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三十三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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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戏拍完, 剧组现场开香槟庆祝全组杀青。
慕寒终于说了一句话：“辛苦了，明天剧组杀青宴，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不等其他人回答, 慕寒抱着亚斯走过来, 想牵牵媳妇怕媳妇不高心, 只得便宜个小东西。
木淡接过送入怀里的亚斯, “今天怎么想着过来了？”
《大女人》开拍至今, 慕寒没去过一次现场, 没看过演员拍戏, 今天不知道脑筋哪里搭住居然就过来了。
慕寒：“庆祝你脱离苦海。”
木淡：“……”
全组人员：“……”
老实说，拍《大女人》确实辛苦了点, 开机一个月全部拍摄完毕, 边拍边播的模式让他们不敢出错, 反复审查，苦不堪言。
那也不至于被当做洪水猛兽，迫不及待要脱离的苦海吧？
木淡还想简单说两句和导演工作人员道别回家呢，听听慕寒这一句话，她惊得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这话也就是慕寒能说，她要是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么说，明天头条就是“十八线小艺人愤起怼剧组”, 都能料到下面评论是清一色的“不识好歹的智障”“想红想疯了”。
木淡隐晦地朝慕寒眨眼, 带着杨芸和导演等人告别。
告别完了, 几人赶紧回家, 身上穿着的衣服可以明天再去公司还。
慕寒没开自己的车过来，杨芸在前面开车，木淡和慕寒两人坐后座，亚斯被慕寒丢去副驾驶座。
木淡：“慕先生，我知道你性情耿直，其他人不知道，所以你刚刚说那话，他们可能……”
慕寒直勾勾地盯着木淡，那目光激动得像是要把木淡抱进怀里狠狠地亲。
“木木，你担心我。”意识到这一点，嘴角的笑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笑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是。”木淡别过眼，不忍心看好好的脸上露出那么傻的笑容。
崩坏得辣眼睛。
雪佛兰车厢位置够大，上车时，两人各坐一边，中间还能再坐一个人。
这会儿，慕寒往木淡身边坐了点，放在腿上的手悄悄地爬过去，越过中线，爬上木淡的手臂轻轻扯了扯袖子。
木淡看了过去，用眼神问：怎么了？
慕寒盯着木淡的手不说话，木淡把手翻过来看，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刚刚最后一场夜戏也顺利地过了没受伤，不知道慕寒怎么就盯着她的手不放了。
木淡：“慕先生……”
话刚起了个头，慕寒含笑地看过去，仿佛在说“你说，我听着”，眸光带着点她看不太懂的宠溺。
木淡一凛，吓得忘了要说的话。
慕寒不催，拉着木淡袖子的手往下，成功地牵到了手。
“木木。”
“嗯？”
“你还没拍过吻戏吧。”
“拍过。”木淡顿了顿，“借位。”借位吻戏还要拍出唯美浪漫的感觉，她和季弘被导演NG了好多次。
“我教你。”始作俑者又往木淡身边坐了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一个拳头。
木淡尴尬地往前面一看，老司机杨芸透过后内视镜看得津津有味呢，真不怕一个不小心葬送三人一宠的生命。
“慕先生，会有人教我的。”
“你讨厌我？”慕寒皱眉。
“并没有。”
“你厌恶我？”慕寒又问。
“也没有。”
“那我为什么不能教你接吻？”慕寒的眼睛很黑，有魔力似的，盯着人看的时候幽深地能将人溺毙。
不知怎的，木淡察觉那么点羞意和热意，她把原因归结于到和异性接吻的方面，还有车厢太小，慕寒离她太近，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太多。
“慕先生……”
“叫我的名字。”慕寒的眼一眨不眨，食指轻轻地在木淡摊开的手心里一挠，痒痒的，分明是挠在手心，木淡整个人却为之一颤。
木淡：“……”
“慕寒，你……”
“再叫一遍。”
“慕寒。”
“再叫一遍。”
木淡恼了，“你到底想……”
眼前一黑，木淡再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唇上温温热热的，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那张熟悉的面孔离得极近极近，近得看不清脸和表情。
“乖。”慕寒主动后退一点，伸出舌头点了点，“木木，把嘴张开。”
木淡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听话地张开嘴。
慕寒压了下来，两人的手十指紧扣，木淡仰着头承受这个好似隔了千年万年之久缠满思念与爱意的吻。
这个吻，温柔得心疼。
不带一丝欲念，没有一点色情，有的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而她与慕寒，从未开始，何来的分开，何来的失而复得？
答案只有一个：替身。
慕寒从她身上寻找曾经喜欢人的影子，寻找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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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接总裁的戏，木淡点进去看了。
那时候，她只是把荒谬的故事当做参考文献来看，现在一看，故事源于生活，慕寒就是把她当做不知名的女人了。
木淡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委屈和难堪，闭上眼，任由慕寒怎么挑动也不给回应。
慕寒睁开眼，“木木，怎么了？”
木淡：“抱歉，我不是她。”
慕寒：“你在说什么？”
“抱歉。”木淡算是知道慕寒好好的豪华办公室不待天天蹲在她小小的店面房里是为了什么，替身，多么可笑的词。
“抱歉，慕先生。”我不是替身，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车停下了，嘴里才塞满狗粮与糖吃得不亦乐乎的杨芸，突然觉得塞进嘴里的不止糖，还有裹在里面的玻璃渣。
“咩咩，今天辛苦了，你早点回去吧。”木淡开门下车，从副驾驶座上把亚斯抱下来，头也不回地进门。
慕寒一头雾水地下车，木木花店的门从里面锁上，卷帘门在他眼前落下。
木淡只给他留了个无情的背影。
前一刻，两人还躲在昏暗的车厢后座缠绵舌吻，后一刻，她说声抱歉果断地抽身而出。
拔屌无情，算什么？
慕寒沉了脸色。
这一晚，木淡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凌晨，又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压在车厢角落狠狠地亲。
画面一转，在一个漫山遍野鲜花满地的地方，她被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压在花丛中亲，鲜红的衣片掉落，恍然看到了男人的一点下巴。
梦醒了，木淡头疼欲裂。
十八岁的这一天，她，木淡，一个从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次恋爱也没谈过的纯洁乖宝宝，莫名其妙做了个春梦。
对象，还是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木淡脸黑如墨，大清早地洗了个冷水澡，随便从厨房里捞点东西做早餐。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一瓶牛奶也没有。
自从慕寒半强迫地进驻这里，一日三餐全部由他提供，后来她在外面拍戏不是吃食堂就是吃盒饭，很久很久没有打开冰箱，在家里做过饭了。
木淡关上冰箱门，带上手机和钱包，拉上卷帘门，开门出去。
门外，慕寒一身紫色衬衫，身姿笔挺地逆光站着，随便一拍就是张不需滤镜的写真。
“慕先生，早上好。”
木淡照常地跟他打招呼，慕寒还不曾回一句，木淡已经从身边走过。
“你去哪？”慕寒追上去。
“买早餐。”
“我带了。”慕寒提起手里的保温盒。
“不必了。”木淡微笑着说出了拒绝的话，“一直以来都很麻烦慕先生，以后就不用了。”
一瞬间，慕寒脸上的笑没撑住，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神兽该死的直觉！该死的准！
木淡：“之前开花店是为了高考期间能让我有个收入来源的借口，现在我已经在拍戏有点收入了，这个小花店就不用再麻烦慕先生了。说起来，天宫那么大的公司还需要慕先生回去帮忙管理呢，这么多天，我一直没提起来，真是太不懂事了。”
“你想说什么？”慕寒的脸上也没了笑意，“亲过了，得到了就不要我了？”
木淡：“……”这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拔屌无情渣女感是怎么回事？
“慕先生是不是误会了？我们之间没有……”
“你想说什么？没亲过？没得到过？还是没上过？”
木淡的脸皮没厚到能和个大男人在大街上聊到底是亲过，还是上过的问题。
她尴尬地四处看看，感觉四周没有记者狗仔跟踪拍摄，小声地说：“如果慕先生有疑问的话，我们去店里谈好吗？”
“不。”这回，换慕寒拒绝了，“就在这里谈。”
“我要知道，昨晚还能在车上和我接吻的人，为什么完事了就不认账。”
木淡：“！”
“慕先生，你不要说得我们好像有什么不清白关系一样，我们不过，不过只是亲了一下。”
“有区别吗？”慕寒冷笑。
当然有啊！
拍戏时男女演员也会亲，但是拍戏时男女演员会真刀真枪上吗？绝对不会啊！
木淡扶额：“我不想在这里和你争辩区别。抱歉，我得去买早餐了。”
慕寒目送她远去，积攒了满肚子的气。
昨晚，他被关在门外，回去后想了一晚上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借着教吻戏的名头亲她——问她有没有感觉——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他想过无数次，总算能实施第一步，莫名其妙地卡住了。
所以，到底是他这么多年过去吻技生疏不行了，还是接吻时没有爱抚她让她不够满足不高兴了？
女人真难懂！
慕寒忧伤地叹气，拿出钥匙打开店门，拉开卷帘门，和被留在店里的亚斯大眼瞪小眼。
等了好半天，木淡回来，带着打包好的两份小笼包和两碗小馄饨。
木淡把小笼包和小馄饨全部打开，自己一份，亚斯一份，“亚斯，快过来吃饭。”
亚斯瞅瞅慕寒黑沉沉的脸，再瞅瞅木淡淡定的表情，终归还是美食占上风，跳上桌子欢快地扑进小笼包的怀抱。
木淡在桌边坐下，从厨房里拿来筷子和勺子，一个小笼包一个馄饨，慢慢地吃。
昨晚因为突发事件忘记发杀青的微博，吃早饭的时候才想起来。
木淡赶紧放下筷子，点开微博去看。
【木淡V】：杀青[图]
最新一条微博是昨晚十一点左右发的，用的是肾机。
看来是时星见她没发，自己发的。
木淡放心了，也没多看转发和评论说了些什么，放下手机继续吃饭。
慕寒没有吃，也没有说话，全程只用委屈的眼神看着。
早饭吃完，还没换来一个眼神。
杨芸的微信发来：【木木，今天我们去公司，去还衣服，还要问问时星姐有没有新的安排。】
木淡：【好，我吃过饭了，你弄好就过来吧。】
杨芸：【我马上来！】
杨芸的速度快，从家里到木木花店开车大概十分钟。
木淡上楼，把昨晚换下的西装和衬衫拿下来。
这是要出门了。
慕寒终于憋不住，抬头看着木淡，露出最委屈最可怜的眼神，“木木，你说到底是什么问题，要是嫌弃我吻技不够好，我们练习，总能练习到你满意！”
木淡：“……”什么鬼？
要是不说清楚，恐怕以慕寒的脑回路会脑补出更多有的没的。
木淡叹气，“慕先生，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也不喜欢当别人的替身。”
慕寒急了：“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木淡：“我确信我的记忆很好，十八岁之前我没有见过你。”
慕寒没办法对没有记忆的木淡说“上一世我们在一起”，只能说：“木木，你没有那段记忆，不代表我们之间没有……”
木淡抬手打断他，“慕先生，我想提醒你一件事，我的记忆不清楚的时间只有幼儿园。所以你想告诉我，你和一个上幼儿园的女孩子有过一段感情吗？”
木淡的眼神明晃晃地在说“你是变态吗？”
慕寒：“……”真的要被逼疯了！
《追女秘籍》说得没错，追女人的时候能做就不要瞎BB，因为你搞不懂女人的逻辑和思维。
慕寒长手一拉，木淡顺势跌过去，慕寒扶着她的腰，让她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他的大腿上。
女上男下，姿势暧昧，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说话的姿势。
木淡要逃，慕寒往她背上一压，自己顺势往躺椅上一躺，脑袋一歪就亲上了。
在外人看来，木淡就成了主动压在慕寒身上要亲的那一个。
至少，在赶来的杨芸眼里，这就是真相。
没有裹着玻璃渣的糖，只有不甜不要钱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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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淡接过送入怀里的亚斯, “今天怎么想着过来了？”
《大女人》开拍至今, 慕寒没去过一次现场, 没看过演员拍戏, 今天不知道脑筋哪里搭住居然就过来了。
慕寒：“庆祝你脱离苦海。”
木淡：“……”
全组人员：“……”
老实说，拍《大女人》确实辛苦了点, 开机一个月全部拍摄完毕, 边拍边播的模式让他们不敢出错, 反复审查，苦不堪言。
那也不至于被当做洪水猛兽，迫不及待要脱离的苦海吧？
木淡还想简单说两句和导演工作人员道别回家呢，听听慕寒这一句话，她惊得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这话也就是慕寒能说，她要是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么说，明天头条就是“十八线小艺人愤起怼剧组”, 都能料到下面评论是清一色的“不识好歹的智障”“想红想疯了”。
木淡隐晦地朝慕寒眨眼, 带着杨芸和导演等人告别。
告别完了, 几人赶紧回家, 身上穿着的衣服可以明天再去公司还。
慕寒没开自己的车过来，杨芸在前面开车，木淡和慕寒两人坐后座，亚斯被慕寒丢去副驾驶座。
木淡：“慕先生，我知道你性情耿直，其他人不知道，所以你刚刚说那话，他们可能……”
慕寒直勾勾地盯着木淡，那目光激动得像是要把木淡抱进怀里狠狠地亲。
“木木，你担心我。”意识到这一点，嘴角的笑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笑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是。”木淡别过眼，不忍心看好好的脸上露出那么傻的笑容。
崩坏得辣眼睛。
雪佛兰车厢位置够大，上车时，两人各坐一边，中间还能再坐一个人。
这会儿，慕寒往木淡身边坐了点，放在腿上的手悄悄地爬过去，越过中线，爬上木淡的手臂轻轻扯了扯袖子。
木淡看了过去，用眼神问：怎么了？
慕寒盯着木淡的手不说话，木淡把手翻过来看，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刚刚最后一场夜戏也顺利地过了没受伤，不知道慕寒怎么就盯着她的手不放了。
木淡：“慕先生……”
话刚起了个头，慕寒含笑地看过去，仿佛在说“你说，我听着”，眸光带着点她看不太懂的宠溺。
木淡一凛，吓得忘了要说的话。
慕寒不催，拉着木淡袖子的手往下，成功地牵到了手。
“木木。”
“嗯？”
“你还没拍过吻戏吧。”
“拍过。”木淡顿了顿，“借位。”借位吻戏还要拍出唯美浪漫的感觉，她和季弘被导演NG了好多次。
“我教你。”始作俑者又往木淡身边坐了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一个拳头。
木淡尴尬地往前面一看，老司机杨芸透过后内视镜看得津津有味呢，真不怕一个不小心葬送三人一宠的生命。
“慕先生，会有人教我的。”
“你讨厌我？”慕寒皱眉。
“并没有。”
“你厌恶我？”慕寒又问。
“也没有。”
“那我为什么不能教你接吻？”慕寒的眼睛很黑，有魔力似的，盯着人看的时候幽深地能将人溺毙。
不知怎的，木淡察觉那么点羞意和热意，她把原因归结于到和异性接吻的方面，还有车厢太小，慕寒离她太近，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太多。
“慕先生……”
“叫我的名字。”慕寒的眼一眨不眨，食指轻轻地在木淡摊开的手心里一挠，痒痒的，分明是挠在手心，木淡整个人却为之一颤。
木淡：“……”
“慕寒，你……”
“再叫一遍。”
“慕寒。”
“再叫一遍。”
木淡恼了，“你到底想……”
眼前一黑，木淡再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唇上温温热热的，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那张熟悉的面孔离得极近极近，近得看不清脸和表情。
“乖。”慕寒主动后退一点，伸出舌头点了点，“木木，把嘴张开。”
木淡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听话地张开嘴。
慕寒压了下来，两人的手十指紧扣，木淡仰着头承受这个好似隔了千年万年之久缠满思念与爱意的吻。
这个吻，温柔得心疼。
不带一丝欲念，没有一点色情，有的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而她与慕寒，从未开始，何来的分开，何来的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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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从她身上寻找曾经喜欢人的影子，寻找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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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淡：“抱歉，我不是她。”
慕寒：“你在说什么？”
“抱歉。”木淡算是知道慕寒好好的豪华办公室不待天天蹲在她小小的店面房里是为了什么，替身，多么可笑的词。
“抱歉，慕先生。”我不是替身，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车停下了，嘴里才塞满狗粮与糖吃得不亦乐乎的杨芸，突然觉得塞进嘴里的不止糖，还有裹在里面的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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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淡关上冰箱门，带上手机和钱包，拉上卷帘门，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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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先生，早上好。”
木淡照常地跟他打招呼，慕寒还不曾回一句，木淡已经从身边走过。
“你去哪？”慕寒追上去。
“买早餐。”
“我带了。”慕寒提起手里的保温盒。
“不必了。”木淡微笑着说出了拒绝的话，“一直以来都很麻烦慕先生，以后就不用了。”
一瞬间，慕寒脸上的笑没撑住，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神兽该死的直觉！该死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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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慕寒的脸上也没了笑意，“亲过了，得到了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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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先生是不是误会了？我们之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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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淡的脸皮没厚到能和个大男人在大街上聊到底是亲过，还是上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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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回，换慕寒拒绝了，“就在这里谈。”
“我要知道，昨晚还能在车上和我接吻的人，为什么完事了就不认账。”
木淡：“！”
“慕先生，你不要说得我们好像有什么不清白关系一样，我们不过，不过只是亲了一下。”
“有区别吗？”慕寒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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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淡赶紧放下筷子，点开微博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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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没有吃，也没有说话，全程只用委屈的眼神看着。
早饭吃完，还没换来一个眼神。
杨芸的微信发来：【木木，今天我们去公司，去还衣服，还要问问时星姐有没有新的安排。】
木淡：【好，我吃过饭了，你弄好就过来吧。】
杨芸：【我马上来！】
杨芸的速度快，从家里到木木花店开车大概十分钟。
木淡上楼，把昨晚换下的西装和衬衫拿下来。
这是要出门了。
慕寒终于憋不住，抬头看着木淡，露出最委屈最可怜的眼神，“木木，你说到底是什么问题，要是嫌弃我吻技不够好，我们练习，总能练习到你满意！”
木淡：“……”什么鬼？
要是不说清楚，恐怕以慕寒的脑回路会脑补出更多有的没的。
木淡叹气，“慕先生，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也不喜欢当别人的替身。”
慕寒急了：“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木淡：“我确信我的记忆很好，十八岁之前我没有见过你。”
慕寒没办法对没有记忆的木淡说“上一世我们在一起”，只能说：“木木，你没有那段记忆，不代表我们之间没有……”
木淡抬手打断他，“慕先生，我想提醒你一件事，我的记忆不清楚的时间只有幼儿园。所以你想告诉我，你和一个上幼儿园的女孩子有过一段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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