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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怀抱,让我安心 (温馨戏,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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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机一飞冲天。

    夜色正浓,缠绵已过,主卧室内。

    “原来,你也是想我的。害我一直以为是我在拐骗你……吨”

    之前,都是他主动,每一次由他引导,将彼此燃烧级。

    这一次呢?

    宁敏脸红耳热,整个过程全是她在主动,她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步骤……汗水黏腻间的融合……她感受着他的强硬存在,一点点深入。她一路路在吻他,欣赏他的体魄,迷乱他的神智……

    他不动,一直看着她笨拙的拉近彼此之间的间隙,轻轻笑,眉弯弯的,唇弯弯的,抚她的背,握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像是鼓励,又像是撩拨……她的秀发落在他的脸上,,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际……交颈相缠……

    直到后来……他用他突然而来的逆袭,以及他的凶猛,吞没了她所有意识,她只跟着他的节奏浮浮又沉沉……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此刻,空气里还弥漫着激情留下的暧昧气息,她覆在他身上,能听到他飞快的心跳声,她也是,全是汗,耳边的戏侃,显得笑意融融。

    他的手指,轻轻的缠绕着她的发……细腻的触感,在指间滑下……

    唉,想来,她是被他教坏了,竟有点贪恋这种亲密。

    “哎,放手,我去洗洗……”

    他的另一只手缠着她的腰,手指又在坏坏的游移……

    “一起……”

    他在她耳边说。

    “不要!累!”

    她拒绝,刚刚,折腾的有点久。

    他笑,笑的意味深长。

    她的脸就红了。

    一起的话,太能发生激情。

    “去吧!”

    “嗯!”

    她先洗。

    他后洗。

    等他洗好出来,她不在房里,他套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背心,往外找,在露台找到了她,她换了一件无袖睡裙,披着长发,正在望月,下巴尖尖的,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身上,风吹,发舞,会让人觉是她是随时随地都会随风而去的仙子。

    这张脸孔,以前他就觉得是漂亮,可就是没有心动的感觉,柔柔怯怯,小心翼翼,令他觉得,他和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现在,他是越来越觉得这张脸孔好看,有着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着他的眼球,令他为之神魂颠倒。

    他怔怔看了一眼,轻轻上去从身后拥住了这个女人,而她很温驯的靠到了他怀里,回眸一笑,眸光闪闪,嘴唇,或是因为刚刚吻的热烈,所以显得特别的亮丽好看。

    边上有一只秋千椅,他坐了上去,拦她坐到大腿上,忍不住啄了一下又一下,缠绵着,不想放手。而她笑着,勾着他的脖子,由着他亲近。这份温驯,和半个多月前浑身长刺的她,截然不同,是如此的美好。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的着迷。

    风儿吹,月色很美。

    她倚在他肩头看月满西楼,听夏虫低鸣。

    他在亲她的发,感受着这样一份恬淡的温馨:良辰美景,大约指的就是这样一种风情。

    花前月下,是这世上最美丽的意境。

    这一刻,他们不说话,只是最单纯的肢体语言,表达的着对对方的容纳和亲近。

    他们静坐了一小会儿,佟庭烽终于低低打破了这样一份宁静:

    “刚刚不是说要有事要跟我讲么?”

    “对哦,差点忘了……你等着……”

    她一拍脑门,起身往房里取了手机,出来时老实不客气还是坐在他膝头:

    “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那一刻,她眼底有狡黠的一闪而过。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但见她指尖一划,将手机里的短信视频划开给他看。

    佟庭烽的心,本来很轻快,目光一落到那手机上,在看清楚那女人的脸孔后,面色不由一变,看完后,神情有点凝重,观察着女人的神情——

    这段视频当中,他抱了安娜,这丫头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当然,最最关键的并不在这里。

    “我看到了,现在想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他轻轻问,并不心虚。

    她的脸上并没有恼愠之色,这应该说明问题不大。

    “嗯,先说说,你之前所说的佟家有内奸是怎么一回事?查出内奸是谁来了么?我好奇啊,是谁想挑拨我们?连我这个只有你和陈祟阿灿知道的号码都打听得这么清楚。这事,太邪门了……让我觉得完全没有隐私感,你说是不是?”

    听完这句话,他笑了,双手捧着她的脸,就给了一个深吻……这丫头,想要研究的原来是这事啊……

    “唔,你你干什么呢?说正经事呢……不许偷袭……”

    她躲开,瞪了一眼这个笑的欢的男人:这人,这是在高兴啥?都被人偷~拍了。

    他笑,拥紧,说:

    “还没查探准确。”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方向感了?”

    “目前不好说!我罗列了几个怀疑对像,但这几个人最近这几年,很少有特别可疑的行迹表现出来……”

    说到这里,他又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低低问:

    “不生气吧?”

    她挑了一下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觉得我该生气吗?”

    “安德夫妻出车祸过世了!我回去主要是因为这件事。这不是意外事件,而是谋杀!”

    他把过程说了说!

    一提到这事,气氛一下沉重了下来。

    “这么说,安德夫妻应该和调换了佟麒的那个主谋是认得的?”

    这样一个结果,和她之前的估计差不多,她也觉得安德夫妻不可能这么凑巧的在这个时候出了车祸。而且,那天在紫荆园佟庭烽揭穿安德夫妻时,完全没有逼问他们主谋人是谁,甚至于觉得他们不可能清楚内幕,这样一个举动,有点不同寻常,估计是想钓大鱼吧……可惜,鱼没有钓掉,饵没了!

    “肯定有联系!”

    “现在他们死了,是不是代表这成了无头案了?”

    宁敏斜眼看他:“哎,你是不是另有线索?”

    “不能说没有,也不能说有……”

    “也就是说,线索是有的,但你还没有确定这条线索有没有实质意义上的价值,是不是?”

    “聪明!”

    他笑着又偷亲了一下,唉,亲上瘾了——软软腻腻的触感,真是……一种享受……

    她一笑,回咬了一下,才又说:

    “那个发视频的电话号码我让陈祟查了……”

    “结果呢?”

    “号码主人已过世!不过,地点在巴城这是肯定的。我想这个想挑拨离间者就在你身边,或是安娜身边。你把这视频拿去好好研究一下那个拍摄的角度,看看当时时候,在你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将范围缩小化,以确定这个人的身份,应该不会太难!不过这事,你得在暗中进行,别打草惊蛇。”

    “嗯,这件事,的确要好好查查。明天,你把你视频发给陈祟,让他派人着手调查!”

    那个幕后之人,手,张的很大。

    “另外,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这事,闷在她心里好几天了,一直想问,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什么事?”

    “那天在墓地,崔赞拿了佟蕾什么把柄,以致于令他以为,他会被他要挟到?”

    她记得清楚啊,那天他看到他手机里的东西之后,脸色赫然就大变。很显然,这件事,挺严重。

    佟庭烽不由微微收了一下笑容,想了想,放下手上的手机,眉皱了一下:

    “不太好一件事。”

    “可以说么……”

    他想了想,才道:“知不知道‘温柔宴’这个词?在崦市那是出了名的…

    …”

    宁敏当即拧眉,哪能不知,简直如雷贯耳——

    所谓“温柔宴”,说穿了,就是卖~淫活动。

    多年前,在崦市,有一股黑道势力,专门在全国各地挑选各种有素质的女大学生,用各种手段和他们签定一项不平等条约,之后,他们每年都会举行一场竞美大赛。以竞选的方式挑出漂亮的女生,前三十名会以拍卖的方式接待她们的生平第一位客人。而来参加这一场盛宴的都为富贵之人,他们通常能一掷千金,甚至可以为了某位佳丽,而把交易费用吵到天价。

    在东艾国,谁都知道崦市这地方是一个性~工作者云集的地方。

    那里是一处人性丑陋的***之所。

    “我知道……”

    她点了点头,心是止不住的往下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回,蕾蕾被梆到了那场温柔宴上,我赶去晚了,她已经被人带走。之后,我找到了她……她,她被人下了药……再然后,我把崦市的色情市场给狠狠清理了一下……那天在墓前,佟赞手上拿着是蕾蕾的一段不雅视频……”

    真相果然如她所猜的那样。

    她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这件事,蕾蕾完全没有印象。她被我救出来之后,昏迷了一周。对这段记忆自动消毁了。也幸好她忘了,要不然,这几年,她只怕会过的痛不欲生……”

    对于这件事,佟庭烽一直抱憾。他爱这个妹妹。佟家的女儿遭受了这样的耻辱,他如何肯善罢甘休。

    “温柔乡的倒台,就是你在暗处使得力吧……”

    “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得到的!我毕竟不是政府里的人。辰况,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我和他联手做的!”

    辰况?

    哪能不知,空军基地的一把手,辰家的太子爷,一个可以在政治上和霍启航并提的男人。

    她见过一回,冰山似的,那份严谨,跟霍启航有得比——看样子,她的男人和辰况关系很不错。

    宁敏抱了抱佟庭烽,没有保护到妹妹,对于这个觉得亏欠了何菊华母子三个人的他来说,一定是一件遗憾的事。

    然后,她又想到了一件事:

    “咦,佟赞能拿到那视频,是不是代表他知道一些什么事?哎,会不会和江家有关。你觉得觉有件事很奇怪,12月31日那个晚,江老陪着佟赞回来之后,家里就出事了。那天,我睡的房间,曾被人搜查过。有一卷东西被搜了去。我觉得:那两个狙击手李享和戴历,至少其中一人是被他们带进来的。佟赞手上那点东西我猜也是别人给他的。这个人极可能是江家的,或者和江家有关。”

    佟庭烽见她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不由得一笑,看些这些天,她也不是完全在度假,心里想的事很多呢:

    “这件事,我已经在查。初步可以断定跟着江家进佟园的人应该就是戴历。这个人,是钻在江家的车队尾车的后备箱里进来的。后来车库那边的监控莫名坏了,那个人就是那时候从车里出来的,整副打扮和江家的保镖一模一样。某两处隐蔽的监控有探到他鬼鬼祟祟的行踪。至于李享,则是后来进的佟园。我想,这位是因为认得你,想确定你的身份,才放弃远程狙击,转而冒险进来的!”

    “嗯!”

    想到李享,她神情又一暗。

    “总之,这事和江家脱不了关系就是对了是吧……你们得着手从江家这一处查……还有,那天梆架我那几个,你是放了呢,还是私下关着?”

    她的思路跳的很快。

    “没放!”

    宁敏狠狠抽了一下嘴角,也只有他,敢私下抓人:

    “青堂会的人没跟你要人吗?”

    “有!我没见。”

    他抚了抚她的发:“你也瞧见了,最近,我实在有点忙!”

    语气很无辜!

    是啊,他真忙,忙着和女人风花雪月。

    老兄,脸红,你知道不?

    她无语一笑:清楚的知道了一件事,这个男人是不好得罪的。

    “回头,我们去见见那位。有件事,我得

    好好弄个清楚明白!”

    “好!”

    他歪着脸看,微然在笑。

    “为什么这么看我?”

    她也歪了一下头。

    “现在的你,有点不太一样!”

    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疑狐:

    “怎么不一样了?”

    “有种号发司令的调调。我在想,那个斗志昂扬的宁笙歌宁队长是不是被你找回来了……”

    这是第一次,她愿意讨论这些事敏感的事……

    本来只是戏侃,可她脸上的笑,忽然就一僵,人也一下子变的沉默。

    “怎么了?”

    他不变声色的问,看着这张脸孔在眼底一点一点的苍白起来。

    她不说话,久久才轻轻一叹:

    “以后,别叫我宁队长!我也不配队长两字。这个称谓,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挖心似的讽刺。”

    压抑着声音,幽幽然吐出这么一句话,她转身,进了房,身形寂寂,低着头——这是依旧是碰不得的禁忌。

    佟庭烽跟着站起来,静静看了一眼,没有追上去,而是扶着栏杆望了望四周,突然觉得今天的夜色怎么这么黑,黑的让人心慌,大约是因为月亮被乌云遮住了的缘故。

    等他回房,她已睡下,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他钻了进去,轻轻搂住,知道她没睡,也清楚现在的她并不想说话,就什么也说,关灯睡觉。

    这一夜,宁敏不知道是怎睡的过去,只知道他一直抱着自己,怀抱挺温暖,她没排斥。

    后来,她开始做梦,梦到了猎风组,每个人惨死的模样,一遍一遍的在她脑海浮现,一个个叫着,喊着,咆哮着:

    “为我们报仇。一定要报仇……”

    “报仇”两个字,就像着了魔似的刻在了她的心上。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报仇,必须报仇。

    镜头一晃,她看到自己身在基地的枪械室,没多想,她就抓了一把改良过的FM狙击枪冲了出去,那是经她之手改造过的,可以上十发子弹,子弹穿透物体时的爆炸力绝对强悍,基本上一击之下,不残便亡。

    可是,她得跑到哪里去找那些罪魁祸首呢?

    心念一转,镜头就立刻跳转,她看到了那个命令李享来杀她的人。

    想到李享的惨死,她心里就有止不住的恨意,没多想,锁定目光之后,她毫不犹预就对着这个人的脑门砰的打了一枪。那女人倒地,满地是血。

    她看在眼,心下特别痛快,终于解决了这个麻烦,这样,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才松了一口气,再用望远镜一望,她就浑身冰凉,手指发颤,怎么回事?

    她不由自主的瞪大眼:自己射杀的居然是……是佟麒!

    这时,画面又一跳,莫臣之出现了视野,带着几个手下,喝令着:

    “把这个女人干了!这一次,她休想再逃出去……”

    她深呼吸,再呼吸,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他想送她下地狱,那她就先送他上阎罗殿:对准了瞄准器,手心在发抖,却毅然开枪,伴着一声枪响,有人在尖叫:

    “不好了,不好了,佟大少被人暗杀了……”

    她一呆,再用瞄准器细细一研究,心魂俱裂:

    怎么会这样,她居然……居然把自己的新婚丈夫给杀了……

    明明,她看的是那么的清楚,为什么最后害死的会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她又慌又乱的丢下了枪,害怕而绝望的粗喘着,就像累坏的老牛……

    “谨之……谨之……”

    一声急叫自嘴里破口而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没事,我没杀了他,我没有……”

    画面一转,她来到了那个脑浆迸裂的男人身边,当真是佟庭烽……死的时候,还带微笑。

    “啊……”

    <

    终于,她无法承受来自心头的惊慌,狂叫着从坐起,眼睛睁开的发觉额头身上全是汗。

    这个时候的佟庭烽起居室看报,听得叫,飞也似的跑进来,看到了妻子脸上全是惊慌之色,上去扶住:

    “做噩梦了?别怕别怕!”

    下一刻,她木木的抬头,在看清身在何处时,猛得一把紧紧抱住了他:

    “谨之谨之……我梦到我亲手杀了你,还有小麒……怎么会这样……”

    佟庭烽凝神一笑,拍拍她的背:

    “只是梦!”

    看她这么紧张,他心头生暖——只有在意了,才会害怕失去。看来,他的苦心没有白花,现在,他已一点一点扎到她心里。

    宁敏知道这是梦,也幸好只是梦。可她还是止不住惊喘。

    “要不要喝水?”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可以安抚人心的力量,在耳边响着。

    “嗯!”

    他放开,给她倒了一杯水来,她喝完心神才宁静下来,望了望依旧低垂的窗帘:

    “现在几点?”

    “七点!肚子饿不饿,去洗漱一下,下去吃点东西……”

    他接过她喝空的杯子。

    宁敏摇头,靠进他的怀里,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白T恤短袖,白色让他显得越发英俊年轻,那温温淡淡的眸光,带着柔情,她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了一下,想要用肢体上的接触来纾解心理上的紧张和惶恐。

    他眼眸一深,勒紧她的紧,按着她的脸,化被主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承受着,无力的融化在他有力的拥抱中,靠在他的胸膛上,稳稳的心跳能给她安心,温温而紧窒的触感能给她暖意。

    “好些了没有?”

    一吻罢,他在耳畔低低问。

    “嗯!”

    她环抱着,属于他的独有气息绕在她心头,仰头亲了他的下巴一下,久久,道:

    “你……觉不觉得我很懦夫?遇到事,只知道逃避……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时候。受到伤害,回避,是一种本能。别想太多……唉,我不太认得这样的自己……”

    他撸撸她的发。

    “谢谢安慰!让你抱着,我很安心……”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承认:

    “昨儿晚上,我情绪有点没控制住。”

    “每个人都有情绪败坏的时候。夫妻就应该彼此包容,彼此安慰……好了,起床,吃饭……”

    再这么腻在床上,他觉得他会有别的想法。

    “可我想再抱抱你!”

    赖着不想动啊,声音软软的。

    佟庭烽想笑,这是在撒娇吗?心也跟着一片柔软。

    “再让你抱三分钟!”

    “只三分钟,好小器!”

    “那你想抱几分钟?”

    “五分钟!”

    他痴痴盯了五分钟,等时间到,她依旧赖着不放:

    “时间不早,今天我们行程安排有点紧。起了,要不,我抱你去洗漱!”

    “好!”

    她唇儿弯弯答应了。

    于是一个公主抱,他笑着抱她去洗漱间,还给她挤好牙膏,放在杯子上,低头捏她鼻子:

    “要不,我帮你刷……来……张嘴……”

    正赖着他的腰的宁敏,听着扑哧笑,这男人怎么这么宠她,宠得她都觉得自己要回到幼儿期了。

    她仰头吻了吻他的唇,笑吟吟道点点他鼻子:

    “你别这么惯我,会被惯坏的!”

    “惯坏才好。”

    他低低的说。

    “出去吧!去帮我挑件衣裳,今

    天我们有什么节目……”

    她推他。今天开始,他正式休假。

    “带你和小麒四处走走!哎,今天貌似你不能穿清凉的衣裳……嗯,我去挑……”

    佟庭烽低低一笑走出去,目光落在后背。

    宁敏觉得他话里另有味儿,转头瞅了瞅背上,脸唰的全红了:

    这人,什么时候把她的后脖子吻成这样,一片青青紫紫……

    *

    这一天,远在琼城的霍启航收到一封神秘的邮件,邮件是一张照片,里面是一张结婚证。他的脸色,因为结婚证上的人,于一瞬间内,没了任何色彩。

    这一天,霍启航推了所有工作回了首相府,一个小时后,他牵上了一个美的像精灵似的小女孩,登上了他的专机直飞澳洲。整个过程,谁也不敢来拦。

    这一天,在专机上,宁倾晚仰着小小的脸蛋,脆生生的满带疑惑的问:

    “伯伯,我们这是去哪?”

    面色冰冷的霍启航将孩子搂着,低低说:

    “去找妈妈。妈妈迷路了,需要我们去找她回家!”

    边上,杨开和陈祟看着,沉默:

    宁笙歌啊宁笙歌,这一次,你做的真够狠的……

    霍少爱了你足足六年,你却毫无眷恋的转身另嫁,你这是想要把他活活给气死吗?

    如果你不能坚持到底,不能体谅他的难处,当初你又何必去招惹这个你不该招惹的男人。

    待续!

    明天,母女重逢,情人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