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姜了 > 00281翊生:修命改运

00281翊生:修命改运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倾盘大雨浇不灭我心中悔恨和痛意,我紧贴姜了脸颊,直到她的脸颊全身冰冷……怎么也暖不起来了,把她抱在我的床上,她身边地小太监浅夏闯了进来,我正在给她擦拭脸颊,她那么美,那么倾城,岂能这样离去了,此时的她,更像是安详的浅睡,而没有离开我。

    浅夏重重地俯地叩首道:“皇上,殿下不愿待在皇宫,请皇上让奴才带殿下离开!”

    心本来就疼的抽搐,浅夏这样一说,我愤怒了,“她是朕得,到死都陪在朕在这皇宫之中,她哪也不去……你一个阉人太监,怎么能带走她?”

    浅夏双眼通红,强忍着泪水,“皇上,你终是不了解殿下,殿下从未想过要待在皇宫,她向往自由!她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哪怕苦,哪怕累她都不害怕!”

    “那她怕什么?”苦累她都不怕,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她怕什么?

    浅夏豆大颗的眼泪一颗一颗滚落,逐字逐句地对我说道:“殿下她害怕疼,殿下她害怕痛,殿下害怕冷,她害怕一个人,这些一切的一切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承受,奴才恳请皇上,给殿下一个自由吧!”泪水伴随着磕头声,在地上,通通作响,泪水形成水洼,在地上湿成一片。

    我会怒的起身,一脚踹过去:“你懂什么?她是天潢贵胄,她是朕最在乎的人,朕岂能让她尸身流落在外?”

    “皇上!”浅夏被我踹倒在地又爬了过来,俯在我的脚边:“您难道不痛吗?您在乎她,难道您不痛吗?”

    我痛的都快要死掉了,我怎么可能不痛?我痛得恨不得把这一皇宫里的人都杀了去陪她,可是她又看不见……

    “闭嘴!”我愤怒地双目欲裂,手指着浅夏,“你再多说一句,朕把你给杀了!”

    浅夏哭着笑着,那神色让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地姜了,她曾经也是这样哭着笑着的。

    浅夏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皇上,你不让奴才带殿下走,那奴才就去陪殿下,希望奴才死后,皇上能把奴才扔在殿下的陵墓外,继续守着殿下。”

    浅夏有备而来,说完,我反应过来,他手中的刀,已经刺穿了胸腑,鲜血溅了一地,我疯了般的扯着他:“你倒是一个忠心的奴才,朕不会让你所愿,你一个狗奴才怎么能配得上守着她,朕不允许任何人守着她!”

    浅夏摇摇晃晃虚弱:“奴才死了之后,灵魂就没人管得着了!”他想嘲笑我一般的慢慢的瞌上眼,歪倒在我手臂。

    我恼怒地把他的尸首甩出去,大声的叫道:“来人哪,把这个奴才拉出去五马分尸,曝尸午门。”

    没有人能守着她,我不愿让别人守着她,谁也不能……

    她是我的,她是我费尽心思呕心沥血欺骗算计来的棋子,不属于任何人,不需要别人同情,不需要别人心疼,她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

    我把她放在我的寝宫,放了三天,三天内我不吃不喝的望着她,我给她换上最华丽的红衣,带上最衬肌肤的宝石,三日我未上朝。

    关桑白抱着孩子,跪在地下,乞求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望皇上节哀顺变!太子还小,国家大事一定要仰仗皇上!”

    拿一个孩子就可以让我心软吗?

    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贵妃抱着朕的儿子来,是来提醒朕册封你的孩子为太子吗?”

    关桑白眼中闪过一抹惊惧:“臣妾惶恐,皇上是天,臣妾不希望臣妾的天,因为阴晴圆缺变化,影响了!”

    看着她手中粉雕玉琢刚满月的孩子,我心中蔓延滋生着想要把那个孩子杀掉的冲动,若不是他,姜了又岂能离开我?一切皆因他起,我要杀了他……

    我一个箭步,上前夺去关桑白手中的孩子,关桑白吃惊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以为我是喜欢孩子……

    我抱着孩子高高的举起来,赤红着双眼,望着关桑白:“阴晴圆缺?贵妃,皇后的孩子到底是谁推掉?”

    关桑白一惊,大声道:“臣妾不敢说谎,是长公主自己,请皇上明鉴!”

    我突地一笑,像魔鬼一样,手中的孩子一动,我手一松,孩子摔在关桑白面前,细碎哇一声,像小奶猫叫似的。

    关桑白大惊失色尖叫:“明轩!”孩子在地上像蚕蛹一样蠕动着,鲜血从他的后脑勺涌现出来。

    关桑白面色苍白,全身颤抖把他抱起来,大声叫道:“来人,宣御医,御医……”

    我冷冷的对外命令道:“来人,贵妃娘娘谋杀太子,罪该万死,拖出去杖毙!”

    关桑白抱着孩子跌坐在地,孩子小手挥舞,很快如猫叫的声音渐行渐止。

    侍卫进来的时候,孩子气息全无,关桑白哭都不能自己,一双眼愤恨的看着我:“皇上,你就是一个魔鬼,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孩子如此下手?”

    我哼笑几声,“他也是你的筹码,朕对你可以容忍万分,因为你身后,有关将军有关老将军,有几十万兵马撑着你。然而……你触动了朕的底线,那么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孩子,都得死!”

    姜了她一心只是找死,断然不会伤我的孩子,我一听她要离开我,想让我亲自赐死她,便气急败坏囚禁于她,不给她自由,我也没有想过要查清当初谢轻吟被推的原因。

    太子之争,后宫之中从来都是如此,我自己杀掉姜翊羽地时候,也是如此。

    关桑白紧紧的把孩子抱在怀里,欲目呲牙:“皇上您可真可悲,您的底线?您的底线就是一个被阉人玩弄羞辱,就是被自己父皇不问伦常玩弄的大长公主吗?”

    一下子,我怒火中烧,是谁告诉他们这些的?

    姜了在他们心中,就是被阉人玩弄,被父皇玩弄的女子!

    呵呵,原来在她们心中,姜了这是这个样……最尊贵的长公主,原来在她们心中连最下等的狎妓也不如,然而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啪!”我甩手给了关桑白巴掌:“朕会让你去陪你的孩子!押下去!”

    关桑白抱着孩子,双眼通红,咬牙切齿:“皇上,您真是可悲,在自己大婚之夜,去亲吻一个人尽可夫的长公主,她死了,没错,是本宫推的皇后,本宫告诉皇后,皇上您心里根本没有她根本没有臣妾!她一个激动,臣妾稍微一动,长公主在她身旁,就顺理成章的成了长公主推了皇后,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不保,这个责任自然要长公主去担!”

    关桑白激荡恨恨的说道:“说到底怪谁?皇上您爱上谁不好,您爱上自己的姐姐,还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您真是可笑,您自己没发现吗?您的眼中只有她?凭什么您的眼中只有她?臣妾才是您名门正娶回来的女人。臣妾哪里比不上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通红的眼,红肿的脸,眼前的女人陌生极了,眼前的女人戳中了我心中最不堪的秘密,仿佛我心中尘封已久不愿意承认的东西,被她拿刀子一下子戳破了……

    刹那间,一下所有情绪翻涌,我抑制不住地全身抖颤,颤栗地指尖握紧也是止不住苍白无力!

    关桑白抱着孩子上前,恨恨的逼紧我:“皇上,她死了,就算你把臣妾的儿子杀了,她也活不过来了,听说,她临死之前,恨您恨的下辈子为蝇狗草芥,也不愿意和您复相见……”

    我心中怒火烧的旺盛,命令着侍卫:“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朕拉出去剁碎了!”

    关桑白头发凌乱,侍卫上前,她却奋力的挣扎:“姜翊生你真是可悲至极,你一生得不到所爱,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你爱上你自己的亲姐姐,你亲手杀了你的亲姐姐,你真是一个刽子手,你活该一生得不到所爱!”

    关桑白叫嚣声中,侍卫把她拉了出去,我怔怔地走到姜了身边,坐在床畔,执起她冰冷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过,问着她:“我爱上你了吗?我爱上你了吗?我爱上你了吗?姜了……姜了……不……没有,没有,我要江山,我岂能爱上你?我才不会爱上你……不会……”我撕心裂肺的吼着,我痛心疾首的否认着,我怎么可能看上自己的一颗棋子,我怎么可能把一颗棋子放在自己心里?

    不是……不是……

    否认,否认着,我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不知不觉泪水如河水决提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第五日,该来的终究要来,她不可能陪着我,尸首更加不可能的陪着我……

    喜乐痛哭流涕的让我把她安葬起来,尸首放在宫殿之中,终究会腐烂,终究会变成白骨一堆……

    大雨下了五日,第六日,依然没有停歇,棺椁就停在我的寝宫门口,我抱着姜了往外走……

    华盖遮不住大雨,她靠在我怀里像睡着了一样,温顺地全身心的依赖于我,仿佛之间,她在我怀里我就拥有了天下。

    阴沉的大雨天,遮天蔽日的雨帘,轰通一声巨响,闷雷伴随着闪电,天一下子如白昼一般,天一下子像被撕裂了一样,撕裂出一道窟窿出来。

    我不想把她放在棺椁里,哪怕她死了,我也是贪恋她的温柔……

    皇宫侍卫在前面开道,我抱着她走在中间,身后是巨大的棺椁,突然之间,一道闪电劈在前方,溅起了火花四射。

    火花之后,一道人影显现,一个手持绿色短箫,身穿墨色衣袍腰系红色腰带的男子,缓缓向我走来。

    大雨磅礴落不到他身上,一道道如藤条般的印记从他脖子上攀爬他脸颊之上,左脸,右脸,那藤条般的印记像活过来似的,瞬间爬满他的脸。

    他如进入无人之地,连落在地上的雨珠也溅不到他的衣摆之上,前方的侍卫仿佛看不见他一般,没有一个人阻止他……

    他仿佛来自一团黑暗,离我越近,愈能感觉到他全身蔓延着犹如死亡般的气息。

    我止住了脚步,他走到我身边,一双眼睛就如野兽的瞳孔一样竖了起来,紧紧的锁住我怀中的姜了……

    在我面前一步之遥,他停下了脚,缓缓的伸手,想触碰姜了的脸颊,一滴雨珠落在他的指尖之上,散落开来溅在姜了的脸上,我大声地斥责:“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朕抓住!”

    我的声音淹没在闷雷之中,没有人能听到我的说话声,男人的手终于触碰到姜了的脸上,我却发现我动不了了……

    我抱着她,动不了了,男人指腹轻轻地划在姜了脸颊的伤疤之上,轻轻地说道:“我来接你了,月汐!”

    月汐?

    谁是月汐,她是姜了,不是月汐!

    男人抚去她脸颊之上溅上的水珠,指甲轻轻的划过自己的手腕,鲜血溢出,低头吸允着自己的手腕,像吸食鲜血的恶鬼一样,吸食自己的血……

    吸食完之后,他把姜了从我手中接了过去,我双目瞪大,刚欲开口,只见他低头,把口中的鲜血渡给了姜了。

    他的唇在姜了唇瓣上辗转厮磨,红色的血液顺着姜了嘴角流了下来。

    仿佛犹如眼花一般,看见姜了咽喉之处,出现了吞咽……

    狠狠的眨了一下眼睛,男人离开了姜了的唇瓣,轻啄了姜了的唇,流在姜了脖子上的鲜血,一下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是什么人?”我斥责道:“把她还给朕!”

    男人猛然一抬眸,犹如兽瞳般的眼睛向我摄来,他声音冰冷,跟刚刚说来接姜了判若两人,刚刚是柔情似水温和缱绻,现在是犹如千年寒冰,黑暗地狱,他说:“千年来,她从来都是我的!你只不过是沧海一粟,等着吧,你所在乎的江山帝位,终将会被覆灭!”

    “她是我的!”我像一个幼齿的孩子,被抢了心爱东西的孩子一样,对男人大吼:“她从来都是我的,你是谁,凭什么说她是你的?”

    男人眸子一眯,“记住了,我叫楚影你亦可以叫我箫苏,你的万里江山,是我要的!”

    他说完抱着姜了转身就走,我却被无形之中一股强大的气给掷倒在地,雨水便淋湿了我的全身,雨水黏住了我的全身,让我从地上爬不起来。

    举手去抓,姜了长长的红色裙摆,随着暴风骤雨飘荡,楚影抬脚离开,大声的命令着侍卫,待卫听不见我说的话,时间恍若静止。

    雨珠如静了下来,一滴一滴落下,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姜了……把她还给我!”

    我的叫喊声在雨中蔓延开来,谁也听不见,天上的闷雷轰轰作响,楚影就如他来的时候一样,天空仿佛撕裂出一道口子,闪电犹如金龙游走漫步在空中找寻什么!

    待楚影走到他来时的地方,一道犹如白昼的闪电劈下,楚影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消失在闪电之内。

    霎那之间,侍卫像缓过来神一样,就连我身边的喜乐也惊惧来扶我,“皇上,您怎么摔倒在地?殿下呢?”

    我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向楚影消失的地方奔去,空空如也的宫墙边什么也没有……就连闪电劈过的地方也一如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异处。

    喜乐再一次问我,“皇上,殿下,你把她放在棺椁里了吗?”

    雨水打湿着他的脸,他带着小心翼翼,带着无尽的惶恐……

    我的视线看向棺椁,点了点头欺骗喜乐,顺便欺骗自己:“朕把她放在棺椁里了,走吧!莫要耽误了吉时!”

    刚刚仿佛庄周一梦,就我一个人知道我看见了楚影,就我一个人知道姜了被人抱走了,消失不见了。

    皇陵之中,进了一个空棺,姜了在这世界上消失不见了,我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关桑白死了引起关将军和关老将军的不满,我直接想除掉他们没来得及下命令,边关来报,西凉入侵恒裕关,南疆入侵云城三州,北齐入侵紫荆关。

    三国同仇敌忾,要共同瓜分姜国。

    我直接派了关将军和关老将军去抵抗西凉,风陵渡被我重新派回云城三州,紫荆关失守,北齐长驱直入……

    我坐在高高的帝位上,喜乐手中拿着一本医书和一个锦盒,上前禀道:“启禀皇上,麦穗在挽心宛收拾殿下的看过的医书,以及先太后物件时,发现了这两个物件。奴才见之,特地来送给皇上!”

    三国夹攻,我根本就没有胜算,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在等待,等待死亡,等待他们打到姜国京城,把我五马分尸……

    我费尽心思拥有的一切,正如那个楚影所说的,一切将会颠覆,他在为姜了报仇,然而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连他是姜了的谁都不知道!

    姜了从来没有告诉我,她身边会有这号人,我也从来不知道姜了何时认识了这么一个仿佛野兽一般的男人。

    我微微一招手,喜乐把锦盒奉上,我瞧着锦盒,甚是眼熟,恍惚之间,母妃一直在说,“翊生,母妃屋子里有一个漂亮的锦盒,你把它找出来,里面有漂亮的东西。”

    我一直没有把母妃的话放在心里,我一直在想,再漂亮的东西,它能抵得过皇位吗?它能抵得过江山万里吗?

    打开锦盒一看,锦盒里是一个黑色的密码筒,密码筒做工精细,我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修命的运之法,一下子我坐直了身体。

    锦盒里面还有一封信,我急忙摊开信笺,信笺上写着,大漠深处,有城名为奉天,七国之乱,公子长洵……

    殿下跨越千年而来,只为寻找公子洵走过的路……

    殿下是谁?谁跨越千年而来?

    我一把捞过喜乐手中的书,迅速的翻看起来,上面写着沙漠有泉,名为不老……

    饮下此泉水,可以活到八十乃至二百余岁犹如二十几岁的模样,难道姜了来自沙漠深处的奉天?

    不对……她的母妃是已故皇后临则柔,怎可能来自沙漠深处?

    再一次看信笺的时候,信笺上边角上,是火铁烫印,一个凤字

    凤字,凤家……这个修命改运之法出自凤家,凤家被灭三族,是不是拥有这个修命改运之法就可以扭转时空,把姜了找回来了?

    我一下子从高坐上站了起来,太后,这后宫之中还有手脚尽断的太后活着,太后是凤家人。

    一想到我能重新找回姜了,我就迫不及待的奔向坤宁宫,太后身边的依姑姑对她尽责尽责的照顾!

    太后苍老了,白发丛生皱纹满脸,我去的时候,依姑姑正在喂她喝水,我直截了当伸手打翻依姑姑端的茶盏。

    太后浑浊的眼睛一下子精明,看到我桀桀的笑了起来,就如魔鬼一样,笑得令人毛孔悚然:“姜翊生,没有得到所爱,弑父夺位,这是你的报应!”

    我把修命改运之法在她面前摊开:“奉天城的殿下是谁?姜了又是谁?”

    太后眼神久久都不能从修命改运之法上移开,过了许久,方才恨道:“哀家怎么说哀家找不到这个东西,原来这个东西在你手上,这是凤家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上?凤飞飞…是凤飞飞把它藏起来了给你!”

    “这不是凤家的东西!”我紧紧的握着修命改运之法:“这是奉天城那位殿下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凤家东西!”

    太后双目仿佛喷出火光:“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活得像苍狗不如,在京畿所犹如一个狎妓一样像狗一样残喘,报应啊,报应啊!”

    “姜了是谁?”我一下子拎起太后的衣襟,把太后瘦弱的身体提了起来:“她是谁?是不是修命改运之法能复活她?”

    太后对我悠然的笑说:“你想复活她,你就要颠覆你所在乎的皇位,你就要颠覆你所拥有的一切。千万条人的性命,你用千万条人的性命去开启了时空之门,也许你就会重新拥有的她,不过,她肯定不认识你了,你敢赌吗?你将会一无所有,你敢赌吗!”

    我贴近太后,像一个恶魔一样反问她:“朕有什么不敢?朕这辈子是天子命,就算扭转时空朕依然是天子命!”

    太后用她那软弱无力的手,轻轻的掰着我的手,“动一发,千军再动,一个人的命运改变了,她身边的所有人,将会改变,会有很多人跟着牵扯不清,会有很多人跟着命运重新颠覆!”

    “跟朕有何干系?”我松开了手,太后跌坐在靠倚软榻之上,大口的喘着气:“姜翊生,哀家不相信,你能舍弃你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哀家更加不相信,你能用你的万里江山,去寻找一个传说之中的扭转时空?”

    我弯腰看向她,掷地有声的说道:“有什么不可能呢?皇祖母你可别忘了,这人一旦有了执念,就会不顾一切,朕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别人的性命呢?”

    “你就是一个疯子!”太后满目震惊不可置信望着我。

    “朕是疯了!”我寒冷的目光扫着太后:“朕准备哪里开第一个刀,凤家血……几百年的大族想来一定别人更加好!”

    太后被我的疯狂吓得面色苍白,我哈哈大笑的离去,更加严格看管太后……

    三国同仇敌忾势如破竹,加上我没有真正的用心去抵御,三国将领一同打入京城,汇入京城的尤其几十万号人……

    我手持着修命改运之法,一身龙袍迎风凛冽,西凉王也来了,一个拥有一双桃花眼眼眸的男人,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容,坐在马背上,嬉笑地跟我说:“其实寡人并不想来打什么姜国,也不想来搞什么生灵涂炭,姜国皇上,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吧,别人指名道姓的要颠覆你的国家,寡人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你要是怨怨别人吧!”

    西凉王终乱,一身便服,在他眼中仿佛这场战争就是他闹着玩一样,他口中所说的别人,大抵就是那个带走姜了的楚影了!

    负手而立,对他说道:“多谢提醒,朕知道了!”

    西凉王眯起他那一双桃花眼:“你知道是谁要你的命?”

    我慢慢的抬起手,对着天空一挥舞,“朕当然知道,朕我要多谢你们这些人来了,朕要你们的命……”

    泱泱中原大国,奇人异士自然是有的,摆阵把姜国京城变成一个一个巨大的祭祀台还是可以为之的。

    几十万人呼救呐喊声同时响起,西凉王脸色微变。我微微一笑提高声量:“谁也走不了,踏入姜国京城的人,谁也走不了!”

    西凉王勒起缰绳,“你要做什么?你用几十万人命做什么?”

    我看着这个也许认识楚影的男人,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悔恨说道:“朕想重新见到她,想重新去爱她,想她变成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火光冲天,嘶喊声络绎不绝,青天白昼,天空之中,就如那日楚影出现时的样子,闷雷阵阵,闪电夺目。

    我与他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是阳光万里,闷雷刺耳,闪电游走。

    拿出一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本以为只用我一个人的帝王命扭转时空,现在多了一个西凉王终乱,我相信,我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刀割在脖子上,肉筋断裂,鲜血喷洒,天上的闪电直直的劈在我的身上,我感受不到一丝疼痛……我只是想着……我要见到她了,真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