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总裁老公,乖乖听话! > 第075章,只是睡觉(月票210、240+)

第075章,只是睡觉(月票210、240+)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大姨妈?

    秦苏有些迷糊,半天才逐渐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是什么。

    “没骗你。”猛吸了口气,她音颤。

    “嗯?”司徒慎向前。

    “你先放开我,我在熬粥。”秦苏皱眉,提醒着。

    “不。”他干脆的发出单音节。

    不?

    秦苏抿紧了唇角,想要转过身去好挣脱出来,可还没等她动,男人就抢先有了动作。

    “司徒慎!”她低叫。

    “我查过了,女人正常的月经周期是二十八天左右,排卵发生在月经开始之时的两周之后和下一次月经开始的两周之前。一次的出血量约为30-50毫升,而月经持续的时间一般短的会三五天,而长的也就一周。”司徒慎扯着薄唇缓缓的说。

    他高高的挑起了眉,声音故意拖的很慢,“让我来算一算,你这个有多少天了?”

    秦苏真的是眼神落在哪里都不对,听着他嘴里说出有关女人生理上的细节问题,她耳朵就已经嗡嗡作响了。

    “喂!”她再度低叫。

    “你骗我。”司徒慎说。

    “唔。”秦苏只能敷衍。

    “你骗我!”他重复,比刚才声音要气愤一点。

    好不容易转过了身,秦苏虽是羞涩,却还是眼睛直视着他,微扬起小巧的下巴,“就是骗了,你能怎么样啊!”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处处都显得安静,厨房吊顶的灯柔和的照着这蠢蠢欲动的夜。

    “不能怎么样,只能——”司徒慎眯眼,薄薄的唇角勾了起来。

    后面的话没说,他只是邪气的笑了。

    秦苏制止住,只好说,“好了,别闹了!一会儿你吃完饭再说!”

    “我没闹。”司徒慎却不管。

    他才没有闹,他在做正事!

    “粥,粥快要溢出来了!”秦苏急声提醒着,后面有水珠溢出来和灶火发出的刺啦声。

    闻言,他长臂越过去直接将灶台的火关掉,多简单个事儿,这不就结了?

    疯了,简直是疯了!

    身后就是琉璃台,上面还摆放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各类小咸菜,菜板上还切着准备一会儿清炒的香菇油麦,还有已经熬到一半的小米粥……

    这是她平时忙碌着餐食的地方,虽然她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娇柔做作,可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还是让她打心眼里觉得接受不了啊!

    终于结束。

    秦苏半蹲下去,真是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啊!

    胳膊被人伸手捅了捅时,她非常的不高兴,“又干什么!”

    “我要吃饭。”司徒慎挑眉,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的关系,像是电视里拍洗发水广告的男模特,神采飞扬的,哪里像是生病的人啊,又哪里像是喝高了难受的人。

    一整天都没怎么吃饭,又做了这么久的运动,真的是消耗太多体力啊!

    秦苏闻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人啊!

    “你可以继续熬粥了。”双手抱着两边胳膊,男人懒懒的往外面的餐厅走。

    早就说想在厨房里来一次,游泳比赛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偏偏大姨妈来凑热闹。不过不打紧,他想要实现的东西,什么时候落空过了,心情真是好啊!

    将身上的衣服勉强的算是穿好,上面的褶皱已经抻不开了,她回身看着灶台上的粥。之前没有一直往外舀米沫的事,上面漂浮了白白的一层。

    秦苏很不好的想到了什么,伸向灶台的手缩了回来。

    嗷呜——

    *******************************

    周六,清明时至。

    车子从主道行驶进一条私路里,又开了五分钟左右,老宅逐渐出现在视线里。

    在院子里停稳后,两人分别从车上下来,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除了家里的徐妈在楼上干活,其余的人都在客厅里,老太太以及司徒夫妇,都是重色衣服,穿戴整洁。

    “苏苏,你们来了。”司徒夫人见到进门的两人,笑了下。

    “妈,我们来了。”秦苏忙回以笑容,顺着沙发方向又挨个叫了人。

    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接到老宅的电话,让她和司徒慎吃过早饭就直接来这边。也没有说什么事,但语气却是必须得过来的,不过她也隐隐猜到了一些。

    “几点了,是不是现在可以出发了?”老太太拿过一旁的拐棍,出声问。

    “时间差不多了,家里的司机也将车开出来了。”司徒夫人站起身来,朝着落地窗外看了眼说着。

    “你穿的那是什么衣服!”一直严肃的司徒平忽然开口。

    这一说,在座的人都将目光放到了沉默不语的司徒慎身上,和平时偏深色的衣服不同,蓝条衬衫以及浅灰色长裤,再加上外面的驼色风衣,很亮。

    “衬衫,休闲裤。”男人低头看了眼,淡淡的回。

    “混账!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是去扫墓,不是去参加聚会!”司徒平立即怒了。

    秦苏心里暗松了口气,幸亏她猜了个**不离十,所以特意都挑黑色的衣服出门。

    “一大早就打电话,让我非来不可,就是为了要去扫墓?”司徒慎抬起头,黑眸瞥着,视线却没有确切落在谁的脸上,只是幽幽的声调问着。

    “不然呢!”司徒平眼睛略微瞪大了些。

    “既然这样,那我回去了。”无所谓的说完,他就转身漫不经心的往门口方向走。

    “你走一个给我看看!”司徒平这回是完完全全的生气了,声音瞬间拔高。

    离公公最近的秦苏也被吓了一跳,却也什么都不敢说,还是老太太能插嘴,“哎呀,吵什么吵,吵的我耳朵都要聋了!”

    司徒慎不管这一些,双手抄着裤子口袋,一步步继续的走。

    “逆子,逆子啊!你给我站住,你再给我往前一步!”司徒平猛的站起来,苍老的面容上都开始狰狞了。

    薄唇紧抿,虽然司徒慎没有回头,可脚步却还是顿了下来。

    “你们天天别到一起,到一起就掐,总有一天得把我气死,哎哟喂,我这个血压上来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越说越低,忽然放下了手里的拐棍。

    “妈——”司徒夫人惊呼。

    “奶奶,您怎么了?”秦苏也扑了过去。

    “徐妈,徐妈!快点,快去把老太太的降压药拿来,还有救心丸!”司徒夫人急的焦头烂额,扯着嗓子冲着楼上方向喊。

    ***************************

    一楼的最宽敞的卧室里,有几分古朴的装饰。

    “妈,你有没有好点?”司徒夫人坐在*边,看着*上躺着的老太太。

    “嗯,好多了,你上去看看你老公吧。”老太太抬眼瞥了眼儿媳妇,挥了挥手。

    见状,司徒夫人立即起来,看了眼伫立在那面容冷峻的儿子,只好叹了口气,转头对着秦苏说,“苏苏,那你和阿慎在这儿先陪着奶奶。”

    “好!”秦苏点头。

    看着婆婆离开,她忍不住走到雕塑一样的男人身边,犹豫了下,拽了拽他衣角。

    “司徒慎,你要不要跟着妈上去?刚才爸气的也不轻,你去道个歉吧,就是说点软话也行。”

    司徒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连眉毛都没抬,俊容像是覆盖了一层雾气,异常冷漠。

    “司徒慎?”她见他不吭声,试着喊。

    “你有完没完!”他却蓦地甩开了她的手,额头上的青筋暴躁的跳了起来。

    刚刚和父亲间对峙而堆压在胸臆间的火,以及这个日子触碰到内心深处的一些晦暗,全部都交叠在一起,就不受控制的全部向她发泄而出,“你算哪根葱,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他每个字都像是暴露在空气里的尖刃,字字划向她。就像是他曾说她是没有心肝的女人时一样,听在她耳朵里,简直是诛心。

    黑眸瞥到她微滞的神色,司徒慎掌心收拢,心中也是跟随着懊恼。

    “你个兔崽子,再跟你媳妇喊一个我听听,这能耐的!”老太太一拍*板的就坐了起来,一点没有刚刚在司徒夫人面前的虚弱模样。

    “我走了。”薄唇抽紧了半响,他只丢下这一句,离开了。

    他离开时还带着风,刮过秦苏的脸上,她感觉汗毛孔刺刺的。

    “苏苏,过来。”老太太见她还站在那,心疼的招手。

    秦苏回过身来,对着长辈微微一笑,情绪早已经转了回来,弯着眉眼坐下,同时也想转换掉还停留在空气中的压抑气氛,“奶奶,您是不是又装的呀?”

    “你个猴精,哪只眼睛看到了!”老太太听她这么一说,乐了。

    两人一来二去的两个眼神,又都同时笑了起来,老太太被她揶揄到,伸手轻推了下她脑袋,神情也都放松了下来。

    “奶奶,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秦苏搬过来椅子坐到*边,托着下巴还是问出了口。

    老太太闻言,很长很长的叹了一口气出来,背靠在了*头上,眼睛里逐渐染起了很多的复杂。

    “都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让我想一想,都快七八年了吧……其实也不能全怪阿慎的。”

    “当时我们接到医院通知的时候,都已经快半夜了,那天的暴雨是真大啊!阿承,司徒承,就是阿慎的哥哥,这个家每个人都尽可能避免去提的那个名字。阿承去部队探亲,临时公司有出了点事,需要连夜赶回来处理,可路上却出了车祸……”老太太缓缓的说着,忍不住悲从中来。

    “车祸……”秦苏听着,情绪也被感染。

    “是,车祸。是阿慎开的车。”老太太闭上了眼睛,眼角细微的动着。

    “……”闻言,她眉角一跳,心里像是被糟乱的稻草塞满了。

    “阿承送到医院就已经没有呼吸了,阿慎也是连续抢救了十多个小时才醒过来的,所以,他也是那场车祸的受害者的。等他出院以后,他就出现在了董事会,只对着他爸说了一句:公司我会接管。”

    “我懂了。”秦苏听后,放下托着下巴的手,互相握在了一起。

    她终于懂了为什么父子俩每次见面的气氛都会紧张,也懂了为什么司徒平总是对他有偏见,处处看不上,也懂了他当时所说的只能交给他的含义。公公司徒平哪怕不相信,但每每想到自己早早离开的长子,也总是要怪他的,会以为是他容不下大哥。

    “其实啊,他们夫妻俩都不懂他。”老太太重新睁开眼睛,却更加混浊了,“很小的时候啊,还没有把接他到这个家时,我就问过他,长大以后的梦想是什么呀。当时他那么小,眼神却那样亮,说以后要成为一名军人。”

    老太太笑了起来,好像那画面就在眼前一样。

    秦苏静默的听着,心里酸酸的。

    她和他一样,所以那种失去梦想的感觉,是感同身受的。

    ***************************

    翌日,和昨天一样,晴朗无云的,就是风有些凉。

    郊外南山上的一块墓园,因为路很远,位置选的十分幽僻,所以司机只能将车子停在山下。

    老太太平时虽然总练太极,身体又很硬朗,可毕竟花甲年纪,上山对于老人家来说还是吃力的。秦苏扶着奶奶,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留神会有个什么闪失。

    在凉亭处歇息了一会儿,秦苏才和老太太继续出发,走了五六分钟,终于是到了。

    虽然不是清明的当天,但是这几日都是陆续有很多人和她们一样来扫墓的。将准备的花束以及食点都放在上面,老太太拄着拐棍站在那,良久也只是幽幽的叹气。

    “奶奶。”秦苏挽着老太太的胳膊,轻声的唤。

    “好了,我们走吧。”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

    “嗯。”秦苏点头,准备转过身沿着水泥路原道的返回。

    远远的,却看到有男人的身影从那里走过来,什么也没拿,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和昨天颜色鲜亮的衣服相比,今天穿的很肃穆,一身黑色正装。

    是司徒慎。

    秦苏抿了下唇,抬手将风吹乱的发丝都掖在了耳后。

    昨天从老宅回去时都已经是晚上了,送走了家里请的阿姨,回到楼上看着紧闭的卧室房门,以及从门板缝隙里透出的微弱灯光,似乎整晚多没有出来过。她是想要走过去敲门的,可是想到在老宅时他劈头盖脸的冷声冷句,她也直接回了主卧睡觉。

    “这个兔崽子!”老太太见到他,似乎并不意外。

    男人腿长,很快的就走到了两人面前,略微别过了目光,却还是叫了人,“奶奶。”

    “去吧。”老太太叹了口气。

    司徒慎没有说什么,抬起腿继续走,站定在了墓碑面前。

    见老太太脚下也继续有了步伐,挽着她的秦苏连忙也跟上,只是走了两步,老太太却又顿住了。

    “我一会儿想去趟老姐妹那里,你等着阿慎吧,让他送你。”

    秦苏还没等张嘴,老太太就已经招手过来跟着的司机,被搀扶的继续往前走了。

    想了想,她只好又回到了墓碑前。

    一时间无话,秦苏看着比她高出一整个头的男人,他微微低垂着头,黑眸停顿在墓碑的照片上,以一种孤单的姿势侧对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过了多久,男音低低的传出,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嗯?”秦苏朝他的黑眸寻过去。

    “我不是故意的。”司徒慎再度重复,声音和刚刚一样低。

    “我知道。”她吸了口气,很轻的说。

    “我没有想过继承权,也没有想过要赶走谁。”喉结动了下,他继续。

    “我知道!”秦苏嘴唇很干,涩涩的,重复的回。

    那个时候,那样乱的一团,他当然是要站出来。可残忍的是,别人却都不懂,以为会是他所梦寐以求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要失去梦想才能换来的。

    可如今,她说她知道,她懂。

    司徒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和她说,可能是照片上停留的年轻笑容,让他太闷了,想要倾诉。

    他似乎笑了下,声音却更加低了,“可却都怪我,也许那晚是他开车的话,就没有今天。”

    “事情出了就是出了,有些人走了就是走了。”秦苏心里一紧,看着他黑眸里深深的幽光,肺腑之间的窒闷扩散到了身体里的每一处。她伸手抓握住了他的胳膊,渐渐收紧,“司徒慎,你不要把它揽在自己的身上,你可以不安,可以难过。但是,不是你的错。”

    司徒慎侧过脸,目光从她的手上,最后放在了她的脸上。

    他看着他,表情茫然的像个孩子,“真的吗?”

    “是!”秦苏定定的点头。

    不是你的错。

    清清又坚定的音飘在耳边,司徒慎的嗓子像被烟熏过了似的,叫一声她的名字都难。

    那件事情出了时,他也才二十出头几岁,正是最年轻热血的时候,当时他整整躺在医院里三个月。三个月,几乎是每分每秒数着过的。

    可那么难熬的时候,都没有人来安慰他,安慰他也是可以不安,也是可以难过的。

    不仅没有安慰,还没有人告诉他,那,不是他的错。

    一排排的墓碑边,都有扫墓的人来来回回,司徒慎看着身边的女人,似乎此时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他和她。

    ***************************

    皎洁的越,如雨泽一般。

    洗过澡的秦苏将头发吹干,主卧的门轻轻带上后,她推开了隔壁卧室的门。窗帘已经拉上,那样好的夜色看不到,处处都是黑漆漆的。

    她抬手,陌上了墙壁镶嵌的灯开关。

    “不用开灯。”男人的声音与其同时响了起来。

    “唔。”秦苏应了下,只好收回了手。

    晚上将沙发里窝着看动画片睡着的小家伙抱起来,刚回到楼上时,他刚好也从书房里走出来,黑眸瞥过来,丢下了一句:一会儿过来。

    两人从墓园回来时,和昨天差不多,他一直很沉默。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摸黑着走了过去,她膝盖抵在*板边沿,甩掉了脚下的拖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今晚不。”

    “为什么?”秦苏非常意外。

    侧过脸来,他。“你很想要?”

    “不是!”她瞪了他一眼,别过了脸,红红。

    他说,“只是睡觉。”

    “……”秦苏皱了下眉,不懂了。

    司徒慎闭上了眼睛,今天只想搂着她简单的睡一觉。

    听着他呼吸放匀,秦苏也就不纠结了,也闭上了眼。

    可才闭上没两秒,他的手指在戳她的脸,抬手拍掉,“你干嘛!”

    “节拍器……”他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什么节拍器?”秦苏没反应过来。

    “舟舟都告诉我了。”抿了下薄唇,司徒慎说。

    “所以呢?”她挑了下眉。见他不说话,她扬唇继续,“你是要跟我道歉吗?”

    “我有说吗。”他喉结一个滚动,声音紧紧。

    “难道不是吗?”秦苏眨眼。扯了扯身上的杯子,又撇了撇嘴,“还有昨天,我是好心做和事佬,挨了你一顿狗屁呲!”

    “说谁呢,谁是狗屁!”司徒慎怒了。

    秦苏见状,嘴边的笑弧更加扩大,黑暗中,她的一双眼里闪烁的清辉跟星光一样。

    “我接受了。”她微扬下巴。

    “嗯?”他斜睨着她。

    “你的道歉。”她故意慢慢的。

    “我没有!”他否认。

    “唔。”秦苏才不跟他完辩论赛,懒洋洋的再度闭上了眼睛。

    黑漆漆的屋子,窗帘厚厚实实的,一点月光都渗不进来,可身边男人在侧,被他的气息包围在内,没有任何黑暗的不舒适,只有安定。

    “你明天中午做什么去。”快睡着时,他忽然又开了口。

    “不是现场就是公司……”秦苏已经被困意侵袭了,直打哈欠。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空出一个小时来。”

    “什么事啊……”她迷迷糊糊的。

    司徒慎却没有回答,只是侧身,搂着她腰的手向前了一些,抓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然后慢慢从指尖往下摸,一直到指根的地方,停留在那里。

    反反复复的,来回摩挲。

    (大姨妈早上忽然来了,实在太疼了,所以又更晚了!昨天月票过了,所以今天依旧是加更,月票快点涨吧,别人的都好快啊,跟坐火箭一样!下一加更月票数【'0、300】,今日8000字,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