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太后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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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氏锦璃谢陛下圣恩！”苏锦璃怒极反笑。
横竖都是死，又何必继续伏低做小？
想着，不等永历帝发话她便站了起来，挺直了背骄傲地站着静待内侍端酒过来。
拿起酒杯，她转头对苏锦绣一家道:“二叔、二婶、锦绣、峻儿，我不在了，您们千万要照顾好爷爷！”
苏锦绣等人忙泪流满面地点头应道，而端坐在他们斜对面的云阳也是泣不成声。
顾明珏和顾明瓀兄弟俩亦是一脸愕然愣在原地。
苏锦璃最后又留恋地将她所关心的人望了一遍，到顾明珏的时候，她心疼得快要炸裂了。
原本以为重活一世可与他续前缘，给他一个完美幸福的人生，却不想横生变故。
再见了！明珏，请你莫要因我再伤神……
苏锦璃默默祈祷着，而后强自收回目光，苦笑一声，昂首，举杯。
“璃儿，住手！”顺仪长公主在千钧一发时突然站起来大喊一声。
苏锦璃下意识地顿住了，在众人惊愕不已的眼光下顺仪长公主自袖中取出一面金光闪闪的令牌。
“皇兄，你可识得此物？”她问。
永历帝眸光微凝，这是……免死金牌！
天下不过有九面，是当年先皇临终前赐予顺仪和其余诸位兄弟的保命之物。
顺仪是打算用其救苏锦璃？
就在永历帝思索间，顺仪长公主继续道:“皇兄果然记得！吾现在将其赠与璃儿！”
说着，她直接出了席座，不顾庆帝青白交加的脸色款步到了苏锦璃身旁。
她夺过了苏锦璃手中的鸩酒直接撒在地上，“滋滋……”酒一撒下便泛出了剧烈的泡沫。
顺仪长公主对这令人惊恐的泡沫视若无睹，面色冷凝地将免死金牌塞进了眼眶微红的苏锦璃。
“璃丫头你无错，本宫着实不愿见你这样花一般鲜活的生命在眼前凋零，特将金牌赠你。”顺仪温和地抚了抚苏锦璃的手慈爱道。
“多谢长公主大恩！”苏锦璃鼻头微酸道。
“傻孩子！”长公主嗔了她一句，而后转而对太后道:“母后向来是非分明，如何忍心璃丫头无辜赴死？这是要寒了苏家和白家的心吗？”
太后本就不甚赞同永历帝将罪过归咎于苏锦璃将其赐死，此番被顺仪一责问，也颇为愧疚。
见太后神色松动，顺仪长公主又道:“母后看看宁国公！他一生忠君爱国，可谓是鞠躬尽瘁！此番老了却被当众气晕在大殿，这可寒了不止苏氏一脉的心！”
太后闻言眸中的愧色更重，不仅如此，她还被顺仪最后一句话说得心头一跳。
顿时不轻不重地瞪了面色不甚好看的永历帝一眼。
他此番迁怒的着实过了！私下也就罢了，偏偏摆在明面上。
众朝臣见一脉忠烈的宁国公府都落得如此下场，以后又如何会尽心尽力为他所驱使？
想到这，太后也顾不上指责永历帝，只连忙道:“快宣太医来给宁国公瞧瞧！”
而后又笑道:“哀家瞧着苏家丫头倒是个有傲骨的，与明珏也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也算是一对璧人了！”
“来，苏家丫头来哀家跟前让哀家仔细瞧瞧！”她又热切地超苏锦璃招手。
苏锦璃心下不屑太后这种事后的补偿，面上却乖顺地踱步过去了。
毕竟这是顺仪长公主为她争取来的机会！
普天之下，在永历帝抵制反对的情况下还能成全她与明珏的，也就只有太后了。
“臣女见过太后娘娘！”优雅地福身。
太后嗔道:“这丫头，何必多礼！”而后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打量片刻，太后满意笑道:“不愧是宁安世子和白凤的嫡亲闺女，哀家瞧着你这通身的气度倒比我的一众孙女都好！”
她明白太后这不过是赐婚前的引言，虽然不屑却还是连忙谦卑道:“太后过奖了！”
“这样优秀的女子惹得再多男子追求也是应该的！珏儿倒是好眼光！”太后又道。
“那是自然！”涉及苏锦璃，顾明珏想也不想赞同道。
太后微微一笑，嗔怒道:“看你个痴样！”
说罢，清了清嗓子道:“哀家今日便做一回主了！”
“苏氏锦璃出自名门，秀雅钟灵，气度端庄，特赐于皇七子顾明珏为正妃！”
“孙儿（臣女）领旨！”二人异口同声道，语气中亦是同样的欢喜。
他们两个是得偿所愿了，顾明瓀却是气得一张俊脸都变得狰狞起来，他死死地攥着手，狠狠地瞪着苏锦璃和顾明珏。
一直注视着顾明瓀的苏贵妃心下一凛，未免顾明瓀头一热再做出什么蠢事，她直接开口道:“春燕，瓀儿喝醉了，快去扶着他去外面吹吹风！”
“是！”春燕连忙领命，而后强行将“喝醉酒”的顾明瓀扶了出去。
太后和永历帝都明白苏贵妃的用心，但因着对顾明瓀的偏宠都只做不知，任由苏贵妃收了烂摊子。
一场惊心动魄的闹剧就此落下帷幕，苏锦璃连忙回到坐席悉心照看晕过去的老国公，永历帝继续进行赐婚。
苏锦璃一心系在老国公身上，就连永历帝将魏紫鸢赐为顾明瓀的侧妃而未立正妃都未注意到。
待太医来了，替老国公诊治，他在针灸下悠悠转醒后苏锦璃便带着宁国公府的众人先行告退了。
永历帝许是心里过意不去，特意赐了软轿给老国公，故而他们很快便到了宫门口。
苏锦璃与苏锦绣刚扶着老国公下了轿，便见顾明瓀面色阴沉地站在前方。
“绣儿，你先扶着爷爷出宫门上马车，我与他周旋。”苏锦璃蹙眉道。
不用说，她也明白顾明瓀此番是携着滔天怒气来的，看似平静的面孔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前的安静。
经过方才大殿上的事，苏锦绣着实恨上了顾明瓀，若不是他，永历帝如何会对姐姐起了杀心？
知道来者不善，她甚是不放心苏锦璃独自一人应对。
见顾明瓀已经浅笑着往这边赶，苏锦璃连忙催促道:“绣儿听话，爷爷的身子要紧！”
闻言苏锦绣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扶着老国公往宫门走去，只是到底不放心，一步三回头。
苏锦璃无奈地摇摇头，傻丫头，顾明瓀若存了心要为难自己，就是十个她留着都于事无补呀！
“恭喜璃儿妹妹得偿所愿！”顾明瓀咬牙切齿道，说是“恭喜”却无一丝喜意，反而在他阴鸷的目光衬托下显得诡谲十分。
苏锦璃倒是不怕他，直接回怼回去:“多谢九殿下，殿下如愿纳了魏紫鸢，想来也是十分开心的！”
话音刚落，顾明瓀面上的笑是如何都端不住了，瞬间凝固在脸上。
“苏锦璃，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何时与老七勾搭在一处的？”顾明瓀眸中充满了危险。
那次及笄宴上为老七解围令自己丢面子怕不是吃醋耍小性子，而是真情流露吧？
可笑他居然还因她吃醋寻了不少珍稀宝物送过去讨她欢心！
“殿下不是已经想到了吗？又何必问我？”苏锦璃不答反问。
闻言顾明瓀心底深处的那抹希冀顿时破碎，他的心没来由的一揪。
“好，真好！前几日怕也是刻意与老七出游而不巧被我打断了吧？”他怒极反笑。
“……”苏锦璃见他眸中隐有癫狂之色，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而她的沉默落在顾明瓀眼中就成了默认，他眸中闪着的火苗顿成滔天大火。
“苏锦璃！敢将本皇子的心意放在地上踩的也就只有你了！”他悲戚笑道。
而后不待苏锦璃反应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姐！”刚刚随苏宁韫几人到达宫门口的青月惊呼。
而她的惊呼非但没有让顾明瓀分神，反而使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
“咳咳……咳咳……咳……”苏锦璃无力地拍打着，一张俏脸涨成了猪肝色。
顾明瓀见状有一瞬间恍惚，她是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而后他则再次发力，消失就消失吧！那样她便永远属于自己了，不会嫁作他人妇！
思及此，他眸中的戾气更重了，矛盾的是他脸上却浮现了几分喜悦而畅快的笑。
就在苏锦璃完全透不过气时，她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绛紫衣影，是明珏来了吗？还是临死前的幻影？
但……不管是哪个她都知足了，能在此时再看他一眼就足够了，想着她不再挣扎，反而露出一抹甜笑。
见苏锦璃突然笑了，顾明瓀唇畔的笑意更深了。
看，璃儿果然还是爱自己的！能死在自己手中她是开心的！
不得不说，这时的顾明瓀已经疯魔了，心理够病态。
就在苏锦璃再也承受不住阖上双眸的时候，她却突然被人从顾明瓀手中夺走。
顾不上看是谁，她只贪婪地大口呼吸着，那种窒息感着实太可怖了！
“青月，照顾好你家小姐！”顾明珏冷着一张脸。
青月连忙点头，从他怀里接过奄奄一息的苏锦璃。
“啪！”顾明珏冲过去便是一个耳光。
“九皇弟，你差一点便杀了她！”顾明珏赤红的眸中满是后怕。
真的就差那么一点……若不是他心神不宁急速赶过来，璃儿今日怕是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氏锦璃谢陛下圣恩！”苏锦璃怒极反笑。
横竖都是死，又何必继续伏低做小？
想着，不等永历帝发话她便站了起来，挺直了背骄傲地站着静待内侍端酒过来。
拿起酒杯，她转头对苏锦绣一家道:“二叔、二婶、锦绣、峻儿，我不在了，您们千万要照顾好爷爷！”
苏锦绣等人忙泪流满面地点头应道，而端坐在他们斜对面的云阳也是泣不成声。
顾明珏和顾明瓀兄弟俩亦是一脸愕然愣在原地。
苏锦璃最后又留恋地将她所关心的人望了一遍，到顾明珏的时候，她心疼得快要炸裂了。
原本以为重活一世可与他续前缘，给他一个完美幸福的人生，却不想横生变故。
再见了！明珏，请你莫要因我再伤神……
苏锦璃默默祈祷着，而后强自收回目光，苦笑一声，昂首，举杯。
“璃儿，住手！”顺仪长公主在千钧一发时突然站起来大喊一声。
苏锦璃下意识地顿住了，在众人惊愕不已的眼光下顺仪长公主自袖中取出一面金光闪闪的令牌。
“皇兄，你可识得此物？”她问。
永历帝眸光微凝，这是……免死金牌！
天下不过有九面，是当年先皇临终前赐予顺仪和其余诸位兄弟的保命之物。
顺仪是打算用其救苏锦璃？
就在永历帝思索间，顺仪长公主继续道:“皇兄果然记得！吾现在将其赠与璃儿！”
说着，她直接出了席座，不顾庆帝青白交加的脸色款步到了苏锦璃身旁。
她夺过了苏锦璃手中的鸩酒直接撒在地上，“滋滋……”酒一撒下便泛出了剧烈的泡沫。
顺仪长公主对这令人惊恐的泡沫视若无睹，面色冷凝地将免死金牌塞进了眼眶微红的苏锦璃。
“璃丫头你无错，本宫着实不愿见你这样花一般鲜活的生命在眼前凋零，特将金牌赠你。”顺仪温和地抚了抚苏锦璃的手慈爱道。
“多谢长公主大恩！”苏锦璃鼻头微酸道。
“傻孩子！”长公主嗔了她一句，而后转而对太后道:“母后向来是非分明，如何忍心璃丫头无辜赴死？这是要寒了苏家和白家的心吗？”
太后本就不甚赞同永历帝将罪过归咎于苏锦璃将其赐死，此番被顺仪一责问，也颇为愧疚。
见太后神色松动，顺仪长公主又道:“母后看看宁国公！他一生忠君爱国，可谓是鞠躬尽瘁！此番老了却被当众气晕在大殿，这可寒了不止苏氏一脉的心！”
太后闻言眸中的愧色更重，不仅如此，她还被顺仪最后一句话说得心头一跳。
顿时不轻不重地瞪了面色不甚好看的永历帝一眼。
他此番迁怒的着实过了！私下也就罢了，偏偏摆在明面上。
众朝臣见一脉忠烈的宁国公府都落得如此下场，以后又如何会尽心尽力为他所驱使？
想到这，太后也顾不上指责永历帝，只连忙道:“快宣太医来给宁国公瞧瞧！”
而后又笑道:“哀家瞧着苏家丫头倒是个有傲骨的，与明珏也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也算是一对璧人了！”
“来，苏家丫头来哀家跟前让哀家仔细瞧瞧！”她又热切地超苏锦璃招手。
苏锦璃心下不屑太后这种事后的补偿，面上却乖顺地踱步过去了。
毕竟这是顺仪长公主为她争取来的机会！
普天之下，在永历帝抵制反对的情况下还能成全她与明珏的，也就只有太后了。
“臣女见过太后娘娘！”优雅地福身。
太后嗔道:“这丫头，何必多礼！”而后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打量片刻，太后满意笑道:“不愧是宁安世子和白凤的嫡亲闺女，哀家瞧着你这通身的气度倒比我的一众孙女都好！”
她明白太后这不过是赐婚前的引言，虽然不屑却还是连忙谦卑道:“太后过奖了！”
“这样优秀的女子惹得再多男子追求也是应该的！珏儿倒是好眼光！”太后又道。
“那是自然！”涉及苏锦璃，顾明珏想也不想赞同道。
太后微微一笑，嗔怒道:“看你个痴样！”
说罢，清了清嗓子道:“哀家今日便做一回主了！”
“苏氏锦璃出自名门，秀雅钟灵，气度端庄，特赐于皇七子顾明珏为正妃！”
“孙儿（臣女）领旨！”二人异口同声道，语气中亦是同样的欢喜。
他们两个是得偿所愿了，顾明瓀却是气得一张俊脸都变得狰狞起来，他死死地攥着手，狠狠地瞪着苏锦璃和顾明珏。
一直注视着顾明瓀的苏贵妃心下一凛，未免顾明瓀头一热再做出什么蠢事，她直接开口道:“春燕，瓀儿喝醉了，快去扶着他去外面吹吹风！”
“是！”春燕连忙领命，而后强行将“喝醉酒”的顾明瓀扶了出去。
太后和永历帝都明白苏贵妃的用心，但因着对顾明瓀的偏宠都只做不知，任由苏贵妃收了烂摊子。
一场惊心动魄的闹剧就此落下帷幕，苏锦璃连忙回到坐席悉心照看晕过去的老国公，永历帝继续进行赐婚。
苏锦璃一心系在老国公身上，就连永历帝将魏紫鸢赐为顾明瓀的侧妃而未立正妃都未注意到。
待太医来了，替老国公诊治，他在针灸下悠悠转醒后苏锦璃便带着宁国公府的众人先行告退了。
永历帝许是心里过意不去，特意赐了软轿给老国公，故而他们很快便到了宫门口。
苏锦璃与苏锦绣刚扶着老国公下了轿，便见顾明瓀面色阴沉地站在前方。
“绣儿，你先扶着爷爷出宫门上马车，我与他周旋。”苏锦璃蹙眉道。
不用说，她也明白顾明瓀此番是携着滔天怒气来的，看似平静的面孔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前的安静。
经过方才大殿上的事，苏锦绣着实恨上了顾明瓀，若不是他，永历帝如何会对姐姐起了杀心？
知道来者不善，她甚是不放心苏锦璃独自一人应对。
见顾明瓀已经浅笑着往这边赶，苏锦璃连忙催促道:“绣儿听话，爷爷的身子要紧！”
闻言苏锦绣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扶着老国公往宫门走去，只是到底不放心，一步三回头。
苏锦璃无奈地摇摇头，傻丫头，顾明瓀若存了心要为难自己，就是十个她留着都于事无补呀！
“恭喜璃儿妹妹得偿所愿！”顾明瓀咬牙切齿道，说是“恭喜”却无一丝喜意，反而在他阴鸷的目光衬托下显得诡谲十分。
苏锦璃倒是不怕他，直接回怼回去:“多谢九殿下，殿下如愿纳了魏紫鸢，想来也是十分开心的！”
话音刚落，顾明瓀面上的笑是如何都端不住了，瞬间凝固在脸上。
“苏锦璃，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何时与老七勾搭在一处的？”顾明瓀眸中充满了危险。
那次及笄宴上为老七解围令自己丢面子怕不是吃醋耍小性子，而是真情流露吧？
可笑他居然还因她吃醋寻了不少珍稀宝物送过去讨她欢心！
“殿下不是已经想到了吗？又何必问我？”苏锦璃不答反问。
闻言顾明瓀心底深处的那抹希冀顿时破碎，他的心没来由的一揪。
“好，真好！前几日怕也是刻意与老七出游而不巧被我打断了吧？”他怒极反笑。
“……”苏锦璃见他眸中隐有癫狂之色，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而她的沉默落在顾明瓀眼中就成了默认，他眸中闪着的火苗顿成滔天大火。
“苏锦璃！敢将本皇子的心意放在地上踩的也就只有你了！”他悲戚笑道。
而后不待苏锦璃反应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姐！”刚刚随苏宁韫几人到达宫门口的青月惊呼。
而她的惊呼非但没有让顾明瓀分神，反而使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
“咳咳……咳咳……咳……”苏锦璃无力地拍打着，一张俏脸涨成了猪肝色。
顾明瓀见状有一瞬间恍惚，她是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而后他则再次发力，消失就消失吧！那样她便永远属于自己了，不会嫁作他人妇！
思及此，他眸中的戾气更重了，矛盾的是他脸上却浮现了几分喜悦而畅快的笑。
就在苏锦璃完全透不过气时，她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绛紫衣影，是明珏来了吗？还是临死前的幻影？
但……不管是哪个她都知足了，能在此时再看他一眼就足够了，想着她不再挣扎，反而露出一抹甜笑。
见苏锦璃突然笑了，顾明瓀唇畔的笑意更深了。
看，璃儿果然还是爱自己的！能死在自己手中她是开心的！
不得不说，这时的顾明瓀已经疯魔了，心理够病态。
就在苏锦璃再也承受不住阖上双眸的时候，她却突然被人从顾明瓀手中夺走。
顾不上看是谁，她只贪婪地大口呼吸着，那种窒息感着实太可怖了！
“青月，照顾好你家小姐！”顾明珏冷着一张脸。
青月连忙点头，从他怀里接过奄奄一息的苏锦璃。
“啪！”顾明珏冲过去便是一个耳光。
“九皇弟，你差一点便杀了她！”顾明珏赤红的眸中满是后怕。
真的就差那么一点……若不是他心神不宁急速赶过来，璃儿今日怕是真的要命丧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