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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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少天泽跪在地上，感受着对面的人毫不掩饰的逐渐变粗的呼吸声，心中越发沉重。这都是他的错，他的自以为是让无辜的人替他背上了可怕的枷锁。现在的他除了跪在这什么也做不了，就算现在克拉伦斯要冲他胸口来一刀他也不会反抗。
漏洞百出，现在的少天泽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刀结果了他。这个也叫少天泽的人在向自己道歉，克拉伦斯情绪逐渐不能自我控制。他记得这份诅咒的期限，直到‘少天泽’归来为止。他的族人们就算继承了如此庞大的记忆疯掉也从没出现过这种代替某人道歉的情况，一个荒唐的设想出现在克拉伦斯脑中：也许，这个人就是‘少天泽’本人……
“你以什么立场向我道歉？”他忍不住吼道。
放在裤子两侧的手颤抖起来。他本来是想让这个人疯掉，却没想到他竟然找到了罪魁祸首。
少天泽低垂着头，一遍一遍地重复说着对不起，直到被一只温热的有力的手从地上扶起。
“谁都没有资格让你跪着。”阴郁充满杀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少天泽此时的思绪还停留在道歉那件事上，被人这么打断了思路便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看过去。
他看到了一双布满血丝掩不住暴怒情绪的双眼。
而从米卡尔的视角看到的则是他捧在心尖儿上的人想要好好爱护的人眼眶通红魂不守舍俨然一副被打击到的样子。
他都不舍得欺负这人，结果因为一个破任务成了这个样子，在想要杀了对面男人的同时也给他的大哥狠狠记了一笔。
这账迟早要算的。
完全忘记了自己害嫂子在先这码子事儿。
克拉伦斯在米卡尔进来的瞬间就被吓住了，他不怕米卡尔那便宜哥哥不代表他不惧怕这个杀神。
但是……他得给牺牲的族人讨个说法或者补偿。
而且……
““抓起来。”米卡尔一边趁少天泽精神恍惚的时候把针剂打入他的体内，一边面无表情地发号施令，身后走进来几名士兵，把克拉伦斯包围。
少天泽想要制止米卡尔的行为，却身体一软倒进米卡尔怀里失去了意识。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克拉伦斯脸色一白却故作镇定，“你以为你的权利能够关住我多久？”
米卡尔看了他一眼，抱着少天泽转身往外走。身后，克拉伦斯还在叫嚣：“我敢保证，不超过三天，我就会被放出去。下令的一定是你的哥哥！你哥哥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比你看得清楚！”
然后，在米卡尔把少天泽安置好的时候，他收到了来自他那位兄长的信息。让他把克拉伦斯放出去。
“不可能。”带着冰碴的声音传到诺耀的耳中，“你的小情人和克拉伦斯，你只能选一个。”
“你过分了，米卡尔。”原本轻佻的声音一瞬间沉了下来，带着浓浓的怒意，另一边，诺耀手中的笔咔的一声变成两截，他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却挫败地发现他控制不了，“不要用他威胁我，你做过的事，我还没有找你清算。”“猜猜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呢？哥哥。”米卡尔破天荒地笑了笑，“如果你还记得在斗兽场你看见你那个情人时的心情，那么你现在就应该中断这场交谈。”
下一秒，通话结束。
米卡尔放下手臂，走到少天泽床前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我现在要做一个非常自私的决定，不听取任何反对意见，包括你。”然后站直身体边往观察室外走边对身旁的医生说：“准备手术，我要少天泽忘记一切关于克拉伦斯灌输给他的记忆，包括克拉伦斯这个人和他的家族。”
“是。”医生应了一声，然后招来其他的工作人员开始作术前准备。米卡尔站在观察室外看着门缓缓关上，有些疲惫地扶了扶额头。为了找到少天泽，他不得不提前完成绞杀任务，命令军舰全速前进但还是晚了一步，但是，他不允许少天泽知道那些会让他痛苦的事情。
他早就查清楚了少天泽的身份，虽然令人难以相信，但是，只有这个才能解释少天泽那些奇怪的行为。
要么是他疯了，要么少天泽的身体里住着以为来自过去遥远时空中的灵魂。
而少天泽和那位王之间的事情让他如鲠在喉，虽然说少天泽应该没有那个意思，但是那位王做的那些事可不是挚友应该做的。而且，那个王和他长得一样。
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他现在相信了鬼神之说，他也不会相信自己和那个王有什么联系。
“将军，您应该休息了。”
转身，米卡尔看见一位清秀的副官正担心地看着自己，在和自己目光对上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的情意。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现在，”米卡尔抬手温柔地摘下那个副官的肩章，“你可以自行消失了。”
那个副官脸色一白，神情慌乱还有一丝期待：“我不明白您的话，将军。”
“诺耀给了你什么承诺让你监视我？”米卡尔的话让那位副官放弃挣扎，被看到这边发生的事连忙赶来的士兵架住，没有反抗，“他说能给我机会跟您上床。”
米卡尔轻蔑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没有一丝停顿转身走向会议室，他现在没这个时间理会这种家伙。有一个想要引起战争的混蛋不知道在哪藏着呢，他得加把力解决掉这种事。
真是期待和平啊，和平了他才有时间谈恋爱啊，他可没忘记小家伙之前给他打的那通电话，虽然说得很模糊，但据他推测，应该差不多那个意思。
约会的话，他应该怎么做？
米卡尔眉头紧皱地走进会议室，让那些等候的军官心头均是一跳，压力倍增。
……
手术时间很长，长到米卡尔会议结束后又做了好多工作之后才接到手术完成的消息。接到消息后他就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赶了过去。
少天泽还没有醒，整个人瘦了一圈埋在柔软的床铺中，待着呼吸器，□□在外的手臂还在输液，没有生气的样子，让米卡尔心头发疼。
他还记得少天泽找到他跟他说那个小子会做出最优秀的机甲时的样子，那时候他还能那么朝气地和他理论，那时候的他耀眼得让他想要冲上去一把抱住，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想到这米卡尔又对诺耀多了一份恨意。他想要报复诺耀，可是唯二能伤害到诺耀的方式他全都不能做，他讨厌政治，所以他不会去和诺耀抢□□利，他想要去伤害诺耀的那个小情人儿，但是在查清少天泽身份背景的时候发现少天泽和诺耀家那个有交情。他又不想让少天泽生他的气。
有气不能发泄的感觉，糟糕透了。
……
少天泽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米卡尔坐在床边眉头紧皱的侧脸。
或许是自己的动作让他察觉到了，少天泽看见米卡尔转过身在看到他的时候，眼中闪过惊喜，然后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凑到少天泽身边吻了吻他的嘴唇。
“终于醒了。”
少天泽点头。
“我等了好久。”
“啊。”少天泽本来还想要米卡尔离他远点儿，但是他突然响起自己好像在任务前决定完成任务后和米卡尔确定关系来着，就没再说别的。
不过，他执行的任务是什么？
少天泽猛地一惊，他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
米卡尔在少天泽有大动作的时候眼疾手快地将他摁回床上。“你刚手术完，别乱动。”
少天泽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衣服重症患者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米卡尔脸上没有多大表情，目光却越发柔和，“我在废墟中救了你，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就给你做了手术，医生说你可能会忘记一些事情，不用去想了，忘了就忘了。”
米卡尔的话像是对他疑问的解答。少天泽本来就是随遇而安的性格，也就没有多想。
“嗯。”
“你还记得给我打的电话么？”
“嗯。”
“那回去就公证我们的关系。”
“……嗯。”
少天泽犹豫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米卡尔说：“为了防止以后有什么误会，我有些事要跟你说清楚。”
米卡尔点头，“说。”
少天泽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说道：“我虽然对……历史……中的王有一些情感，但是我很确定那不是我对你的情感，你们的面孔是一样的，这让我感到很惊奇，但是同样的长相不会混淆我的情感。”
米卡尔心头一动，之前如鲠在喉的感觉消失得一干二净。少天泽能清楚地对他说出这些话，让他彻底放心了。谁都不想当个替身。
“我信你。”米卡尔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不过，我好像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少天泽皱眉。
“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米卡尔抓住少天泽的手臂凑了过去，“我现在只想做这个……”
嘴唇被温软覆盖的感觉让少天泽心中微暖，他主动凑上去和米卡尔的嘴唇蹭了蹭，然后退了回去。
“虽然我想和你再联络一下感情，但是现在不太方便。”他揉了揉脖子，“脖子很累啊。”
米卡尔虽然为少天泽青涩的吻技感到舒心，但是心中还是为刚确定关系就要被撵走的现状感到不满，不过他没说什么点点头站了起来，“对了，你之前隐藏身份遇到的那些人……都死在了那场地震中，只剩下一个留守的孩子我给她安排好了。”
都死在了地震？应该是被……被谁杀死了？他为什么会觉得那些人是被人杀死了？那个人……是谁？
少天泽想问，但看米卡尔的意思是不同意他回想这些事情的，只好点点头，对米卡尔说：“你该出去了。”
米卡尔惩罚式地捏了捏少天泽的胳膊然后走出了观察室。
在门关上后，少天泽回想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完全失去的记忆都是有选择性的。不管这是自然的还是人为的，少天泽都决定不再去想。
他现在的事情很多，他还要阻止未来会出现的那场灾难，一个完全从他记忆中消失的人？他没那个时间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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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天泽跪在地上，感受着对面的人毫不掩饰的逐渐变粗的呼吸声，心中越发沉重。这都是他的错，他的自以为是让无辜的人替他背上了可怕的枷锁。现在的他除了跪在这什么也做不了，就算现在克拉伦斯要冲他胸口来一刀他也不会反抗。
漏洞百出，现在的少天泽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刀结果了他。这个也叫少天泽的人在向自己道歉，克拉伦斯情绪逐渐不能自我控制。他记得这份诅咒的期限，直到‘少天泽’归来为止。他的族人们就算继承了如此庞大的记忆疯掉也从没出现过这种代替某人道歉的情况，一个荒唐的设想出现在克拉伦斯脑中：也许，这个人就是‘少天泽’本人……
“你以什么立场向我道歉？”他忍不住吼道。
放在裤子两侧的手颤抖起来。他本来是想让这个人疯掉，却没想到他竟然找到了罪魁祸首。
少天泽低垂着头，一遍一遍地重复说着对不起，直到被一只温热的有力的手从地上扶起。
“谁都没有资格让你跪着。”阴郁充满杀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少天泽此时的思绪还停留在道歉那件事上，被人这么打断了思路便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看过去。
他看到了一双布满血丝掩不住暴怒情绪的双眼。
而从米卡尔的视角看到的则是他捧在心尖儿上的人想要好好爱护的人眼眶通红魂不守舍俨然一副被打击到的样子。
他都不舍得欺负这人，结果因为一个破任务成了这个样子，在想要杀了对面男人的同时也给他的大哥狠狠记了一笔。
这账迟早要算的。
完全忘记了自己害嫂子在先这码子事儿。
克拉伦斯在米卡尔进来的瞬间就被吓住了，他不怕米卡尔那便宜哥哥不代表他不惧怕这个杀神。
但是……他得给牺牲的族人讨个说法或者补偿。
而且……
““抓起来。”米卡尔一边趁少天泽精神恍惚的时候把针剂打入他的体内，一边面无表情地发号施令，身后走进来几名士兵，把克拉伦斯包围。
少天泽想要制止米卡尔的行为，却身体一软倒进米卡尔怀里失去了意识。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克拉伦斯脸色一白却故作镇定，“你以为你的权利能够关住我多久？”
米卡尔看了他一眼，抱着少天泽转身往外走。身后，克拉伦斯还在叫嚣：“我敢保证，不超过三天，我就会被放出去。下令的一定是你的哥哥！你哥哥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比你看得清楚！”
然后，在米卡尔把少天泽安置好的时候，他收到了来自他那位兄长的信息。让他把克拉伦斯放出去。
“不可能。”带着冰碴的声音传到诺耀的耳中，“你的小情人和克拉伦斯，你只能选一个。”
“你过分了，米卡尔。”原本轻佻的声音一瞬间沉了下来，带着浓浓的怒意，另一边，诺耀手中的笔咔的一声变成两截，他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却挫败地发现他控制不了，“不要用他威胁我，你做过的事，我还没有找你清算。”“猜猜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呢？哥哥。”米卡尔破天荒地笑了笑，“如果你还记得在斗兽场你看见你那个情人时的心情，那么你现在就应该中断这场交谈。”
下一秒，通话结束。
米卡尔放下手臂，走到少天泽床前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我现在要做一个非常自私的决定，不听取任何反对意见，包括你。”然后站直身体边往观察室外走边对身旁的医生说：“准备手术，我要少天泽忘记一切关于克拉伦斯灌输给他的记忆，包括克拉伦斯这个人和他的家族。”
“是。”医生应了一声，然后招来其他的工作人员开始作术前准备。米卡尔站在观察室外看着门缓缓关上，有些疲惫地扶了扶额头。为了找到少天泽，他不得不提前完成绞杀任务，命令军舰全速前进但还是晚了一步，但是，他不允许少天泽知道那些会让他痛苦的事情。
他早就查清楚了少天泽的身份，虽然令人难以相信，但是，只有这个才能解释少天泽那些奇怪的行为。
要么是他疯了，要么少天泽的身体里住着以为来自过去遥远时空中的灵魂。
而少天泽和那位王之间的事情让他如鲠在喉，虽然说少天泽应该没有那个意思，但是那位王做的那些事可不是挚友应该做的。而且，那个王和他长得一样。
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他现在相信了鬼神之说，他也不会相信自己和那个王有什么联系。
“将军，您应该休息了。”
转身，米卡尔看见一位清秀的副官正担心地看着自己，在和自己目光对上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的情意。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现在，”米卡尔抬手温柔地摘下那个副官的肩章，“你可以自行消失了。”
那个副官脸色一白，神情慌乱还有一丝期待：“我不明白您的话，将军。”
“诺耀给了你什么承诺让你监视我？”米卡尔的话让那位副官放弃挣扎，被看到这边发生的事连忙赶来的士兵架住，没有反抗，“他说能给我机会跟您上床。”
米卡尔轻蔑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没有一丝停顿转身走向会议室，他现在没这个时间理会这种家伙。有一个想要引起战争的混蛋不知道在哪藏着呢，他得加把力解决掉这种事。
真是期待和平啊，和平了他才有时间谈恋爱啊，他可没忘记小家伙之前给他打的那通电话，虽然说得很模糊，但据他推测，应该差不多那个意思。
约会的话，他应该怎么做？
米卡尔眉头紧皱地走进会议室，让那些等候的军官心头均是一跳，压力倍增。
……
手术时间很长，长到米卡尔会议结束后又做了好多工作之后才接到手术完成的消息。接到消息后他就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赶了过去。
少天泽还没有醒，整个人瘦了一圈埋在柔软的床铺中，待着呼吸器，□□在外的手臂还在输液，没有生气的样子，让米卡尔心头发疼。
他还记得少天泽找到他跟他说那个小子会做出最优秀的机甲时的样子，那时候他还能那么朝气地和他理论，那时候的他耀眼得让他想要冲上去一把抱住，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想到这米卡尔又对诺耀多了一份恨意。他想要报复诺耀，可是唯二能伤害到诺耀的方式他全都不能做，他讨厌政治，所以他不会去和诺耀抢□□利，他想要去伤害诺耀的那个小情人儿，但是在查清少天泽身份背景的时候发现少天泽和诺耀家那个有交情。他又不想让少天泽生他的气。
有气不能发泄的感觉，糟糕透了。
……
少天泽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米卡尔坐在床边眉头紧皱的侧脸。
或许是自己的动作让他察觉到了，少天泽看见米卡尔转过身在看到他的时候，眼中闪过惊喜，然后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凑到少天泽身边吻了吻他的嘴唇。
“终于醒了。”
少天泽点头。
“我等了好久。”
“啊。”少天泽本来还想要米卡尔离他远点儿，但是他突然响起自己好像在任务前决定完成任务后和米卡尔确定关系来着，就没再说别的。
不过，他执行的任务是什么？
少天泽猛地一惊，他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
米卡尔在少天泽有大动作的时候眼疾手快地将他摁回床上。“你刚手术完，别乱动。”
少天泽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衣服重症患者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米卡尔脸上没有多大表情，目光却越发柔和，“我在废墟中救了你，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就给你做了手术，医生说你可能会忘记一些事情，不用去想了，忘了就忘了。”
米卡尔的话像是对他疑问的解答。少天泽本来就是随遇而安的性格，也就没有多想。
“嗯。”
“你还记得给我打的电话么？”
“嗯。”
“那回去就公证我们的关系。”
“……嗯。”
少天泽犹豫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米卡尔说：“为了防止以后有什么误会，我有些事要跟你说清楚。”
米卡尔点头，“说。”
少天泽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说道：“我虽然对……历史……中的王有一些情感，但是我很确定那不是我对你的情感，你们的面孔是一样的，这让我感到很惊奇，但是同样的长相不会混淆我的情感。”
米卡尔心头一动，之前如鲠在喉的感觉消失得一干二净。少天泽能清楚地对他说出这些话，让他彻底放心了。谁都不想当个替身。
“我信你。”米卡尔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不过，我好像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少天泽皱眉。
“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米卡尔抓住少天泽的手臂凑了过去，“我现在只想做这个……”
嘴唇被温软覆盖的感觉让少天泽心中微暖，他主动凑上去和米卡尔的嘴唇蹭了蹭，然后退了回去。
“虽然我想和你再联络一下感情，但是现在不太方便。”他揉了揉脖子，“脖子很累啊。”
米卡尔虽然为少天泽青涩的吻技感到舒心，但是心中还是为刚确定关系就要被撵走的现状感到不满，不过他没说什么点点头站了起来，“对了，你之前隐藏身份遇到的那些人……都死在了那场地震中，只剩下一个留守的孩子我给她安排好了。”
都死在了地震？应该是被……被谁杀死了？他为什么会觉得那些人是被人杀死了？那个人……是谁？
少天泽想问，但看米卡尔的意思是不同意他回想这些事情的，只好点点头，对米卡尔说：“你该出去了。”
米卡尔惩罚式地捏了捏少天泽的胳膊然后走出了观察室。
在门关上后，少天泽回想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完全失去的记忆都是有选择性的。不管这是自然的还是人为的，少天泽都决定不再去想。
他现在的事情很多，他还要阻止未来会出现的那场灾难，一个完全从他记忆中消失的人？他没那个时间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