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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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布鲁斯一边脱下面罩, 一边走向妮娜, “我有东西想给你看看······你的耳朵怎么了？”他皱起了眉头，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妮娜的耳垂。
妮娜摆了摆手：“没什么要紧的, 等一会儿就好了。你想给我看什么？”
布鲁斯将抱在臂弯里的东西举了举：“今天晚上的意外收获。”
妮娜顺着布鲁斯的动作看了过去，只见布鲁斯正抱着一个小箱子, 小箱子是用红木制成的, 表面上雕刻着繁琐精致的藤蔓花纹。小箱子的锁很特别，是一种文字组合锁，转轮轴上有很多文字，这些文字少见怪异, 一时间妮娜也认不出这是哪国的文字。
“难道说这是······”妮娜不禁蹙起了眉头。
布鲁斯直接将小箱子递给了妮娜：“夜巡的时候, 意外地发现了一辆行踪诡异的货车，我就跟了上去，探查一番后发现这辆货车是属于丹蒙·托特的, 他们将那些放在别墅地下室的箱子搬了出来，打算运往其他的地方。于是我制造了一点小混乱，趁着混乱的时候, 我悄无声息地拿了一个箱子回来。”
妮娜用双手捧着小箱子，将小箱子凑到耳边，轻轻地摇晃了几下, 小箱子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让人无法从外部探知小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妮娜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文字锁。文字锁牢牢地扣住了锁扣, 它的长度只有一根食指那么长, 但是它的做工却非常精细, 轮转轴光洁圆滑，上面烫刻的文字清晰自然，数量颇多，要是一个一个地去试验密码，恐怕要试上好几百次！
妮娜没有冒然地去波动锁轴，她将小箱子递还给了布鲁斯：“从外表来看，什么信息也看不出来，这个箱子恐怕要花费一些工夫来研究了。”
布鲁斯点了点头：“这个小箱子可以交给卢修斯，让他来帮忙。”
卢修斯·福克斯，妮娜当然知道这个人，听布鲁斯说，他可是蝙蝠侠的“技术顾问”，让专业的他来研究这个箱子，确实比她和布鲁斯瞎捣鼓要好。
妮娜牵起布鲁斯的手：“走，我们去找塞琳娜拿书。”
躺在床上的塞琳娜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当即将书拿出来交给了布鲁斯：“你拿去吧，反正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这本书非常重要，对于目前的塞琳娜来说就是保命符，只不过布鲁斯让她留在了韦恩庄园养伤，为她提供了暂时避难的地方，再加上他们之间勉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她是信任着布鲁斯的，再说了就算布鲁斯不靠谱，不是还有妮娜嘛，她总不会害自己。
塞琳娜心里怀着这样的想法，将所有的担忧都暂时抛到了脑后，她认为自己目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养伤，只有将伤养好了，她才可以和妮娜他们并肩作战。
********************
妮娜的调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即便在众多动物的帮助下，她也没有查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那天晚上的那栋大楼，她再派小动物们去探查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了，无奈之下她只有去查这栋大楼是属于谁的，结果这方面的消息也没有查到多少。
这栋大楼和对面的大楼都属于在建楼，按理来说都应该是没有修建完成的毛坯楼，但是不知道谁将它修好了，甚至还建设得设施完备，最夸张的是并没有人对这栋建设好的大楼进行询问、调查，那些人借用哥谭政府的腐败，就这么钻了空子，简直不可思议！
一时间，线索就这么断了，无奈之下，妮娜就只好广撒网，将调查的范围放大至整个哥谭。这是非常辛苦的，因为小动物们的特殊性，妮娜只能深夜和它们“联系”，是以一个星期下来，她在晚上几乎没有安安稳稳地睡过一个觉。
晚上这样折腾，白天又要上班，再加上频繁地使用能力，妮娜的状态有点透支，整个人的精神看上去有些不好，眼底下乌青的痕迹非常明显，玛格丽特看见了，她向妮娜询问了好几次，都被妮娜应付了过去。
最后，布鲁斯看不下去了，在妮娜又准备通宵的一个晚上，他将妮娜堵在了走廊上。
布鲁斯握住妮娜的肩膀，微微俯低身体看着她的眼睛：“妮娜，我知道你想要尽快探查清楚对方的身份，可是在这件事上，着急是没有用的，你晚上总是不好好休息，身体会吃不消的。”
妮娜微微皱起了眉头：“布鲁斯，你说得对，可是我们处在毫不知情的被动状态，这让我有点担心······”
“谁说我们处在被动状态了。”布鲁斯打断了妮娜，“我们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而对方呢？他们除了塞琳娜以外，也不知道我们其他人的身份啊，他们想要查到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了，如果对方真的查到了我们的身份，我们就不得不迎战，你目前的状态，能够好好迎战吗？”
布鲁斯一瞬不瞬地看着妮娜：“探查消息这件事，不用着急，你可以隔一晚上进行，妮娜，你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妮娜沉默了半晌，最后不得不承认布鲁斯的话是正确的，她松开了紧皱的眉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是对的，我现在就回房间休息。”
见妮娜松口，布鲁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握住了妮娜的手，牵着她往房间走去。
妮娜很快躺在了床上，布鲁斯坐在她的身边，替她拉了拉被子：“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嗯。”妮娜安心地阖上了眼睛。
很快，妮娜的呼吸变得平缓轻浅，她躺在床上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可见真的非常疲累。
布鲁斯坐在床边，他盯着妮娜的睡颜看了良久，最后他俯低身体，在妮娜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
在布鲁斯的不断安抚下，妮娜原本有些急躁的心渐渐安稳了下来。布鲁斯说得很对，她已经竭尽全力去做了，再着急也于事无补，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摆正心态，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准备。
意外安稳地度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总让妮娜觉得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这天，妮娜下了班刚刚回到了韦恩庄园，雷奥就过来找她。
【妮娜，洛娜准备离开哥谭了，临走之前，她想和你见一面。】
“这么快啊。”妮娜脸上出现了片刻的怅然，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表情，“那我们就约在钟楼上见面吧。”
【好，我现在就去和她说。】雷奥跳上了窗台，几个纵身就不见了身影。
妮娜垂着眸子倚靠在窗台边，眼神放空地盯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哥谭的夜总是又黑又沉，像是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雾气当中，总是让人觉得压抑。
妮娜刚刚攀上钟楼，就看见了站在台子边缘的洛娜，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她没有出声，径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洛娜，将脑袋搁在了洛娜的肩膀上，并用侧脸去蹭了蹭洛娜的侧颈。
洛娜没有动，任由妮娜抱住了自己。
半晌过后，妮娜才开口问道：“你和马可斯找到人了。”
“嗯，找到了。”洛娜的声音在这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冷淡，但是却给了妮娜安稳沉静的感觉，“今晚我和马可斯就会带着人离开哥谭。”
“哎。”妮娜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快就离开了啊。”
洛娜轻笑了一声：“舍不得我？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吧，怎么样？”
妮娜沉默了一瞬，拒绝道：“我还不能离开哥谭。”
洛娜并不意外自己听到的答案：“哼，那你就暂时留在哥谭吧，下次换一个人来接你回去。”
妮娜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这就不用了，他还是好好地待在基地吧，要是他闲得无聊，就去看看查尔斯，反正我这里不需要他来。”
“呵，我会将你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他的。”
“洛娜！”
姐妹俩小小地斗了一下嘴，气氛相比之前轻快了不少。她们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很快，就到了洛娜必须离开的时间了。
妮娜松开了双手，站直身体：“赶紧走吧，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
洛娜点了点头，抬起手来抱了妮娜一下：“Goodbye，sister。”
“See you next time，sister。”
看着洛娜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妮娜嘴角的笑容慢慢落了下来，她非常不喜欢这种分离的感觉，总是让她的一颗心纠得紧紧的。
可是没有办法，毕竟她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前行，她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妮娜一边叹气，一边回转过身体，她刚刚想要站回钟楼的边缘，就突然发现自己的正前方出现了一道红蓝色的身影。
他距离钟楼不远，正悬浮在半空中，他身后的披风不停地翻飞着，猎猎作响。
“妮娜。”布鲁斯一边脱下面罩, 一边走向妮娜, “我有东西想给你看看······你的耳朵怎么了？”他皱起了眉头，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妮娜的耳垂。
妮娜摆了摆手：“没什么要紧的, 等一会儿就好了。你想给我看什么？”
布鲁斯将抱在臂弯里的东西举了举：“今天晚上的意外收获。”
妮娜顺着布鲁斯的动作看了过去，只见布鲁斯正抱着一个小箱子, 小箱子是用红木制成的, 表面上雕刻着繁琐精致的藤蔓花纹。小箱子的锁很特别，是一种文字组合锁，转轮轴上有很多文字，这些文字少见怪异, 一时间妮娜也认不出这是哪国的文字。
“难道说这是······”妮娜不禁蹙起了眉头。
布鲁斯直接将小箱子递给了妮娜：“夜巡的时候, 意外地发现了一辆行踪诡异的货车，我就跟了上去，探查一番后发现这辆货车是属于丹蒙·托特的, 他们将那些放在别墅地下室的箱子搬了出来，打算运往其他的地方。于是我制造了一点小混乱，趁着混乱的时候, 我悄无声息地拿了一个箱子回来。”
妮娜用双手捧着小箱子，将小箱子凑到耳边，轻轻地摇晃了几下, 小箱子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让人无法从外部探知小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妮娜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文字锁。文字锁牢牢地扣住了锁扣, 它的长度只有一根食指那么长, 但是它的做工却非常精细, 轮转轴光洁圆滑，上面烫刻的文字清晰自然，数量颇多，要是一个一个地去试验密码，恐怕要试上好几百次！
妮娜没有冒然地去波动锁轴，她将小箱子递还给了布鲁斯：“从外表来看，什么信息也看不出来，这个箱子恐怕要花费一些工夫来研究了。”
布鲁斯点了点头：“这个小箱子可以交给卢修斯，让他来帮忙。”
卢修斯·福克斯，妮娜当然知道这个人，听布鲁斯说，他可是蝙蝠侠的“技术顾问”，让专业的他来研究这个箱子，确实比她和布鲁斯瞎捣鼓要好。
妮娜牵起布鲁斯的手：“走，我们去找塞琳娜拿书。”
躺在床上的塞琳娜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当即将书拿出来交给了布鲁斯：“你拿去吧，反正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这本书非常重要，对于目前的塞琳娜来说就是保命符，只不过布鲁斯让她留在了韦恩庄园养伤，为她提供了暂时避难的地方，再加上他们之间勉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她是信任着布鲁斯的，再说了就算布鲁斯不靠谱，不是还有妮娜嘛，她总不会害自己。
塞琳娜心里怀着这样的想法，将所有的担忧都暂时抛到了脑后，她认为自己目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养伤，只有将伤养好了，她才可以和妮娜他们并肩作战。
********************
妮娜的调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即便在众多动物的帮助下，她也没有查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那天晚上的那栋大楼，她再派小动物们去探查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了，无奈之下她只有去查这栋大楼是属于谁的，结果这方面的消息也没有查到多少。
这栋大楼和对面的大楼都属于在建楼，按理来说都应该是没有修建完成的毛坯楼，但是不知道谁将它修好了，甚至还建设得设施完备，最夸张的是并没有人对这栋建设好的大楼进行询问、调查，那些人借用哥谭政府的腐败，就这么钻了空子，简直不可思议！
一时间，线索就这么断了，无奈之下，妮娜就只好广撒网，将调查的范围放大至整个哥谭。这是非常辛苦的，因为小动物们的特殊性，妮娜只能深夜和它们“联系”，是以一个星期下来，她在晚上几乎没有安安稳稳地睡过一个觉。
晚上这样折腾，白天又要上班，再加上频繁地使用能力，妮娜的状态有点透支，整个人的精神看上去有些不好，眼底下乌青的痕迹非常明显，玛格丽特看见了，她向妮娜询问了好几次，都被妮娜应付了过去。
最后，布鲁斯看不下去了，在妮娜又准备通宵的一个晚上，他将妮娜堵在了走廊上。
布鲁斯握住妮娜的肩膀，微微俯低身体看着她的眼睛：“妮娜，我知道你想要尽快探查清楚对方的身份，可是在这件事上，着急是没有用的，你晚上总是不好好休息，身体会吃不消的。”
妮娜微微皱起了眉头：“布鲁斯，你说得对，可是我们处在毫不知情的被动状态，这让我有点担心······”
“谁说我们处在被动状态了。”布鲁斯打断了妮娜，“我们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而对方呢？他们除了塞琳娜以外，也不知道我们其他人的身份啊，他们想要查到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了，如果对方真的查到了我们的身份，我们就不得不迎战，你目前的状态，能够好好迎战吗？”
布鲁斯一瞬不瞬地看着妮娜：“探查消息这件事，不用着急，你可以隔一晚上进行，妮娜，你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妮娜沉默了半晌，最后不得不承认布鲁斯的话是正确的，她松开了紧皱的眉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是对的，我现在就回房间休息。”
见妮娜松口，布鲁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握住了妮娜的手，牵着她往房间走去。
妮娜很快躺在了床上，布鲁斯坐在她的身边，替她拉了拉被子：“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嗯。”妮娜安心地阖上了眼睛。
很快，妮娜的呼吸变得平缓轻浅，她躺在床上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可见真的非常疲累。
布鲁斯坐在床边，他盯着妮娜的睡颜看了良久，最后他俯低身体，在妮娜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
在布鲁斯的不断安抚下，妮娜原本有些急躁的心渐渐安稳了下来。布鲁斯说得很对，她已经竭尽全力去做了，再着急也于事无补，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摆正心态，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准备。
意外安稳地度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总让妮娜觉得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这天，妮娜下了班刚刚回到了韦恩庄园，雷奥就过来找她。
【妮娜，洛娜准备离开哥谭了，临走之前，她想和你见一面。】
“这么快啊。”妮娜脸上出现了片刻的怅然，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表情，“那我们就约在钟楼上见面吧。”
【好，我现在就去和她说。】雷奥跳上了窗台，几个纵身就不见了身影。
妮娜垂着眸子倚靠在窗台边，眼神放空地盯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哥谭的夜总是又黑又沉，像是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雾气当中，总是让人觉得压抑。
妮娜刚刚攀上钟楼，就看见了站在台子边缘的洛娜，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她没有出声，径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洛娜，将脑袋搁在了洛娜的肩膀上，并用侧脸去蹭了蹭洛娜的侧颈。
洛娜没有动，任由妮娜抱住了自己。
半晌过后，妮娜才开口问道：“你和马可斯找到人了。”
“嗯，找到了。”洛娜的声音在这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冷淡，但是却给了妮娜安稳沉静的感觉，“今晚我和马可斯就会带着人离开哥谭。”
“哎。”妮娜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快就离开了啊。”
洛娜轻笑了一声：“舍不得我？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吧，怎么样？”
妮娜沉默了一瞬，拒绝道：“我还不能离开哥谭。”
洛娜并不意外自己听到的答案：“哼，那你就暂时留在哥谭吧，下次换一个人来接你回去。”
妮娜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这就不用了，他还是好好地待在基地吧，要是他闲得无聊，就去看看查尔斯，反正我这里不需要他来。”
“呵，我会将你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他的。”
“洛娜！”
姐妹俩小小地斗了一下嘴，气氛相比之前轻快了不少。她们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很快，就到了洛娜必须离开的时间了。
妮娜松开了双手，站直身体：“赶紧走吧，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
洛娜点了点头，抬起手来抱了妮娜一下：“Goodbye，sister。”
“See you next time，sister。”
看着洛娜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妮娜嘴角的笑容慢慢落了下来，她非常不喜欢这种分离的感觉，总是让她的一颗心纠得紧紧的。
可是没有办法，毕竟她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前行，她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妮娜一边叹气，一边回转过身体，她刚刚想要站回钟楼的边缘，就突然发现自己的正前方出现了一道红蓝色的身影。
他距离钟楼不远，正悬浮在半空中，他身后的披风不停地翻飞着，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