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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一来就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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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修和我们一起吃过饭后,便要乘火车回米兰。

    还以为他会在此歇上一晚,没有想到这么急。很舍不得地,想要去送他一送,也不让。说我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是回去熟自己的窝。

    真是好笑,他居然用了“窝”这个字,看来这大半年的中国是真没有待。

    我问他什么过来,他一副听不明白的话。然后居然跟我说,到时候,会从米兰直接回中国。

    我记得当时在国内的时候,霄霄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啊。刀子说的是,马修会陪我呆上半个月。

    我将霄霄跟我说的话转述给他听,“你不能就这样把我给扔在这里不管不问了。”之前在飞机上还说要带我去极,这下也不说了,看来这随口一说,真是全世界都会。

    我将他在飞机上给我说的话,重复说给他听。他听了后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所说的带我去蹦极,那得有时间,不可能现在马上就去。在没有走之前,只要我想去,他是可以回罗马带我去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得看我主动不主动要求。

    我听了真是无话可说,那有这样的。

    “无论怎么说,你也不该这么快就将我一个丢在这里。”我不管不顾地说。

    虽说旁边这个刘相如比他的中文要好上好几倍。

    但是他才是陪我来的人,不能在我啥都不会的时候,就一走了之。

    他表示,如果我有什么的事情的话,是可以给了打电话,如果真的需要他帮忙的话,在他没有走之前,肯定是会从米兰过来。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真的需要他帮忙。我从一落飞杨下来,不需要说,也是肯定得他帮助的呀。

    就算我是来这里学习的,也得有个过程,也不一两天便能学意他们的你好谢谢的呀。

    我真的是有点儿着急起来,旁边的刘相如,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但是我和他是完全陌生的,怎么可能就这么把我给扔给别人呢?

    马修让我冷静点,刘相如的中文比他说得好,在罗马待的时间也比他久,会是一个更好的向导。

    我告诉他这不是中文说得好不好的事情。

    他便问那是什么问题。

    他说我是一个成年人,不可能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一定要找一个熟人带着,他告诉我他当年去我的国家时,也是只让一个本国的学生接了下机,连住宿都是自己找的。

    我说我不是他,我心里的认知,我现在根本是和一个又聋又哑的人没有什么两样。

    就算是去聋哑学校学习,我在剩车的时候,我也是需要特殊照顾的。

    刘相如一旁听着我和马修的争吵,可能是觉得不好劝,但是又觉得不得不阻制,所以便给霄霄打了个电话过去,让她来跟我谈。

    霄霄已经听说过我与马修争执的点,所以我一拿过电话来,她便在那头开始说教了。“马修他的老家是在米兰,他不可能天天在罗马陪着你。你尽管放心……”

    “放心什么?”我真是没有想到她也这么说。

    在飞机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在出国学习游玩,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是流落他乡。

    “刘相如是马修的老师,而且是土生土长的罗马人,真的比马修更加合适。你现在要的是一个老师,而不是暂时的朋友!”

    我觉得她的话说得一点也不对,我现在连吃个饭都表达不出来,要老师有什么用,关键是放心才对。

    霄霄最后说:“咱们别激动好吗?你不相信刘相如,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我心里面此时就是害怕。

    “他们又不是什么怪物,你怕什么,只要是和你我一样的人,哪里有不能融入进去的!”霄霄有点儿不耐烦地说。

    见我不再说话,便又重新细言细语地说:“马修既便是现在不走,和你呆半个月,天天和你讲中文,你还学什么,之前你不是这样说他的嘛,到你这里怎么就不行了呢?”

    居然用我的话来说我。真是没有话可说,挂了电话。

    好马修见我不再说话,这才与我抱了抱道别,然后打了车去火车站。

    看着载着马修的车开进了车流里去后,刘相如才问我接下来想去哪里走走。

    他说从霄霄那里听说我很喜欢看《罗马假日》,便提说带我去走走电影里的经典场景。

    我摇了摇头,说今天就算了,明天吧,我得先回去睡了一觉。

    虽说没有答应去急急忙忙地旅游一番,但是还是得和他回一趟他的家里,毕竟他给我找一处离他这么近的房子,就是为了能够在多需要他帮助的时候,找到到人。

    他之前在车子上跟我说的,他就住在我的对面。

    这个对面真是有点不好找。

    在马路的对面,又是重重叠叠的房子,他的住的那栋楼,还得经过一栋又一栋房子去了。

    我问他在中国待了多久,他说正经呆只呆了两面三刀年,但是基本上每年都会去一两趟。

    每年都是一两趟,去干什么,难道是会老情人。

    他听了我话很是惊讶,问我怎么会这么想。

    看来我这个无知无识的问题,让他觉得很难回答。

    作为一个刚刚从坏男人堆里逃出来的幸存者,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我只能首先想到这个问题。

    “我是研究中国古汉语学的,所以自然是每年都会去两次了。”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他完全不知道,在我看来,他学和这个专业都有那么一点不正常。

    一个意大利人,放着好好的意大利语不研究,偏要去研究别人的语言,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像我这样的人的怀疑。

    比如说马修,或者是我,马修可以去学我的语言,我也可以来学他的语言。

    但是一换成“研究”二字,听上去,对于别人,可能只是有点高大上,于我,就是充满了窥视的意味。

    比如说他们可以跟着我,把吃用的刀叉改成筷子,但是我想很多人都应该不会问“你们为什么用筷子吃饭”这句话吧。

    不问为什么,便只是学,但是一直纠结为什么要用,那就是研究了。

    所以我对他的这个研究者的身份,真是有些不太感冒,甚至有些不能理解。

    憋了一肚子的不满和无奈回到了我的“窝”里,刘相如见我此时不爱说话,也就不多作停留,替我讲解了一厨房里的厨具俱体用法后,最后送给我一个拥抱后,然后就告辞回家了。

    老太太在关了后后,回过身来,对我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一声来。

    见她不出声,便转身回了屋子里面。

    这个屋子,除了一张床外,还有一个双开门的小立柜,和一个小电脑桌。

    完全就像是国内的儿童房。

    看着这房间,我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国内呆着。

    被子是极薄的蚕丝被,藏青色的,与整张床的颜色一样。

    但床单的颜色却有点突兀,大红色。果真是时尚之都,真是我这个时尚边缘之人不能理解的。

    本变心里面打算着,在不会说意大利语之前,能不和老太太说话,就尽量不与其交谈,用手语交流着就好。

    但是睡到半夜的时候,事从天降。老太太的病发了,一个劲儿地呻吟。直接将我从梦中叫醒。

    我推开他的房门时,只见她已经疼得蜷缩成了一团。见我走了进来,她忍着疼痛,对我好说了一通,但是我一字也听不出来是什么。

    看捂着的地方,想来应该是肚子之类的毛病。我用十分蹩脚的英语,让她少说点话,省点力气,说再多我也是听不懂。

    她像是听懂了我的话,停了下来,只哎哟哟地疼着直叫。

    真是要命,头一晚上就遇见这样的事情。

    居然忘记了自己是在国外,拿起电话来直接就播了120。

    给刘相如打电话,刘相如说他现在也没有空,说过来肯定是不可能,不过可以给我播救护电话。

    在救护车来之前,看来也是不用睡了,只能披了外套,一步不离地守在床边。

    也不知道她要不要喝点水,给她端了杯水来,她直挥手。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救护车才来。

    她太太被抬到担架上了时候,女医生走到我的面前,一对我张口,我马上就用英语给她。告诉她我只是一个房客而已,今天才搬进来住,一个整觉都还没有睡成。

    因为有了刚才跟老太太的对话,所以,我觉得她应该能够听懂一此,不过,她听了我的话后,一脸懵逼地看着我,然后用英语问我是里的人。

    难道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就在努力想要说慢一点,让她明白的时候,她也没有了耐心,将我盯了盯,然后摇了摇手,示意我可以不用说话,然后便将我拉了出去。

    老太太已经被抬到了救护车上,那女医生把我也给拉了上去。

    天呐,我一件较薄的外套里在就只穿了个睡衣。

    幸好手机还在手里捏着。

    又只得给刘相如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