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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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补足订购比例哟~  人们并不相信关咏咏和周泽言的关系, 更何况, 面目狰狞的林静言和青春美貌的关咏咏站在一起一比较,傻子都会选关咏咏。

    尤其是关咏咏发了声明,自己和周泽言并无越轨举动,也不追究林静言开车撞自己的事情,因为林静言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

    这时候,周泽言也发出声明, 说妻子精神异常很多年了, 一直在家里养病,还出示了鉴定报告。

    从此, 林静言彻底成了一个精神病人,被软禁在家里, 直到吞安眠药自杀, 念念进来。

    作为使用身体的交换,念念要帮她实现两个愿望:

    让周泽言和关咏咏这对贱人身败名裂;

    成为最红女星, 让那些骂她怜悯她的人后悔。

    而这个世界, 念念感知到自己的碎片在周泽言的孪生哥哥,周泽宁身上。

    *

    周家的这对双生子啊,性格截然相反, 周泽言爱玩好疯,喜欢刺激,没定性, 周泽宁则少年老成, 沉稳自矜, 用流行话来说,就是自带老干部画风。

    周父走后,家产分成两份,蒸蒸日上的娱乐产业和日薄西山的实体经济。

    周泽宁是哥哥,主动担下了关乎几万人生计的实体产业,把摇钱树给了弟弟。

    他接手周氏之后,该裁员裁员,该改革改革,几番大动作下来,周氏蒸蒸日上,哪怕星辉吃了不少娱乐泡沫的红利,也被亲哥哥甩到了后面。

    念念回忆着林静言的记忆,有些自恋的想,自己的碎片挑选的人,好像在人类中都算是非常厉害的呀。

    念念洗完澡出来,坐到梳妆台前,镜子映出一张清丽又妖娆的脸,她自恋的捧着脸蛋,“哎呀,我怎么这么漂亮。”

    因为找回来一块碎片的缘故,她的灵魂之力强了不少,再加上林静言本身的相貌就比陆姿予要美上一筹,进入这个身体才几天,就有陆姿予一个月的效果。

    曾经枯萎腐败的花朵,在她灵魂的滋养下,开得越发美艳动人,看一眼就叫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穿了一件真丝睡裙,纤薄柔软的布料贴着身体,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腰肢纤细柔韧,恍若二八少女,偏偏胸臀又挺巧圆润,性感迷人。

    刘嫂敲门进来,正好看见念念在往身上涂润肤乳,雪白修长的腿搁在凳子上,灯光一照,映得她活似一块温润的软玉,美丽的模样,看得刘嫂老脸一红。

    “夫人,我炖了燕窝,你趁热喝了吧。”

    刘嫂把一盅燕窝轻轻放到梳妆台上,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放柔,生怕惊到了面前的美人。

    念念幽幽的叹了口气,目光流转,带着数不清的愁绪,“喝这些,有什么用呢。”

    刘嫂怜惜得心都碎了,她看着夫妻两人从和和美美闹到如今仇人都不如的地步,不明白夫人这模样言先生到底有什么不满意,十个关咏咏也比不上夫人一根脚趾头。

    刘嫂此刻完全忘了林静言歇斯底里的模样,想说什么却又顾虑周泽言的命令,只能闭嘴。

    念念端着燕窝喝干净,正好看见窗外有车灯射进来,她立刻喜上眉梢,问:“泽言今晚回来吗?”

    刘嫂面露不忍,但还是实话实说:“是宁先生,夫人,言先生出国了,您忘了吗?”带着小三关咏咏。

    念念脸上的笑容立刻蔫了,没精打采的坐下继续涂抹润肤乳。

    刘嫂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真是作孽哟,她在心里祈祷言先生千万别回来了,夫人这几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了一点,万一再受刺激……

    刘嫂下楼时,正好撞见周泽宁进门,男人英挺俊朗,眉目深邃,比言先生的俊美精致又多了几分男人味儿。

    刘嫂赶紧叫了一声“宁先生”。

    周泽宁平时很少回老宅,图方便一般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里,那里离公司近,只有喝了酒才会回来,因为公寓里没人帮他煮解酒汤。

    周泽宁点了点头,喝了解酒汤上楼休息。

    周家老宅有三层,一楼是客厅厨房等,二楼是卧室书房,三楼是健身房等休闲娱乐的地方。

    周家兄弟都在二楼住,只不过一个在楼梯东,一个在楼梯西。

    走到二楼,目光扫过西边的走廊,他有些惊讶今天的一片安静。

    他很少回老宅,一是因为距离公司远,二是因为家里住着弟弟的家眷,有些不方便,三……林静言最近精神确实不太正常,经常半夜呜呜的哭,吵得人睡不着觉。

    周泽宁没多想,推开自己卧室的门进去,洗完澡躺床上很快睡着了。

    夜深人静,周家老宅里一片安静,念念穿着睡衣从卧室里飘了出来,循着碎片对她的吸引,准确的找到周泽宁的房间。

    在家里,他没有锁门,念念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周泽宁睡得正沉,身体传来异样的燥热,他昨晚喝了太多酒,又陪商场上的朋友吃了全鹿宴,躁动得难受。

    迷蒙中,他感觉到一双滑腻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发出声音的那一刹那,他意识到这不是梦,是真的!

    他猛地睁开眼。

    黑暗中,女人的身体白得发光,清冽缠绵的香气在他鼻端缭绕。

    “你……是谁?”

    他想质问,一张口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发出的声音都低哑无力。

    念念笑嘻嘻的道:“你猜。”

    周泽宁深吸口气,哪怕身体起了反应,他也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做这种事,尤其是,他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停……停下。”他喘了口气,“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唔……”

    他说不下去了。

    “你想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对吗?”念念舔着唇笑。

    黑暗中,周泽宁胡乱点头。

    念念亲了他一口,用软软糯糯的嗓音轻轻吐出四个字:

    “我要睡你。”

    !

    暧昧的声音响了一夜,狂风暴雨一般冲刷着一个全新的世界,直到天色渐白,才云销雨霁,重归平静。

    周泽宁强撑着想要看清楚怀里的女人到底是谁,但是他到底没能抵抗住极度兴奋之后的疲倦,陷入黑沉沉的睡梦里。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晌午,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有些发懵,身体餍足,让他大脑都迟钝了不少,怀疑昨天晚上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但是背上火辣辣的抓痕,还有床单上斑驳的痕迹告诉他,那并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到底是哪个女人,竟然这么大胆子。

    周泽宁看着狼藉的床铺,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冲了个澡,穿上衣服拿着手机下楼。

    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他一眼就看到了餐厅里的女人,立刻移开视线,转身上楼,想等她吃完饭再下来。

    但是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穿了一件真丝睡衣,纤细的吊带搭在雪白的肩膀上,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漂亮的肩部线条。

    这本来不算什么,但是他第一次发现,弟妹竟然这么漂亮,漂亮得有些妖气横生。

    想到这里,周泽宁有些自责,难道是昨天晚上的后遗症吗,他连自己的弟妹都开始注意起来。

    “泽言!”

    背后突然传来惊喜的喊声,他没回头,告诉自己非礼勿视。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背上一软,女人的身体贴了上来,双手紧紧抱在他胸前。

    “泽言,你终于回来了。”她叹息一般说。

    周泽宁连忙把身上的手扒开,转身,把视线固定在女人的下巴之上,道:“弟妹,是我。”

    念念笑了一下,双眸水润,乌黑清澈,笑容明媚动人。

    她娇嗔道:“你又骗我,我怎么会连你都认不出来呢?你就是泽言。”

    周泽宁被她的笑晃花了眼,他有些诧异,没想到还能看到如此明媚如春花一般的笑容。

    两夫妻的事他并非一无所知,周泽言确实混账,他劝过林静言离婚,甚至许诺过,婚后财产分割他绝对不会亏待她,但是这个女人死活不同意,非要折磨自己。

    曾经的林静言,是个偏执,却也懦弱的女人,早已被不幸的婚姻折磨成了一朵腐败的花,放了寻找新生的机会。

    他哀其不幸,但也怒其不争,劝过两次之后,便也由着夫妻两个去了。

    毕竟,他归根结底,只是外人。

    但是现在的林静言,有些不一样。

    他看向一旁的刘嫂,刘嫂尴尬的上前,柔声劝慰:“夫人,你认错了,这是宁先生,言先生去国外了,你忘了吗?”

    刘嫂温柔但坚定的把念念从周泽宁身上拉开。

    念念一脸懵,问:“你是大哥?”

    周泽宁绷着脸点头。

    念念老实了,歪着头不好意思的笑,“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周泽宁:“……没关系,下次确定之后再上手。”

    念念似乎没听出来他的嘲讽,依旧笑嘻嘻的,欢快道:“那我上楼啦。”

    说完,提着睡裙噔噔噔的跑开了。

    刘嫂看了看周泽宁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解释:“夫人这几天情绪有些奇怪,一会儿开心一会儿伤心的,她不是故意认错您的。”

    周泽宁“唔”了一声,点头。

    “把院子周围的监控调出来,查一下昨天晚上有没有人潜入家里。”

    一直站在旁边没出声的管家立刻应“是”。

    周泽宁又道:“昨天夜里当值所有年轻女性全都给我叫过来。”

    房间内气氛诡异,偏偏王浩然毫无所觉,还一脸兴奋的回头对邵斯年道:“小叔,你看小予漂亮吧,我就跟奶奶说,我未来的女朋友才是最漂亮的,她还不信……对了,我未来的小婶呢?”

    问着,他顾目四盼,除了念念,全都是家里人。

    邵斯年没回答,目光带着笑意,凉凉的落在客厅里稳如泰山的女孩身上。

    她坐在沙发上正中央,双手托着腮,乌黑的眼带着戏谑的笑,看好戏一样看着男人们为她争风吃醋,一点尴尬和不自在都没有。

    她不喜欢王浩然,当然,也不喜欢自己。

    他看得非常清楚。

    她甚至悄悄冲自己眨了眨眼。

    “小叔,我小婶呢?你藏哪儿去了?”见邵斯年没回答,王浩然竟然还敢继续追问。

    邵斯年推了一下眼镜,微微翘起嘴角,意味深长的叫了他一声:“浩然啊。”

    王浩然下意识的神经紧绷。

    虽然年岁相差不大,但他从小就怕这个小叔,尤其是邵家生变之后,更怕了。他每次用这种口吻叫自己,就准没好事。