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选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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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原来你喜欢的是这样的人生啊~~”
怒极反笑，花重月缓缓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笑，她的张狂，她的偏执，都让他没有承受的能力。
他突然觉得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就好像是一个笑话，这个女人或许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喜欢过自己。
她口中的喜欢可能只是追求那种征服的快感，体验一下那种所谓的人生的大起大落和刺激感觉。
“重月，你别乱想~~”
似乎是看出了花重月的心冷绝望，元静儿自顾自娇笑着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地勾着他的胳膊，完全不会害怕他手上的剑，她很清楚，他是舍不得动手的。
“啊~我现在已经玩够了，世间繁华万千，虽然很吸引我，但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我还是更想有一个安稳的依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喜欢你，那种喜欢或许一开始我不是很理解，甚至不确定，但经历了很多以后，我才发现只有你一直占据我的心让我无法割舍。”
“切！这个女人！”
一砸结界，辞镜的脸黑成一块炭:“什么叫玩够了？玩够了就回头，还要对方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顾轩辰有些怔愣地转头，目光淡漠地看着身边的辞镜，伸手向她的鬓发，动作缓慢，却又在最后一刻顿住了。
“额，轩辰，你怎么了？轩辰？”
急切地抓住顾轩辰的手，辞镜有些不知所措，面前的人就好像是机器一般，面无表情，双眸毫无神采可言，甚至连动作都那么僵硬，这样的他是她没有见过的，却足以让她心生恐惧。
“镜儿，你，很在乎那个男人？”
“啊？轩辰，你别误会，我和重月好歹做了六年的师兄妹，他对我也很好。于情于理，我自然关心他，当然了，我最在意的还是你了。”
辞镜解释的有些手忙脚乱，可顾轩辰却依然是那副迟滞淡漠的模样，辞镜心下一寒，伸手抓过他的胳膊，把上了他的脉搏。
“怎么，怎么会这样？”
身边人的手冷的犹如数九寒天的冰凌，不仅仅是冷，只是这么碰着就能够感觉到那股子寒气源源不断地渗透进身体里，顺着血液一路冰封。
“轩辰！顾轩辰！”
急切地喊了两声，后者依然没有回应，辞镜只能是咬牙，从腰间拿出一只卷起来的针包，打开拿出几根银针，利落地扎入不同的穴位上。
顾轩辰神色有了短暂的清明，然后整个人陷入了一片黑暗。
抱着他，辞镜一颗心忐忑不安，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轩辰这样实在是太过反常，要是不及时制止他的话，估计已经走火入魔，那么之前花费的时间精力便付之东流了。
明明好不容易才抑制甚至快要肃清住寒毒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辞镜努力的回忆着，当想到之前某一幕时，她的眼神突然变了，瞳仁也收缩了一圈，看起来很是震惊。
是元静儿还有那本野史！
哈啊！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愚蠢？那么明显的事情都给遗漏了！
低下头就可以看见怀中脸色苍白，额头不时渗出汗水的男人，那张白皙俊美的容颜因为痛苦惨白如纸，甚至能够看到薄薄一层皮肤下青紫的血管，配着那一头银丝，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要随时会羽化登仙一般。
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在和过去的噩梦做着较量吧？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还让他以为自己移情别恋了，直到最后一刻都那般担忧不安，这样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紧咬着下唇， 辞镜很想要去帮顾轩辰做些什么，可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她除了静待，没有别的办法，一切只希望轩辰你可以坚强，这是属于你的，一个人的战争。
而我，如果可以，希望可以成为你最后也是最坚实的依靠。
“元静儿！够了！你可以闭嘴了！”
不知道为何，刚才心中突然痛了一下，花重月有些疑虑的四下看了一眼，可周围空无一人，果然是幻觉吗？
“花重月，你……你居然吼我？你疯了吗？”
元静儿很明显还没有消化现下的转变，明明这个人刚刚还对自己那么柔和，甚至因为自己而迷茫而挣扎，现在却突然像是形同陌路一般，对自己大声呵斥。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喜欢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你知不知道这些年追我的男人有多少，我愿意惦记你是你的幸运！你居然还敢这么对我？”
“呵！既然那么受欢迎，那就去和那些男人在一起好了，我配不上你！”
一捋耳边凌乱的发丝，花重月直接用剑柄隔开了元静儿碰着自己胳膊的手，甚至连表情都恢复了那般的风流肆意，微勾起的艳红嘴角看起来很是狂放不羁。
已经没有留恋了，不，已经痛到连留恋的勇气都没有了。
自己视若珍宝的那段初恋般美好的记忆，在她看来只是一段没有过关必需要取得一个圆满结局的爱情游戏。
或许等自己和她真的在一起了，她又会毫不犹豫地厌烦然后丢弃。
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更何况，自己也已经无法接受了吧？如此极端狠厉偏执扭曲的她……镜儿，如果先遇见的那个人是你该有多好？
“哈哈，果然是这样，我就说嘛！重月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凶呢？果然是因为太喜欢我，开始嫉妒起那些男人了吧？”
元静儿又笑了，笑的天真烂漫，那双仿佛破碎了星河一般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如果不是花重月清楚了她现在的品行，估计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走到她身边。
只是，这样的她，居然看起来那么可怜，以为全世界都会顺应她的心思，然后把自己捧上一个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位置。
这样的她如果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拒绝一定会恼羞成怒，然后甚至是杀了自己吧？
花重月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自己也已经没有可以留恋的东西了。
无论是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爱慕之心的她，还是已经没有了希望可以接近的辞镜，都让他连眷恋这个世间的心情都没有了。
至于妖谷，有师傅大祭司在，镜儿也一定会守护，那么自己走了也没关系吧？反正也不可能对这个女人下死手。
“呐呐！轩辰！你不用担心，虽然你不是最好的，但你是最适合我的，只要我们俩在一起，那些男人我都可以不要，所以站在我身边守护我吧，像小时候那样！”
“元静儿，你凭什么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变化呢？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也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那个人虽然不是最可爱的，但她却是最鲜活最有趣的。和她在一起，我会忘记你曾经带给我的那些负担，那些痛苦。那段时光是我这寥寥二十几年人生里最美好的。如果硬要我选择，而我又有的选的话，那一定是选择那个人吧？”
微风拂面，那样的舒适温柔，闭上眼睛，花重月第一时间想象到的就是那些年耍无赖蹭过的辞镜的侧脸，也是那么柔软美好。
“你说的是她吗？”
恼羞成怒，元静儿一掌击到结界上，那道无形的屏障上裂开一条裂缝，而一直看着情况的辞镜则是冷笑着多击了一掌，一时间，所有的无形化作有形，然后归于尘土。 “是吗？原来你喜欢的是这样的人生啊~~”
怒极反笑，花重月缓缓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笑，她的张狂，她的偏执，都让他没有承受的能力。
他突然觉得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就好像是一个笑话，这个女人或许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喜欢过自己。
她口中的喜欢可能只是追求那种征服的快感，体验一下那种所谓的人生的大起大落和刺激感觉。
“重月，你别乱想~~”
似乎是看出了花重月的心冷绝望，元静儿自顾自娇笑着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地勾着他的胳膊，完全不会害怕他手上的剑，她很清楚，他是舍不得动手的。
“啊~我现在已经玩够了，世间繁华万千，虽然很吸引我，但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我还是更想有一个安稳的依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喜欢你，那种喜欢或许一开始我不是很理解，甚至不确定，但经历了很多以后，我才发现只有你一直占据我的心让我无法割舍。”
“切！这个女人！”
一砸结界，辞镜的脸黑成一块炭:“什么叫玩够了？玩够了就回头，还要对方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顾轩辰有些怔愣地转头，目光淡漠地看着身边的辞镜，伸手向她的鬓发，动作缓慢，却又在最后一刻顿住了。
“额，轩辰，你怎么了？轩辰？”
急切地抓住顾轩辰的手，辞镜有些不知所措，面前的人就好像是机器一般，面无表情，双眸毫无神采可言，甚至连动作都那么僵硬，这样的他是她没有见过的，却足以让她心生恐惧。
“镜儿，你，很在乎那个男人？”
“啊？轩辰，你别误会，我和重月好歹做了六年的师兄妹，他对我也很好。于情于理，我自然关心他，当然了，我最在意的还是你了。”
辞镜解释的有些手忙脚乱，可顾轩辰却依然是那副迟滞淡漠的模样，辞镜心下一寒，伸手抓过他的胳膊，把上了他的脉搏。
“怎么，怎么会这样？”
身边人的手冷的犹如数九寒天的冰凌，不仅仅是冷，只是这么碰着就能够感觉到那股子寒气源源不断地渗透进身体里，顺着血液一路冰封。
“轩辰！顾轩辰！”
急切地喊了两声，后者依然没有回应，辞镜只能是咬牙，从腰间拿出一只卷起来的针包，打开拿出几根银针，利落地扎入不同的穴位上。
顾轩辰神色有了短暂的清明，然后整个人陷入了一片黑暗。
抱着他，辞镜一颗心忐忑不安，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轩辰这样实在是太过反常，要是不及时制止他的话，估计已经走火入魔，那么之前花费的时间精力便付之东流了。
明明好不容易才抑制甚至快要肃清住寒毒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辞镜努力的回忆着，当想到之前某一幕时，她的眼神突然变了，瞳仁也收缩了一圈，看起来很是震惊。
是元静儿还有那本野史！
哈啊！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愚蠢？那么明显的事情都给遗漏了！
低下头就可以看见怀中脸色苍白，额头不时渗出汗水的男人，那张白皙俊美的容颜因为痛苦惨白如纸，甚至能够看到薄薄一层皮肤下青紫的血管，配着那一头银丝，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要随时会羽化登仙一般。
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在和过去的噩梦做着较量吧？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还让他以为自己移情别恋了，直到最后一刻都那般担忧不安，这样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紧咬着下唇， 辞镜很想要去帮顾轩辰做些什么，可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她除了静待，没有别的办法，一切只希望轩辰你可以坚强，这是属于你的，一个人的战争。
而我，如果可以，希望可以成为你最后也是最坚实的依靠。
“元静儿！够了！你可以闭嘴了！”
不知道为何，刚才心中突然痛了一下，花重月有些疑虑的四下看了一眼，可周围空无一人，果然是幻觉吗？
“花重月，你……你居然吼我？你疯了吗？”
元静儿很明显还没有消化现下的转变，明明这个人刚刚还对自己那么柔和，甚至因为自己而迷茫而挣扎，现在却突然像是形同陌路一般，对自己大声呵斥。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喜欢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你知不知道这些年追我的男人有多少，我愿意惦记你是你的幸运！你居然还敢这么对我？”
“呵！既然那么受欢迎，那就去和那些男人在一起好了，我配不上你！”
一捋耳边凌乱的发丝，花重月直接用剑柄隔开了元静儿碰着自己胳膊的手，甚至连表情都恢复了那般的风流肆意，微勾起的艳红嘴角看起来很是狂放不羁。
已经没有留恋了，不，已经痛到连留恋的勇气都没有了。
自己视若珍宝的那段初恋般美好的记忆，在她看来只是一段没有过关必需要取得一个圆满结局的爱情游戏。
或许等自己和她真的在一起了，她又会毫不犹豫地厌烦然后丢弃。
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更何况，自己也已经无法接受了吧？如此极端狠厉偏执扭曲的她……镜儿，如果先遇见的那个人是你该有多好？
“哈哈，果然是这样，我就说嘛！重月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凶呢？果然是因为太喜欢我，开始嫉妒起那些男人了吧？”
元静儿又笑了，笑的天真烂漫，那双仿佛破碎了星河一般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如果不是花重月清楚了她现在的品行，估计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走到她身边。
只是，这样的她，居然看起来那么可怜，以为全世界都会顺应她的心思，然后把自己捧上一个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位置。
这样的她如果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拒绝一定会恼羞成怒，然后甚至是杀了自己吧？
花重月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自己也已经没有可以留恋的东西了。
无论是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爱慕之心的她，还是已经没有了希望可以接近的辞镜，都让他连眷恋这个世间的心情都没有了。
至于妖谷，有师傅大祭司在，镜儿也一定会守护，那么自己走了也没关系吧？反正也不可能对这个女人下死手。
“呐呐！轩辰！你不用担心，虽然你不是最好的，但你是最适合我的，只要我们俩在一起，那些男人我都可以不要，所以站在我身边守护我吧，像小时候那样！”
“元静儿，你凭什么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变化呢？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也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那个人虽然不是最可爱的，但她却是最鲜活最有趣的。和她在一起，我会忘记你曾经带给我的那些负担，那些痛苦。那段时光是我这寥寥二十几年人生里最美好的。如果硬要我选择，而我又有的选的话，那一定是选择那个人吧？”
微风拂面，那样的舒适温柔，闭上眼睛，花重月第一时间想象到的就是那些年耍无赖蹭过的辞镜的侧脸，也是那么柔软美好。
“你说的是她吗？”
恼羞成怒，元静儿一掌击到结界上，那道无形的屏障上裂开一条裂缝，而一直看着情况的辞镜则是冷笑着多击了一掌，一时间，所有的无形化作有形，然后归于尘土。
“镜儿……”
透过斑驳破碎的结界，花重月能够一点点看到自己朝思暮想许久的女子，她还是那么样的美丽。
那一身的红色石榴裙一如那一日离开时的她，有的时候别离和相逢，差的不过是那一份奇怪的心境。
“好久不见了，重月。”
依然是半抱着顾轩辰，辞镜却是换了种心境，她改变不了此时此刻的轩辰，但花重月不一样。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想看到记忆中那个没心没肺却又那么样阳光温暖的人选择走向死亡，那明明是最愚蠢的解决一切的方法。
“嗯，好久不见。”
花重月自然是看到了顾轩辰，心中痛了一下，却依然强忍酸楚递给辞镜一个美丽的笑容，一如他那张不施粉黛却倾国倾城，虽美艳动人却又绝不娘气的容颜。
“重月，你记得一件事情，我不允许你死。虽然你的命轮不到我多言甚至是干涉，但我就是不允，若你硬要死的话，那就容我替你做完选择之后，由我来给你一个痛痛快快。”
“……”
面前是日思夜想的女子，她坚定的眼神就好像是一道锐利的剑刃一样，能够刺穿花重月所有的伪装，在她的面前，他所有的那些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花重月无奈苦笑:“啊啦！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镜儿啊！这样的你要是做我的夫人就好了，明明咱们俩才是天生一对的说，都怪这个臭冰块！”
“天生一对？”
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个词语，元静儿睁大眼睛像见鬼一般看着花重月还有辞镜，这两个人当自己是个死人吗？
“是吗？原来你喜欢的是这样的人生啊~~”
怒极反笑，花重月缓缓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笑，她的张狂，她的偏执，都让他没有承受的能力。
他突然觉得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就好像是一个笑话，这个女人或许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喜欢过自己。
她口中的喜欢可能只是追求那种征服的快感，体验一下那种所谓的人生的大起大落和刺激感觉。
“重月，你别乱想~~”
似乎是看出了花重月的心冷绝望，元静儿自顾自娇笑着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地勾着他的胳膊，完全不会害怕他手上的剑，她很清楚，他是舍不得动手的。
“啊~我现在已经玩够了，世间繁华万千，虽然很吸引我，但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我还是更想有一个安稳的依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喜欢你，那种喜欢或许一开始我不是很理解，甚至不确定，但经历了很多以后，我才发现只有你一直占据我的心让我无法割舍。”
“切！这个女人！”
一砸结界，辞镜的脸黑成一块炭:“什么叫玩够了？玩够了就回头，还要对方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顾轩辰有些怔愣地转头，目光淡漠地看着身边的辞镜，伸手向她的鬓发，动作缓慢，却又在最后一刻顿住了。
“额，轩辰，你怎么了？轩辰？”
急切地抓住顾轩辰的手，辞镜有些不知所措，面前的人就好像是机器一般，面无表情，双眸毫无神采可言，甚至连动作都那么僵硬，这样的他是她没有见过的，却足以让她心生恐惧。
“镜儿，你，很在乎那个男人？”
“啊？轩辰，你别误会，我和重月好歹做了六年的师兄妹，他对我也很好。于情于理，我自然关心他，当然了，我最在意的还是你了。”
辞镜解释的有些手忙脚乱，可顾轩辰却依然是那副迟滞淡漠的模样，辞镜心下一寒，伸手抓过他的胳膊，把上了他的脉搏。
“怎么，怎么会这样？”
身边人的手冷的犹如数九寒天的冰凌，不仅仅是冷，只是这么碰着就能够感觉到那股子寒气源源不断地渗透进身体里，顺着血液一路冰封。
“轩辰！顾轩辰！”
急切地喊了两声，后者依然没有回应，辞镜只能是咬牙，从腰间拿出一只卷起来的针包，打开拿出几根银针，利落地扎入不同的穴位上。
顾轩辰神色有了短暂的清明，然后整个人陷入了一片黑暗。
抱着他，辞镜一颗心忐忑不安，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轩辰这样实在是太过反常，要是不及时制止他的话，估计已经走火入魔，那么之前花费的时间精力便付之东流了。
明明好不容易才抑制甚至快要肃清住寒毒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辞镜努力的回忆着，当想到之前某一幕时，她的眼神突然变了，瞳仁也收缩了一圈，看起来很是震惊。
是元静儿还有那本野史！
哈啊！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愚蠢？那么明显的事情都给遗漏了！
低下头就可以看见怀中脸色苍白，额头不时渗出汗水的男人，那张白皙俊美的容颜因为痛苦惨白如纸，甚至能够看到薄薄一层皮肤下青紫的血管，配着那一头银丝，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要随时会羽化登仙一般。
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在和过去的噩梦做着较量吧？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还让他以为自己移情别恋了，直到最后一刻都那般担忧不安，这样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紧咬着下唇， 辞镜很想要去帮顾轩辰做些什么，可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她除了静待，没有别的办法，一切只希望轩辰你可以坚强，这是属于你的，一个人的战争。
而我，如果可以，希望可以成为你最后也是最坚实的依靠。
“元静儿！够了！你可以闭嘴了！”
不知道为何，刚才心中突然痛了一下，花重月有些疑虑的四下看了一眼，可周围空无一人，果然是幻觉吗？
“花重月，你……你居然吼我？你疯了吗？”
元静儿很明显还没有消化现下的转变，明明这个人刚刚还对自己那么柔和，甚至因为自己而迷茫而挣扎，现在却突然像是形同陌路一般，对自己大声呵斥。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喜欢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你知不知道这些年追我的男人有多少，我愿意惦记你是你的幸运！你居然还敢这么对我？”
“呵！既然那么受欢迎，那就去和那些男人在一起好了，我配不上你！”
一捋耳边凌乱的发丝，花重月直接用剑柄隔开了元静儿碰着自己胳膊的手，甚至连表情都恢复了那般的风流肆意，微勾起的艳红嘴角看起来很是狂放不羁。
已经没有留恋了，不，已经痛到连留恋的勇气都没有了。
自己视若珍宝的那段初恋般美好的记忆，在她看来只是一段没有过关必需要取得一个圆满结局的爱情游戏。
或许等自己和她真的在一起了，她又会毫不犹豫地厌烦然后丢弃。
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更何况，自己也已经无法接受了吧？如此极端狠厉偏执扭曲的她……镜儿，如果先遇见的那个人是你该有多好？
“哈哈，果然是这样，我就说嘛！重月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凶呢？果然是因为太喜欢我，开始嫉妒起那些男人了吧？”
元静儿又笑了，笑的天真烂漫，那双仿佛破碎了星河一般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如果不是花重月清楚了她现在的品行，估计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走到她身边。
只是，这样的她，居然看起来那么可怜，以为全世界都会顺应她的心思，然后把自己捧上一个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位置。
这样的她如果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拒绝一定会恼羞成怒，然后甚至是杀了自己吧？
花重月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自己也已经没有可以留恋的东西了。
无论是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爱慕之心的她，还是已经没有了希望可以接近的辞镜，都让他连眷恋这个世间的心情都没有了。
至于妖谷，有师傅大祭司在，镜儿也一定会守护，那么自己走了也没关系吧？反正也不可能对这个女人下死手。
“呐呐！轩辰！你不用担心，虽然你不是最好的，但你是最适合我的，只要我们俩在一起，那些男人我都可以不要，所以站在我身边守护我吧，像小时候那样！”
“元静儿，你凭什么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变化呢？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也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那个人虽然不是最可爱的，但她却是最鲜活最有趣的。和她在一起，我会忘记你曾经带给我的那些负担，那些痛苦。那段时光是我这寥寥二十几年人生里最美好的。如果硬要我选择，而我又有的选的话，那一定是选择那个人吧？”
微风拂面，那样的舒适温柔，闭上眼睛，花重月第一时间想象到的就是那些年耍无赖蹭过的辞镜的侧脸，也是那么柔软美好。
“你说的是她吗？”
恼羞成怒，元静儿一掌击到结界上，那道无形的屏障上裂开一条裂缝，而一直看着情况的辞镜则是冷笑着多击了一掌，一时间，所有的无形化作有形，然后归于尘土。 “是吗？原来你喜欢的是这样的人生啊~~”
怒极反笑，花重月缓缓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笑，她的张狂，她的偏执，都让他没有承受的能力。
他突然觉得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就好像是一个笑话，这个女人或许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喜欢过自己。
她口中的喜欢可能只是追求那种征服的快感，体验一下那种所谓的人生的大起大落和刺激感觉。
“重月，你别乱想~~”
似乎是看出了花重月的心冷绝望，元静儿自顾自娇笑着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地勾着他的胳膊，完全不会害怕他手上的剑，她很清楚，他是舍不得动手的。
“啊~我现在已经玩够了，世间繁华万千，虽然很吸引我，但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我还是更想有一个安稳的依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喜欢你，那种喜欢或许一开始我不是很理解，甚至不确定，但经历了很多以后，我才发现只有你一直占据我的心让我无法割舍。”
“切！这个女人！”
一砸结界，辞镜的脸黑成一块炭:“什么叫玩够了？玩够了就回头，还要对方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顾轩辰有些怔愣地转头，目光淡漠地看着身边的辞镜，伸手向她的鬓发，动作缓慢，却又在最后一刻顿住了。
“额，轩辰，你怎么了？轩辰？”
急切地抓住顾轩辰的手，辞镜有些不知所措，面前的人就好像是机器一般，面无表情，双眸毫无神采可言，甚至连动作都那么僵硬，这样的他是她没有见过的，却足以让她心生恐惧。
“镜儿，你，很在乎那个男人？”
“啊？轩辰，你别误会，我和重月好歹做了六年的师兄妹，他对我也很好。于情于理，我自然关心他，当然了，我最在意的还是你了。”
辞镜解释的有些手忙脚乱，可顾轩辰却依然是那副迟滞淡漠的模样，辞镜心下一寒，伸手抓过他的胳膊，把上了他的脉搏。
“怎么，怎么会这样？”
身边人的手冷的犹如数九寒天的冰凌，不仅仅是冷，只是这么碰着就能够感觉到那股子寒气源源不断地渗透进身体里，顺着血液一路冰封。
“轩辰！顾轩辰！”
急切地喊了两声，后者依然没有回应，辞镜只能是咬牙，从腰间拿出一只卷起来的针包，打开拿出几根银针，利落地扎入不同的穴位上。
顾轩辰神色有了短暂的清明，然后整个人陷入了一片黑暗。
抱着他，辞镜一颗心忐忑不安，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轩辰这样实在是太过反常，要是不及时制止他的话，估计已经走火入魔，那么之前花费的时间精力便付之东流了。
明明好不容易才抑制甚至快要肃清住寒毒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辞镜努力的回忆着，当想到之前某一幕时，她的眼神突然变了，瞳仁也收缩了一圈，看起来很是震惊。
是元静儿还有那本野史！
哈啊！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愚蠢？那么明显的事情都给遗漏了！
低下头就可以看见怀中脸色苍白，额头不时渗出汗水的男人，那张白皙俊美的容颜因为痛苦惨白如纸，甚至能够看到薄薄一层皮肤下青紫的血管，配着那一头银丝，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要随时会羽化登仙一般。
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在和过去的噩梦做着较量吧？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还让他以为自己移情别恋了，直到最后一刻都那般担忧不安，这样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紧咬着下唇， 辞镜很想要去帮顾轩辰做些什么，可她很清楚，此时此刻她除了静待，没有别的办法，一切只希望轩辰你可以坚强，这是属于你的，一个人的战争。
而我，如果可以，希望可以成为你最后也是最坚实的依靠。
“元静儿！够了！你可以闭嘴了！”
不知道为何，刚才心中突然痛了一下，花重月有些疑虑的四下看了一眼，可周围空无一人，果然是幻觉吗？
“花重月，你……你居然吼我？你疯了吗？”
元静儿很明显还没有消化现下的转变，明明这个人刚刚还对自己那么柔和，甚至因为自己而迷茫而挣扎，现在却突然像是形同陌路一般，对自己大声呵斥。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喜欢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你知不知道这些年追我的男人有多少，我愿意惦记你是你的幸运！你居然还敢这么对我？”
“呵！既然那么受欢迎，那就去和那些男人在一起好了，我配不上你！”
一捋耳边凌乱的发丝，花重月直接用剑柄隔开了元静儿碰着自己胳膊的手，甚至连表情都恢复了那般的风流肆意，微勾起的艳红嘴角看起来很是狂放不羁。
已经没有留恋了，不，已经痛到连留恋的勇气都没有了。
自己视若珍宝的那段初恋般美好的记忆，在她看来只是一段没有过关必需要取得一个圆满结局的爱情游戏。
或许等自己和她真的在一起了，她又会毫不犹豫地厌烦然后丢弃。
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更何况，自己也已经无法接受了吧？如此极端狠厉偏执扭曲的她……镜儿，如果先遇见的那个人是你该有多好？
“哈哈，果然是这样，我就说嘛！重月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凶呢？果然是因为太喜欢我，开始嫉妒起那些男人了吧？”
元静儿又笑了，笑的天真烂漫，那双仿佛破碎了星河一般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如果不是花重月清楚了她现在的品行，估计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走到她身边。
只是，这样的她，居然看起来那么可怜，以为全世界都会顺应她的心思，然后把自己捧上一个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位置。
这样的她如果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拒绝一定会恼羞成怒，然后甚至是杀了自己吧？
花重月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自己也已经没有可以留恋的东西了。
无论是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爱慕之心的她，还是已经没有了希望可以接近的辞镜，都让他连眷恋这个世间的心情都没有了。
至于妖谷，有师傅大祭司在，镜儿也一定会守护，那么自己走了也没关系吧？反正也不可能对这个女人下死手。
“呐呐！轩辰！你不用担心，虽然你不是最好的，但你是最适合我的，只要我们俩在一起，那些男人我都可以不要，所以站在我身边守护我吧，像小时候那样！”
“元静儿，你凭什么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变化呢？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也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那个人虽然不是最可爱的，但她却是最鲜活最有趣的。和她在一起，我会忘记你曾经带给我的那些负担，那些痛苦。那段时光是我这寥寥二十几年人生里最美好的。如果硬要我选择，而我又有的选的话，那一定是选择那个人吧？”
微风拂面，那样的舒适温柔，闭上眼睛，花重月第一时间想象到的就是那些年耍无赖蹭过的辞镜的侧脸，也是那么柔软美好。
“你说的是她吗？”
恼羞成怒，元静儿一掌击到结界上，那道无形的屏障上裂开一条裂缝，而一直看着情况的辞镜则是冷笑着多击了一掌，一时间，所有的无形化作有形，然后归于尘土。
“镜儿……”
透过斑驳破碎的结界，花重月能够一点点看到自己朝思暮想许久的女子，她还是那么样的美丽。
那一身的红色石榴裙一如那一日离开时的她，有的时候别离和相逢，差的不过是那一份奇怪的心境。
“好久不见了，重月。”
依然是半抱着顾轩辰，辞镜却是换了种心境，她改变不了此时此刻的轩辰，但花重月不一样。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想看到记忆中那个没心没肺却又那么样阳光温暖的人选择走向死亡，那明明是最愚蠢的解决一切的方法。
“嗯，好久不见。”
花重月自然是看到了顾轩辰，心中痛了一下，却依然强忍酸楚递给辞镜一个美丽的笑容，一如他那张不施粉黛却倾国倾城，虽美艳动人却又绝不娘气的容颜。
“重月，你记得一件事情，我不允许你死。虽然你的命轮不到我多言甚至是干涉，但我就是不允，若你硬要死的话，那就容我替你做完选择之后，由我来给你一个痛痛快快。”
“……”
面前是日思夜想的女子，她坚定的眼神就好像是一道锐利的剑刃一样，能够刺穿花重月所有的伪装，在她的面前，他所有的那些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花重月无奈苦笑:“啊啦！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镜儿啊！这样的你要是做我的夫人就好了，明明咱们俩才是天生一对的说，都怪这个臭冰块！”
“天生一对？”
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个词语，元静儿睁大眼睛像见鬼一般看着花重月还有辞镜，这两个人当自己是个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