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靡族有狐 > 第一百四十章 紫禁城同人7

第一百四十章 紫禁城同人7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慕容嘉婼看小凳子出来,桔梗昨日便气得半死,二话不说纠着人耳朵就走,嘴里直说:“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被人逗笑,带着东西入内。

    “看桔梗和凳子,好似一对欢喜冤家。”慕容嘉婼见吴良顺趴在床上,心疼得很,嘟着嘴,坐到床边:“顺哥哥太坏,让凳子拦着我不让进,昨个在外头吵了起来,都惹怒了爷。”手上拿出金创药,“这是最好的金创药,我那就这东西多。”试探问,“可是疼的厉害?让我看看,帮你上药可好?”

    吴良顺见小凳子三下五除二就被弄走了,心下直呼没用。见人进只下意识的往后缩缩道。

    “不用不用,已经好多了,眼下奴才这般实在不适合见姑娘,奴才身子卑贱恐污了姑娘的眼。”他心中难受面上却一片冰寒,“若无事姑娘请离去吧,奴才要休息了。”

    慕容嘉婼觉得他的话好生不好听,“顺哥哥你怎么了?你今日怎么这般称呼?为何要据我千里?”心想,难不成打糊涂了?伸手去摸人额头,皱着眉头“你让我看看,你这般不对劲,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好在我有经验,比不上太医也能知道一二”,她伸手去掀人被子。

    吴良顺看其探手来拉扯被子,忙用力拉住被角,寒声道:“姑娘自重,姑娘这般已经是大大的失礼了,跑来掀一男子的被子可是不知羞耻了,若被旁人看去奴才便是一死也难还姑娘清白声誉了。更别说如今你我二人身份已然不同,或者过不了多久奴才便该称您为主子了,奴才恳请您走吧。”言至此心里更是一揪,仍是强忍着。

    此话一出,慕容嘉婼一时明白他已然知晓昨日之事。

    “我不过一个小小宫女,顺哥哥这是在故意说什么吗?”她把东西给人放到床边,心里凉了一大截,“我是不知廉耻,不顾清白,我不求名分,不求富贵,但求……”后半句活脱脱咽了回去,我只求伴他左右若是闯了祸又不牵连至亲至爱之人。“秋日凉了,哥哥好生养着,日后奴婢再有什么过失,已然不会再牵连哥哥”对人一礼,背过身去,不让其看到眼泪滑下“奴婢终究只是奴婢,哥哥莫言其他,也权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吴良顺闻其言心中莫名的绞痛,多想和以前一样与她玩笑几句,拍拍她的小脑瓜甚至只幻想过的将她拥在怀中,但现在都已不可能了,她已是主子的人了,即便没有名分也已经和我们这些奴才不一样了。声音沙哑的道:“姑娘言重了,这声哥哥我……我已是当不起了,还请姑娘以后不要这样称呼奴才了,既然姑娘已是主子的人那便要万事以主子为先,树立尊卑否则失得也是主子脸面,此种厉害关系还请姑娘多想想了。”对着外面喊到:“小凳子给我滚进来,送姑娘回去。”

    门外的小凳子忙慌张的走了进来,弓身施了一礼道:“奴才送姑娘。”

    这话说的有些难过,慕容嘉婼只是不明为何一定要如此,若不是因他,想必也不会……

    她只觉胃部绞痛,“怎么称呼是我的事,顺哥哥所言,我不做辩,我知如今你已然看不起我这种女子”。顿了顿,拭去泪珠,出,对着小凳子嘱咐几句,离。

    秋风瑟瑟,卷走干枯树叶,就如同带走心中一份牵挂,我当他是哥哥,他却摒弃我,嫌弃我,就因为我昨日做了皇上的人吗?我是真的不顾及礼义廉耻吗?谁人问过我想要什么?回坤宁宫,闭门不出。

    凳子送走嘉婼后,吴良顺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好久方才缓过劲儿来。

    想着怕是以后与她再也不可能有瓜葛了,接过她送来的东西发现里面有一双袜子,心中又是一揪,若是以前自己怕是会笑话她女工不好只能缝缝袜子鞋垫吧。

    他将那双袜子是若珍宝的锁在了柜子里,同时自己得心怕是也锁住了吧。

    瓜尔佳沁媮淡粉的绣裙加身,丹凤眼,细梢眉,用粉脂压住那挂在眼角的妩媚多情,素手推窗,凝视朝阳,忆昨日内宫的富丽堂皇,不免勾唇。权力高位总是那么令人痴狂,只有获得上位才能获得一丝放肆自由,才能在这压抑的牢笼活的肆意,双手成拳暗自发誓,要做的上位,为自己谋得一方天地,为此必要更加努力,勤勉,罢,微整绣裙,含笑走出了门外,学习这刚开始一天的规矩。

    柳絮儿到觉得有些烦闷,听闻储秀宫中一起入宫的还有位秀女,倒不知其佳名,在宫中多认识个人也好。

    闻有人问门,瓜尔佳沁媮便开了门,见伊人面露善意,忆起大选之时柳家女儿,微愣,不知这甚有何事,随即笑脸相迎:“柳姑娘快请进”。

    言罢,侧身让其进来。

    柳絮儿见开了门,眼前的女子笑脸相迎,便知不是个因家世优越就娇纵的,是个好相处的,一身淡粉绣裙,衬托者伊人越发出挑,闻言,缓步至屋内。

    瓜尔佳沁媮引其至于桌边,示意其坐下,为卿沏了杯茶,双手放置其身边,唇启“尝尝这普洱茶,听闻汉人喜茶,不知这茶如何?还望柳姑娘点评一二”。

    柳絮儿轻泯一口,闭眼,一副极享受的模样,言道:“此茶定是用露珠泡之,普洱茶用露珠泡愈泡愈浓,齿唇留香,还带有一股蜂蜜甜味,恐怕是上等之茶吧。”

    瓜尔佳沁媮闻之,微微一笑。

    “也不是什么上等之茶,只是平常所用,普洱茶浓郁,五分水,一分茶,滚水冲泡放置半刻钟,倒出再添滚水,香气便也散开,再根据口味稍稍放点蜂蜜,便又是一翻滋味”,言罢,为柳秀女在添一杯,定坐,媃夷复叠,静待佳音。

    “打扰多时,还不知姐姐芳龄?”柳絮儿问。

    瓜尔佳沁媮闻柳秀女问话,温言:“刚满十五”又疑问道“柳姑娘你呢?”她见柳姑娘觉是个温善之人,可以深交,不免对此亲切几分,毕竟这宫中甚是寂寞。

    柳絮儿不禁有些欣喜,言道:“那絮儿真应该叫你姐姐了,我十四呀!”言毕调皮一笑,顿觉倍感亲切,也少了些拘束。

    次日。

    柳絮儿晨起,皇后遣人通报召见,简单收拾一番匆匆赶到坤宁宫,初次前去坤宁宫,只好把贴身玉佩递与公公劳烦通报。静等召见。

    宫人传禀之,皇后抬手令允,余者未言。

    柳絮儿得到通报,不敢失了分寸,规矩走入殿内,殿内金碧辉煌,正位上坐着的女子雍容华贵,国色天香,把一国之母的形态表现的霖霖尽致,缓缓附身:“臣女柳絮儿见过皇后,皇后金安。”

    皇后正襟危坐,抬手令起道:“不必拘束——入宫多久了?规矩学的如何?”

    柳絮儿缓缓起身,闻皇后问之,言道:“回娘娘,臣女入宫已有半年,规矩有劳嬷嬷耐心教导,学得差不多了。”

    皇后闻之颔首,“瞧着亦有规矩……平素可有何喜好擅长?”

    问起自己的喜好,柳絮儿也如实回答:“平时略喜欢弹琵琶。”

    因闻其所语,皇后按下未表,复道:“素日有所调剂是好。”说罢令人赏下套首饰道:“你新入宫,来日需勤谨奉上,勿生事端,和睦姊妹,诚孝为先。”

    “谨尊娘娘教诲。”柳絮儿也不多说,闻娘娘赏赐,谢过:“谢娘娘赏赐。”

    如此闻之,皇后摆手道,“你新进宫,本宫也不虚留你了,来日总有机会见得。”

    闻之,柳絮儿附身请安,言:“臣女告退。”回了储秀宫内,拿出许久未碰的琵琶弹奏了一番。

    瓜尔佳可沁自午后,便服用大量的安神汤药,故一直安寝至天色渐暗才睁眼清醒。

    唤了侍夏询问是何时辰,方知夜便又降至。轻抚额头,好在烧烫已退,应无大碍,服了些侍夏端来的流食,起身,披了外衣,至寝中佛堂,点燃香火,心中默道:佛祖在上,弟子已然知道铸成大错,若真要万劫不复,便让弟子一人承受便好。

    她口中不断念着南无阿弥陀佛,手中佛珠一直不停的转动。

    小太监安宁禄独自在院内随意扫着地,满脸忧愁得很。

    “扫啊哎……整日扫着倒扫不完了。”自是前几日进宫的,倒还没安排着自个。家中亲故独流荡无依险些饿死也不足兮,十又六罢,即入于此思路亦长,倒是来此做个安分小太监亦闲哉甚,两日也便收拾着院子罢。

    忽远忽近闻得脚步声,“安宁禄!长点心眼!”

    小太监安宁禄见眼前一晃,小心抬起脑袋,见人走过院,搁下心了。

    “被人瞧见偷懒了,怕是晚会又该挨批了。”

    吴良顺直接一觉睡到傍晚十分方才起身,见凳子不在想来是去当差了。在屋内慢慢走了会儿深感无趣变换了身凳子的小太监服,慢慢走了出去了,一路慢行直接行至了内务府,本以为伤口已是好的差不多了没曾想走了段路,又疼起来又不想失了面子喊别人过来,只好一瘸一拐的往里走去,寻思着先到小金子哪里。

    安宁禄扫了扫去还是那些个叶儿,正无聊之际见不远处一抹影,吓得忙低头大力扫起了灰尘,呛得自己咳了几声。细细一看却见来人一瘸一拐往这来,又一身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服饰

    “小太监?”

    安宁禄言毕,呵呵笑了几声,自己也一小太监。随手扔了扫帚,往前小跑去人跟前。

    “喂,你……”安宁禄微眯了眼打量,“我搭把手?”作势要去扶人。

    吴良顺正自走着突然一小太监跑了过来,作势欲搀扶自个儿,本就走着艰难便直接搭他身上了,瞧了眼发觉有些眼生,闻其言知道他应该不认得自己,“哎呦,可疼死我了,谢谢这位小兄弟了,你要不过来扶我估计我要爬着回去了。”

    安宁禄见人搭身上,提了些力。继续说着,“你这是要去哪处?伤的不轻,被主子打了?倒是得注意些,都听着人说咱都是撒气用来的。”搀着人徐徐走着,却活像话匣子停不下了,“俺禄子倒也是正巧看见了,指不定你倒真要爬回去了,嘿嘿。”

    吴良顺闻言笑了笑,看其扛着大扫把故意道:“可不是今儿我扫地偷懒,被抓住了便挨了这二十板子。真是好倒霉啊,真要谢谢小禄子兄弟了,不过看你眼生新来的啊,哦对了,我叫小福子。”

    “挨板子?”安宁禄想着自己也是扫着地来着,他瞧了瞧扫帚,尴尬笑笑,“确是倒霉着呢,日后注意这点。”四处探了探头舒了口气,还好还好没个人瞧见自个,“刚进来不久,也就在这呆着。福子,咱俩倒是福禄,哈哈!”

    吴良顺看其尴尬的模样觉得甚是好玩,自做了这总管便再也没有小太监在自己跟前儿这般随意了。被其搀扶着走到台阶处斜着身子慢慢的坐了下来,听其所言原来是新入宫没多久还没分派差事的,打趣道:“是啊,福禄这名字多讨喜没准儿啥时候就被主子挑了去呢,对了我听说内务府这边有外面进贡来的上好的棒疮药,不知道你弄不弄得到。”

    “嘿嘿,主子的心思谁猜的准呢。”安宁禄挠了挠头,顺着坐在人身侧,“棒疮药?俺刚入宫怕是没着人缘。”手拿着扫帚在地上画着,“上好的怕是弄不来,不过俺可以找太医拿些棒疮药,昨日遇着一太医,人不错。”转过头咕哝,“福子……伤处上药了不?要不俺禄子帮你上些?怕是现在坐着疼吧。”

    几句话交谈下来,吴良顺知道这小子是个热心肠,如今在这冰冷的后宫这样的人已不多见了,闻其言忙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这都习惯了,宫里当差谁没挨过几下子都习惯了,对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呢,准备以后去哪当差呢,还是说就一直在这混日子。”

    “话是这么说,没人照应着自个可要照顾好。挨几下子疼的还是自个呢。”安宁禄闻人后言,搁下手中扫帚,“哎,去哪当差可是由咱说的算?这样闲着也就打扫打扫院子倒是自在。若说是自个选,听闻莞婕妤人好。”干笑声复问,“福子在何处当差?

    吴良顺呵呵一笑道:“是呢,是呢。身子是咱自个儿的自当好好爱惜,我这先谢谢你了。”听他说起那菀婕妤顿了顿道,“哦,我也听说哪位主子心肠好对咱们奴才亦是极好的,你若真想去哪我还真有办法,我与内务府的金公公有些交情倒是可以与你说个情,不过你可想好了去伺候主子可与在这内务府不一样,一个疏忽便要倒霉轻则打骂重了怕是小命难保。至于我在那当差你以后会知道的,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安宁禄本也是随口一提,却不料人言,一惊,抬头看着人,“福子倒是好人缘呢……嘿嘿,俺也知晓伺候主子难了些,倒也是磨练磨练。”略一思,“还怕人莞婕妤不肯收呐。”

    吴良顺从怀里摸了摸,掏出随身带的玉佩递了过去道:“什么好人缘不好人缘的,只是在宫里呆久了认识的人多了些罢了,你拿着这玉佩去找小金子说是我让你去的,想来他应该会给我几分面子,但是到了婕妤宫里能混成什么样就要靠你自己,至于莞婕妤那倒不必担心,内务府派去的人她一定收。得了我也休息差不多了先走了你且忙去吧。”扶着一旁人的肩膀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朝着里面行去。

    安宁禄手中揣着福子递过的玉佩,拿起瞧了瞧,有往人离方向望去。

    福子,怕是虽说一身小太监服饰,来历倒是不小!

    总算有了出头之日,管他这般多,安宁禄先去了内务府找金公公……金公公……方才自个没听错,福子可是喊着小金子!一愣,他念起一路来自个一番话,难不成倒是犯上了?哎呦去,安宁禄瞧瞧你,叫你长点心思了,罢罢罢。

    “俺还是先走吧,怕是又有人来寻了。”拾起一旁的扫帚往方才院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