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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奇怪的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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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敢上去睡觉,他现在整个就像一个死人那样纹丝不动地躺在那里。

    昨天他想杀我没有杀死,今天可好,换他躺在这里了。真是世事难料。

    杨医生见我不肯上去休息,再次安慰我说:“你放心吧,血已经止住了,现在的他正在熟睡之中,等到明天一早醒来就没有事了。”

    周姨站在旁边也过来劝我去休息,我没有听,只是再次向杨医生确他是不是真是睡着了,明天早上就会醒过来。

    杨医生笑了笑说,是真的,我也得回去了。明天才过来看他。

    他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后,又叮咛周姨说:“不过半夜的时候会醒来吧,他流血太多,应该会口渴,所以你们最好还是要留一个人专门守着一下。”

    周姨亲自送的杨医生出门。

    而我则守沙发边不敢留开半步地看着他。

    送完了杨医生后,周姨一回来便叫我上去客房里面休息。我没意同意,而是叫她去休息,自己留下来照看岳城。

    周姨听了我的话,便说我对岳城还是有情在的。要不然决不会这样关切对方。“是少爷太对不起你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话,仍是只将两只眼睛看着躺在沙发的岳城。心里面默念着,岳城真的没有事就快点给我醒来。

    周姨挨着我坐了一下后,又回自己的屋里面拿了毛衣来织。

    是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认,没有任何花纹。周姨虽说上了些年纪,但如此素净反而与他的气质不太相符。

    不过这不管我的事,所以也没有多问。

    她织了一会儿,说:“小然,你现在送少爷回来,就多住几天,少爷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总觉得他心里面有事。”

    当然有事,成天都在算计人,能不藏事在心中吗?

    看着面目慈祥的周姨,这个老妇人,她与我说话,但是几十句话总是有一两句是关于岳城的。岳城这样的人,能有这样的心肠宽厚的人日日惦记着也不知上辈子几时修的福分。像我这样的人,有爹生没有妈养,现在又过成这样,难道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成。

    周姨坐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织自己的毛衣。丝毫没有察觉出我心里的事情,一边织一边又跟我说起江心来。

    “说起来江心小姐也没有福分,才多少天的事情,就这么去了。”说完又叹了一声。

    接着没有织两针,就又问我明天就在这里吧。

    我说明天天一亮就走,要上班。

    她只停了一下,便告诉我说明天是周末,不止班才对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不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沉默不语起来,仍是拿眼睛去盯着岳城。

    周姨还想要说什么的,但是骆冰洋此时打电话过来。看来是回公寓了。

    我一接通电话,骆冰洋便在那头着急地问了起来,“怎么还没有回家呢,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听着他着急的语气,我的心里面竟一阵暖意,看来也不只他岳城有一个人惦着,我也有个骆冰洋。无论他是真是假,至少在现在的我听是满心关心的。

    尽管心里是怀疑了他与岳城是一伙的,但是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还是瞒着他点。周姨正在旁边坐着,这说慌的事情,还是得背着点人才好,于是走了出来。凉风吹在我的身上头脑都为之清醒了些。

    “不用了,我现在霄霄这里,你早点睡,我看我要明天才回得去。”

    我的话音才落,他便又问明天什么时候,要不要他来接。

    “不用了,我明天自己回去。你别突然这么热情,搞得我都有点不习惯。”

    他便又说哪里是突然之间的热情,自己一直都是这样,是我从来都没有领过情罢了。我竟无言以对,只好说霄霄在叫我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回去再说。

    他那边却好像还有说不完的话,说:“你都跑那边去,留我一个人在家,现在多说两句的时间都没有。刚才我在心里面,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温柔哩。”

    对于他说的这个情况,我是一点儿也同没有察觉出来,只是心里面想着怎么降低声音怎么说来着。

    “看来我之前是对你很凶了哦,要不然,你趁今天有空去找个温柔地回来聊聊。”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站在门口,深深要吸了几口气后,才开门走进去。

    周姨见我走了进来,便又替他的少爷探听了起来,问我是谁来的电话,是不是就是上次一起来参加舞会的骆少爷。

    在她眼中,像岳城一想有钱有势的,无论给不给她开工资,都是少爷。如果说这个老妇身上有哪一点让我觉得不好的话,也就是这一点。自我仆人思想太过严重。

    我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隔了一会儿,她竟然又问了一次同样的问题。

    我看着她,心里面不住地想,未必然岳城也给她下了药。我没有回答她,再次点了点头。

    没隔一会儿,她便开始打起瞌睡起来,手里的针线都不动了。我将她摇醒,让她回床上去睡。她站起来伸伸了个懒腰后,说不用了,哪里有让我一个客人在这里守夜的缘故。

    她执意不去,我也懒得再劝。不过我的瞌睡也开始来。便又主动找她说起话来。

    我现在与这里面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好说。要说自然也是说重中之重。我一开口便问她有没有察觉出江心回来的那天有什么不同之处。

    却没有想到这个迷信的老妇一句话就给我搪塞了回来,说:“小然小姐啊,现在快十二点了,半夜不说鬼,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好。”

    话一说完,她便又认认真真地织起自己的毛衣来了。

    我忍不住插了句,“你眼睛看得见吗,白天再织吧。”

    我就这么一句话,她便又扯回岳城那里去了,说:“你知道我这是给谁织的吗?”

    她既然都这样问了,看来多半不是给她自己个织的。我摇了摇头

    她笑着努努了嘴让我看沙发上的岳城,看来真是把岳城当儿子了。

    我回过脸来继续和她说话,这次我又问他这两天家里来人没有,她抬头来看了看,直接就问,你到底要问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像是看透了我心里的小九九,那双眼睛再不平时里我见着的周姨的温和而慈祥的眼睛,倒像是岳城的眼睛一样说不出的精明。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