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争执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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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纾姨，这件事怎么能怪到珂儿头上去？”王曼皱着眉头，走到苏晓珂身边扶着她，看向林纾说道：“而且，现在也没有人能证明，那一日廖奶奶遇到的人就是珂儿惹来的仇家，我们总不能只听苏菱姝一面之词吧？”
“曼儿，你现在还要替她说话是不是？”林纾听到王曼这么说，声嘶力竭地喊道：“要不是菱姝恰好经过，你以为娘还能在这里躺着吗？”
王曼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的确，那一日天色那么晚了，若不是苏菱姝恰好救下了廖奶奶，只怕在等人发现的时候，廖奶奶也是回天乏术。
只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而已。
“纾姨，曼儿说的也不无道理。”一直坐在廖奶奶身边的廖宇辰面容憔悴，声音嘶哑地开口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不能因为苏菱姝的话就全都怪珂姐姐，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的。”
“现在你们说这些都没用。”苏晓珂这会已经从那一巴掌中回过神来，当下皱起眉头，拍了拍王曼的手，沉声道：“你们现在全都出去，我要给外祖母治伤。”
“娘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难道你还要折磨她不成？”林纾听到苏晓珂的话，立刻挡住了她的去路，沉声道：“我是不会再让你伤害娘了，那么多大夫都说娘已经没救了，你就放过她，让她走的体面一些不成吗？”
“娘，你现在是不相信我了，是么？”苏晓珂的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伤痛，沉声道：“你现在让开，我还能救外祖母，你若是再耽搁下去，那才是真的亲手杀了外祖母。”
“珂姐姐，伯母已经很难过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令人伤心的话来？”就在这个时候，苏菱姝的声音从房间外头响起，随后人已经走了进来，看着苏晓珂说道：“若是你能体谅伯母的心情，现在就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才是。”
“谁准许你来的苏家？”苏晓珂看着苏菱姝径直走到林纾身边，扶着林纾低声安慰，当下眯起眼睛冷声道：“我好像说过了，以后不允许你踏进苏家半步的吧？”
“菱姝是苏家的救命恩人，怎么就不能来了？”没等苏菱姝应声，林纾已经皱起眉头呵斥道：“小珂，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能见到你外祖母最后一面都多亏了菱姝，你怎么能不知道感恩呢？”
“我现在要救人。”苏晓珂闭上眼睛，似乎忍耐了许久，终于才看向廖宇辰，冷声道：“宇辰，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得了你祖母。”
“珂姐姐，人死不能复生。”苏菱姝见廖宇辰似乎意动，立刻说道：“大夫先前已经说了，廖奶奶现在已经是弥留之际，我知道珂姐姐你的医术也是不错，可那么多大夫都看过了，你又何必……”
“你闭嘴。”苏晓珂冷冷地看了苏菱姝一眼，沉声道：“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说话，是不是就怕外祖母醒过来？”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苏菱姝一愣，随即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轻声道：“珂姐姐，我知道伯母迁怒你的事情让你觉得很难过，可是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而且我当然是希望廖奶奶能好起来的……”
“菱姝，你不必跟她解释。”这边苏菱姝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纾打断了，只瞧着林纾一脸厌恶地看着苏晓珂，冷声道：“你自己心胸狭窄，所以才会这么想人家菱姝，小珂……你真的是越来越让为娘失望了。”
“是么……”苏晓珂听到林纾的话，当下淡淡地笑了起来，随后也不在理会林纾和苏菱姝，只是目光落在廖宇辰身上，沉声道：“宇辰，我再问你一遍，你相不相信我？”
“我们先出去吧！”廖宇辰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起身对着众人说道：“珂儿姐姐的医术我早就知晓，所以根本不需要有什么怀疑，就算是尝试，我也想再给祖母一次机会。”
“宇辰！”林纾想说什么，却被苏子佩打断了，“娘！外祖母到底是宇辰的亲祖母，这件事既然宇辰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们就听他的吧！”
林纾见众人似乎都相信苏晓珂，顿时有些生气地一甩衣袖，边往外走边说道：“罢了，既然你们都不肯听我的，那我言尽于此，若是回头出了什么岔子，你们不要后悔！”
王曼叹了口气，拍了拍苏晓珂的手，随后陪着廖宇辰和苏子佩一同走了出去。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苏晓珂和廖奶奶的时候，苏晓珂没有任何耽搁，直接将人带进了空间。
“真是没想到，才走了不过几日，竟然都乱成这个样子了。”小染一边给廖奶奶注入灵力一边说道：“这么大的岁数，竟然有人能这么狠，刀刀致命啊，只是看的出来，廖奶奶似乎自己早有了防备，所以每一刀都避开了要害。”
“你是说，廖奶奶自己避开了要害？”苏晓珂本来还有些出神，结果听到小染的话，忍不住有些意外地问道：“她怎么做到的？”
“廖奶奶好像也会点功夫，所以在对方刺下来的时候虽然不能动，但是她还是微微偏离了一点点位置。”小染认真地解释道：“你可不要小看这一点点位置，如此便让那刀擦着自己致命之处而过，这样才能留的一条命。”
“所以，对方肯定是外祖母认识的人。”苏晓珂握紧拳头，冷声道：“我瞧着苏菱姝方才非常紧张，难不成这件事跟她有关？”
“方才我试图听清楚她在想什么，却发现受到了阻碍，所以，她的身上应该有母蛊。”小染想了想才说道：“你应该知道，只有身上有蛊的人，我才听不到对方的心声。”
“娘亲的反应也很奇怪。”苏晓珂皱起眉头，沉声道：“看来，这一切有可能都是苏菱姝搞的鬼，我娘亲的身上想必也已经被下了蛊。”
“你现在只是猜测，方才太乱了，我也没有仔细看。”小染摇摇头说道：“还是先救人再说吧，廖奶奶这次伤的太重，她的年纪也大了，况且还耽搁了几日，所以能不能醒过来也只能看她的运气了。”
“你是说……”苏晓珂听到小染这么说，顿时红了眼眶，忍不住握住廖奶奶的手问道：“即便你出手，也未必能保住廖奶奶的命吗？”
……
就在苏晓珂和小染出手救廖奶奶的时候，被困在山寨里的王齐意外等来了黑衣人的首领。
“黑二，去外头守着。”黑衣人首领对自己身后的二当家说道：“我跟望大人有事情要谈，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扰，知道吗？”
“好嘞，大哥！”黑二立刻应声，随后便带着守地牢的兄弟们全都离开了。
“王大人，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我已经见过王曼了。”黑衣人首领看着王齐说道：“好在，她还是很理解我们之前谈的事情，所以现在已经回京去了。”
“我就说，曼儿肯定会听的。”王齐笑着点点头，随后才看着黑衣人首领说道：“封公子，这么多年，你为何不早些回京？若是早点回京，也许就能查清楚当年封家的灭门之案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王大人叫我封言便可。”封言说完，摘下来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张颇为清秀的面容，“当年有人说父亲贪污了赈灾的银两，我虽然有心为父亲翻案，可是那些银两却不知所踪，所以我一直在追查那些银两的下落，这两年才有了些许线索。”
“倒是苦了你这孩子。”王齐有些感慨地说道：“当年你父亲为官清廉，我自然可以作证，却不想你父亲出事的时候，我也被下入狱，以至于没有办法替你父亲说话，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时至今日，若是能有机会替你父亲翻案，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这件事跟何家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到时候还是要麻烦王大人。”封言认真地说道：“如今我这兄弟之中，已经有人似乎被人收买了，所以我要先将此人揪出来，然后知道他到底听命于谁，以免回头入京之后坏了我的事情。”
“你今日来只带了二当家，看来你是已经有了怀疑的人是吗？”王齐想了想才说道：“若是我在京城真的得罪了人，恐怕有个人你也可以查一查，就是苏海。”
“苏海？”封言听到王齐的话，突然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苏海……以前可是个寒门学子？”
“对，苏家村的人，考中了状元之后娶了何沁儿，怎么……封言你认识此人？”王齐见封言似乎对苏海有所怀疑，当下解释道：“只是此人似乎从未去过丰州，怎么可能与你相识呢？”
“苏海……”封言眯起眼睛，突然握紧拳头，沉声问道：“他的确没有去过丰州，可是他上京赶考之时，与父亲曾在林州相遇，那个时候父亲欣赏他的才华，还曾资助过他银两，只是那正是父亲押解赈灾银两回丰州之时，没两日便有一万两不翼而飞。”
“如你这么说……”王齐微微一愣，随后若有所思地问道：“难道此事还与苏海有关？”
“纾姨，这件事怎么能怪到珂儿头上去？”王曼皱着眉头，走到苏晓珂身边扶着她，看向林纾说道：“而且，现在也没有人能证明，那一日廖奶奶遇到的人就是珂儿惹来的仇家，我们总不能只听苏菱姝一面之词吧？”
“曼儿，你现在还要替她说话是不是？”林纾听到王曼这么说，声嘶力竭地喊道：“要不是菱姝恰好经过，你以为娘还能在这里躺着吗？”
王曼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的确，那一日天色那么晚了，若不是苏菱姝恰好救下了廖奶奶，只怕在等人发现的时候，廖奶奶也是回天乏术。
只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而已。
“纾姨，曼儿说的也不无道理。”一直坐在廖奶奶身边的廖宇辰面容憔悴，声音嘶哑地开口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不能因为苏菱姝的话就全都怪珂姐姐，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的。”
“现在你们说这些都没用。”苏晓珂这会已经从那一巴掌中回过神来，当下皱起眉头，拍了拍王曼的手，沉声道：“你们现在全都出去，我要给外祖母治伤。”
“娘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难道你还要折磨她不成？”林纾听到苏晓珂的话，立刻挡住了她的去路，沉声道：“我是不会再让你伤害娘了，那么多大夫都说娘已经没救了，你就放过她，让她走的体面一些不成吗？”
“娘，你现在是不相信我了，是么？”苏晓珂的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伤痛，沉声道：“你现在让开，我还能救外祖母，你若是再耽搁下去，那才是真的亲手杀了外祖母。”
“珂姐姐，伯母已经很难过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令人伤心的话来？”就在这个时候，苏菱姝的声音从房间外头响起，随后人已经走了进来，看着苏晓珂说道：“若是你能体谅伯母的心情，现在就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才是。”
“谁准许你来的苏家？”苏晓珂看着苏菱姝径直走到林纾身边，扶着林纾低声安慰，当下眯起眼睛冷声道：“我好像说过了，以后不允许你踏进苏家半步的吧？”
“菱姝是苏家的救命恩人，怎么就不能来了？”没等苏菱姝应声，林纾已经皱起眉头呵斥道：“小珂，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能见到你外祖母最后一面都多亏了菱姝，你怎么能不知道感恩呢？”
“我现在要救人。”苏晓珂闭上眼睛，似乎忍耐了许久，终于才看向廖宇辰，冷声道：“宇辰，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得了你祖母。”
“珂姐姐，人死不能复生。”苏菱姝见廖宇辰似乎意动，立刻说道：“大夫先前已经说了，廖奶奶现在已经是弥留之际，我知道珂姐姐你的医术也是不错，可那么多大夫都看过了，你又何必……”
“你闭嘴。”苏晓珂冷冷地看了苏菱姝一眼，沉声道：“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说话，是不是就怕外祖母醒过来？”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苏菱姝一愣，随即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轻声道：“珂姐姐，我知道伯母迁怒你的事情让你觉得很难过，可是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而且我当然是希望廖奶奶能好起来的……”
“菱姝，你不必跟她解释。”这边苏菱姝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纾打断了，只瞧着林纾一脸厌恶地看着苏晓珂，冷声道：“你自己心胸狭窄，所以才会这么想人家菱姝，小珂……你真的是越来越让为娘失望了。”
“是么……”苏晓珂听到林纾的话，当下淡淡地笑了起来，随后也不在理会林纾和苏菱姝，只是目光落在廖宇辰身上，沉声道：“宇辰，我再问你一遍，你相不相信我？”
“我们先出去吧！”廖宇辰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起身对着众人说道：“珂儿姐姐的医术我早就知晓，所以根本不需要有什么怀疑，就算是尝试，我也想再给祖母一次机会。”
“宇辰！”林纾想说什么，却被苏子佩打断了，“娘！外祖母到底是宇辰的亲祖母，这件事既然宇辰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们就听他的吧！”
林纾见众人似乎都相信苏晓珂，顿时有些生气地一甩衣袖，边往外走边说道：“罢了，既然你们都不肯听我的，那我言尽于此，若是回头出了什么岔子，你们不要后悔！”
王曼叹了口气，拍了拍苏晓珂的手，随后陪着廖宇辰和苏子佩一同走了出去。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苏晓珂和廖奶奶的时候，苏晓珂没有任何耽搁，直接将人带进了空间。
“真是没想到，才走了不过几日，竟然都乱成这个样子了。”小染一边给廖奶奶注入灵力一边说道：“这么大的岁数，竟然有人能这么狠，刀刀致命啊，只是看的出来，廖奶奶似乎自己早有了防备，所以每一刀都避开了要害。”
“你是说，廖奶奶自己避开了要害？”苏晓珂本来还有些出神，结果听到小染的话，忍不住有些意外地问道：“她怎么做到的？”
“廖奶奶好像也会点功夫，所以在对方刺下来的时候虽然不能动，但是她还是微微偏离了一点点位置。”小染认真地解释道：“你可不要小看这一点点位置，如此便让那刀擦着自己致命之处而过，这样才能留的一条命。”
“所以，对方肯定是外祖母认识的人。”苏晓珂握紧拳头，冷声道：“我瞧着苏菱姝方才非常紧张，难不成这件事跟她有关？”
“方才我试图听清楚她在想什么，却发现受到了阻碍，所以，她的身上应该有母蛊。”小染想了想才说道：“你应该知道，只有身上有蛊的人，我才听不到对方的心声。”
“娘亲的反应也很奇怪。”苏晓珂皱起眉头，沉声道：“看来，这一切有可能都是苏菱姝搞的鬼，我娘亲的身上想必也已经被下了蛊。”
“你现在只是猜测，方才太乱了，我也没有仔细看。”小染摇摇头说道：“还是先救人再说吧，廖奶奶这次伤的太重，她的年纪也大了，况且还耽搁了几日，所以能不能醒过来也只能看她的运气了。”
“你是说……”苏晓珂听到小染这么说，顿时红了眼眶，忍不住握住廖奶奶的手问道：“即便你出手，也未必能保住廖奶奶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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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晓珂和小染出手救廖奶奶的时候，被困在山寨里的王齐意外等来了黑衣人的首领。
“黑二，去外头守着。”黑衣人首领对自己身后的二当家说道：“我跟望大人有事情要谈，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扰，知道吗？”
“好嘞，大哥！”黑二立刻应声，随后便带着守地牢的兄弟们全都离开了。
“王大人，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我已经见过王曼了。”黑衣人首领看着王齐说道：“好在，她还是很理解我们之前谈的事情，所以现在已经回京去了。”
“我就说，曼儿肯定会听的。”王齐笑着点点头，随后才看着黑衣人首领说道：“封公子，这么多年，你为何不早些回京？若是早点回京，也许就能查清楚当年封家的灭门之案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王大人叫我封言便可。”封言说完，摘下来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张颇为清秀的面容，“当年有人说父亲贪污了赈灾的银两，我虽然有心为父亲翻案，可是那些银两却不知所踪，所以我一直在追查那些银两的下落，这两年才有了些许线索。”
“倒是苦了你这孩子。”王齐有些感慨地说道：“当年你父亲为官清廉，我自然可以作证，却不想你父亲出事的时候，我也被下入狱，以至于没有办法替你父亲说话，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时至今日，若是能有机会替你父亲翻案，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这件事跟何家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到时候还是要麻烦王大人。”封言认真地说道：“如今我这兄弟之中，已经有人似乎被人收买了，所以我要先将此人揪出来，然后知道他到底听命于谁，以免回头入京之后坏了我的事情。”
“你今日来只带了二当家，看来你是已经有了怀疑的人是吗？”王齐想了想才说道：“若是我在京城真的得罪了人，恐怕有个人你也可以查一查，就是苏海。”
“苏海？”封言听到王齐的话，突然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苏海……以前可是个寒门学子？”
“对，苏家村的人，考中了状元之后娶了何沁儿，怎么……封言你认识此人？”王齐见封言似乎对苏海有所怀疑，当下解释道：“只是此人似乎从未去过丰州，怎么可能与你相识呢？”
“苏海……”封言眯起眼睛，突然握紧拳头，沉声问道：“他的确没有去过丰州，可是他上京赶考之时，与父亲曾在林州相遇，那个时候父亲欣赏他的才华，还曾资助过他银两，只是那正是父亲押解赈灾银两回丰州之时，没两日便有一万两不翼而飞。”
“如你这么说……”王齐微微一愣，随后若有所思地问道：“难道此事还与苏海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