，两个伙计早就在那候着了。
高壮青年这时自我介绍了一下，叫高成，虽然早上他看起来拽拽的，但这会似乎正常了很多。
陆小婉这时先清点了一下库存的面粉，就对高成道：“要做两百碗粗面面条，五十万精面面条，你先称面粉吧。”
高成办事也很利索，拿了称就迅速地称了两大袋面粉出来，一袋精面一袋粗面。
“今晚之前做得完吗？”陆小婉这时还有点担心高成一个人做不完。
高成却果断道：“没问题，你按时付工钱就行。”
陆小婉见他这么有把握就放了心。
这时高成就开始做事了，他倒是也不用别人帮忙，而做了一会，陆小婉才发现高成带了两个石头和木头做成的器材来，看样子像是专门做面条的。
揉面用那个石头做成的巨大的空心滚轴，面图揉好以后放进另外一个有点像搅拌机的木头器材里，上面很多孔洞，不停地转动转动，面条就从小孔里滑落出来了。
陆小婉看到这一幕就放心了，她先把高成的工钱交给了文先生，自己就上楼休息。
陆戎这会来了新鲜的地方，看什么都新鲜，就嚷着要出去玩，陆小婉自己也想出去看看，便信手抓了十几两银子，带着陆戎出了门。
闵安毕竟不是什么大的城镇，街上的东西还是有限，不过陆小婉倒是看到了不少糕饼和小吃铺子。
本着了解本地饮食习惯的心态，陆小婉倒也不吝啬，一口气就买了许多新鲜的糕饼和小吃，自己吃着，也给陆戎吃。
陆小婉吃着吃着就发现这里的糕饼都做的比较甜腻，糖放的很多，而且加了很多青红丝，刚吃还好，稍微多吃一点就腻了。
烧饼也是放了很多糖和芝麻，乍一吃特别香，但一整个吃下去绝对就腻坏了。
还有像酱牛肉和酱肘子等物，也都带着一股酱甜味，并不算清爽，感觉有点像现代苏杭那边的口味——比苏杭那边还嗜甜。
陆小婉吃了一点，吃不下了，就把剩下的包起来，准备带回去晚上再吃。
倒是陆戎，吃得特别香，陆小婉看着陆戎的模样，这会算是真的意识到口味这个问题。
思考了一下，陆小婉决定明天在面里加一点番茄酱，这样既不腻，又不会太甜。
想着想着，陆小婉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笑容，而这时，陆戎忽然道：“姐姐，前面有个卖首饰的摊子！咱们去看看吧？”
陆小婉一听到陆戎这话，就知道陆戎是心疼自己，虽然她自己没带多少银两出来，但天□□美，便也兴致悠然答应道：“好，咱们去看看。”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了首饰摊子前。
陆小婉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走上前去，一眼就看出这摊子上卖的首饰成色都很差，也就胜在式样古朴典雅。那摊子主人见来了客人，还是两个衣着不俗的，连忙就笑开了眼，不停地招呼。
陆小婉虽然喜欢首饰，但也断然不会把便宜的水货戴在头上，而且她现在是登月楼的东家，真要戴廉价首饰也会被人看笑话的。
所以陆小婉稍微扫了两眼，便准备拉着陆戎离开。
那摊主见状连忙道：“这位小姐是看不中咱们摊子上的东西？别急啊，咱们这还有好的呢。”
陆小婉一听这电视剧里的经典台词，就忍不住想笑，但这句话也确实勾住了她。
所以陆小婉就回过头，想看着这个摊主在耍什么花样。
摊主这时就神秘兮兮地从摊子下面抽出了一个红漆盒子，递过来道：“小姐且看看，这可是汴城师父的手艺，好东西！”
陆小婉看到那个劣质的红漆盒子就猜到这人要驴她，不过她这会也闲，就顺手打开了盒子。
结果就这么一打开，陆小婉的脸色变了。
盒子里面劣质的绒布上躺着一支金光灿灿的凤凰嵌红宝步摇。
这红宝石的成色，别说是在古代，就是现代都不多见了，而金子的成色也是十成十的好。
陆小婉伸出手，缓缓掂量了一下，钗身冰凉沉重，红宝石更是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莹润又绚丽的光泽。
真是好东西。
做好了面条，陆小婉就去把文松鹤和两个伙计叫过来，让他们尝尝，至于陆戎，陆小婉没有打扰——小孩子吃多了对胃也不好。
文松鹤和两个伙计看到那三碗材料丰盛的面条都微微震了震，末了文松鹤忍不住道：“大小姐，这么做面条的话，咱们是会亏本的呀。”
陆小婉莞尔道：“先不说亏本的问题，你们尝尝看好不好吃？”
文松鹤其实闻到那肉酱的香味，早就馋涎欲滴，只不过碍于面子一直忍着，这会陆小婉让他尝尝，他就端起了碗。
两个伙计早就开始吃了，不过这俩都是粗人，一边吃一边只会说：“好吃！大小姐您手艺真是太好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
文松鹤则是不一样，他先用筷子慢慢搅匀了面条，然后就把裹满了肉酱的面条送进嘴里。
肉已经煮的酥烂，入口极化，肥瘦相间，瘦的带着一点韧性，肥的鲜美，丝毫不油腻，香菇滑嫩可口，鲜味浓郁，中间的笋丁简直是画龙点睛，清脆可口，完全缓解了肉酱本身的鲜咸带来的一丝腻味，瑶柱和虾仁则是让本身地气十足的肉酱面加了一抹画龙点睛的清淡海鲜味。
面本身浸透了肉酱的汤汁，柔韧可口，还带着小麦粉淡淡的清香气，一点都不寡淡，简直比肉还好吃。
文松鹤这会完全把自己刚才说的亏本的话丢在了脑后——因为他觉得，这种面条，卖五十文都值啊！！
等到伙计们和文松鹤埋头吃完面条，陆小婉就笑眯眯的道：“明天咱们就卖这样的面条，怎么样？”
文松鹤这会彻底喝掉了最后一滴鲜美的面汤，就放下碗，顺了顺胸口，道：“大小姐手艺真的是好，这样的面卖五十文肯定都有人来吃，只是——”
文松鹤犹豫了一下，又道：“大小姐既然一开始说的是要针对那些走卒贩夫类的贫穷食客，现在又做的这么好，我就怕卖了高价没人买，卖了低价咱们吃亏啊。”
文松鹤是个实在人，这话也说的在理，其实陆小婉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这时候就笑道：“文先生不用担心，你且听我说。”
文松鹤见到陆小婉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连忙点了点头道：“大小姐请说。”
陆小婉这时便道：“我现在做的面，用料精细，是针对那些经济条件比较好的食客。经济条件差些的食客，咱们可以把精面换成粗面，把五花肉换成鸡肉或者其他便宜的肉类，香菇换成平菇，笋丁换成萝卜，瑶柱和虾仁可以换成世面上那些卖鱼剩下的新鲜虾米。虽然食材差了些，但总归都是新鲜的，也不害人。更何况，经济条件差的食客也不一定能吃得出这里面的差别，再者，分开的话，也兼顾到了有钱食客的面子，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陆小婉这一番话说出来，一旁的两个食客都听愣了，文松鹤愣了好一会才品过味来，顿时也是彻底心服口服，连忙道：“大小姐的头脑果然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比的，文某佩服！”
陆小婉听到这，只是默默笑笑——其实她这些都是现代社会玩剩下的，分档次，分阶级，有针对性的套餐，现代餐饮业早就有了。
文松鹤见到陆小婉胸有成竹的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这时候便再次感慨道：“有了大小姐，我可算是再也不用担心咱们登月楼会被拆了！”
“拆了？”陆小婉听到这话，不由得便皱了皱眉头，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在陆小婉来之前，文松鹤原本想着陆小婉可能是个柔弱少女，便打算瞒着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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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松鹤又道：“当初登月楼经营的不算太好，那位贵人又急着回京办事，本来是准备把登月楼烧掉也不让它随便转手出去，觉得转出去一旦做的不好还会坏了自己的名声。但陆老爷却主动出面说想要接手，还一直诚恳请求那位贵人，那位贵人见到陆老爷如此诚恳，就答应低价转让登月楼。”
“只是，那位贵人在转让登月楼之前就跟老东家也就是陆老爷签了一个协定。协定就是等贵人再次回到闵安，要看到登月楼经营得红红火火，否则就要把登月楼收回去拆掉。”
陆小婉：“……”
做出这种事，还真是符合陆荣明投机倒把的性格。
陆小婉猜测，陆荣明应该是觉得当初那位贵人不会再回来，想要捞个便宜，即便是经营不好，烧了也就烧了，陆荣明损失也不大，还真是一石二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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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陆小婉就对文松鹤道：“文先生放心吧，有我在，我是绝对不会让登月楼被拆掉烧掉的。”
文松鹤见过了陆小婉的本事，这会算是对陆小婉佩服得五体投地，陆小婉这么说，他便道：“既然大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们自然是丝毫都不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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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婉这时微微出了一口气，去院子里的井边打水洗了洗手，便也上楼回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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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陆小婉便合衣躺在了陆戎身边，也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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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婉醒过来的时候陆戎也跟着醒了，陆小婉拿了千字文和三字经给他，又取了笔墨，让陆戎自己学着临摹，这才下楼去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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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婉这时先清点了一下库存的面粉，就对高成道：“要做两百碗粗面面条，五十万精面面条，你先称面粉吧。”
高成办事也很利索，拿了称就迅速地称了两大袋面粉出来，一袋精面一袋粗面。
“今晚之前做得完吗？”陆小婉这时还有点担心高成一个人做不完。
高成却果断道：“没问题，你按时付工钱就行。”
陆小婉见他这么有把握就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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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婉吃着吃着就发现这里的糕饼都做的比较甜腻，糖放的很多，而且加了很多青红丝，刚吃还好，稍微多吃一点就腻了。
烧饼也是放了很多糖和芝麻，乍一吃特别香，但一整个吃下去绝对就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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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婉吃了一点，吃不下了，就把剩下的包起来，准备带回去晚上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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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下，陆小婉决定明天在面里加一点番茄酱，这样既不腻，又不会太甜。
想着想着，陆小婉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笑容，而这时，陆戎忽然道：“姐姐，前面有个卖首饰的摊子！咱们去看看吧？”
陆小婉一听到陆戎这话，就知道陆戎是心疼自己，虽然她自己没带多少银两出来，但天□□美，便也兴致悠然答应道：“好，咱们去看看。”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了首饰摊子前。
陆小婉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走上前去，一眼就看出这摊子上卖的首饰成色都很差，也就胜在式样古朴典雅。那摊子主人见来了客人，还是两个衣着不俗的，连忙就笑开了眼，不停地招呼。
陆小婉虽然喜欢首饰，但也断然不会把便宜的水货戴在头上，而且她现在是登月楼的东家，真要戴廉价首饰也会被人看笑话的。
所以陆小婉稍微扫了两眼，便准备拉着陆戎离开。
那摊主见状连忙道：“这位小姐是看不中咱们摊子上的东西？别急啊，咱们这还有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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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婉伸出手，缓缓掂量了一下，钗身冰凉沉重，红宝石更是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莹润又绚丽的光泽。
真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