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农门丑妇 > 第53章 凌夫人

第53章 凌夫人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自打那日盼儿将自己的心思都给说明白后,褚良真就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下人,反正她之所以在侯府里呆着,不过就是为了供了药引子而已。

    原本诸如春鸳秋水这种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心里不知将盼儿骂了多少回,只觉得这贱人是个会勾引人的,才会从厢房搬到主卧中,时时刻刻都伺候着少爷。

    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不得让人嫉妒的红了眼?

    但男女之间究竟做没做那档子事儿,是根本瞒不过人的。

    秋水每日都要去主卧中收拾床褥擦洗桌柜,将那褥子仔仔细细的翻弄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被面上留下男子的阳.精。

    她还以为林盼儿有多本事,没想到都主动宽衣解带袒胸露乳了,少爷还不是没碰了她?

    秋水转了转眼珠子,见林盼儿坐在软榻上,手里头拿着绣棚子,窗扇推开了一条细缝儿丝丝缕缕的阳光洒在她面上,玉雪莹润的一身好皮子,配上乌漆漆的丰厚发丝,那浑身的好韵致简直勾人的很。

    即使秋水看不上林盼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都送到嘴边儿了,少爷都没下得去口,莫不是那物件儿出了毛病?

    再联想到少爷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有个伺候的人,秋水心中更惊,差不点没将青釉茶盏摔在地上。

    盼儿听到动静,转头看了秋水一眼,发现这丫鬟脸色难看的很,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岔子。

    不过她平时就跟秋水不对付,两人说是相看两生厌也不为过,现在也没必要主动凑上去。

    给小宝做衣裳并不算费料子,等那一套做完之后,还剩下了一块约莫两尺宽的锦缎布料,盼儿心里琢磨着再做一件儿肚兜儿,她的绣活儿虽然不好,但织锦的料子光洁柔滑,即使不绣什么花样都好看。

    白日里盼儿仍之前那般,将乳.汁弄到了青花瓷盅里头,混了药之后让褚良吞服下去。

    那人除了盼儿刚搬到主卧那日抱着她睡了后,之后便冷了脸色,直接将人赶到了外间儿,连句话都没有多说。

    盼儿也能认清自己的身份,看到褚良不在对她这个下人百般讨好,心里虽然微微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毕竟她先前嫁过一回,又在婚前弄出了儿子。

    甭管那孩子是不是褚良的种,反正这种未婚先育的事情已经做下了,就好像屎盆子扣在了脑袋上似的,脏污虽然洗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儿却还在,无论如何都洗涮不干净。

    先前做好的织锦肚兜儿过了遍水,盼儿直接将衣裳晾在了窗户前。

    院子里时不时有伺候的奴才过来,这贴身的小衣若是让人瞧见了,少不得让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的怒骂。

    窗扇只要稍稍打开一条细缝儿,就能有丝丝小风吹进来。

    织锦的料子又十分轻薄,只要在晌午时晾上两个时辰,估摸着也就能干透了。

    最近褚良的身子骨儿比先前硬朗许多,白天都不会呆在主卧,而是去了书房。

    盼儿是看着这人不在,主卧中只有她一个,才敢将晾衣裳的地方选在主卧。

    否则让那个男人看了,怕是也会在心里鄙夷,认定了自己故作清高,嘴上拒绝了,但言行之中却在勾引他。

    春鸳每日都会端着小厨房炖的汤水过来,里头除了一些名贵的食材之外,还有种类繁多的药材,听说有滋补养身的功效。

    再加上侯府的小厨房手艺不差,日日换着种类给盼儿炖汤,她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些汤水都给喝下去。

    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汤水的药效太强,盼儿只觉得胸口闷闷的胀痛,奶.水也比先前多了不少。

    盼儿苍白着脸,将木门窗扇都给关严实了,这才略觉得有些羞窘的揉了揉胸口。

    身上的小衣已经被沾的潮乎乎的,偏现在还不到供药引子的时辰,盼儿即使涨的难受,也不能将奶.水给挤出去。

    胸口一阵阵的疼传来,让盼儿心里委屈的厉害,脑海中浮现出小宝的模样,她被掳走时小宝才刚满月,现在都过了这么久,那孩子有了奶娘,吃了别人的奶,是不是就会将她这个亲娘给忘了?

    越想越是悲从中来,盼儿趴在软榻上,用紧绷蒙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将鹅毛枕头都打的湿漉漉的,偏她还是止不住泪,好像要将心里的苦闷全都给发泄出来般。

    说起来盼儿的确是个苦命的,上辈子又痴又傻,脸上顶着一块碗大的疤,在破庙里活活冻死。

    好不容易能重来一回了,没想到不止没寻个好人家嫁了,还被褚良毁了清白,弄大了肚子。

    如今盼儿都不敢呆在荣安坊里,生怕那些小媳妇们对她指指点点。

    哭了整整半个时辰,盼儿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

    褚良推开房门,下意识去寻找盼儿的身影。

    他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盼儿竟然躺在软榻上,整个身子藏在锦被中,外头只露出了一双小脚儿。

    褚良眼看着玉足上的罗袜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雪白的脚腕露出一截,白的直晃眼。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在四周环视一周,才发现窗前的木架子上头竟然搭了一块儿宝蓝色的料子。

    除了盼儿之外,褚良并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就连他和盼儿,也不过只有一回而已,对于女子贴身的物件儿,褚良实在是分辨不出。

    此刻他走到了窗前,伸手将木架子上头的轻薄布料扯了下来,因为还没全干的缘故,微微有些潮湿。

    他仔细一看,发现这小衣实在是省料子,竟然只比他两个巴掌并拢在一起稍微大了一圈儿,后头竟然只有细细的两根带子。

    想到在荣安坊的那一夜,盼儿身上穿着的衣裳,褚良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喉结也上下滑动了一下。

    男人用惯了长枪做兵器,即便数九寒天也会在院中练武,积年累月之下,掌心磨出了一层又厚又硬的糙茧。

    而织锦却比一般的绫罗绸缎还要娇贵,被褚良放在掌心中一揉搓,上头竟然勾出了细细的丝线,平整柔顺的布料皱成一团,跟小儿用的褯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男人顿时愣住,黝黑俊朗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暗红。

    战场上的常胜将军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应该将小衣挂在木架子上,还是直接带走。

    软榻那处传来女子低低的吟哦声,褚良高大清瘦的身子僵硬了一瞬,之后便极快的将肚兜儿塞进怀里,从主卧中离开。

    先前哭了太久,盼儿脑袋都有些发昏,眉头皱紧了,小手一边揉着额角,一边下了地。

    此刻也到了弄药引子的时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房门被推了开。

    春鸳手里头提着红木食盒儿,里头除了涮洗干净的青花瓷盅外,还有小厨房炖的花生猪脚汤。

    见盼儿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明显就是哭过了的模样,春鸳心里不免幸灾乐祸,嘴上问了一句:

    “难道是少爷训斥你了?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盼儿又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春鸳眼里的恶意。

    她没吭声,只是先将熬煮的乳白香浓的汤水盛到了小碗儿里,用勺子搅了搅,等到热气散了几分后,这才小口小口的喝着。

    春鸳心里憋着气,想起今早秋水说过的话,这个贱人在少爷房里头都住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伺候过少爷。

    她倒不认为少爷那话儿不中用,毕竟早些时候春鸳还在床上发现了那浊液干涸后的模样,明显就是精满自溢了。

    况且林盼儿这个骚蹄子不知跟多少男人有过首尾,说不定就是因为少爷嫌弃她身子脏,才不肯碰她。

    心里这么想着,春鸳阴阳怪气道:

    “怎么不说话?林姑娘在咱们府上可是头一份的体面,从下等人的厢房搬到了主卧中,奶少爷都奶到床上去了……”

    盼儿脸一沉,端起手里还带着热气的花生猪蹄汤,直接泼在了春鸳的脸上。

    熬得乳白粘稠的汤汁挂在女人的发丝上,将她满脸的脂粉都给糊成一团。

    虽然这汤水凉了一会儿,但还是略微有些烫,春鸳一张脸都被烫的红了,吓得她扯着嗓子不断哀嚎,生怕自己被林盼儿这个狠毒的女人毁了容。

    看着春鸳一把鼻涕一把泪,明显是被吓坏了的模样,盼儿没吭声,又盛了一碗汤慢悠悠的喝着。

    她心里门清的很,那猪蹄汤刚刚都能喝进肚了,根本没那么烫口,哪能把人烫坏?

    之所以把碗里的汤泼在春鸳脸上,就是为了让这个丫鬟长个教训,省的她吃饱了撑的,整日里乱传小话儿,败坏她的名声。

    等到春鸳心中惊恐消散,渐渐回过味儿来时,死死的瞪着盼儿,眼珠子里爬满血丝。

    盼儿将白粥喝了大半碗,花生猪蹄汤倒是剩了不少,毕竟她涨奶涨的厉害,再喝这猪蹄汤恐怕要将自己折磨死了。

    凡是都得适度,女子的胸前这一对最是金贵,必须得精心养着,一味的用汤水催它,虽然能比先前大上不少,但形状却没有之前好了。

    盼儿这一对雪团如同竹林中刚刚长出来的嫩笋,头上尖尖,越往下越是丰隆,最近因为哺乳的缘故比先前胀大了几分,好在没有太过分。

    否则若真胖的走了形,盼儿怕是哭都找不找地儿。

    慢条斯理的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动作轻柔细致,半点儿不像粗鄙的村妇,反倒如同高门大户的娇小姐一般。

    手里拿着青花瓷盅走到屏风后头,盼儿将身上的衣裳解了开,露出了大半儿白皙的膀子,小手揉着胸脯,将乳汁弄到瓷盅里头。

    等到两边全都弄完后,那股闷闷的胀痛感也消散几分,让她不由松了口气。

    将衣裳重新理好,盼儿从屏风后走出来,见春鸳正拿帕子擦着自己头脸上的汤水。

    她手里的帕子是纱料做的,好看是好看,但却半点儿也不吸水,擦了半天,脸上的粉跟胭脂糊成一团,看着瘆人的紧。

    雕花木门被人敲了两下,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林姑娘,栾某来取药引子。”

    听到这话,饶是盼儿的脸皮不薄,现在也闹出个大红脸。

    想到栾英一个陌生男子,竟然还要拿着她辛辛苦苦弄出来的东西,送到书房给褚良喂药,盼儿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房门被从外推开,栾英看到衣衫整齐的盼儿,再看看满身狼狈的春鸳,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现,端着青花瓷盅,与盼儿客套一两句,便从主卧中退了出去。

    褚良喝的汤药已经熬好了,现在就等着药引送服。

    栾英丝毫不敢耽搁,脚步飞快的走到书房前,直接将青花瓷盅放在了案几上。

    褚良看着栾英时,眉头不由皱了皱,问:

    “怎么是你把药引子送过来,春鸳秋水那两个丫头呢?”

    “秋水没在院中,春鸳跟林姑娘吵嘴了,身上被泼了汤水,也不能过来……”

    心里憋着一股气,褚良却不好发作,毕竟栾英从小就跟在他身边,总不能因为取药的这种小事便怪罪他。

    将乌漆漆的药汤就着药引送服后,褚良道:

    “日后还是让那两个丫鬟送药引过来。”

    栾英虽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刻意强调一遍此事,但还是点头应了。

    刚刚睡了一觉,盼儿身上出了些汗,虽然并没有什么味道,但她还是觉得难受的很。

    本想将那件新做的宝蓝色肚兜儿给穿在身上,毕竟那件儿小衣颜色深浓,她又生的肤白,穿在身上肯定好看。

    哪知道盼儿走到窗扇边上,木架子上空荡荡的并无一物,原本晾在上头的肚兜儿竟然消失不见了。

    难道这东西还能长了翅膀不成?到底是谁将她的小衣给拿了去?

    女子贴身的衣裳万万不能落到别人手中,否则盼儿就算磨破了嘴皮子怕也解释不清。

    她心里焦急万分,在屋前院后仔细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

    要是丢了别的物件儿,盼儿还能开口问一问,偏偏是小衣找不到了,她哪里好意思张口去问别人?

    无奈之下,她只能重新从柜里头拿出一件儿嫩绿色的绸料兜儿,换在身上才作罢。

    刚将衣裳穿戴整齐,门外突然传来了通报声。

    “夫人到!”

    盼儿进府这么长时间,也听说褚良的母亲凌氏一直呆在后院儿中。

    凌夫人常年烧香拜佛,也很少到前院儿来,反正盼儿在定北侯府呆了近两个月,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凌夫人。

    将主卧的门给推开,盼儿恨不得把头埋在胸口,忙不迭的福了福身子。

    她立在墙边的一侧,将门口的方向让出来,根本不敢挡了凌夫人的路。

    刚才盼儿换了一身青蓝色的细棉布裙衫,领口绣襟洗的发白,但那张小脸儿却白嫩的比刚剥了壳儿的鸡蛋还要细致,虽然看不清模样,却也知道这是个美人儿。

    凌夫人穿了云雁细锦衣,头发绾成的发髻,插了支吉祥如意钗。

    面庞匀净,身段儿微微有些丰腴,显得十分年轻,根本看不出像是有了褚良那么大的儿子。

    “过来。”

    凌夫人突然开了口,盼儿心肝颤颤,小步往前走去。

    她本就生的丰乳细腰,即使身上的棉布裙子宽松肥大,但身形如何却能看出几分来。

    凌夫人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道:

    “抬起头来。”

    盼儿哪敢不按着夫人的吩咐做?

    大气不敢喘一下,盼儿缓缓抬头,雪嫩皮肉白的如同猪油,一双杏眼水润润的,再看那红艳娇嫩的唇肉,饱满柔软,这副长相跟那些狐媚子并不相似,却在明艳中透着一股媚劲儿。

    也怪不得府里的下人都说这林奶娘是狐狸精转世,否则也不会在阿良刚醒就直接搬到了主卧。

    儿子到了年纪,该娶妻或者纳妾蓄婢,凌夫人都不在意。

    但将一个喂奶的奶娘放到主卧里,未免有些太不合规矩了。

    要不是李嬷嬷跟她提了一嘴,她怕是还不知道这昆山院中究竟出了什么腌臜事儿。

    凌夫人态度虽温和,也没有刻意为难盼儿。

    但盼儿却是个细心的,能看出凌夫人对她存着几分不满,尽管其中不带鄙夷,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凌夫人跟褚良不同,那男人是个急色的,盼儿知道他不会跟自己下手,这才放肆了些,但凌夫人却是正经侯府的女主人,现在怕是将她当成了那种以色邀宠的女人。

    李嬷嬷生的微胖,是凌夫人身边的老人儿,从小将褚良伺候大的。

    她弯着腰,在凌夫人身边耳语几句,后者轻轻点头。

    “最近阿良身上的伤势还没好全,你在主卧中伺候着也便罢了,记得恪守本分,千万别忘阿良损了根本……”

    盼儿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两手攥着裙衫,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等伤势痊愈后,就从主卧里搬出来,后院里有个点翠楼,日后你住在那儿也算合适。”

    点翠楼在后院儿,褚良住的昆山院却是前院儿,离着还是有些远的。

    按说盼儿一个生了孩子的妇人,能在侯府伺候在定北将军身边,已经算是十辈子才能得来的造化了。

    别说安置在点翠楼中,就说让她宿在下人的厢房里,都算抬举了她。

    毕竟在高门大户中,即使挑一个暖床的通房丫鬟,也要挑个清白的身子,像这种破了瓜还生了儿子的,自然不会考虑。

    不过既然是褚良看上的人,凌夫人也不愿意因这点小事跟自己儿子起争执,索性就遂了他的心思。

    盼儿脸色惨白,身子如筛糠般轻轻颤抖,哑声道:

    “妇人,奴婢只是奶娘,不是暖床的丫鬟……”

    凌夫人愣了片刻,将手中的茶盏放回桌上道:

    “你不想伺候在阿良身边?”

    盼儿咬唇点头,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说,慢慢开口道:

    “奴婢是被栾英侍卫强掳到侯府的,先前栾侍卫也跟奴婢说了,只要等少爷伤势痊愈,奴婢就能回家......”

    凌夫人看着藏在宽松衣衫下颤巍巍的乳儿,又打量着那张柔媚小脸儿,怎么看都觉得这林奶娘不是个安分的。

    既然如此,她想要回家,是不是不满意只当个通房丫鬟,以退为进,逼自己松口?

    凌夫人最厌恶这种心思深沉的女子,当下脸色不由沉了沉。

    “既然你想回去,再过两月等到少爷伤愈,便由李嬷嬷送走便是。”

    得了这话,盼儿喜得忍不住笑出来,冲着凌夫人连连行礼。

    “多谢夫人!”

    见这林奶娘白净面皮涨的通红,那副欢喜模样全然不似作假,凌夫人心里头又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她儿子身边这些年都没个伺候的女人,好不容易有一个千娇百媚的搁在主卧,整颗心却不在侯府,日日想着离开,这是造了什么孽?

    忠勇侯府。

    原本肃穆的府里头此刻张灯结彩,红绸挂的满处都是。

    丫鬟奴才怀里捧着东西,一个个急急忙忙的往前头跑,毕竟最近的事情多得很,还半点不能弄出差错来,他们自然要小心仔细着点儿。

    否则要是侯爷怪罪,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可万万担待不起。

    说起来也是有些奇了,明明自家侯爷已经三十多了,前头十多年没想着成亲,一直在玉门关与那些蛮子作战。

    怎么现在竟如同老房子着火似的,突然说要将新夫人娶进门?

    也不知道新夫人究竟是何等的美人,又是怎样的身份,否则怎么能让侯爷这么心焦,连一刻都等不了,非要将婚期定在八月底?

    林氏还不知道忠勇侯府已经变了一副模样,她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先前她答应跟了石进,愿意以身相报,陪在石进身边。

    想想男人的身份,应该也是想要强逼了她去做小的。

    就算她当了妾,只要能将盼儿给找回来就行,反正她一介妇人,孩子都那么大了,也没什么清白可言。

    但盼儿却不同,小宝还那么小,她的日子还长着,总不能还没享福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